长姐不顾父亲阻拦捡了个男人回来,只有我知道他会害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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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记事起,长姐就反复告诉我路边的男人千万不要捡。

我对此深以为然。

突然有一天,长姐在外头捡了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回来,羞羞答答地领到父亲面前说要资助他考学,等他取得功名后嫁与他。

而此人,正是害得我前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只不过,当时领他回来的人是我。

1.

我重生了。

意识回笼时,我正坐在马车里,礼佛必经的山路崎岖不平,尽管马夫放慢了速度,车厢内仍是颠簸不断。

身旁的长姐正在叽叽喳喳和我念叨这安慈寺有多么灵验,叫我定要好好向菩萨求桩美满姻缘。

何其熟悉的场景,也正是我带那贼人回来之前剩余不多的美好时光。

前世也是如此场景,长姐因要留下为父亲祈福,于是我带了一半家仆先行下山,在路途中捡到受了重伤的许之寄。

而我对他一见倾心,如同着魔般同意了他许多荒谬的要求,甚至不惜以自己性命来威胁父亲妥协。

他通过我拜入父亲门下,成功成为丞相关门弟子,又假装对我思慕不已,最终向父亲求娶了我。

此后噩梦便开始了。

他给我灌了一种药物,导致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浑浊,对外却宣称我是因小产了,惊惧过度引起的精神恍惚。

父亲和长姐担忧我,又被他的表象所蒙蔽,对他吐露了许多朝廷机密,又替他各处打点以为他的青云铺路,只求他能继续好好待我。

许之寄在我父亲的帮助下,一路扶摇直上,位及权臣,然后,他反了。

我死前一天的夜里,许之寄来我房中,捏着我的下巴,面目癫狂。

他说:“元卿,我是真喜欢你的脸啊。”

看我目光呆滞痴傻,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又感到不满,从袖口捏出一枚药丸逼我服下。

这药丸使我神智清明,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表情都做不出。

看我眼神逐渐变成惊惧茫然,许之寄满意点头,将我扶到床边坐下,继续说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只等过两天…待我上位,我还是会封你一个位份的。至于你爹和你姐…”

他冷笑一声:“那老家伙已经察觉到我想做什么了,我用你来威胁他,他竟也不肯支持我,那也没留着的必要了。你姐若乖乖交出商铺,日后我自会送她来陪你,不过她太狡猾了,还是变成傻子最好。”

说完这些话他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招来下人为我洗漱,服侍我入睡。

我内心惊恐不已,嫁给他的这两年我被灌药无法自理生活,意识清醒之时也如现在这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侍女吹熄灯烛退出,我在黑暗之中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想要拿回掌控权为父亲报信。



而我还没来得及成功,就被许之寄的暗卫私自带走,剥去脸皮砍去四肢,扔到城外的乱葬岗。

正是冬夜,我在恐怖和寒冷下因疼痛和失血死去,再睁眼时,便发现自己重生回来了。

“卿卿?”长姐嫩白的手突然在我面前晃了晃,她噘着嘴作出不满状,“你怎么瞧着心不在焉的?”

我看着长姐熟悉的面容,在那个冬夜里冻僵的血液终于回暖,忍不住哽咽一声钻进长姐的怀里。

“姐姐,我们回去吧,下次再来好不好?”

长姐一脸懵,手足无措地安抚起了我,拍着我的背紧张道:“怎么啦卿卿?是不是姐姐刚刚说安慈寺出现过毒蛇的事情吓到你了?祈福的日期已经约好了不好更改,要不你先回家去?”

“不,”我抬起头坚定道,“今天不要去,姐姐,我昨晚做了噩梦,因为太害怕没能及时说出来。我梦见我们俩在这山路上遇到了山匪,最后没能逃掉……”

长姐愣住,思量片刻,她掀开帘子吩咐马夫掉头回家,又叮嘱下人单独上山去向住持致歉。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没注意到长姐隐在暗处对我略带思考的眼神。

2.

回程路上,我假装看窗外风景,在心里慢慢整理起死前获取的信息。

许之寄似乎与苗疆西域的人都有联系,给我灌下的药物便是来自苗疆,而那个将我虐杀了的暗卫,因为觉得我已经必死毫无威胁,在乱葬岗前解开了他的面纱,正是西域人的长相。

而且那暗卫称许之寄为少主,说杀我是为了避免留下会让许之寄有羁绊的人物,从而影响他们的大业。

真是可笑,许之寄对我何曾有过分毫感情,从相遇到求娶,都是他精心设计的谎言,而我那时也不知为何如此猪油蒙心,对他的目的没有半分怀疑。

前世我死得太早,不知道许之寄最终成功了没有,也不清楚父亲和长姐是什么下场。

如果他成功了,父亲和长姐必死无疑。

如果他没有成功……

那父亲和长姐最好的结果也是流放,毕竟许之寄是从相府出去的。

但无论如何,既然有了机会重来一次,我必然要避开许之寄这条毒蛇,守护好我的家人。

前朝皇帝昏庸无道,人民积怨已久。

先帝是通过起义自拥为王,一路杀进紫禁城称的帝。

而对于皇室中人,先帝手段狠辣,不论男女,一个不留。

至于前朝之臣,愿意归顺,则任用;不愿意为先帝效力的,几乎都丢了性命。

朝堂的混乱持续了五年之久。

现下虽局面趋于平稳,但由于先帝过于嗜杀不得人心,大部分朝臣并不是忠心于皇室,而是忠心于社稷。

父亲是先帝从起义之时就跟随他的嫡系,一路为他出谋划策,在先帝登基后获封丞相,为先帝肃清异党、培养心腹上出了不少力。

但即便如此,先帝晚年之时,也对他生了猜忌,为了给自己的后代铺路,先帝赐药断了父亲的生育能力。

而作为交换,他愿意给父亲一道空白赐婚圣旨,为他的其中一个女儿谋一个好归宿,即便想要嫁入皇宫也可以。

父亲领旨谢恩,又道家中长女元绕于琴棋书画之事无甚兴趣,但于经商之事颇有天赋,极像自己早逝的发妻,请求先帝能允许长女以皇商身份光明正大行事经营。

士农工商,商为最下。

先帝巴不得相府能退出权贵之流,而皇商又毕竟是官方认可的身份,能安抚朝臣,自是欣然允了。

我正沉浸于思考中,突然听见长姐唤我名字。

抬头看去,长姐一脸严肃:

“元卿,还记不记得姐姐一直叮嘱你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回道:“路边的男人不能捡,尤其身受重伤的。”

长姐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我是如何跟你解释的?”

“路边的男人,首先并不知晓他来处如何,人品如何;再者如果他身上有伤,那必然是有人追杀,会给我招来祸患,轻则吃亏,重则坏了名节甚至于连累家人。”

长姐松了一口气,从马车隐柜中拿出一包糕点递给我,“你记着就好。这路也太远了,都临近中午了,卿卿应该饿了吧?先吃点垫垫。”

我顺从接过,心中却起了怀疑。

许之寄确实是我路边捡回来的,也确实身受重伤。

长姐教育我的法则,大概是从我记事起就开始被她反复提及,要求我牢记遵守。

长姐是如何知道我会救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的?

母亲因生我难产去世,父亲虽不怪我但看见我总难免伤心,因此我从小就是长姐带大的。

我是绝对信任长姐的,她绝无可能害我。

而且如果她要害我,又何必事先多次提醒我不要捡人?

3.

我嚼着糕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长姐的表情。

长姐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瞧,脸上逐渐出现一丝紧张。

在驶过前世我救下许之寄的那段路之后,长姐表情明显放松了下来,笑吟吟把帘子放下,转过头来也拿糕点吃。

我倒了杯茶递给长姐,心中思考着。

长姐肯定有秘密,她似乎知道未来我和许之寄的事情,也知道结局不会好。

那她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前世在我救下许之寄之后,她只对许之寄的出身略有反对,但在我的坚持和许之寄考取了状元之后,便同意了。

既然我能重生,那也许长姐也是重生回来的?

想到此处,我试探着开口,“姐姐,过几月平安公主举行的诗会,你觉得会是什么主题?”

长姐嘴里还吃着东西,闻言瞪大了眼,“啊?你问我?卿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个一窍不通……”

前世姐姐和我一同参加诗会,却因为看错了主题而出了丑,如果长姐是重生而来,对于我要求调头回家和平安公主诗会的询问不应该毫无反应才是,所以长姐大概率并非和我一样。

我心下失望,想来想去,又问道:

“姐姐,你为何总是教育我不要捡路边的男人?”

长姐咽下嘴里的东西,开口道:

“就我跟你说的那安慈寺嘛,我之前经营商铺去过一次求菩萨让我新铺子开业大吉,然后碰见他们的住持了。”

长姐皱了下眉,继续道:“他一见我就说我家里有人可能有血光之灾,我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他偏偏清楚说出了你的生辰,又告诉我是你会因为外来的男子出事,让我一年后带你来一趟。”

我也跟着皱了下眉,说,“但是他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他确实灵的,”长姐愁眉苦脸,“他那会怕我不信,又给我说了我新开的商铺当月会利润几何,我事后特意验证,分毫不差。”

我半信半疑,“也许是他在你铺里安插了人手呢?”

“不可能的,”长姐摇头,“因为那家新铺子很重要,经营的人全都是从我心腹里挑的。”

顿了顿,长姐又道,“我后面又特意去了趟想问个究竟,那住持告诉我他只能看出那是个外来男子,又说让你避开桃树。”

我救许之寄的那段路确实种满了桃树。

如果是这样,那倒说得通了。

我放下心来,开始调侃长姐,“所以你一年前就把咱家院子里那几棵桃树通通拔了?父亲气得要命,带着竹竿子在大门口守了你两天,却没想到你直接溜到庄子上休息了。”

“那我当时跟你们说你们肯定也不信啊,”长姐被逗乐,“尤其是父亲,他向来不信那些。我只能先斩了再说。”

回到相府后,还没来得及歇会,下人突然来报说长姐的药材店掌柜曾来过,说是有事需要长姐处理,希望长姐礼佛之后能来店里一趟。

长姐于是换了身衣服,又叮嘱了我一遍她的法则,风风火火出门了。

我喊来贴身侍女织柳,嘱咐她去留意下近来这京中是否有出现一位叫许之寄的男子。

这一世许之寄没能遇上我,难保他不会打其他贵女的主意。

如果能早日留意到他的动向,兴许也能阻止一些可能发生的惨剧。

长姐一去半月,她对经商有异常狂热的爱好,惯常如此,我和父亲也都习惯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临时变卦打乱了许之寄的计划,也令他改变了主意,这半月以来,我的心腹没有打探到一点儿许之寄的消息。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下人来报说长姐回来了,还带了一男子。

4.

我到达前厅时父亲正气急败坏地训斥长姐,声音远远就传出来,守在门口的下人缩得跟鹌鹑一样,一脸我还想活我不想听的表情。

我招手让他们退下,下人感恩戴德撒腿就跑。

走进前厅我就愣住了。

长姐和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并排跪在父亲面前,而这个男人,我恨不能生啖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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