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之日竹马将我抛给敌国,我以身为引,只为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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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奉为祥瑞的公主。

可城破那日,与我竹马十载的将军却救走了别的女人,让我留在梁国受尽屈辱。

整整三年,我以身为引,终于换来一线生机。

再次回朝,我笑的张扬轻慢。

这次,我要所有欠我的,折辱我的人,全都拿命来赔!



1.

城破那日,玄华带走了祝老将军的孙女祝蓉。

而我这个货真价实的东河公主,却被留在了高耸寒冷的城墙之上。

阳光倾下,他们身下的马儿跑得那么快。

我徒劳的伸出手,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到半点影子,只能徒劳的看着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一道血红色的残影。

就像是梁王攻入城池那日,我父皇母后被人一箭穿心的颜色。

我的发髻被人拽着,整个人都被丢到了梁王面前。

他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

「东河公主,你不是说你心爱的男人会来救你吗,现在他来了,带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我身体颤抖不止,泪水大滴砸在他靴子上。

「放了我吧,求你。」

他大笑着把我扯进怀里,令人作呕的味道冲入大脑。

「朕攻掠城池,为的就是把你这祥瑞纳入后宫,仔细把玩,怎么可能会放你?」

祥瑞。

我惨白的笑起来。

我未出生时,世人便传言说我是被河神祝福的东河祥瑞。

出生那天,天空更是霞云遍布,百鸟齐鸣。

本以为只是世人的谬传,可是这梁国皇帝,却深信不疑。

为了抢夺我,他将我的国家攻破,让我的父母惨死。

也打破了我这十六年来所有美好的生活。

我有时候恍惚觉得这国破家亡的景象是梦。

可次次醒来,睁眼时面对的都是苍老阴戾的梁王。

他总是戏谑的看着我,似乎我只不过是他手中把玩的金丝雀儿。

他随时可以捏着我纤细的脖颈,将我的呼吸狠狠掐断。

「朕给你生和死两个选择,朕的耐心有限,你,选哪个?」

我愣愣的看着他。

我想到了父皇临终时的遗言。

他说,「活着,总归是有机会的。」

可是我怕。

我浑身颤抖,梁王却好似没了耐心,又如同胜券在握。

他伸手,用一根绳子缠在我纤细的脖颈上,猛的用力。

胸腔和喉咙的空气瞬间被挤压抽离,我被迫张大嘴,如同干涸的鱼一般大口呼吸。

可是,大脑却依旧迅速膨胀,胸腔也被挤压的撕裂一般疼痛。

眼球好像要飞出眼眶,疼痛让我眼前只剩下一片幻影。

过往的记忆纷杂交错。

我不甘心的伸出手。

梁王的手却越发收紧,视线破碎之中,我看到阎王那张苍老兴奋而扭曲的脸。

「生还是死?」

他沙哑狠厉的声音也仿佛从天边传来。

我颤抖着身体,用尽毕生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活……」

绳子猛的一松,我失力跪倒在地上。

梁王张狂的大笑着。

「百里琼华,东河公主,死最容易,活着才有意思有趣,有趣!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可从那天起。

我活着,却仿佛日日身处地狱。

2.

东河曾经最尊崇的公主,成了梁国的俘虏。

老迈的梁王有许多变态折磨人的法子。

他一句,「乖巧的猫咪需要拔了爪牙」,便让人用钳子,把我精心护养的长甲一一拔掉。

那样撕心裂肺的疼,鲜血淋漓连带着血肉,一寸一寸刻入了我的骨血。

得知我怕冷。

梁王便将我丢入阴冷的冰窖。

我怕血,他便日日用猪血将我从头淋到脚。

每日早晨,我意识朦胧,颤抖着被腥臭的猪血糊住,又在身上结下冰碴。

慢慢的,我摸清他的脾性,再也不敢再他面前对任何事情流露半点恐惧。

我知道,只要是我怕的,他必定会将其千百倍放大用于折磨我。

后来,兴许是觉得无趣。

他便命令奴才脱光我的衣服。

那时我嘶喊着,挣扎着想要保住我最后的尊严。

他却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将我扒光吊在大殿上。

长鞭一下下抽打在我光洁的皮肤上。

来往的外臣和奴才眼神赤裸裸的盯着我。

我哭的撕心裂肺,梁王却越加兴奋的问我,「以后,还敢拒绝我吗?」

我跪在他脚边,被迫抬头看他,眼泪风雪糊了一脸。

「不……」

「乖。」他脚踩着我赤裸的脊背,「好好跪着。」

我不着寸缕,在长廊下从白日跪倒夜里。

好在那时不是最冷,我才没死在那天的寒风之下。

但肆虐的冷风还是将我的眼泪和鲜血淋漓的伤口风干。

干枯的伤口树根一般虬结在我身上。

我忽然觉得迷茫。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到底还要撑到多久。

曾经千娇百宠的公主,如今不如梁王宫里最低贱的奴。

我抬起干涸的眼,残阳似血,冷风闯过长亭,肆虐的拍打在我身上。

我不敢再怕冷了。

再回过神来时,梁安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我知道他。

他是梁王唯一的子嗣。

他将外袍盖在我身上,语气不变喜怒。

「你是唯一一个能在我父皇的折磨下撑过一年的人。」

「你想结束这样的日子吗?」



3.

我不敢理会他。

我怕,我怕他是梁王新的用来折磨我的手段。

我将他的外袍丢在地上。

连同自己,也颤抖着五体伏地。

他深深看了我两眼,转身快步离开。

我却忍不住回头,视线追随他的背影。

想结束这样的日子吗?

哪怕心中的理智嘶吼着他的话是假的。

我却还是忍不住幻想。

我太想,太想结束了。

他很快,我就被奴才拖走了。

接下来的时日里,我不知是该觉得庆幸还是荒唐。

我没有在受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苦,也难得的吃了几顿饱饭。

却必须得赤身站在大臣们早朝的殿外。

所有路过的大臣都跳脚叫着荒唐,却无人敢有半句反驳。

他们一脸的正直刚毅,可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又如此黏腻猥琐。

我的指甲无数次嵌进皮肉,恶心得恨不得剜其目,削其骨。

直到后来。

梁王朝中一个年轻的小将军直言劝诫,要梁王不要如此对待东河公主。

梁王不怒反笑。

他如同换狗一般让我从殿外进来。

他伸手搂着我,如同最亲昵的爱抚,语气却如毒蛇吐信一般阴冷。

「公主,你看这位小将军,像不像你心心念念的那位玄华?」

我点头。

怎么不像?

他们都穿着武将的薄甲,剑眉星目,一身正气。

梁王递给我一把尖刀,蛊惑着我。

「去挖了他的双眼,朕从此便允许你穿衣。」

我攥着刀,愣愣的盯着眼前人的小将军。

梁王似笑非笑地问我。

「舍不得?」

他话音没落,我被踉跄着奔下台。

我深知,他这样的语气便是折磨我的前兆。

没有任何犹豫,我被用尽全力,将尖刀刺入了他的眼睛。

我不知那小将军的叫声是否比我惨烈。

但鲜血喷溅在脸上的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无比畅意。

我恨玄华。

如果这一刀刺入的是玄华的眼睛就好了。

我只记得,那是我苦苦哀求玄华带我回家。

我什么都不要,也不要他的爱。

可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眼中没有半点怜悯。

我颤抖着,小将军的脸和玄华的脸重叠。

我丢下刀,亲自将手伸进他眼眶里,生生将两颗眼球剜出来。

鲜血沾了我满身,我手捧着那两颗眼球,跪在了梁王面前。

梁王畅快的大笑,夸赞我。

「不愧是朕亲自调教的公主!」

伴随着一声「退朝」,我被梁王抱起,丢到了太清池。

那夜,他要了我。

我死死咬着唇,只觉得自己在生死之间来回徘徊。

我不懂。

在此之前,我这双手从未沾过鲜血和人命,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为何要被如此折磨?

我不懂。

口口声声誓死效忠东河的大将军玄华,为何在关键时刻弃我于不顾。

我不懂。

我不懂我为何还要活着。

我看到床账层层叠叠的落地,偌大的宫殿空落落一片。

我觉得好苦。

我想父皇母后。

我看到他们朝我招手,笑的温柔,声声叫我。

「琼华。」

我踉跄的奔向他们,却怎么都追不上。

我明白了。

我疯了一般在桌上翻找,终于找到一根金簪。

我笑着,高高举起发簪,刺进自己的喉咙。

「嗤——」

不痛。

父皇母后的身影也跟着涣散消失了。

我狂乱的睁开眼。

再次看到了梁安。

4.

他有一张和梁王截然不同的脸。

他说,他这张脸,像他的母妃。

他目光凉凉的看着我,「好不容易熬到今日,为何要死?」

我的簪子刺进他的手掌,鲜血染红了我和他的衣衫。

「清白很重要吗?」

他问我。

我看着他,心里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不怕了。

「我不想我的身子,被最厌恶的敌人玷污。」

他笑起来,语调轻慢。

「肉体又不值什么,你摸摸你的心,你的灵魂被他驯化了吗?」

「你是皇子,也是男子,又是他的儿子,你如何会懂我?」

他愣了一下,告诉我,他虽然是梁王的儿子,但他的母妃,却同样被梁王如此折磨。

仅仅一个月,梁安的母妃便香消玉损。

而梁王宫中只有他一个皇子的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其他的孩子,都被梁王折磨死了。

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梁安怎么可能活得好。

他如我一般,熬过了一年又一年。

他又问了我一遍。

「百里琼华,你还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吗?」

「不想!」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是!」

他眉目舒展开来,递给我一只蛊虫让我吃下。

我没有多问,顺从的咽进了肚子里。

他看我的神色越发满意。

他告诉我,这蛊虫在我体内,只会发挥极小一部分的毒性。

但是,梁王在和我交合时,这毒却会从我体内蔓延到梁王体内。

这毒不至死,也不会有任何御医查得出来,却能让梁王越发神志不清。

临走时,我问他,「为什么选我?」

他拢袖站在门口,背影隐藏在一片浮光掠影之中。

「因为,你活了下来,你是东河公主,你不想回家吗?」

想啊。

我疯魔了一般的想。



5.

梁王留在我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

他总有数不清的玩法折磨我。

我恨他,也厌恶自己。

和夏日的时候,我却察觉自己有了身孕。

我本以为,经历了那样的折磨之后,我已经没了孕育孩子的能力。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是来到了我身边。

我瞒不住梁王。

得知我有孕之后,他煞有介事的围着我看,眼里是止不住的盎然趣味。

「太医说你身子亏空,孕育不了孩子,这孩子却还是在你肚子里活了下来。」

「它倒是皮实的紧!朕倒是想知道,若朕再打它十板,它还能否活下去?」

禽兽不如!

我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这一刻没有恐惧,只剩愤怒。

可我还是被拖了下去。

板子一下下砸在我肚子上,第五下,我便疼晕了过去。

鲜血蜿蜒而出,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粉嫩嫩的小女孩奔跑的离开。

她笑起来有偶月牙似的眉眼,唇边还荡漾着梨涡。

她回头对我说,「阿娘,要和我一起走吗?祖父祖母都在等着我们呢!」

我恍惚间真的看到了父皇母后笑着朝我招手。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他们的怀抱。

他们却笑着对我说,「皇儿,你得活着,你弟弟还在东河等你回家呢。」

弟弟?

我混沌的大脑终于闪过一丝清明。

是了,我还有弟弟在东河呢。

当年,梁王杀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了年纪尚小的弟弟。

我想告诉父皇母后我不会死。

但现在,我想抱抱他们。

我想让他们像以前一样,搂着我心疼。

可一转眼我面前的人竟然变成了玄华。

他唇角的小痣十分熟悉,望向我的眼神却格外冰冷。

我眼里迸发出恨意。

我想质问他为什么,他却说,「留下我是逼不得已。」

「我不信,玄华,我恨你!」

这两年来的苦难将我反复煎熬,我看着他极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站在了父皇母身侧,对我说。

「琼华,好好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我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眼前梁王的表情性质缺缺。

他摆了摆手。

「可惜了,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你我,如此脆弱。」

6.

我小产了。

心中却没有半点难过,甚至觉得庆幸。

这孩子不生下来才是最好的。

否则,她也只会像我一样,被梁王这个变态折磨。

有时候活着不容易,死了才是解脱。

整整两年,梁王或许终究是对我腻了。

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几个女子,日日和他们厮混,不再来我这。

我疲倦地倚在八角亭中。

梁安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说,「他不来我这儿了,那毒该如何传给他?」

「无事,」梁安眉眼舒展,似乎心情不错。

「工部的人已经开始建造西郊高塔了,最多两年。」

我明白了。

梁安很聪明,他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

若梁王不死在我这里,他也不会让他活。

工部的人风险大,但,抵挡不住梁王自己作死。

他想长生,请了玄门中人,要在高塔建成之日上塔上祈福。

梁安是想要让高塔不稳,葬身于此。

以烟花为引。

烟花绽放之时,便是高塔倾倒,梁王毙命之日。

两年。

我熬的过。

我心中从未如现在这般畅快期待。

可就在我在梁国生不如死的第三年,玄华终于出现了。

7.

春寒料峭。

哪怕是普通的宫人,都尚还穿着棉衣御寒。

唯独我,无论四季,都穿着单薄的衣料,赤脚如同幽魂一般在宫殿游荡。

这是梁王的要求。

这日,他歪坐在踏上,看我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翩然起舞。

我脚腕腰肢的银铃响彻宫殿,他目光赤裸的黏在我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打磨出的满意物件。

「多少年了,还是你最得朕心。」

「朕真舍不得你离开。」

我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能软进他怀里,借着欲望试探。

「妾也不愿意离开您。」

「你不是最想回家?」

他掐着我的腰,呼吸逐渐粗重。

我怕他又有新的折磨我的法子,娇笑着吻他,借此喊混过去。

他骂了一声,按着我一阵云雨。

我心底恶心欲呕,却做出贪恋他的模样。

「陛下厌倦了妾吗?」

「不。」他勾着我的下巴细细打量,「朕要放你回去。」

「朕想看看,你这所谓祥瑞,在一年只能,能否让东河恢复往日繁华。」

我心脏狠狠一颤,分不清他话里真假。

直到夜里梁安出现在我面前。

他告诉我,东河来人了。

「五万精兵驻扎城外,玄华用两座城池换你归朝。」

我愣愣的看着他,忍不住又问。

「谁?」

「玄华。」

三日后,我终于在梁国宫中宴上,见到了玄华。

彼时我正坐在梁王腿上,任凭他揽着我的腰,一派狐媚之色。

台下的玄华,也仿佛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神态不复往日我所熟悉的正义凛然,而是平白多了妖媚之气。

他没看我,只是漫不经心的浅酌着面前美酒。

「微臣奉国君之命,来找梁王陛下以两座城池换取东河公主,不知陛下可愿割爱?」

梁王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笑的冰冷。

「你们五万精兵兵临城下,到底是来和朕商讨,还是威胁?」

「别忘了,正当年攻破东河轻而易举,留着你们,不过是懒得吞并你这弹丸小国。」

「但愿你如此咄咄逼人,朕倒真不介意再会一会你们!」

我手指一紧,梁王敏锐的察觉到了我肌肉的紧绷,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怕了?还是心疼了?」

那一瞬间,我身上的骨头都跟着震颤起来。

强忍住语气里的颤抖,我伸出胳膊攀附住他的脖颈,「妾是想起了陛下往日的风采,不由折服。」

他似乎被我取悦到,仰面张狂的大笑。

「好!朕许你一个愿望,想要什么?」

我目光落在玄华身上,摇摇的指向他。

「妾要他死。」

「他在朕手里死过一次。」

8.

宴会还未结束,我已经做出醉了大半的模样。

梁王难得心情好,对我格外放纵,许我去太清池散酒气。

我躺在太清池边,没过多久,梁安在我面前停住了脚步。

「琼华,这番东河,没我在你身边,定要保护好自己。」

说着,他将自己的暗卫送给我,说要护我周全。

我睁开眼睛。

眼前的梁安似乎是以对未来局势志在必得。

他眼里没了沉沉的忧虑和算计,而是显露出了别样的情愫。

「琼华,我永远会帮你,若想我了,就让暗一传信给我,我接你回来。」

我缠上他,眼尾泛红,「阿安,还好我遇到了你,若日后你荣登大宝,我只求,你能不嫌弃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做个婢女。」

梁安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指腹暧昧的落在我的唇角。

「我怎会只让你做个婢女。」

我感动的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太清池水汽氤氲,我听到了梁安不停歇的心跳,忍不住踮脚攀附上他的肩头。

衣衫顺着我的肌肤滑落,我勾着他,红唇在他脖颈间游移,呼吸之间,满满的情动。

「阿安……」

他喉结上下翻滚,下一秒,我被他紧紧搂进怀里,拽着向太清池倒去。

情到浓时,我推他,「不行,我身上有蛊,会伤到你。」

他眼里的情欲消散了不少,随后又从怀里拿出玉瓶,从中倒出一颗药喂进我嘴里。

「这是解药。」

自从计划开始实施之后,梁安就让人教我学了媚术。

一举一动,皆是勾心夺魄,这才让梁王对我欲罢不能。

而如今,梁安也是。

这父子二人,都不过如此。

当时,他喂我蛊虫时,只告诉我蛊虫的毒素不会影响我。

但我不傻。

我发现,若是梁王许久不来我这儿,我就会变得虚弱嗜睡,精神萎靡。

时日一久,我甚至连维持基础的清醒都困难。

可一旦梁王与我交合,我又会恢复正常。

我此回东河,如若带着蛊虫,没有交合,身子必将耗损耗尽。

我给让梁安给我除去。

我这副身子,早就脏了,没了意义。

如若可以利用,那便用吧。

三日后,我坐在马车里,回头望了望高城楼台,三年的折磨一一在眼前飞速,好似像是一场梦。

耳边想起梁王最后的警告。

「一年之期,可别叫朕失望。」

我心中冷笑。

好啊,待我回归之时,便是你梁王的死期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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