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年前,正如《匹兹堡邮报》所写:一个23岁的“健壮的俄亥俄人”以1杆之差击败托尼·勒马(Tony Lema),成为当时最年轻的美国大师赛冠军。这是杰克·尼克劳斯(Jack Nicklaus)在奥古斯塔创下的6次夺冠纪录中的首次。在金熊的记忆中,第一次总是最甜蜜的。
在我职业生涯的巅峰时期,能让我在那时的漫长休赛期离开网球场(还有钓鱼船!)每年一月踏上高尔夫练习场的就是对参加美国大师赛的期待。1963年,这项高坛最伟大的春季盛事对我有着特别强烈的吸引力。自从1959年首次前往奥古斯塔参赛晋级失败以来,我先后取得过并列第13名、并列第7名和并列第14名。
作为美国公开赛卫冕冠军——前一年6月于奥克芒球场我在延长赛击败了阿诺德·帕尔默(Arnold Palmer)——我非常想在美国的高尔夫圣地救赎自己,我迫不及待想再次登上奥古斯塔国家球场。
说实话,除了之前的欠佳表现,还有另一个原因让我渴望赢得美国大师赛。我想为这个俱乐部和这项赛事的缔造者,也是最初就在我的高尔夫意识中占据重要地位的鲍比·琼斯先生(Mr. Bobby Jones)赢得这场比赛。
在美国大师赛,除了所有的美丽景色、美妙氛围和出色的赛事组织外,你可以指望的一件事就是有趣的天气。这是佐治亚州的春天,每个人都希望天气平静无云,湿度低,温度在70华氏度左右(约21摄氏度——译者注)。根据老手们的说法,这样的日子通常只有一天,有时——若高尔夫之神眷顾——会有两天。
周日,高尔夫之神再次满怀感激地微笑,在我到达球场时,也就是我下午1点25分开球前的一小时左右,乌云散去。当时观众非常多,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以至由于没有停车位不得不在门口谢绝一些人入场。
以领先优势进入最后一轮的我——领先埃德·弗戈尔(Ed Furgol)一杆、领先朱利叶斯·波罗斯(Julius Boros)两杆、领先托尼·勒马(Tony Lema)和萨姆·斯尼德(Sam Snead)三杆——知道自己将面对一场激烈的竞争。
朱利叶斯、艾德、托尼、萨姆和我一洞接一洞地角逐。最终,我以领先成绩抵达著名的18洞果岭。我给自己留下一个35英尺下坡推击。推击差一点进洞,球滚过洞杯停在3英尺处。准备推击时我提醒自己,即使错失这杆我还有机会和托尼进入延长赛然后获胜。这一想法令我充分放松去稳稳击球。球朝左的偏转比我预期的更快,但它仍溜进洞里,让我第一次赢得美国大师赛并创下23岁最年轻大师赛冠军的纪录。
当我走上18洞果岭时,那里的播音员拉尔夫·哈钦森(Ralph Hutchinson)曾要求我如果赢了就把球留下来送给琼斯先生。在稍后的颁奖仪式上,琼斯先生和我进行交流。在他和上届冠军阿诺德·帕尔默为我穿上绿夹克后,我把球送给鲍勃·琼斯。
这是一件小事,但他的眼神依然是我一生中最感人的记忆之一。
节选自《杰克·尼克劳斯:我的故事(Jack Nicklaus: My StoryMy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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