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父母逼迫我相亲,结果遇到奇葩男,我直接发疯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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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过年回家第一天,被迫集齐三类奇葩相亲男。

一毛不拔的抠搜男,装腔作势的装逼男,更有百年难得一遇的妈宝男!!!

奇葩亲戚强势围堵,大男子主义的父亲和和稀泥的母亲一同加入,被迫相亲,注定是场持久战。

我直接被逼疯,果断创飞所有人,断绝关系,离家出走。

1

在大城市,我是前途无量,节节高升的美女白领;回到老家,我又变成了二十九岁未嫁的大龄剩女。

为了逃避淹死人的唾沫,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今年再不回家过年,肯定又得背上不孝的罪名。没办法,硬着头皮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家前,特意做了超长美甲,娇艳欲滴的车厘子色很是喜庆。

这当然不是为了打扮好看讨七大姑八大姨的喜欢,反而是她们最讨厌的样子。

一想到她们一个个恨铁不成钢的嘴脸,心里有些暗爽。

车沿着乡道终于到了家门口,右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家门,大姑二姨就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始对我评头论足。

“打扮的妖怪一样做什么!哪个男人会喜欢!”

“你说你,这么长的指甲怎么干活,婆家见了会嫌弃你的。”

“你二姑说的对,搞些没用的东西还浪费钱,难怪你们小姑娘存不住钱,以后男人怎么放心把钱交给你啊!”

“一个女人只有结了婚生了孩子才算是完整的。”

“你们年轻女孩都喜欢减肥,太瘦了影响生育!”

三年过去了,她们翻来覆去的还是这些话。

从小到大我都看在眼里,男人除了下地干活,其他事一概不管,活干完了不是赌博就是喝酒。女人则替全家操着一颗用不完的心,任劳任怨,跟在男人身后端茶倒水,经常还被拳脚相向,得不到应有的尊严地位。

明知自己生活过的不怎么样,还试图将其他人一一推向不同的火坑。

因此一毕业我就留在了A城工作,任凭家里的催骂也不曾回去。我身材高挑,长得有点漂亮,又喜欢打扮自己,从不不缺乏追求者。只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周末偶尔约上三五好友,小酌一杯,更是自在逍遥。见多了不幸福的婚姻,不值得依靠的人,深谙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一心扑在工作上。过着朝九晚五的忙碌生活,在工作上也逐渐小有成绩。

随着年龄的增长,除了催我回家找份工作,催婚也愈演愈烈。我经常以工作忙,经常加班为借口,逃避家里的催促,敷衍着。

“一曼啊,都三年没回家过年了,工作再忙也放一放吧。你大姑二姨都在呢,说给你在老家物色了很多不错的小伙子,都等你回来见见呢。”

“她不回来就让她死外面!”电话里传来父亲气急败坏的骂声。

共情能力太强,心疼自己的母亲,我逢年过节经常打钱回家,希望她能轻松一点。可是,频繁的电话,声泪俱下的恳求,午夜梦回时总是梦起。

人心毕竟也是血肉长的,看得再透彻,不可能做到不管不顾,还是应下。

放下行李,大姑见我没有理会她们,开始转移话题介绍起她物色的所谓“优质男”。

“一曼啊,这个孩子大姑上回见过,可有有福相嘞,,又老实本分会过日子。”

有福相,长得很胖没得跑了;老实本分,就是没别的优点了;会过日子不就是抠搜吗?这些迂回曲折的话算是被她们玩明白了。

大姑二姨这些话说给我之前肯定反反复复给我妈说了很多遍,她也默认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答应她们明早去见见,敷衍她们比赶路累多了。

此刻的我,心里还是不愿和家里撕破脸,闹得太难堪。打碎牙齿和着血,憋屈往自己肚里咽。

2

看时间差不多,我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是镇上一家咖啡店,店里没有包厢,简易的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

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坐在位置上肥头大耳的“福相”抬起了头扫了我一眼,示意我在这边。

男人名叫张海龙,是大姑家弟媳的表叔的隔壁的儿子,打着十八里地外的关系,大姑说这叫做亲上加亲。

“你长得很有福气,”张海龙笑着,脸上的横肉对在了一起,挤出一道道沟壑。

“你也是。”

想着赶紧打发完解脱,我尽力忍着。

“说真的,我喜欢研究面相,偶尔也读国学,你的面相我太喜欢了。”

“你要喝点什么吗?”

说着,张海龙激动的开始配上手部动作,生怕我不理解。我打断了他,准备点杯喝的,来到别人店里占着座总不能什么也不花吧。

“跟你点一样,你的品味肯定好。”

如果他眼神够好,完全可以看到我抽搐的嘴角。我和店员要了两杯黑咖啡,希望能替我堵住他的嘴。

回到座位重新坐下,向张海龙直接表面我的态度。这次见面并非我本意,碍于家里的情面来完成任务,希望他不要误会。

听完我的话,张海龙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对我输出,“其实你长得很有气质,包括你的身材,长相。完完全全的,都长在我喜欢的点上。”

“你的话我听了很不舒服,请注意你的分寸。”他肥硕的脸加上油腻的语言,令我一阵反胃。

适时,店员端上了做好的咖啡。我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用来压制喉咙里翻滚的恶心。

“我不是一个爱赞美的人,看到你我忍不住想讲两句,但是我绝对不是一个肤浅的人。”

墙上的分针向前走了一格,才过去五分钟,我感觉如坐针毡。

见我准备走人,张海龙双手合十对着我连连道歉,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犹豫了一会儿,我重新坐回位置,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

张海龙见我坐下,嘴里打着哈哈,让我继续喝咖啡。

“这么好的咖啡,不喝完就走太可惜了。”说完,他端起喝了一口,眉毛瞬间皱在一起,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该说的,介绍人肯定都和你说了,你还有其他什么要问吗?”

“指甲新做的吗,一定很贵吧。你的手挺好看的。”

张海龙的注意力落在了我的手上,明艳的红色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还好不贵,三百多块。”

如果时间倒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什么?!!就这点破指甲要三百多?你被宰了吧。”张海龙使劲瞪大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贴了假片,甲型做了建构,用的是最好的胶水,图案都是手绘上去的。”

说了他也不懂,简直对牛弹琴。

“那也不能要这么贵,这么长的指甲还影响干活,干什么都不利索。”

假如做一副美甲三百多的成本,足以让我借此认清许多人内心真实的嘴脸,除了好看之外,在我这肯定是物超所值的。

我不想再和面前的男人有过多无意义的争论,他油腻的横肉让我看的不适,出于礼貌我也不会当面攻击他的长相,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老板,买单。”

这回张海龙不再劝我坐下继续了解了解,心里开始暗自窃喜,今天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你好,一共是38元,微信还是支付宝。”

“支付宝。”

店员扫了我露出的付款码,收银机传来一声熟悉的播报,“支付宝到账19元。”

听到播报,店员和张海龙一同看向了我,我微笑着说到,“我这杯付了,另一杯是他的。”

“砰”,张海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由于动静太大,他那杯本就没怎么动的咖啡洒到桌面上,顺着桌面的纹路滴滴答答滴在了地上。

“两杯都是你点的,这杯不是你请我喝的吗?再说了,我今天为了来和你见面,开车来的油钱都没找你算。”他说的理直气壮,竟然连油费都拿出来说,丝毫没有廉耻之心。

“我?”顾不得其他人炽热的吃瓜视线了,我疑惑的用手指着自己,“大哥,,不会出来相亲连杯咖啡都不舍得付想白嫖吧?娶媳妇的钱要不要我一起帮你付了啊。”

毫无疑问,抠搜男见我对他不满意白来一趟,妄想让我替他一起付了咖啡钱,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三百多的指甲你都舍得。”

血压瞬间升高,直接给我气笑了,再不走肯定真要赖着我付油钱。

多说无益,我直接拎起包走出门外。

张海龙想要追上来,却因为过于肥胖,走的太急撞翻了桌子,整杯咖啡都洒在了裤子上,留一下一滩水泽。

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我裹紧了外套,继续向前走去......

3

三年没回来,街道都变的不一样了,两旁的店铺也更换了许多,好在以前总爱去的书店还么有搬走,和记忆中一样。

我没有兄弟姐妹,不是家里不想再要,而是母亲因为长久的劳作,身体已经不适合生育。童年记忆中,父亲总是喜怒无常,喜欢指着母亲的鼻子骂。无非是骂她让他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了,生不出一个儿子,让他绝了后。而我是他口中的赔钱货,以后终归是别人家的。喝酒耍酒疯的父亲,让母亲最好带着我,赶紧滚出他的家......

后来我长大了些,上了学,学习成绩经常名列前茅,因此父亲开始经常向邻居夸耀,说我给他脸上贴了光。

好在读书这件事没有阻拦过我,我也明白,除了读书考出去,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同我一个年纪就辍学了的女孩多了是,很多只上过小学,认了些字,就开始帮家里干活。家里宽裕的,继续留在家里帮忙;条件不好的,也有到了年纪立马收了礼金嫁了人的。

被局限在田野间,被枷锁在无知里,十年如一日,几代人过着一样的日子,受伤的却总是女人,被吃的还是女人。

思绪被风吹的久远,“嗡嗡嗡”,包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是家里打来的。我按下接通键,接通了电话,没有放到耳边。

“王一曼!读过几本书你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是吧!你大姑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个老实会过日子的小伙子,你倒好,什么指甲要三百多,人家劝你两句,你不听就算了,还泼人家咖啡......”

张海龙告状倒挺快,添油加醋了不少。

“我没有。”就算我曾被上司三更半夜要求通宵改稿,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自认为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牛马,还是见识的少了。

走了一段路,脚上的高跟鞋把脚后跟磨破了皮,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挂断电话,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家。

可是哪里有家?女人就像海上的浮萍,生不了根,风一吹,就散了。

早上出门到现在回来不过就一个小时,大姑二姨已经坐在了家门口聊着天,地上的瓜子皮嗑了一堆,估计我前脚刚出门她们后脚就到了。

我先发制人,质问大姑,“这么好的福气怎么舍得便宜给我,怎么不自己留着。”

“我辛辛苦苦给你到处物色,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大姑你消消气,一曼不是这个意思。”母亲一边安抚故作生气的大姑,一边对着我使眼色。

此时,我爸从屋里出来,扔给我一把剪刀,“剪掉你那些指甲,别让我被人笑话。”

他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着话,嘴里吧哒吧哒抽着烟,以为我会像孩子一样任他摆布。

“不剪。”我们之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一触即发。

鲜艳的指甲是我吹响反抗的第一声号角,我也不觉得这样做错了什么,做个指甲十恶不赦似的。

“孩子大了,由着她吧。”母亲岔开话题,“第一个不满意就不满意吧,大姑还给看了其他人。”

“咱们村的王加帅,你认识的,妈刚看到他开着汽车回来,可气派了呢!”

“随便你吧。”

4

王加帅是我小学同学,以前我就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

他不仅从小爱吹牛,上课时还总是喜欢捉弄我,扯我头发。整天嬉皮笑脸,爱搞小动作。

要是传出去被安排和他相亲,肯定要被认识的朋友笑掉大牙。

王加帅没有考生高中,听说初中毕业就和同村的其他几个男孩出门打工,美名其曰早日闯荡社会,不混出点名堂,是不会回来的。

听我妈的意思,他这回倒是高调回家,崭新的四轮汽车停在家门口,穿着西装皮鞋,头发往后倒梳得一丝不苟,活脱脱的成功人士。

王加帅拿着烟先在村口散了一圈,一回家,消息都传开了。

我从鼻子里发出一身嗤笑,表面功夫做得足,估计还是绣花枕头一草包,装模作样。

家里已经被我妈收拾干干净净,她直接安排王加帅来家里坐坐,说是都认识,就不整那些虚的了。我玩着手机,让她去拍张车的照片,发我看看有多气派。

不一会儿,王加帅手里提了箱牛奶就过来了,笑意盈盈。

没看到大姑人,是二姨接过王加帅带的东西,拉着他的手寒暄,“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啊!”

“您是一曼二姨吧,真年轻,一点也看不出来。”

二姨被哄的很是滋味,一个劲的夸着王加帅。我妈把切好的水果递给我,拉着二姨出了门,让我快出来和王加帅先叙叙旧。

“好久不见啊,大老板。”我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老同学见面自然是有更多的话能聊。

“算不上大老板,也就和朋友一起开公司,偶尔去去国外,赚点小钱。你可是我们班的学霸,现在在哪上班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我可比不上老板你赚大钱,也就凑合,这么多同学里肯定还是你混的最好啊。”

阿谀奉承的话句句说在了王加帅的心坎上,他更加洋洋得意,继续吹起牛逼。

王加帅夸夸其谈他这些年在外面的辉煌历史,是如何从零到有,又是如何面对危机波澜不惊。听多了有些听不下去了,我问他怎么会没找到对象,一个人回来还来这和我叙旧。

“追我的女的还挺多的,不过都太普通,我看不上。而且,我没那么容易被追到。”

“嗯。”一点没变,说话不打草稿,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在外面太忙了,管理五百多人的公司,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会不会介意我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陪你?”

不会,关我屁事。

“不过你放心,你跟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忽略你的感受,在忙也会抽时间陪你。”

“打住,我没有这个意思别误会。”王加帅被我打断说话,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相亲不就是以谈恋爱为前提吗?”

“不,我不是,而且我说了,我们是老同学叙叙旧。”

“王一曼,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

“字面意思。”

“我这么好的条件,想和我相亲谈恋爱的女人多得是,要不是看在你......”

“你的车是租的吧,我都知道了。”王加帅来之前让我妈去看车牌号,就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果然搜到,车是租的。

凭我这么多年对王加帅的了解,吹牛假把式还是在行的。

混的不怎么样,但是回来做足了气势,想要打肿脸充胖子,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王加帅没想到我都猜到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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