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我每次情绪跌宕的时候,就会单曲循环一首歌,也会把这首歌分享到朋友圈,这首歌就是——《彼得堡遗书》。
高晓松的!
我其实比较奇怪的是,在矮大紧老师成为互联网上一个禁忌存在,人人都应当喊打喊杀的时代,他的音乐居然还能存在,居然还能自由地传播。不过不要紧,还能听到就足以让我庆幸了……
据说,这首歌是高晓松为了超越方文山,把自己关在自己家里好多天闭关写出来的。有没有超越方文山不好说,在我看来可能还差了点儿意思,或许这种知识分子面对生命的无病呻吟本就没啥市场,也或许是他还差了一个周杰伦……
然而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就行!
这首歌是荒诞的,带着三分才气、三分骚气、三分灵气,剩下的一分是豪气。有人说,听到这首歌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矮大紧老师穿着性感短裙,抹着白色的唇彩,搔首弄姿,贴在柱子上撒娇停不下来,旋转……跳跃……
之所以只有一分的豪气,是因为你能听出他歌词里有很多欲言又止的表达,这是豪气,但是欲言又止了,也就让这种豪气中带了些“怂”的意味,所以我认为是一分豪气。
这也不错了,即便是一分的豪气,在这个满地都是怂货的时代里已经足以鹤立鸡群了。“一分豪气”是在自我表达和现实之间相互妥协的结果,这个度在我看来已经很有智慧了,但从之后的故事来看,这个智慧还差一点儿。
“冬宫,巡洋舰,男人身上的毛”
十月革命中,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与布尔什维克英勇的水兵们攻占了冬宫,见证了沙皇俄国的封建独裁统治被推翻。这对俄罗斯人来说,那是他们革命的历史,一段不可磨灭的群体记忆。如今,经历了岁月的阿芙乐尔号停留在涅瓦河畔,这段荣耀依旧看得见…
我想,在写这首歌的时候,矮大紧应该是回忆起了自己某天在涅瓦河畔看到这艘巡洋舰的一幕,也想到了那个激情四扬的革命年代。突然想起了矮大紧在《晓说》中讲《三体》的时候,有网友问:假如三体是现实,你愿意加入降临派、拯救派,还是幸存派呢? 矮大紧的答案是降临派。可以看到,他对现实的失望。
“你为她决斗时留下的一只左脚,也许还在涅瓦河两畔来回崩跑”
1937年,普希金为了捍卫自己与妻子的荣誉,因为与丹特士的决斗而亡。按照现在女权主义那套,优秀的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尤其是娜塔莉亚这样的绝世美女,要颜值有颜值、要地位有地位、要才华有才华,和普希金的婚姻就是一个错,那么即便是出轨了似乎也说得过去。
娶一个漂亮的女人,然后为了女人去决斗。这种故事总有种诗歌一样的浪漫,刹那芳华,总有人即便只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目标也愿意付出生命,就像马未都讲的有人因为买了一瓶好醋而包饺子一样。这样的“反常识”就是一种浪漫。
“请在万人前将我斩首示众,ai‘guo或pan’guo的名义将我传颂,请将我的双眼灌满青铜,在日落前凝望我爱人隆起的大胸”
歌词到了这里,整首歌也算是到了高潮,似乎是无声的呐喊终于发出了声音。透露着矮大紧的豪气还有俗气。人家说,明代的大臣是不怕死的,尤其是为了江山社稷,死一死又何妨,所以明朝的皇帝也不敢乱杀大臣。
所以只要是在万人前将我斩首示众,只要能被以ai‘guo或pan’guo名义传颂,一切又何妨。这是万丈的豪情,与“在日落前凝望我爱人隆起的大胸”虽然意象一大一小,但这是满足对英雄的想象的,有宁死留名的侠骨,也有花前月下的柔肠。
当然,矮大紧算不上英雄,因为他只有一分的豪气。
一个知识分子和一个名媛或名妓相恋,他给她读法语诗,为她决斗,后来青年因为革命被流放,沧海桑田,青年最终变成了红鼻子老小丑,最终回到彼得堡。最后一幕里,小丑在找鞋,其实是在找年轻时的回忆。
希望当我们有一天老去,还能找到年轻时的回忆,哪怕荒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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