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邯郸恶少杀人到莫斯科暴恐杀人，没死刑的法律无正义可言

今年的3月，从国际到国内接连发生两起人神共愤的血腥杀人事件。先说国外的，当地时间3月22日晚，莫斯科市一家音乐厅发生恐怖袭击事件，截至23日已经造成137人死亡，其中有三名儿童。而发生在国内的，则是指3月10日，发生在邯郸市的三名初一学生，杀害同学后埋尸荒郊野外事件。这两起事件的发生地虽然相隔万里，但却共同临面着对那些毫无人性的犯罪分子，该不该判处死刑的法律问题。

据报道，俄罗斯方面已经抓获了11名制造音乐厅惨案的暴恐分子。人虽然被抓住了，却在如何惩治这些杀人犯的问题上，使一向行事风格果敢坚决的铁腕总统普京也犯了难。根据俄罗斯的法律，俄罗斯早在2009年就宣布，从2010年1月1日起废除死刑，从1999年起已实际停止执行死刑。尽管现在普京总统恨不得将些抓获的暴恐分子碎尸万段，食其肉、寝其皮，但在法律面前，他作为总统也没有这个权力。如果不将这些暴恐分子绳之以法，处以死刑，又何以面对被暴恐分子袭击身亡的冤魂，如何体现法律的公平正义。所以，这次恐怖袭击事件发后，俄罗斯国内从普通民众到政府机构，许多人开始对此前废除死刑的国策进行反思。俄国家杜马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自民党领导人列昂尼德·斯卢茨基在Telegram发帖呼吁，针对音乐厅恐袭事件，可以而且应该将其作为特例恢复死刑。

普京总统和无数俄罗斯人对死刑存废的讨论，在我们国内发生的邯郸市三名初中学生杀害同学一案中也同样存在。中国虽然没有废除死刑，但我国刑法对死刑的适用原则是“保留死刑、严格控制”。《刑法》第四十八条规定，死刑只适用于罪行极其严重的犯罪分子。对于应当判处死刑的犯罪分子，如果不是必须立即执行的，可以宣告缓期二年执行。另外，刑法第四十九条规定，对犯罪时年龄不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和审判时正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邯郸市的三名初一学生，作案时实际年龄都未满14周岁，按照刑法四十九条的规定，对其适用死刑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们有预谋的杀害同学的犯罪事实，情节极其恶劣，手段极其残忍，不杀则不足以平民愤。

对于死刑的存废，一直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赞成废除死刑的理由主要有三点：一是与国际接轨尊重人权，生命高于一切；二是防止冤假错案被杀而铸成大错；三是死刑并不能降低犯罪率。那么，真的是这样吗？尊重人权，生命高于一切，这是站在人类文明正常的普世价值的角度而言。但是，每个人的生命权都是平等的，谁都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私权利。人类社会之所以制定法律，就是为了公平公正地保障社会中每一个人的生命权不受他人侵犯。罪犯的生命权是权，被他杀害的人难道就没有生命权吗？如果法律不能作为国家公器制裁罪犯，给受害者一个符合社会期望的公平正义，其后果必然是人民失去对法律的信仰，暴力报复和私力救济泛滥成灾。邯郸事件发生后，在等待处理结果的同时，很多网民表示，如果这三个“小恶魔不判死刑，将支持自己的子女，以后受人欺负时，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维护公平正义。宁可去探监，也不要去上坟。

死刑会不会产生冤假错案，可能难以绝对保证正确，但我们不能因为怕产生冤假错案，就对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大开逃生之门。防止冤假错案产生的正确途径，是要严格司法办案程序，强化司法监督，秉公司法、廉洁司法。另外，死刑到底会不会对那些潜在的罪犯产生心理震慑，降低犯罪率。我想这个答案是肯定的，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如果死刑都没有震慑作用，那么我们一个接一个实施的“五年普法” 规划，岂不是毫无意义了。再看那些在审讯室里接受审查时痛哭流涕、作揖下跪的犯罪嫌疑人，你还认为死刑没有震慑作用吗？现在全世界虽然多数国家废除了死刑，但在死刑这个问题上，数字比例大小，并不是评判是与非、优与劣的标准。有谁能告诉我，那些废除了死刑的国家和地区，他们那里的犯罪率下降了吗？面对日益频发的未成年人恶性犯罪和校园暴力，以及永远也抓不完的腐败分子，我们应该讨论的是如何更好的完善和发挥死刑判决，在打击犯罪、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中的教育和震慑作用，而不是盲目地将传统的“杀人偿命”的公平正义观，与西方的所谓人权勾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