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小学班主任是我妻子原来的身份,我和她发生了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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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我遇见我自己了

我生活的城市在运河沿岸,也在山东和河北交界的地方,一条长不到一公里的石桥,桥南是山东,桥北则是河北。我工作的医院距离那座桥近在咫尺,偶尔中午吃完饭见阳光正好,我就习惯着步行去河北转一圈。我在大学学的是营养专业,虽然也是医学范畴,但在医院里就不好归科,不是内科,不是外科,做急诊我也不符合条件,后来干脆让我在老干部科给老头老太太服务,与其说是做大夫,不如说是保育员,也就是和这些老年人待在一起的缘故,我脾气被磨练的非常圆滑,就连妻子贺天英都说,想和我吵架都吵不起来。

和我这种性格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贺天英了,她在县农行上班,干什么都急急火火的,当年生女儿果壳时,到了预产期前五天她都住院等着,可小家伙就是不肯来,最后贺天英急了要剖腹产,还是妇产科梁大姐劝她最好是顺产。她暴怒:这不是不顺吗?

梁大姐说要不你出去活动活动?跑两圈就差不多了!这本来是玩笑话,可贺天英居然当真了,站起来就跑,结果没出产房,女儿就呱呱落地了。

我们夫妻俩也算是相得益彰吧,果壳六岁时上小学,第一天自然是我送,也平安无事,可后来贺天英去送了一次,见到了果壳的班主任,她连班都没去上,直接去医院找我:“你猜我在学校遇见谁了?”

我慢条斯理:“我怎么知道呢?莫不是遇见你的初恋了?”

“滚!我在女儿小学遇见我自己了!”她一惊一乍的喊道。

我翻了翻白眼:“你遇见你自己了?那我现在眼前的是啥?鬼吗?”

贺天英叹口气:“也差不多吧,反正我不是真正的我,今天我遇见的才是,就是果壳的班主任!”

“贺锦荣?”我是认识女儿的班主任的,她可比我老婆长得漂亮多了,年龄虽然大了一点,可举手投足间有种富贵气,非常的优雅。

“就是她!她是以前的我!”我妻子大声说道。



二、不是错换,是买了指标

我摇摇头,没听明白妻子话里的意思,后来她拉着我到了附近运河边上,给我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贺天英以前的名字就叫贺锦荣,当然这个名字也不是重名,因为这位贺老师就是我妻子以前的身份,我妻子初中毕业考上了初中中专,被某县的师范学校录取了,只是当时她有点犹豫,去不去就读,毕竟当时贺天英有想上高中考大学的念头。

也就是在这种前提下,有个她的初中老师做了掮客,找到妻子家里,说有一位他的亲戚想上中专,可是孩子考了两年都没考上,问能不能把录取通知书都卖给对方,一口价是四千块钱。

开始家里不同意,担心会出问题,可这位老师说这种事很多,有的人甚至以此为业,人家找到贺家,也是因为这两个人长相有些相似,不然人家都不一定愿意花这个钱,当然,后来老师又加价了二千,说六千块钱吧。这个钱在当时可算一笔不菲的财富,最后贺家妥协了,录取通知书给对方拿走,后来还配合对方迁移了户口,也是在那一次派出所迁出户口时妻子看到了那个女孩。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双方都很遵从道义,妻子改了名字后考了重点高中,只是高中三年下来,她的高考也发挥一般,最后去了高中中专的山东银行学校,只是迁移户口时稍微麻烦了一点,但也没出什么乱子。后来世界上的贺锦荣换了面孔,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贺天英,至于那个贺锦荣以前叫什么名字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听完妻子这个故事,我点了点头,说好精彩啊!你初中就能上中专,可你不去,非要高中三年后再上中专,这也是一种轮回吧。贺天英笑了起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而已。我也不会去揭穿她。不过我觉得这个贺锦荣的人事档案里,肯定都是我以前初中添的材料。”



三、我忽然有了坏念头

事情就这样平平稳稳的过去了,只是偶尔我再去接女儿时,就很喜欢和这位贺老师多聊几句了。果壳在她们班也是好学生,贺老师也愿意和家长交流,很快我俩就互留了联系方式。

经常暗中比较一下妻子和贺锦荣,不得不说这位贺老师要更漂亮一些,我妻子生完果壳后就有点懈怠,不怎么喜欢打扮,可这位贺老师就不一样了,可能是想给学生们留下好印象吧,她也不是浓妆艳抹,可那种清水芙蓉的样子仍是我见犹怜,不但是我,很多学生家长都纷纷议论贺老师,说她是实验二小的一朵校花。

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时,习惯的想象她是贺老师,奋勇争先之下她有点经受不起,没少嘟囔我。忽然想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没有那种交换,是不是我们彼此的命运就没有交集呢?也许我的妻子就是别人吧!

和贺老师第一次单独聊天是因为她咨询一些医疗知识,她知道我在医院上班,就问我女人贫血怎么补充营养。我很全面的给她叙说了一遍,还推荐了几种外边很少听说的中药配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慢慢和贺老师成为了朋友。我知道她老公是个企业的管理干部,不过很显然她俩夫妻关系很一般,贺老师看不上这个平时动不动就去打麻将的男人。贺老师有个儿子,已经上初中。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忽然有了坏念头,我熟谙泡熟女的战略战术,知道不能开始就吓着她,要欲擒故纵,所以有一天我忽然说,我发现她身上有个大秘密。

贺老师开始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说:什么大秘密啊?

我就回答:“这有说法的,不能在本地吐露,否则这个秘密会被人泄露出去,因为有地听这个动物。

她笑了起来:是不是你在骗我啊?”

我言辞凿凿的说道:“绝对不是,我发现的这个大秘密和你的身份有关,你要愿意听,我俩一起去运河那边,到河北去说怎么样?”

她答应了,于是,一个初秋的黄昏里,一个暑假末期的日子,我俩到了河北的某个县城,在那里我说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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