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入伍,在部队干了13年炊事兵,后半辈子未曾离开过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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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1968年那个寒冷的冬季,我站在陕南丘陵的山坡上,目光穿越寒风,紧盯着公社的院子。我的心中充满了热切的期待,期待着那些身穿军装的征兵干部骑着自行车穿过村子的那一刻。尽管陕南的冬天潮湿而阴冷,不似北方那般凛冽刺骨,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湿寒却更让我难以忍受。我穿着破旧的棉衣,尽管破旧不堪,却依然无法抵御那股寒意。



我看着,看着,但失望如同寒风一样无情地吹来。我只能无奈地转身回家,身后,棉衣的补丁堆叠,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内部发黑的棉花。我就是那个年轻人,景文学,生于1950年,生长在陕南这个被群山环绕的小村落。这里只有三十几户人家,却在集体的名义下,成为了一个生产队。

我的父亲,曾是一个有些文化的账房先生,他给我们兄弟四人取的名字都充满了文化气息——文化、文学、文明、文礼。然而,再美好的名字也抵挡不住饥饿的侵袭。在这丘陵地带,土地贫瘠,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红薯和土豆。我们四个人,让养家糊口变得异常艰难。我记忆中的那些年,只有一个字——饿。

于是,当1968年12月,部队在我们这里征兵时,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我的愿望简单而迫切,我只想能吃饱饭,我不想再忍受这种饥饿的折磨。虽然我只有110斤的体重,身高却有1米72,我担忧自己无法通过体检。但幸运的是,当时的人们普遍营养不良,我的身高反而成了优势。尽管我的文化程度不高,但我毕竟也是高小毕业,满足了部队的基本要求。

体检过后,我就开始了焦急的等待,期待着征兵干部能来我家进行家访。那意味着我将真正成为一名军人。然而,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而煎熬。我每天都站在山坡上,盯着公社大院,期盼着好消息的到来。就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公社武装部和征兵干部终于来到了我家。我的父母对我决定去当兵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不舍。在那个时代,家里多一个出去闯的,就少一份家里的忧愁。1969年初,我带着对军队生活的热切期待,与家乡的亲人依依惜别,踏上了前往军队的征程。

一到部队,我就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氛围。因为我们是在1969年加入军队的,所以被称为“69年兵”。我被分配到了新疆军区汽车第三十团,驻扎在繁华的乌鲁木齐。在礼堂里,我遇见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近200名新兵。团政治处的代表发表了鼓舞人心的讲话,接着是新兵连连长的训诫。

之后,我们被带到食堂共享第一顿团餐。那时军队的伙食都是大锅饭,但对我们来说,那一缸大白菜、土豆片、粉条和几片肉组成的大烩菜,配上巨大的二合面馒头,简直是美味佳肴。我一口气吃了四个馒头,看着周围的战友们也吃得津津有味,我感到非常满足。那些年在老家,能吃饱都是件奢侈的事。



接下来是紧张而充实的90天新兵训练。在那个特殊的时期,每个人都深知当兵的意义和重要性,因此训练时都显得特别刻苦和认真。新兵训练结束后,各连队的主官开始挑选新兵。通常情况下,我们新兵都会被分配到各个连队。然而,当时团部后勤处炊事班有个空缺,新兵连连长就问我们谁愿意去。许多战友一听在团部,觉得拘束,都不愿意申请,最后我主动站了出来。

我知道,有些人对炊事班有误解,认为只有在军事素质或者表现上有所欠缺的战士才会被分配到炊事班。但实际上,在我军的历史上,炊事班曾经立下了赫赫战功。比如在电影《英雄儿女》中,就有两个炊事员用扁担俘获美国士兵的情节。这并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发生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事迹。

1950年12月31日,炊事班的刘会来和陈代全就曾经用扁担挑着面饼,成功地在山谷中俘获了一群敌人。因此,我对炊事班充满了敬意和期待。在这个故事里,我们见证了英勇与机智的完美结合。当领头的美国兵遇到大喊“缴枪不杀!”的刘会来和陈代全时,他们误以为遭遇了埋伏,于是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选择了投降。这一瞬间,刘会来和陈代全迅速地捡起这些遗弃的武器,成功俘虏了八个美国兵。这一英勇的行动,为他们赢得了一等功的荣誉,并受到了部队首长的亲自接见。

然而,在那个时候的我,对于这样的英勇事迹并没有太多的概念。我选择加入炊事班,完全是出于最朴素的考虑——在荒年里,厨师总不会被饿死。这样的想法可能源于我从小就对饥饿的恐惧,因此我对进入炊事班没有一丝排斥,反而有些期待。

初入炊事班,我主要是做一些帮厨的工作,如洗菜、切菜和打扫卫生。我的班长是一个安徽人,姓杨。他自豪地告诉我们,他们家好几代都是厨师,对于乡下的红白事酒宴都能轻松应对。我总是忙完自己的活后,就站在杨班长旁边,看他熟练地做菜。虽然大锅菜看似简单,但其中的火候和调味却需要极高的技巧,对厨师的体力也是一大考验。每次看到杨班长累了,我都会及时地递上毛巾和开水。

杨班长发现我对做菜有浓厚的兴趣,便笑着问我:“小景,你想学厨师吗?”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我想学。他有些惊讶地问:“你们新兵不是都梦想着学开车,当驾驶员的吗?你怎么不想开车,反而想学做饭呢?”我向他解释了我家的情况,告诉他我对开车并不感兴趣,我只想做出一手好饭菜。

听完我的话,杨班长看我态度坚定,便答应教我。他说:“那以后你就多学着点,我有空了也会教你。炊事班做饭看似简单,但也需要一些功底的。”我非常高兴,提出要拜他为师,以后叫他师父。杨班长摆摆手说,现在不需要这样,还是叫他班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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