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救人身陷火场时,妻子正与竹马亲密,得知我死讯后,妻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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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为了救一个被火困住的小女孩重度烧伤。

弥留之际我求护士拨通妻子的电话,

可她的声音却让我彻底失去了求生欲。

“宁帆,为了让我离开雨寒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抑郁病发作连饭都吃不下了,真饿出个好歹来你能负责吗?!你真让我感到恶心!病了?病了就去死!”

终于,我只是苦笑了一下。

好,我如你的愿。



1

剧烈的灼烧和刺骨挖心的疼痛逐渐离我远去。

我看着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血肉模糊地身体,缓缓升到了半空中。

原来……我死了。

为了救一个困在爆燃公交车里的小女孩儿,我冲进了火场,在把小女孩儿送出来的瞬间,公交车再次发生了爆炸,被送到医院时,我已经仅剩一口气了。

医生和护士看着我,各个满面愁容。

全院的专家会诊后,最终只能站在我身边摇了摇头。

我艰难地伸出手,恳求护士:“求你……让我打个电话。”

护士流着眼泪帮着我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半天才被接通,妻子彦姝的声音冰冷彻骨:“有事吗?”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不让她听出异状:“老婆,我在医院,我病了……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没想到回答我的是一声冷哼:“宁帆,为了让我离开雨寒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抑郁病发作连饭都吃不下了,真饿出个好歹来你能负责吗?!你真让我感到恶心!病了?病了就去死!”

这句话落地,我原本还挣扎举着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下了。

眼泪顺着已经烧伤的皮肤留下,烫得一片灼痛。

我把手机还给护士,轻轻闭上了眼。

床边的老主任红着眼眶摇了摇头:“病人已经没有求生意志了,别再折磨他了……让他去吧。”

我就这么孤独地在医院里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然而出乎意料的,死后我的灵魂竟然脱离了身体。

顺着某种执念和引力,飘到了医院另一层的单人病房窗外。

我穿过窗户来到室内,这才发现,原来病房里是季雨寒和我的老婆彦姝。

季雨寒脸色苍白地靠在病床上,刘海垂下来半遮住忧郁的眉眼,声音都脆弱得让人心疼:“小殊,帆哥实在闹得厉害你就去看看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你为难。”

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不可理喻,让彦姝为难了。

果然,彦姝听完更生气了,嗤笑道:“他?他身强体壮的能有什么病?不过是看我陪着你又要作罢了。难道他还能突然遇到什么意外不成?结婚这么多年真是越来越受不了他!”

我的魂魄飘在半空,看着我爱护多年的妻子,心中一片寒凉:“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一厢情愿,换来的只有你的厌恶……”

可是彦姝,我也没想到。

意外真的比明天更早到来了。

季雨寒说自己因为抑郁患上了厌食症。

彦姝推掉工作,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他。

给他熬粥,做各种开胃的小点心,甚至打水给他擦身擦脚。

这些事,她从未为我做过。

彦姝是我大学时期的女神,我暗恋她四年,也看着她和季雨寒相恋了四年。

四年后,季雨寒选择出国,跟彦姝分手。

那段时间我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安慰她、保护她。

一年后,她接受了我求婚。

当她戴上我准备的求婚戒指时,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捧着她的手,珍而重之地承诺:“结婚后我会珍惜你、爱护你,不会让你做一点家务,我会努力给你带来最好的生活,用尽全力让你幸福!”

婚后我真的做到了,每天早起做早餐,下班回来再准备晚餐。给她洗衣服,做家务,甚至连让她晾个毛巾都舍不得。

她身体不舒服,我比她还着急。

她发烧我整宿整宿熬着不敢睡,就怕病情有什么反复我没注意到。

我以为……

只要我真的对她好,只要我坚持付出,就一定能有回报。

我以为我的小殊只是不喜欢做家务,不会做饭。

却原来……只是不愿意给我做。

我看着她把熬好的粥轻轻吹凉,细心试过温度之后再递到季雨寒嘴边,轻声哄着:“吃一点,好不好?你真的饿坏了胃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季雨寒面露难色,勉强张开嘴吃了一口。

彦姝立刻笑逐颜开:“真棒,咱们再吃一口好不好?”

她就这么哄着,一口一口地喂季雨寒吃了一小碗粥。

季雨寒很快就说吃饱了。

本来么,今天下午趁彦姝不在,他点了三份儿外卖,吃了一份鳗鱼饭、一份冒烤鸭,甚至还喝了一罐啤酒。

潇洒自在地像活神仙,任谁看都不是得了厌食症的样子。

结果偷偷溜出去扔垃圾的时候还被护士堵了个正着,护士看着他手上的外卖袋子欲言又止。

可季雨寒不要脸的冲护士讪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跟我老婆的事儿你们少管。”

护士皱眉转身就走了。

结果人家现在当着彦姝的面,自然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这种拙劣的谎言,也就只有彦姝会深信不疑。

2

三天后,彦姝把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竹马带回了家。

我和她的家。

季雨寒进门时脸上有一丝不安:“小殊,你要不要跟帆哥打个招呼?我怕他会不高兴……”

彦姝闻言冷笑了一下:“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他说了算过?你安心住下就是了。”

季雨寒的嘴角闪过一抹阴谋得逞地笑意。

彦姝扶着他在沙发坐下,然后扬声喊道:“宁帆,我们回来了,去给我们做点好消化的,然后再给我们放好洗澡水!”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答。

彦姝皱了皱眉:“宁帆?宁帆!不会回句话,人死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是啊,死了。

彦姝四处找了找,发现没人,最后又回到卧室。

卧室的床铺还和她三天前离开时一样没有整理。

彦姝终于意识到,这三天根本没有人回家。

她这才掏出手机,在我已经死了三天之后第一次给我打来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话筒里传来的机械女生让彦姝有些烦躁,她撂下电话骂骂咧咧地往外走:“作!作!不过是照顾别人两天就跟我拿态度闹脾气,整天这么作天作地的,这日子没好!”

回到客厅,彦姝立刻收敛了脾气,温柔地安抚道:“雨寒,我这就给你收拾一间客房,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给你做饭。”

谁知季雨寒却面露难色:“小殊,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睡在客房……我害怕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我能跟你一起睡在主卧吗?”

主卧?

在还不知道我死讯的情况下, 这么快就要登堂入室和我妻子一起睡在主卧?

季雨寒,你真的欺人太甚了。

如果彦姝真的把我放在心里,哪怕一点,她也不会同意其他男人跟她一起睡在我们的床上!

我双手在身侧握紧,死死地盯着彦姝的脸。

可季雨寒脆弱的表情几乎瞬间就击中了彦姝的心,她一下下抚摸着季雨寒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想睡在哪都可以,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季雨寒开心地点了点头。

而目睹这一切的我,一颗心入赘冰窟。

晚上季雨寒洗澡的空当,彦姝来到阳台。

她关好阳台门,皱着眉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又疲惫的声音:“喂。”

我心头一颤,是我姐姐……

我父母当年在车祸中双双去世,只剩一个姐姐,也在事故中失去了双腿。

我心头剧痛,姐姐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了,这些年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如今她却要再一次承受至亲的离去。

是我对不起她,她的人生已经太艰辛了。

和我的心痛不同,彦姝一直不喜欢我这个性格阴郁内向寡言的姐姐,结婚十年来,她给我姐姐打电话不超过三次。

这一次,她的语气依旧冷若冰霜:“宁帆在不在你那?”

电话那头的姐姐长久地沉默着。

彦姝等了一会儿立刻不耐烦了:“在不在你那能不能说句话,腿不好使嘴也不好使吗?”

我倏地皱起眉!

彦姝怎么能这么说话?!姐姐当年是一个很成功的舞蹈演员,失去双腿对于她来说简直比失去生命还要痛苦!我在她面前都要小心翼翼,彦姝竟然如此戳她的痛处!

我气得浑身直发抖,下意识冲过去就想打落她的手机!

可这一掌挥出去,我才反应过来……

我已经死了。

已经没有能力阻止她说出这些伤害姐姐的话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对我伤痕累累的姐姐口吐恶言,却无能为力。

电话那头的姐姐顿了顿,终于开了口:“彦姝,你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跟我弟弟说话的吗?你到底把宁帆当成什么?”

彦姝不悦道:“我问你他人在不在你那,不在就说不在,别跟我东拉西扯!”

“呵。”姐姐冷笑了一声呢个:“他在我这,你想见他吗?”

彦姝如何受得了姐姐这个语气,顿时翻了脸:“我告诉你,宁珊,从来都是你弟弟求着我见面!你转告他,现在家里来了客人,我要他立刻回来给我们做饭!否则就等着签离婚协议书!”

彦姝自以为只要我听见这句话,立刻就会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给她喝季雨寒当牛做马。

或许如果我还活着,我真的会这么做。

可惜,我已经死了。

“无所谓,离婚就离婚,你有能耐自己跟他说吧。”

姐姐说完,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彦姝顿时恼羞成怒,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宁帆!我真是给你脸了,连那个死残废都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一次除非你跪下求我,否则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静静地飘在半空,听着彦姝的狠话,心中竟然毫无波澜。

彦姝,没有人会一次次再向你认错、求饶了。

那个会无条件无底线包容你的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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