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8年劳改犯后,我以一碗油泼面换了一门手艺,4年时间娶妻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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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7岁那年,正值冬天。我从朋友家打完麻将出来后,走在回我屋的村路上。

当时,大雪纷飞,眼睛能看到的一切东西,都盖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雪。

我低着头,顶着风雪一直往前走,等走到离我家还有100多米的一个十字路口时,我看到路的中间鼓起了一个雪堆。

我顺势踢了一脚,以为会把它踢散,但脚刚挨到我就感觉到不对,雪堆里面有东西!

我赶紧蹲下身,扫开雪一看,里面居然是个60多岁左右的小老头,胡子拉碴的,身体圈成了一团,整个人就那么躺在路中间!

我并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也没去想这个问题!第一反应就是赶忙抱起他,朝着我的小屋跑去。



到了我的小屋后,我把老头儿放在了我出门时就已经烧好的炕上,然后急忙倒了杯开水,顺着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灌了进去。

等到半杯开水全灌进老头儿的嘴里之后,老头儿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用一双冻僵的手碰了碰我。

看到老头儿活了过来,我的心中也轻松了许多。

而让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这个善举,当了8年劳改犯的我,终于重获新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1.

1973年,我出生在永登县的一个小村庄上。村里多数都是种地户,很少有做生意的,也很少有那种一技傍身的手艺师傅。

但我的父亲是个例外,他从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爷爷学了份铁匠的手艺。成家后,就在我们村里开了个铁匠铺。



按理说,作为我们村里为数不多的手艺人,父亲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不错。但事实恰恰相反,他的经济条件不仅很差,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个几毛,那个几块的。

而他之所以会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爱打麻将。常常挣了钱之后,就关掉铺子,跑到别人家里打一通宵。

爷爷奶奶在的时候,他还有点收敛,白天还不敢关了铺子,明目张胆的去打。可等爷爷奶奶去世之后,他就彻底释放本性了。打到最后,铺子也不开了,地也卖了。

我6岁的时候,他带着一位麻友的老婆私奔了,听说是去了广东,具体在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从他带着别人的老婆跑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他跑了之后的第二年,母亲也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临走时,她把能卖的房子全都卖掉了,只给我留下了一间土房和三袋面粉。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吃起了“百家饭”。今天在这个邻居家吃一顿,明天在那个邻居家吃一顿,就这样一直吃到了12岁。

12岁的时候,离我们村大概10公里远的位置,修了一条铁路,是煤矿专门用来拉货用的。

当火车通行后,我们觉得稀奇,就常常拉帮结伙的去看。当时,火车的车速非常慢,而我们这些常年在土里打滚儿的人,胆子又是出奇的大。所以,站路边看了两次之后,我们就决定扒上火车,体验一下坐火车的感觉。

起初,我们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我们扒上拉煤的车厢,看到那满满一仓煤的时候,心里就忽然想:反正也没人看得见,不如装几袋弄回家去。

于是,我们第一次扒火车,就连刨带捧的偷了几袋煤回去。



当时,我们几个人中,有两个都是和我一样的小孩子,还有三个则是20多岁的大小伙子。他们见过世面,脑子也很精明,所以分到煤后,他们并没有拿回家,而是去了县上。等晚上回来后,他们的兜里又是烟又是瓜子的,很阔气。

我问他们哪来的钱?他们笑嘻嘻的跟我说: “卖了煤啊”

自从知道了煤能卖钱之后,我们几个人就天天跑去扒火车偷煤,一直连续偷了6年。这6年期间,我全都靠偷来的煤养活自己。

不过,当我18岁后,光靠偷煤的赚来了的那点钱,已经无法满足我们的欲望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一商议,就决定干一票大的,去偷火车上拉的纯铜电缆。

纯铜电缆当时是装在封闭车厢的,而且几卷几卷都有数,我们之前看见过,但一直没敢下手。可这一次决定下手之后,我们就不再管那么多。

当晚,年龄最大的赶上了自己家里的驴车,我和其他几人一人戴了一个“杀手帽”,然后坐上驴车就去了铁路上。等火车经过的时候,我第一个扒了上去,用撬棍撬开了封闭车厢的拉门,然后手把手把其他几个人拉到了车厢里面。

等我们几人进去之后,年龄最大的把驴车赶到车厢门口旁边,然后我们几人就合力把两卷纯铜的电缆翻了三个面,翻到了驴车上。接着,我们几个人就从车厢跳了出来,坐上驴车,兴奋又紧张的一溜烟跑到了县城。

这两卷电缆,当时整整卖了一万块的天价!收货的老板由于没有这么多钱,喊来了自己的四个合作朋友,五个人凑钱才勉强收下这两卷电缆!

而我们几个人拿到这一万块钱后,兴奋得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跑到县上胡吃海喝,吃饱喝足后,又跑去录像厅看电影。

可就当我们在录像厅一边看电影,一边商量该怎么花这钱时,原本昏暗的录像厅却“啪”的一下,变得无比明亮。接着,一群便衣呼啦啦地冲了进来,将我们几个人全都摁在了椅子上。

之后,我因盗窃罪被判了8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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