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金丝雀,没想到还是个替身,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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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破镜重圆文里的悲催替身,只等白月光回国收拾东西离开。

为了先下手为强,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跑路了。

然而一年之后,我却见到了度蜜月的白月光,身边人却不是男主。

哦吼,他被绿了?!

下一秒,一只手从身后拽住了我的领子。

谢词安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语气低沉。

“沈确,玩失踪是吗?我看你是胆大包天。”

乖乖,觉醒错了,我是同人文里的替身。



1.

我意识到自己是白月光替身的时候,距离白月光回国只剩下短短一个月时间了。

故事剧情告诉我,只要白月光出现在谢词安的面前,他就会对我厌恶至极,还会在白月光的泪水之下将我赶出家门,然后我彻底黑化,成为他们爱情升温的催化剂。

看着躺在我身边睡颜安稳的谢词安,我默默向后挪了挪。

作为谢词安只有一副好看皮囊的金丝雀,我对自己向来很有逼数。

黑化是不可能黑化的,就我这个脑子,黑化了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唯一保存自己的方法,就是趁着白月光之前率先跑路,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怎么不继续睡了?”

幽幽转醒的谢词安伸手将我抱进怀里,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哄着我入睡。

谢词安有一张很好看的脸,每年都荣登女生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第一位,立踩那些唱跳爱豆和大荧幕演员。

我以前总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谢词安会看上我,但我现在明白了,因为我有一张和他的白月光相似的脸。

“谢词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闭着眼睛的谢词安声音轻柔,“喜欢哪有什么理由。”

你瞧,他连说自己喜欢我善良而高贵的品质都说不出口。

我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用光滑的真丝睡衣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

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我在心里计划着如何趁着谢词安不注意跑路,却还是在他的安抚之下逐渐睡了过去。

鼻尖满是谢词安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

认识谢词安,实在是一个意外,我自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里长大,一路平平淡淡考上普通大学,毕了业之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上班报答院长,却没想到第一份工作就遇到了性骚扰我的上司。

我这人,自小就是在水泥地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没有人保护我,只有我才能保护我自己,所以我当即选择了反击,毫不客气的给了那个大腹便便的领导一巴掌。

我一阵严辞的斥责着他的行为,可没有人站在我的身边。

与他一样的中年领导是一丘之貉,和我一样的女生眼神躲闪,那些年纪轻的男同事们大多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维护了自己的权益,可那一刻,在他们的指责之下,我仿佛成为了众矢之的。

谢词安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从不远处的会议室里走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那男的立刻失去了工作。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实力带来的优越感,无论我多么据理力争,都比不过谢词安所说的一句话。

多讽刺,可这就是现实。

从那天之后,谢词安就将我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之中,他给我送花,送衣服,带着我参加我从前连门槛都够不上的聚会,谢词安的朋友们从不说我是他的女友,只说我是他的女伴。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再后来,我就成为了他的金丝雀。

谢词安总说,我只需要快乐开心就好,剩下的一切,他都会替我解决。

他做到了,但我真的快乐开心吗。

“我要出差几天,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出门逛街看看电影,没钱了就和我说。”

我替谢词安打着领带,他说着低下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一如往常。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

看着谢词安离开的背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沈确,不要逗留,你必须离开。

2.

谢词安离开之后的第三天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这样月黑风高的日子,最适合跑路了。

我什么都没带,只借了谢词安两万块钱,为的是买车票和租房子。

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公寓,当初与谢词安同居的时候,他其实更喜欢名下的另外一套别墅,房子很大,有一个一到春天就香气扑鼻的院子。

可我不喜欢那里,太大了,也太冷清了,谢词安不来的日子,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这样的地方。

所以最终,他还是选择顺从我的话。

只是如今,这公寓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迎来新的女主人。

我关上了门,拎起自己小小的箱子,四年前我搬进来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小小的箱子。

我拉黑了与谢词安有关的所有人的联系方式,然后坐上了最后一班高铁,前往我生活了十几年的江南小镇。

那个镇子上,有我所有的记忆。

到镇子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先找了个酒店落脚,准备第二天去租房子找工作。

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身边没有谢词安,倒还有些不习惯,一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只是连梦里,都没有摆脱他的影子。

那是我和谢词安在一起的第一年,没有表白,也没有鲜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谢词安与他那个圈子里的男生们不太一样,他向来洁身自好,身边也没有多少莺莺燕燕,所以骤然多了我这样一个人,多少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第一次带我参加宴会的时候,多少双眼睛带着好奇和八卦的目光看向我。

“谢词安,这就是你的小女伴?”

我在谢词安的身边正襟危坐,冲着来人僵硬地笑着。

谢词安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漫不经心点了点头。

说话的男生格外自来熟的坐在了我的身边,手中的红酒杯随意放在了桌上,调侃着:“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打光棍了呢,没想到啊,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你不是一直都在洁身自好的等某人回来吗?”

现在我知道了,那个某人,就是谢词安的白月光。

但那天的谢词安只是皱起眉冷冷瞪了他一眼,示意对方不要乱说话。

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

跟着谢词安的时候我才刚刚大学毕业,难免在他的礼物和甜言蜜语的攻势之下乱了阵势,也不是没想过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可我忘了,灰姑娘本就是贵族,与我不同。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正午才醒,收拾完东西之后就立刻奔赴前两日看好的房子,房租不算很贵,一个月两千出头,但对于无业游民而言还是有些沉重。

我凭借着自己曾经在菜市场混战多年的经验,与房东唇枪舌战,最终以一个月1900的价格,潇洒的拿下了这个小单间。

末了还要感慨一句自己的宝刀未老。

至于工作,我大学学习的是国际经济与贸易,这样的专业素来比较好找工作,加上我对工资的要求也并不算高,总体而言入职体验还算是不错。

解决完私事之后,我拎着从超市买来的水果和零食,敲开了孤儿院那看上去荒凉的大门。

门口扫地的阿姨看了我很久,最终撂下手中的扫把一拍大腿,喊道,“这不是小雀鸟吗!哎哟,这么多年没见了。”

她接过我手中的东西,领着我朝屋里走去。

我很快就看见了闻声赶来的院长。

她的两鬓已然发白,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唯独那双与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眼睛,仍旧明亮清透。

泪水几乎一下子涌上了我的眼眶。

“院长妈妈...”

她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哽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都好...”

我最终还是嚎啕大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不哭了,小雀鸟,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妈妈会保护你的。”

妈妈。

这个在我的生命之中从未出现过的角色,一直都是她在完成属于这个角色的所有使命。

3.

“哭成这样,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拿着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听见院长的话之后动作微顿。

她并不知道我和谢词安的事情,我只是告诉她,我恋爱了。

院长从小教导我们在其位谋其事,我不希望她觉得我是贪慕富贵的人。

虽然,谢词安身边的大多数人,都这样觉得。

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院长叹了口气,将橘子上的白丝一点点的弄干净,然后把那个剥好的橘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小雀啊,人这辈子最难弄懂的就是感情,这里面,爱情又是佼佼者,你是孤儿,自小没有家人,伴侣就会在你的人生之中占据更加重要的位置。”

“还记得你读初中的时候那个天天给你送糖的小胖子吗?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只有爱情,没有人可以帮你。”

院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默不作声地往嘴巴里塞着橘子,心中却在暗自反驳。

不是的,我和谢词安,不是爱情。

他爱的人,不是我。

“院长,最近院里的钱还够用吗?”

她笑着拍了下我的额头,笑着,“你啊,从小就是个小大人,放心吧,够用,前几年每年都有好心人捐款,可没有你们当初那么穷困潦倒了。”

我心中放下了一块巨石,然后就抱着她的手臂撒娇。

新找的工作并不多么辛苦,虽然一开始上手有些困难,但好在熬过那几天就已经可以得心应手,公司里的新同事也都是不错的人,我甚至还遇到了从前的同学。

镇子不大,向来是以旅游业出名,在北京那个连交通都错综复杂的城市生活了四年之后,回到这个小镇子上,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这样周一到周五上班,周末去孤儿院帮忙的日子,我一过就是一年。

回想起与谢词安在一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哎呀院长,你好好的孤儿院院长不当,你做什么媒婆啊,我才多大你就着急把我嫁出去!”

今天是院长的生日,我在商场里给她挑选着生日礼物,就接到了她逼迫我去相亲的电话。

算算时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个了。

“你就当送我一个生日礼物不行吗?!”

电话那头院长的声如洪钟。

我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好好好,行行行,说好了,这次我去了你可不能再拿这件事情来烦我了!”

“提前是你不故意作妖!”

“...行。”

挂断电话,我对着身边的导购抱歉的笑了笑。

既然用这件事情做生日礼物,那可不能再让我买别的礼物了哦~

又省下一笔钱!

我哼着歌美美准备扫辆小蓝骑去孤儿院,却听见身边路人的赞叹声。

“我靠这是传说中的劳斯莱斯吧!我们镇子上什么时候来了这种有钱人!”

我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街边一辆劳斯莱斯以极其潇洒的姿态停了下来。

车门被人打开,上面走下来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

她转过身的那一刻,我简直瞳孔地震。

妈的!这不是谢词安的白月光吗?!

那开车的就是...

等等,好像不是谢词安。

那男人只露了一个背影,但凭借我对谢词安的熟悉程度,我还是一眼就排除了他是谢词安的可能性。

谢词安,被绿了?!

我惊讶的双手死死捂住了嘴巴,该说不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然而下一秒,就有人从身后提起了我的衣领。

“沈确,玩失踪?你他妈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哦吼。谢词安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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