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直心是道场”？什么是真正的“戒定慧”？

六祖慧能用“直指法”开示慧明，让慧明当下便悟到，人人本来就有的佛性，这就是直指本心，当下成佛。

然后慧明继续问到：「上来密语密意外，还更有密意否？」

六祖慧能回答说：「与汝说者，即非密也。汝若返照，密在汝边。」

这里的密语密意即指佛性，六祖告诉慧明，密在你身边，就是告诉他，你在不思善、不思恶，此一念不生处，回光返照见到的那个“了了分明”的灵觉就是佛性。

佛性本就在你身上，未曾有丝毫增减、未曾有丝毫生灭，人人皆有佛性，你现在已经见性。

慧明接着说：“惠明虽在黄梅，实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今行者即惠明师也。”

慧明在黄梅处跟五祖修行多年，一直未能见性，但现在经过六祖慧能的直指法开示，当下便悟。

佛性只能自悟，别人只能引导，所以才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然后慧明就人六祖慧能为师了。

六祖慧能接着说：“汝若如是，吾与汝同师黄梅。善自护持。”

这里让慧明也要「善自护持」，就像当初五祖交代六祖慧能一样，虽然六祖已经明心见性，但习气为尽除，所以五祖交代六祖要“善自护念”。

所以圭峰宗密禅师说︰“真理虽然顿达，此情难以卒除，须长觉察，损之又损。”

这里的「善自护持」，就是因为慧明虽然见性，但累积的习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尽除的，还需要做绵密保任的功夫。

先保，然后任其自然，打成一片，功夫才算到家。快速修到八地“不动地”，才不会转退，功夫才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