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农兵师范生到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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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山大哲学系学习,是我人生的一大荣幸和一个重要转折点。山大哲学系的纯正精神特质和深厚学术积淀,大大开阔了我的心灵视野,培养了我不断追问哲学问题的努力精神,真正开启了我的哲学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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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前的哲学兴趣

我出生在山东费县方城公社朱岭庄村。先说一下我的名字。在我接到山东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到村大队部办理户口迁移手续时,发现姓名处写着的是刘敬儒,但上面用钢笔划掉了,在旁边写着刘敬鲁。当时,我没有问过我爸,什么时间改的这个名字,为什么要这么改。估计应该是在我上小学之前的那些年改的,可能他觉得“儒”这一字不太合乎形势发展要求。

1963年,我八岁,先在村里念小学到四年级,然后到三里路之外的石灰埠完小念五年级。1971年2月到1973年2月,我在离家八九里路远的费县第五中学上高中,当时是“文革”时期,学制两年。正是这期间政治课的哲学学习,不仅使我增加了新的知识,而且使我产生了对哲学的兴趣。

那时候,我觉得物理学有点机械,化学需要具体操作,都不太好学,而政治课、数学、语文有意思,所以学得相对较好。

数学是我最喜爱的课程之一。数学老师赵庆贞把课讲得妙趣横生,引人入胜。他经常引用古诗词,例如,当一种数学解题方法行不通时会说,此路不通,是不是就无路可走了呢?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此具有吸引力的讲授使我对数学入迷,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一次数学课,是半个小时的小测验时间,我迟到了约15分钟,三道题答了一道半,但都答对了。当时全班50人,只有两个人全答对,赵老师把我算作半个全对,并幽默地说,这次测验成绩全班有两个半“布尔什维克”,刘敬鲁是那半个。

我在语文课上用的时间不是太多,成绩不算突出,一般考试都是80多分。但是有一次,语文老师王光金看到我的一篇作文词汇比较丰富,在卷面上先打了87分,之后又改成90分,从此引起他的重视。在一次学校安排的示范讲课中,他讲完一篇新课文后提了一个关于主题的问题,点名让坐在第一排的我来回答,我回答得很简单,也就一两句话,他说对,就是这样。自此之后,我慢慢地也产生了对语文的爱好。

使我萌发哲学兴趣的课程是政治课。任课老师范友岚主要是讲《实践论》和《矛盾论》的内容,他讲课的最大特点是举很多例子,把哲学观点谈论得非常生动有趣。记得他在讲普遍联系的观点时,除了借助天文学、物理学的知识外,还举了一个笑话式的例子:“你说万事万物都是相互联系的,那请问,住在山下的老大爷,留着长胡子,他的长胡子和上山半路上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有什么联系呢?答曰:有一天,老大爷上山砍柴,走到那个地方时,一不小心摔倒了,他的长胡子实实在在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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