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坐轮椅的太子爷前我逃婚了:陪你演戏太累,他慌了: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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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我是个舞蹈家啊。
我惯常于恣意挥动双腿。
他真的不会想掐死我吗?
1、
京城太子爷江衍是个暴戾恣睢的主。
当年他父亲去世,江家内乱,他的那些堂兄弟折断了他的双腿又把他扔出江家。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爬出江家大门的。
只是他回来后一个个地敲碎了那些始作俑者的脊骨。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偷眼看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江衍,现在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男人却将共享我的后半生。
爷爷告诉我的时候,简直晴天霹雳。
他和江衍的爷爷是战友,这是早早定下的娃娃亲。
可是爷爷,您难道不知道您孙女是个舞蹈家吗?
恣意挥动双腿既是我的职业也是爱好。
江衍,他真的不会想掐死我吗?
他像是早就看穿了我的不安,轻飘飘一句:「你看起来很怕我。」
我头甩得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
江衍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我们之间的距离。
「可是未婚妻,你坐得这么远。」
这话说的在我眼里仿佛死神在敲门,可是林家此刻需要江家。
若不是我家那一笔生意出了问题面临破产,爷爷也不会动用这门亲事。
我壮士断腕,又以龟速挪到了江衍身边。
「你这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来刺杀我。」
我讪笑:「江少爷天人之姿,我难免紧张。」
他使出一记化骨绵掌:「林小姐才是皓月之姿,令人见之忘俗啊。」
我空城计:「那里的话,江少爷谬赞了。」
他九阴真经:「未婚妻何必如此客气,直接唤我名字就好。」
我太极神功:「倒是我生分了。」
他独孤九剑:「未婚妻叫一声我听听。」
我孤注一掷:「……江衍。」
屋子里的飞沙走石仿佛一下子散了,那人心情很好的样子,点了点头。
一时间疑问充斥了我的脑子,那个传闻里嗜血残暴的江家大少爷,为什么这么好相处。
我不过是仰仗江家鼻息的附庸,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收起獠牙。
2、
江衍打断了我的思考,语气里有淡淡不悦:「时候不早了,未婚妻还是回去歇息吧。」
江家美其名曰培养感情把我接来江衍宅中,真实目的我也不太清楚。
我目送江衍的助理把江衍推走,推上楼时他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声线凉薄:「今后,还要多多关照。」
他的眼神像暗中窥伺的毒蛇,我先前竟还觉得他好相处。
夜晚我果然失眠了,梦中尽是淬了毒的毒蛇双眼。
我还梦见林宅满地血迹,我的爷爷、哥哥死不瞑目,江衍就那样站在庭院正中,面容妖冶:「我是来报仇的啊……」
我惊醒过来,空调十六度我也仍是满身冷汗。
下楼的时候我步履匆匆,以至于路过餐桌的时候并未发现江衍正坐在那。
「未婚妻起得蛮早,一起来用早饭吧。」
我被吓一跳,用尽力气才抑住喉咙里的尖叫:「不用了,我得去上班了。」
幸运的是他没有多问我的工作,不幸的是他态度强硬,说不能不吃早饭。
我在餐桌对面落座,吃得仿佛饿死鬼投胎。
匆匆撂了筷子,顶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逃命一般夺门而出。
我在一家私人舞蹈室工作,教的学生非富即贵。
下班后我给爷爷打电话,问这个婚非结不可吗?
可是从小到大家里从未阻止我对于舞蹈展现出的兴趣,我自由地长大。
若是家里有难我却推三阻四,简直是不可理喻。
「没事,我只是想爷爷了。」
我挂断电话,琢磨到底怎样才能在活阎罗手下讨得生路。
高露的声音传来:「听说你要嫁给那个残废?」
这话让我不爽,我夹着嗓子道:「姐姐这可是在看不起残疾人?我看着我未婚夫整日行动不便心都要碎了,姐姐却这般冷血。」
说着就掩面低泣,高露正欲说些什么,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江衍的助理,然后他又把江衍推了进来。
高露脸色大变。
3、
江衍全身气压很低,看着高露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高露当即就被吓哭了,她跪下来求江衍放过她。
江衍不置可否,淡声对他的助理说:「交给你了。」然后示意我跟他走。
我推着他大气不敢喘,他倒是饶有兴致地问我:「心都要碎了?」
我强作镇定:「是啊,作为你的未婚妻,你有痛苦我恨不得以身代之。」
他默了下,然后轻声道:「早就不疼了。」
一时无话,我又壮着胆子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接我的未婚妻下班啊。」
到了车前,我试探性问他:「我把你抱上去?」
他拒绝了我,并说江诚办事很快,等他便好。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江诚打断了高露的两条腿。
车上江衍才告诉我明天徐家会举办一场宴会,我得陪他一起去。
「你好像没什么礼服。」
「啊对,我不怎么出席这种活动。」
他若有所思:「怪不得我从未见过林家的大小姐。」
我讪笑一声,才明白他来接我也是为了带我去挑选礼服。
不得不承认江衍眼光极好,上好的缎面衬得我肌肤欺霜赛雪,裙摆光华流转,行走之间更是绽开异彩。
相比我的惊艳他倒是反应淡淡:「勉强配你。这次时间紧委屈了未婚妻,往后礼服给你定做。」
这人,好会啊。
宴会那日不说艳压群雄惊艳四座倒是有的。
一入场我便感受到全场灼热的目光,江衍拍拍我的手,像才想起来似的:「对了,你还是我宴会上的第一个女伴。」
也幸好我参加比赛惯了并不显得怯场,对于问候的来者一概不卑不亢,低眉浅笑。
倒是江衍,总要在我说完我是林家的林月后悠悠添一句,「也是我的未婚妻」。
我脸上的笑要绷不住了。
没多久江衍助理把他推走了,可能有事要商量,我乐得没了压力,端着香槟自己慢慢小酌。
一道娇蛮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你就是林家的林月?」
我转头看她,面容艳丽却陌生。
「我是林月,请问小姐是?」
她像是被侮辱了:「你不认得我?」
我要认得她吗?见我沉默她更是抓狂:「林月是吧,摇身一变成了江家的儿媳妇就目中无人了?」
我觉得这话好没道理,正要出声反驳,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月儿不曾接触过世家,她还是个小孩子,徐小姐可不要乱扣帽子。」
我眼睛一亮,是哥哥,也只有他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嗔他:「你来了没告诉我就算了,怎么也不来找我。」
徐沁更火大了,她还没被这样无视过,话更是张口就来:「我说你们林家现在不过是江家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着泼了我一脸酒。
挂了一晚上的笑瞬间消失,我抬手猛扇了徐小姐一巴掌:「你的教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4、
「月儿!」我哥一声惊呼然后看着我俩扭打在一起。
他也只是看起来焦急手中的香槟却文分不动,开玩笑我林月五岁就揍服了他,他当然不会阻止。
等江衍赶到的时候,我的发型早就乱了,礼服也一片酒渍,脖子上还有徐沁挠的印记。
当然是我看起来更惨,除了开头那一巴掌我都是往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招呼,我们清着呢。
徐沁带了哭腔:「江衍哥哥,她打我,你看我的脸!」
我傻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沁是他的未婚妻,不过江衍这个活阎罗居然也有人动心思我感到万分惊奇。
我不急着辩白,只是微垂着头,角度都是我精心设计好的。
只听江衍一声冷笑:「她打你?我江衍的未婚妻就是今天把你打死了,你猜,我能不能摆平?」
说完放柔了声音,唤我过去。
我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甚至头垂得更厉害了。
「抬头我看看。」
我才不情不愿抬了头,这一下,我脖子上的抓痕暴露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她打你吗?」江衍的声音更冷了。
徐沁瑟缩一下,还想颠倒是非,有人却站了出来,清楚地说明是徐沁先侮辱我们林家是江家的一条狗,并且还泼了我一杯酒。
聚集过来的人哗然,今夜我一直礼貌待人,况且徐家小姐蛮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是非对错已然分明。
我甚至抢先道歉:「是我冲动了,我不应该打徐小姐的,我向徐小姐道歉。」
江衍瞪我一眼:「你道什么歉?这位徐小姐颠倒是非倒打一耙,倒是让我怀疑徐家的秉性了,生意做不做的还是再让江家考虑考虑。」
隐在人群中的徐家掌舵人急了,这才匆匆露面:「江少爷言重了,小女向来不懂事,我让她给林小姐道歉。」
说完狠狠剜了徐沁一眼,怒道:「快道歉。」
徐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江衍还是不满意,说下次见面他要在徐沁脖子上看到同样的伤口。
我看向徐沁,偷偷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看清了吗,这才是绿茶的正确打开方式。
徐沁身子有些发抖,俨然被气得不轻,直接甩头走了。
徐家家主陪笑:「管女不严,见笑了。」
江衍不买账:「下次见面没有伤口,这门生意免谈。」
5、
我的心情丝毫没受影响,又拉着我哥聊天,问些家里的近况。
直到上了车我还意犹未尽,扒着车窗冲我哥道:「你再敢不在晚会上第一个找到我,我拿你没完。」
江衍咳嗽一声,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走。
气氛骤然安静下来,倒是江衍先打破:「明明今天是我替你解的围。」
可能是我心情很好吧,顺嘴开了个玩笑:「你是我的未婚夫嘛,应该的喽。」
话音刚落我想锯嘴。
江衍默了,又笑了起来:「对,我是你的未婚夫。」
他偏头看我,车窗外错落的灯光落进他的眼里,使他看起来很是深情:「你是我江衍的未婚妻,一点委屈都不能吃,我会是你四面八方、每个方向的后盾。」
我天,不要再拿你那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我了。
太犯规。
晚上我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一会是他昨天给我挑礼服时认真的神情,一会是今夜他赶来时不分青红护着我的样子。
我又挥散了这些场景,思考起今天徐沁那句「林家不过是江家的一条狗。」
她说的很对,就连我哥也说现在林家的生意水涨船高,当然归因于江家。
为什么我不背靠大树好乘凉?为什么我不既来之则安之跟江衍好好培养感情?
他叫我,「未婚妻」。
那时候我还看不清江衍的商人本质,他不过是满意于我晚会的表现让他与徐家的生意有利可图,才表现出一副好夫婿的样子。
可笑我沉溺在他的眼睛。
6、
日子安稳进行,江衍不忙时甚至接送我上下班。
有时候他会捧着玫瑰花,有时候他会带着一份冰粉。
我诧异于江大少爷还会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他不好意思笑笑:「听说你们小女生会爱吃。」
我被他脸上少见的羞意晃了眼,高声道:「未婚夫好贴心!」
整个舞蹈室都说我找了个又帅又多金还浪漫的男朋友,我的学生也打趣我:「老师,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呢,快点下课吧。」
我们越来越像未婚夫妻了。
我见他对我的舞蹈室态度波澜不惊,终于有次我壮着胆子问他:「你的腿,是好不了那种的吗?」
他身后的助理变了脸色,江衍倒是很平静:「未婚妻嫌弃我了?」
「不是啊。」我弯腰凑近他的耳朵,「只是这样的话,有好多姿势不能用了唉。」
江衍愣了,显然想不到我能说出这么石破天惊的话,我看着他的耳尖慢慢红了。
他憋了好一阵,才告诉我,是可以恢复的,只不过需要训练以及耐心和时间,他说他两样都没有,就由他去了。
他又接着说:「我本来觉得站着走和坐在轮椅上没有什么不同,你这样一说,我现在在意起来了。」
我点点头,高兴起来,并且自告奋勇:「我可以陪你训练啊。」
江衍同意了,说可以安排在订婚以后。
这下轮到我愣了,支支吾吾地:「我们,什么时候订婚啊。」
「你要是急,我们可以挑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
「我哪里急了??」
「好,不是黄道吉日也可以的。」
我气鼓鼓地看着江衍笑,这家伙,越来越喜欢开我玩笑了。
但是他笑得那么开心,我也就随他去了。
7、
订婚的日期确定的很快,江衍给我定做的礼服也纷至沓来。
我纠结不定选哪一条,就打算去问一问他的意见,我知道他现在在家里,就直接推开了他的书房门。
他没在。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他的书房,免不了一阵摸摸看看。
直到我翻到了一份文件,我越读越胆寒。
快入秋了,此刻我却像被投入冰窟,眨眼间都是冰渣子往下掉。
我多希望我其实不识字。
这份文件是我家差点陷入破产僵局的真相,是江家一手谋划了它,甚至文件末尾还有江衍的亲笔签名。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为什么呢?爷爷辈明明还是战友,况且最近这么些年林家向来和江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强忍着心头绞痛大脑飞速转动。
可是一无所获,我隐约听到轮椅的声音,飞速还原好文件,再抽出一份不相干的随意看了起来。
江衍进门时我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不悦,我表现得十分坦然:「我来找我亲亲未婚夫商量订婚礼服,可是他不在,于是我只好抽查看他有没有好好工作喽。」
江衍眉头舒展开来:「抽查我的工作?」
「你当然要好好工作,不然怎么养得起我。」
他失笑,说不用我的督促。
商量礼服的时候,我不断盯紧他的眼睛,企图发现一丁点的不自然。
可我什么也没发现,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怎么了未婚妻,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故作羞涩:「觉得你认真的样子很帅,尤其是还在给我挑订婚的礼服。」
不行,江衍实在太敏锐。
我出了书房门,踩着脚步走远了,又悄无声息走回来,贴着书房门偷听。
我听见江衍吩咐助理,「给书房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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