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混住的“假夫妻”尴尬吗?农村少妇自曝:假老公是我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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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在工地打工的燕子头一年一直独自生活,直到在一餐馆遇到一名男业务员,对方要了她的电话,并不断追她,才让她动摇了。谈不上有多喜欢他,但承认有眼缘,因此,他们从偷偷摸摸地去开房,逐步发展到了同居,成为“临时夫妻”。燕子坦言,在工地上说没有生理上的需求,是骗人的,但其实,更重要的还是内心的一种空虚,长期一个人生活,夜深人静时,渴望有一个伴,哪怕只是简单地聊聊天。



在工地上像燕子这样的女工人有很多,曾经有段时间我很反感工地上的“临时夫妻”,想当然地以为“假夫妻”男男女女混住在一起,而且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得多尴尬呢!

而且,我认为每个人对待感情都要忠诚,要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对家庭要有责任感…直到我去工地打工,找了“假老公”后,我的三观被彻底颠覆。

儿子上小学之后,我终于获得丈夫的同意,得以进城打工。

当初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在省城一家玩具厂当厂妹,认识了老公后结合在一起,然而,随着儿子的降生,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婆婆不愿意到城里来给我看孩子,要求我回到农村去,不得已,我只好放弃多年打拼的一切,回婆家当了家庭主妇,和老公也就成了一年见两次的异地夫妻。

开始手心朝上跟老公要钱花的日子之后,他对我不再像之前那样体贴,经常不耐烦,生活费更是能拖就拖,我像个乞丐,尊严时时被他踩在脚下。

再加上婆媳关系难处,我时常抱着儿子深夜哭泣,心想这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熬啊熬,终于等到儿子大了,能上小学了,我和老公坚持,要到城里继续打工,不想再过手心朝上的日子,否则就散伙,这一次,老公终于同意了,但是他却怀恨在心,就连路费都不肯给我。

就这样,我拿着借来的200块钱,踏上了进城务工的火车,由于没有缓冲时间,我必须在200元花完之前,找到一份能糊口的工作。

时间紧任务重,我没手艺也不再年轻,只能匆匆找到一个建筑工地落了脚,帮着砸钢筋,做最苦力的活计,好在工地包吃住,命算是顾住了。

几天灰头土脸的日子下来,我摸清了工地的情况,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在挤挤攘攘的工棚里,有几个用薄木板隔出来的单间,里面到了晚上常常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都是过来人,那声音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本我以为,那是工地为了照顾打工夫妻俩解决现实问题而专门设置的夫妻宿舍,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他们并不是真夫妻。

“都是些临时搭伙过日子的,假老公和假老婆,独自在外打拼,互相慰藉,按照城里流行的话来说,叫报团取暖。”

这是食堂刘大妈跟我闲聊时说起来的,工地上男多女少,无论是哪个年龄段的女工,几乎都住木板单间,不用说,她们的身边肯定有个假老公陪伴在侧。

很快,我发现我也被盯上了,作为新来的女工,我长的不差,皮肤细腻身材婀娜,虽说生过孩子,但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很快我就发现,无论是在烈日下干活还是在食堂吃饭,身边总有几束热烈的目光。



“你是哪里人啊?咱们俩认识认识。”

那天一个叫冯玉山的年轻小伙趁着晚饭时间,跑过来搭讪,他热烈的目光,浑身散发的荷尔蒙气息,让我怦然心动。

结婚七年了,老公阿诚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来也是极尽敷衍,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快乐与喜悦,两人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我们结婚早,作为还不到三十岁的女人来说,内心的空虚和寂寞是难以言喻的。

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电视剧或小说里别的夫妻你侬我侬,我内心的某些想法总是不经意冒出来,如今出来打工,也是想找点事做,不要整天心痒猫抓的想那些事。

谁知,你不找他,他居然找上门了,这让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我羞涩的低下头,说出老家的地名,冯玉山立刻表示,自己的表嫂就嫁到我们那里,一来二去,我们两人有了共同话题,熟络起来。

从此以后,我们俩如影随形,他经常到工棚南面,来我的铺位上坐着不走,天南海北聊天聊到深夜。

而我也知道了冯玉山的更多情况,他刚25岁,未婚,老家有对象,准备过几年攒点钱回去成家,来城里打工已经七年了。

同样的,我也坦白了我的情况,已婚,与老公常年两地分居,有一个儿子在老家,婆婆照看着。

“我和老公感情不好,他在别的城市打工,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我的这些话像是一针强心剂,让冯玉山更加亢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们享受着非同寻常的暧昧期,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工地的人对我们这样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大家默契的遵守着其中的规则,不问、不说,不讨论,只是看我们俩的眼神带着些许玩味,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他毫无顾忌的体贴和照顾。

转眼来到了盛夏,每个人的衣着都越来越单薄,看着我衬衫下的身体,冯玉山越来越按捺不住,他默默捡来了几块工地上没人要的破木板,请了半天假,在工棚里忙活了很久。

等我收工回到工棚,看到如此场景,木板床的一隅已经成了个温馨的密闭空间,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晚上我过来,等着我哦。”

冯玉山看着我笑了笑,转身走了,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我心跳加速,内心还想半推半就一下,毕竟有已婚身份在身上,谁都没想到,他根本不打算给我一个扭捏的机会。

想到这些年过得像守活寡一样的自己,我干脆心一横,别人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呢?

夜幕降临,我洗漱好之后,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那个临时木板屋,三分紧张,七分期待。

然而,当我坐在床沿上,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不对:



床上的人五大三粗,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根本不是身材高挑的冯玉山!

“啊!!你是谁啊!”

对方见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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