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离奇的车祸背后隐藏着大阴谋,小情侣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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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搬过来的第一天,苏斌专门去隔壁拜访了下自己的新邻居。他手里捧着一束刚从花坛里摘下来的花,上面还沾着点晨露。

昨天他在楼下指挥工人搬大件的物品。当那台很有些古风的立式座钟小心地搬进来时,苏斌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隔壁的窗户边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齐腰的长发,穿着淡色的针织衫,模样很清秀。那姑娘的视线在和苏斌对上的一瞬,赶紧又移开了。

苏斌理了理衣领,不安地扒拉了下头发。从前这些事情都是蒋云帮他做的,可惜蒋云已经不在了。他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等了阵子。里面传来一阵碎碎的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门开了条缝,昨天那个姑娘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谁?”

“你好,我是你的新邻居,我叫苏斌。”苏斌赶紧挤出笑脸,举了举那束花,“昨天才搬过来的,想打个招呼。这花,送给你的。”

女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拉下门上的小扣链,将花接过去,轻轻闻了闻:“谢谢。”

房间里有些暗,墙上挂着一个画框,框上似乎纹着些奇怪的花样,具体是什么看不清楚。苏斌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她的腿,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腿怎么就瘸了。

苏斌是个保险调查员。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对别人的隐私最感兴趣,一种是狗仔,另一种就是他们。

搬家当然只是一个幌子,送花是他和女孩熟络的第个一步骤,除了需要暂时避人耳目外,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调查对面门里的那个男人,肖知言。

前段时间城郊的高速路边出了一起很大的车祸。一辆自驾的私家车撞上了路边的围栏,车内起了大火,当场死了一个人。警方调查之后表明,这是一场意外事故。下雨路滑,车体刹车失灵,排除了人为因素。

死的那个男人叫做肖善行,他被人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得面目全非了。

而现在住在苏斌隔壁的女孩是肖善行的双胞胎弟弟肖知言的女朋友佳唯。根据佳唯的口供,事故当天,开车的肖善行喝了点酒,因为路途太长,开着开着,他们两个都睡了过去。直到事故发生的那一瞬,他们才被这剧烈的撞击声惊醒。佳唯说,当时她和肖知言一起坐在后排,因为身上还捆着安全带,所以出了事情之后都晕了过去。车身燃起来之后,她才醒过来,拖着肖知言爬出了车子,佳唯的腿受了重伤,等她再回去救肖善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火光冲起来,将肖善行和那辆车一起卷了进去。

后来,佳唯和肖知言一起被送进了医院。佳唯瘸了,肖知言失忆了,肖善行则变成了一捧灰。所以,不能说他们中间谁比谁更幸运一点。

在苏斌和佳唯熟络之后的某天上午,苏斌在楼梯上遇到了正要去扔垃圾的佳唯。苏斌看见佳唯手中的废物袋里藏着那副精致的画框。

“这相框很好看啊,为什么要丢掉?”

“嗯,这是肖善行的东西,知言说看着会触景伤情,让我干脆拿出去扔了。”

这时,苏斌看见佳唯的衣服上,右侧的肩头残留了些痕迹,他伸手指了指。

“你的衣服。”

佳唯转头一看,脸腾地红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在家里帮善行做复检,弄脏了。”

就在她说话时,苏斌不经意地抬起头,忽然发现佳唯的房间里,窗帘动了动。他没有太在意,只是顺水推舟邀请佳唯来家里喝茶。

当时佳唯捧着茶杯轻轻吹开上面的茶叶,苏斌漫不经心地瞥着她胳膊上新添的疤痕,然后将目光滑向她那条金属做的假腿。苏斌身后卧室的门紧闭,因为他怕一不小心就会让佳唯闻到里面那股最近才出现的气味。

“你呢,一个人搬过来是因为工作?”

“不,失恋了。”

佳唯一顿,不由自主放下了茶杯。苏斌清清嗓子,岔开这个话题。

“你和晓彤呢,怎么回事?”晓彤是肖善行的女朋友,车祸当天她没有跟肖善行在一起,所以才幸免于难。

“后来我们把保险费分给了晓彤,她非吵着要见肖知言,我不让,就把她挡在门口,她就撒泼。你看,抓得我胳膊上全是伤。”

说着,佳唯伸出胳膊凑到苏斌跟前,上面有一道道浅浅的疤痕。苏斌见过晓彤一次,就在佳唯和她争吵的那个下午。他躲在门里从猫眼看过去,那两个女人站在门口不顾形象地抓着头发相互撕扯,佳唯说什么也不让晓彤进门。

苏斌不知道那时的肖知言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其实他根本没见过肖知言。佳唯的说法是肖知言自从车祸后就受了刺激,变得沉默寡言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不爱见客。

可苏斌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晓彤气呼呼地离开后,苏斌等了两分钟便尾随她出了门。他在街口叫住晓彤,她转过头瞪着苏斌,眼眶红彤彤的,余怒未消,却也带着悲伤。

可能是她当时的神色太像蒋云了,苏斌便不由自主地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第一次被隔壁的声音惊动,是在见晓彤和佳唯的前一天深夜。苏斌照例失眠。他躺在床上,数着对面座钟上滴答的响声。就在分针走过九字照例被卡住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起初只是很细小的动静,接着,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其中一个是佳唯,另一个,应该就是他没见过的肖知言。而那场争吵,最后结束在一声“哐当”的巨响中,不知砸坏了什么东西。

苏斌从床上一跃而起,趴在门口仔细地听。

可这个时候,那些争吵的声音又停息了,迅速,果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苏斌皱起了眉,他睡不着了。

过了会儿,他不死心地又把耳朵贴在墙上仔仔细细地听,那头静悄悄的,似乎埋葬了某种巨大的隐秘。他甚至可以想象,就在他贴在墙上的那一刻,对面也有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在同样的地方,和他一样静静地贴在墙上屏息偷听他这边的动静。

这么一想,苏斌就觉得恐怖了。

他从墙边离开。嘀嗒嘀嗒的钟声和他的心脏保持着同种频率。他走到窗边,月光惨淡的照在他脸上,花坛里寂静无声,连只路过的野猫都没有。

苏斌静静地伫立在那往外看,白天被佳唯丢出去的相框就睡在垃圾堆边一个显眼的位置。

就在苏斌想要回头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了。

那个人穿着可以融进夜幕的深色衣服,腿脚似乎不太利落,微微地跛着。他走到花园里,径自到了垃圾堆边上,认真地盯着那些东西看了半天,忽然伸手抓起了那个相框,左右翻看了一阵,又转过身将画夹在右胳膊下面,像做贼似的很快低着头回到了楼道里。

夜色如墨,苏斌没能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随即他听见楼道里传来的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他赶紧跑到门边,认真地数着那人不急不缓的步子。

一楼,二楼,三楼……一直到了他所在的楼层,那人停下来了。

苏斌趴在门上,紧张地从猫眼望过去。那个佝偻的身影将画框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正要开门,忽然顿了顿,猛地回过头来,皱着眉头。苏斌被对方如此突然的动作吓得怔了一下,不由自主退后一步,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过了会儿,他仿佛意识到门外的人不可能发现他,于是又往前一步,重新看向猫眼。

那过程只用了一两秒,可苏斌感觉仿佛跨越了千年。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蒋云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件事情。那时也和现在一样,他在门内,贴着猫眼,死死地看出去。那天蒋云在门外,大胆又火热地和一个背影拥吻。他看得心如刀绞,却不敢开门出去斥责。他不小心踢到了门框,发出响声。他狠狠退后,屏息凝神,等待外面可能响起的敲门声。

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等他再次凑近猫眼时,等待他的,是一个无限放大的,想要往里面窥视的瞳孔。

回忆无端地终结在了最恐怖的部分,苏斌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他再次将眼睛贴近猫眼。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寂静地在房间里散开,丝丝缕缕地缠在每一个角落里。

此时,对面那个人没有回头,他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被人窥视良久。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走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苏斌屏住的呼吸慢慢松弛下来。他直起腰,离开了那个猫眼。身后的房间黑极了,就像每个人在童年都会臆想的噩梦那样,总觉得身后会忽然出现什么东西,用冰冷的双手一点一点缠上你的脖子。

可别人只是臆想,而到了苏斌这里,就成了现实。他没有转过身,只是面朝墙壁,贴着墙壁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上床,拉高了被子。这过程中他一直闭着眼睛。尽管现在他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东西,可每当夜幕来临,蒋云那狰狞甚至扭曲的面孔还是会一遍遍浮现在眼前,怎么都无法抹去。

和晓彤谈完之后,苏斌坐在咖啡吧里等了一阵,没有直接回去。气温逐渐升高了,街上的行人也开始三三两两换上了短袖。苏斌把衣服都扔了,因为不管怎么洗,他的身上总会残留着蒋云的气味。他不希望因为这个引人怀疑。

他坐在咖啡吧里等一个人。从这些天的观察来看,肖知言并不像佳唯说的那样是个受了刺激从此闭门谢客的人。

晓彤刚才谈到激动的地方,几乎打翻了桌上的咖啡。她将以前自己与肖善行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部说了出来,就像苏斌是她的旧年好友那样毫无保留。

她告诉苏斌,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肖善行是一个鲁莽到会醉酒驾车的人。

苏斌递上纸巾,她狠狠地擦擦眼泪,抬起头。



“你知道肖善行是做什么的么?他原来是交警,交规他比谁都明白,他怎么可能酒后驾车!”

“但从现场鉴定资料来看,这就是一起因为醉酒驾车引发的事故啊”

“如果真的是事故,你干嘛还要来查?”

“如果不是事故,你觉得是什么?”

晓彤冷冷地哼了声,将那纸巾丢在一边,扭过头看了会儿窗外,又吸吸鼻子,继续开口。

“而且我知道善行不可能喝酒。他酒精过敏,稍微喝一点都不行。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想见肖知言问个清楚。谁知道那个女人怎么都不肯让我们见面。从善行死了到现在,每一件事情都是她在中间做传话人。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说也算他们肖家半个媳妇,我见见肖知言问问情况怎么就不行了?”

“保险费……”

“她给我了,寄给我的。”

晓彤又转回脸来,叹了口气。

“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想和有关的人聊聊。可她这么做,太让人寒心了。”

“你们平时感情好吗?”

“知言和善行感情很好,他们是双胞胎,从小什么都一起做,连学校班级都是一模一样的,世界上没有比他们更要好的人了。”

她避开了苏斌的问题。

苏斌点点头,轻轻地转动着咖啡勺,也不再多问。他们沉默了一会,晓彤摸出手机递到苏斌跟前。

“你看,这是他们俩的合影。”她说着,指指左边那个男人,“这个是善行,另一个是知言。”

“他们简直一模一样。”

“对,连身上的痣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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