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蹉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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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68年10月29日,我和我的同学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太仓县王秀公社东方红大队第五生产队插队落户。在八、九年的知青岁月中,我们的生活和劳动确实是非常艰辛的,但当地农民和干部对我们知青的关心和照顾却是非常实在的。时间虽然已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那些亲历的“小事情”,至今还记忆犹新。那就当作蹉跎岁月中的“小故事”,讲给大家听听吧!

一、捉垃圾船发上海苏州河半夜遇险

我们生产队种植二百来亩大秋作物,其中稻、棉各半。水田种稻,旱地种棉。也有部分地块每隔一、二年稻、棉轮作。棉花是旱地作物,它喜欢疏松的土壤。因此,每年冬闲的季节,生产队都会组织男社员去上海“捉垃圾”。捉来的大多是煤球渣、烂菜帮子等厨房垃圾。把它撒在来年种棉花的地里,一方面起到了疏松土壤的作用,另一方面又增强了土壤的肥力。这对于棉花的生长无疑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记得那是1970年的冬天,我第一次去上海“捉垃圾”。那一天,一起去的包括生产队长在内共四个人。我们带上车、铲、耙、扫帚、簸萁等必要的工具,摇了一艘载重四吨的农船,一大清早便出发了。

从生产队摇船去上海,起码要两天时间。一去一回,包括“捉垃圾”时间,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当然,大家的吃住都是在船上的。船上备有“行灶”,可以烧饭。

船在河里行,人在船上坐。一边摇船一边眺望。看着那两岸的自然风光,数着那一座座跨河桥梁,倒也不觉得有多寂寞。由于靠近东海边、长江口,会有潮起潮落。顺水时,只要掌好舵,船会行得很快;逆水时,只能上岸拉纤,甚至停船。



第二天傍晚,终于到了目的地——上海市区的苏州河边。下好了铁锚,系好了缆绳,留下一人看船,其他人则上岸去置办一些日常用品,处理一下私人事项,或许还会浏览一下上海风光。一、二个小时后,大家都会回到船上,吃晚饭睡觉。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大家就起“床”,开始“捉垃圾”了。我们拉着车,带着簸箕、耙子、铲子、扫帚等工具,穿梭在一条条弄堂、小巷中,挨个寻找垃圾箱。如果碰到了一个有很多垃圾的垃圾箱,就会高兴的大叫,“大丰收啦”!然后,就把垃圾耙出来,装到车上,并把周围扫干净。再去寻找下一个垃圾箱。由于整天跟垃圾打交道,难免身上脏兮兮的,因而被上海人称作“阿乡”。当然,这没有恶意,不叫“阿乡”,还能叫什么呢?

那天,我们拖着车经过一家门口时,有一个老人家,忽然叫住了我们。我们一进门,看到一边的垃圾,就明白了为啥事。原来老太年纪大了,又是一个人住,搞卫生倒垃圾有点力不从心了。我们帮她出清了垃圾,还把周边打扫干净。她千恩万谢,还让我们喝茶、小憩。

连续工作了两天,船舱里的垃圾装了大约有八成满。可人已经累得象散了架似的。

吃过晚饭,我们就在船舱里睡觉了,舱里的垃圾以及苏州河上不时飘来的难以言状的阵阵恶臭也无法阻挡我们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有多久,突然耳边响起队长叫喊声:“快起来,快起来,船要翻了!”

我睁开眼,却动弹不得,几个人被侧着的船挤压在了一起。大家使了好大劲,才爬起来,争先恐后跳上了岸。这才看清楚船确实倾斜得厉害。它的外侧翘得高高的。好险啊!如果再不发现危险,我们真的要被倒进苏州河里喂王八了!

原来,在我们睡得正香时,黄浦江涨潮了。照理,应该是“水涨船高”的。可是那天,当苏州河水跟着涨起来时,缆绳(或锚链)被河边的什么东西压住了,船体靠岸的一侧就无法“水涨船高”了,而另一侧却照样还在“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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