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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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色情产业,公众最先想到的大多是日本这个色情大国。
但殊不知,临近日本的韩国同样“不容小觑”。
2011年日本媒体曾调查,韩国性交易总产值高达14万亿韩元,成年男性每年花费在色情产业上的支出达到527美元,超过日本的人均370美元。
就连韩国政府也曾亲口承认,国内从事色情产业的女性超过50万,占据其总人口的1%。
那么,韩国如何一步步反超日本,成为亚洲“最大黄国”?
扫黄政策在韩国推行了一轮又一轮,其色情产业又为何越扫越黄?
“N号房”丑闻大起底
二零年3月,骇人听闻的韩国“N号房”案件引爆全世界。
这是一起罕见的集体性犯罪案件,罪犯以警察名义威逼利诱受害女性拍摄裸照,以此威胁、逼迫其一步步沦陷为“性奴”,对其实施轮奸等性犯罪。
自一九年2月起,“N号房”案件主犯赵主彬开始在国外开设服务器,利用通信软件Telegram建立共享性剥削照片与视频聊天群。
为了躲避警方搜查和网络监测,赵主彬提前建好了多个聊天群,且不断重复建群、解散步骤,因此该案件被称作“N号房”。
在这些群聊天室里,有不同的主题名称,如“女护士房”“女中学生房”等等。
用户想要加入群聊,必须花钱注册会员。
最初级的“奴隶房”需要支付25-30万韩元,第二级房间报价150万韩元。
至于最高等级的房间,即便花钱也无法进入,用户必须上传性虐视频才被获准进入。
在这种机制的诱导下,“N号房”迅速吸引了一大批韩国好色之徒的目光,选择上传视频的人也越来越多。
最活跃的时候,网站上一天会涌现出一万多条性虐视频。
而这些黄色影象的背后,是无数无辜的韩国青少年女性。
据“N号房”主犯赵主彬透露,他主要以十几岁花季少女为目标,先以介绍高报酬工作为名义接近受害者,接着以打款为由索要对方个人信息,然后通过威逼利诱拍摄对方裸照。
一旦受害人不听话,就可以威胁“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亲友”。
此外,赵主彬还会对受害人进行暗杀威胁,并持续以“拍了这个就能拿到更多钱”为方式,引诱受害者越陷越深,不断拍摄更大尺度的性剥削视频。
6个月时间,26万人参与到“N号房”事件中,几乎全员犯罪。
要知道,韩国出租车司机总数也在26万上下,这意味着韩国人出门遇到出租车的概率,与遇到“N号门”变态参与者的概率一样。
据韩国媒体披露,至少有74名女性受到严重伤害,包括16名未成年人,其中年纪最小的受害者不过11岁。
更可怕的是,“N号房”在网络上存在半年之久,竟没有收到任何举报!
所有了解、参与其中的用户,无不想方设法挤入更高等级的房间,浏览更刺激的视频。
甚至许多韩国男网民,成为恶俗视频传播链中的一员。
直到两名韩国女大学生卧底进入网站,这才一举将“N号房”这桩惊世骇俗的性犯罪案件公之于众。
随后,该丑闻一路蔓延、轰动全球,赵主彬等犯罪者行径之恶劣、人性之堕落,早已突破罪恶之极限!
但殊不知,这类案件发生在韩国并不让人意外。
越扫越黄的韩国色情业
2011年,《日本时报》调查显示,韩国男性人均色情产业消费已超过日本,雄踞全球第一位。
韩国人创造的性交易产值,一度高达14万亿韩元,相当于人民币746亿,大约占到韩国GDP的4%。
韩国犯罪学协会曾公布数据,在对1050名韩国男性调研后发现,其中一半人员都有过性交易历史。
20岁以上的年轻人,20%保持着每周至少一次的“买春”频率。
就连韩国官方政府也曾宣称,国内涉足黄色产业的人员大约在50万人。
而韩国女性协会却表示,这个数字太过保守,实际人员可能超过100万。
要知道,韩国总人口不过5000万人,这意味着每50名韩国女性就有一人从事黄色产业。
现如今的韩国,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全亚洲最大的“黄国”。
这一点,仅从韩国社会一而再、再而三却又成效甚微的扫黄行动便能看出。
2016年4月,首尔警方查封了一家转为韩国用户提供色情视频的服务器。
据悉,该服务器最初被设在美国,遭到查封后搬去荷兰。
类似这种没完没了的“猫鼠游戏”,在韩国屡屡上演。
据《亚洲经济》披露,韩国最大色情网站早在上世纪末期就已经诞生。
它主要服务于韩国网民,多年运营下来积累了数百万淫秽图片与视频,毒害了几代韩国青少年。
韩国警方、广播通信委员会等机构一再采取行动,试图查封该网站,结果它存续至今仍在运营,并稳坐韩国色情网站的“头把交椅”。
而近些年,韩国色情领域又兴起了一项新的“行业”:在女士卫生间安装隐形摄像头,偷拍黄色素材。
为打击这种行为,韩国政府专门组织行动小组,在全国各大城市的公厕中搜查隐形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