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小师妹魅惑师尊,将我赶出宗门,靠手中的剑,我称霸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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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原本是整个宗门的白月光。
却没想到离开不过三年,就有个小师妹替代了我的位置。
回到宗门后。
我苦苦寻找的灵脉被师尊抢去补全小师妹的灵根。
和我有婚约的凌音阁少主扶云成了小师妹的裙下臣。
从前守着护着的宗门师兄弟将我逼出宗门。
但我不惧。
因为我手中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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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师尊,小师弟方才的意思是,你要用我带回来的灵脉补全她的灵根?”
灵脉是宗门立身之本,门内弟子的修行速度和灵脉有极大的关系。
三年前,我察觉宗门灵脉有枯竭的征兆。
于是孤身一人离开,在九州各地搜寻无主灵脉。
一个月前才找到一条。
我与灵脉周围的灵兽斗,与其他修士斗,经历九死一生,才终于将其炼化。
师尊洛华仙尊听到这个消息时表露出的开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
他夸我做得好。
要我把灵脉交给他。
就在我毫无戒心地交出灵脉前一刻,小师弟带着一个穿粉色萝裙的小姑娘欢天喜地走进来。
他雀跃的嗓音回荡在大殿。
“师尊,师姐当真带回来一条灵脉?”
“这下阿芙的灵根有救了!”
我回头,见三年不见的小师弟陆寻携着那小姑娘跑进来。
他没看我,第一眼瞧见的是我手中缩小的金龙。
灵脉化龙,千年难得一见的珍贵。
有了这条灵脉,玄天宗可更上一层楼。
但听陆寻的意思,他们似乎要把这条灵脉给一个姑娘修补灵根?
我戒备着。
却又觉得一心匡扶正道的师尊和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小师弟应该不是那样的无耻之徒。
陆寻还想说些什么,被他唤做阿芙的姑娘拉扯下衣袖。
上首的洛华仙尊也微微眯了眼。
他喝道:“陆寻,你在胡说些什么!
“灵脉是宗门大计,本尊自然不会那样做。”
接着,他语气温和地和我说:“瑶儿,你先把灵脉交给为师。”
我收拢掌心,去瞧怯生生站在陆寻身后的人。
那个叫阿芙的姑娘灵根驳杂不堪,不知修炼了多久,至今才堪堪引气入体。
若陆寻说的是真的……
“师尊,你告诫过弟子,做事要有始有终。”
“既然灵脉是弟子带回来的,那可否交由弟子去安置?”
师尊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陆寻欲言又止。
大殿上忽的响起抽噎声。
阿芙眼眶盈满泪光,她轻笑一声:
“师尊,阿芙陪了你和师兄们三年已经知足了。”
“虽不能修炼,但凡人寿命也有百年,往后的日子不多了,阿芙定要多多陪师尊,免得以后留下遗憾。”
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姑娘识大体。
却没想到师尊听到这句话面露不忍。
“风瑶,同门一场,你忍心看着小师妹经受生老病死?”
他威严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脑子一阵眩晕,想着原来阿芙就是师尊新收的小徒弟时,化神级别的威压排山倒海压过来。
同时从上首传来一道吸力要生生把我手中的灵脉吸走。
我在陆寻进来时早有防备,竟仍随着那股吸力往前挪了数十步。
“师尊!宗门灵脉枯竭,门内弟子修为迟迟没有长进。”
“若再一次遇上二十年前的大乱该当如何!”
师尊大概是回想起当年的惨状,张开的五指缓缓收拢。
但他看见阿芙脸上的泪痕时,叹息一声:“风瑶,灵脉可以再找,但你小师妹等不及了。”
如何等不及?
凡人寿命百年,如今小师妹不过二八年华。
她能等,但宗门不能等!
我想要据理力争,看见呆愣在一旁的陆寻,急切道:“小师弟,你快劝劝师尊!”
陆寻没劝师尊,他劝的是我。
“师姐,灵脉难寻,阿芙若是等了三年又三年,那时她会老去,就算补全灵根之后筑基,相貌也不能停留在最美好的年华。”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听过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言论。
“你的意思是,宗门存亡和她的相貌比起来,你选择她的相貌?”
面对我的质问,陆寻目光闪烁,却沉默不语。
我看着和三年前无二的陆寻,却觉得他整个人都是陌生的。
荒谬。
师尊和小师弟竟都变得如此荒谬!
我张开手掌,将出鞘的沁水剑握在手中。
本命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在大殿中铮鸣。
“师尊,你也是经历过二十年前大乱的人,你当真觉得,把灵脉用到她一人身上是对的吗?”
师尊站在上首,衣诀飘飘,他目光清冷卓绝,有一副顶顶好的相貌。
吐出的话和他这人一般不带丝毫情绪:“二十年前,魔修元气大伤,不可能这么快卷土重来。”
“万一呢!”
“没有万一!”
他甩袖,带出的罡风砸在我胸口。
我横剑格挡,被扫出大殿。
“风瑶不敬师长,不爱同门,为一己私心置宗门大计于不顾。”
“来人,起阵!”
2
我被困了。
今日是我受制在天门阵第五日。
与我作伴的唯有一条小金龙。
小金龙是我费尽心机得来的,如今它嘲笑我一腔热血付水东流。
我未回应,盘腿坐在阵法中心,看着来往的宗门弟子。
和三年前相比,他们的修为并无太大进步。
师尊说魔修在短时间内不会卷土重来。
可如若预估错误,整个宗门上下万数弟子将血染玄天宗。
难道他要拿整个宗门去赌?
我回想当年父母羽化时将我交给师尊时。
他们对他的评价是:“洛华仙尊一生匡扶正道,公正严明。”
他们还说:“阿瑶,你要听你师尊的话,也要守护好玄天宗。”
那时正逢魔修大乱,阿爹阿娘是最早赶赴战场的修士。
他们为平息战乱献身,将英魂融入护宗石镇守山门。
同时定下了我这一生的使命。
那就是为守山门而活。
所以,我不会允许辛苦寻来的灵脉去补全一个姑娘的灵根。
不论她是谁,也不论谁要抢要夺,除非他们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我将灵脉打入心脉,闭眼修炼。
小金龙讥讽:“嘁,你现在不过金丹后期,你师尊是化神期修士,他要抢的话,你能奈何?”
我将沁水剑横在膝盖上。
深深吐息:“我有一剑,足矣。”
3
被困第六日,陆寻沉不住气来找了我。
他靠坐在结界,劝我:“大师姐,修真界如今一派祥和,你为何要想那么长远的事情?
“灵脉没了可以再找,但阿芙是等不了的。”
“师尊给你七日时间考虑,现在已经过去六日了。
“明天你还不松口,就不怪我们无情了。”
我不出声。
从前的小师弟喜欢跟在我身后,拉扯着我的袖子,糯糯地喊我大师姐。
我如师尊从前教导我一般教导他。
“修者在世,需知平民百姓之苦,我们要用毕生所学,去守护心中道义。”
没想到陆寻的道是一个女子。
“陆寻。”
我垂眸不看他。
“你让我很失望。”
陆寻瞪大了眼睛,瞳孔内闪过一抹迷茫。
“陆师兄!”
远处,阿芙小跑着过来,笑容明媚,她抓着陆寻的袖子摇晃。
“你看,我今日又进步一点点,这样下去的话,不过几年时间就能筑基了……
“可二师兄说筑基艰难,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阿芙失落地低头,呢喃道:“但我会努力的,你不要再逼大师姐了。”
我不免多看了阿芙一眼,好像从始至终,她都深明大义。
不像师尊和陆寻。
“深明大义?嘁,你且看着吧。”
小金龙不屑道。
我还未明白这话的意思,陆寻便哀痛地将阿芙拉至身后。
他失望地看向我:“师姐,我以为你还是从前的大师姐。”
“但三年不见,同门有难你竟然袖手旁观!”
“你说要守护宗门,难道阿芙不是门内弟子吗?你为何不能把灵脉交出来!”
“你可知,整个宗门的人对此并无异议!”
并无异议。
我笑容苦涩。
“我知道啊。”
这几日从来往的门内弟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他们对事情原委并不在乎,只知道他们的大师姐不愿将灵脉交出来送给他们的小师妹。
还说小师妹如何如何好,比从前冷脸教训他们的大师姐好了一万倍不止。
我抬眸和陆寻对视。
“你和师尊说,想要灵脉。”
“来剖了我的心即可。”
有人御剑而来,恰好听见我这句话,轻轻摇头叹息。
“大师姐,何必如此。”
我看向来人。
是二师弟江秋河。
我知他性子,从小便成熟稳重,不为外物所动摇。
他肯定是会以大局为重的。
但没想到江秋河风尘仆仆赶来,朝我拱了拱手。
“大师姐,这些年我亦在外寻灵脉,但一无所获。”
“灵脉三五年不可求,师尊既然预测魔修短时间内不会卷土重来,不如先将灵脉给阿芙。”
我被气笑了。
一剑劈在天门阵上,困阵反噬,一道道风刃袭来。
我狼狈不堪地躲闪,却依旧被划伤手臂。
这就是冲动的代价。
以剑撑地,我笑了。
“好!好!好!
“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是吗?!”
“这姑娘有什么好的,倒叫你们全部为她说话。”
江秋河挺直了腰杆,侧首看着阿芙,露出浅淡的笑。
“大师姐,阿芙极好。”
“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我目光冷凝,不客气道:“滚!”
江秋河甩袖离开,还带走了尚不能御剑飞行的阿芙。
陆寻急忙跟上。
小金龙从我胸口钻出来。
“你还觉得那姑娘深明大义?”
我默不作声。
“她三两句话就让你们师姐弟反目成仇,简直厉害!”
“如今整个宗门都站在她那边,你打算如何?”
小金龙在眼前飞来飞去。
我盯着它,漠然道:“我会彻底炼化你。”
小金龙停在空中和我对视:“不会吧不会吧,这样的话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会镇守宗门,一辈子不下山。”
让自己成为宗门的灵脉,供门内弟子修炼。
小金龙沉默下来,良久,它轻嗤。
“圣母病。”
4
第七日。
师尊给出的宽限时日已到。
他从自己的居所出来,眨眼间就到了阵前。
“瑶儿,想好了吗?”
许多弟子闻风聚了过来。
其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二师弟江秋河、小师弟陆寻。
他们都站在我的对立面。
其余弟子议论纷纷。
“大师姐为何不救小师妹?她是不是想把灵脉据为己有?”
“不是吧,她天赋那么好还要灵脉干什么?反倒是阿芙不能筑基,若是没有灵脉会生生老死的。”
“人都有私心吧。”
我将沁水剑握在手心,看向师尊:“师尊,相信小师弟将我的话转告给了你。”
“我还是那句话。”
“想要灵脉,来剖我的心即可取出!”
师尊轻叹:“也罢。”
我得了师尊的回答,内心苦涩,竟不知我这三年到底算是什么?
我问那些弟子:“你们所有人都应当知道灵脉的重要性,当真愿意让我把灵脉交出来?”
“有什么不愿意的,如果是我得了灵脉,我肯定会把它交给阿芙。”
“就是就是,灵脉虽然难找,但也并非是找不到,以后我们和小师妹一起出去找就好了,反正宗门的灵脉还能撑上不少时间。”
……
我听他们句句不离阿芙两字,终于死心,唯独最后那话。
“还能撑上不少时间么?你们难道没发现……”
我猛地掀起眼皮,看着突然近身的师尊。
他漠然地伸手掐住我的脖颈。
真相被堵在喉咙。
我这才知道,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这条灵脉对宗门的重要性!
“你交还是不交?”
两个境界的压制。
我动弹不得。
“风瑶,我念你父母为宗门而死,本只想要灵脉。”
“之后,你还是玄天宗大弟子,你还可以去追求你的道。”
“但你不愿走这条路。”
师尊站在罡风之中,衣诀纷飞。
他似乎,对我起了杀心。
我被他抓在手里,嘴角溢出一口血,苦笑道:“师尊,你可还记得我阿爹对你说过的话。”
一生匡扶正道,公正严明的洛华仙尊。
如今,只剩下私心。
师尊回忆起往昔,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他掩下情绪,目光淡淡:“我并未忘记,所以我不会杀你,只会废了你的灵根,把你送下山。”
在修真界,废人修为如同杀人父母。
师尊当真是不顾往日恩情。
我笑出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握住沁水剑。
“想要灵脉,等我死了吧。”
“师尊!看剑!”
5
最初发现灵脉的时候。
我有了心魔。
如此庞大的修炼资源,我自诩无欲无求也会眼红。
但我想到玄天宗万数弟子,也想到当初阿爹阿娘的告诫,我终于战胜了心魔。
却没想到,如今会被迫将灵脉彻底炼化。
小金龙很配合。
昨夜长谈之后它撇撇嘴:“若要我去认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当主人,还不如认你。”
所以它不会反抗。
师尊最先发现不对劲,因为我突然间实力暴增。
他瞠目欲裂,向来清冷无欲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风瑶!你敢!”
灵力冲刷经脉带来的疼痛仿佛能撕裂躯体,我疼得颤抖,视线被红色糊满,坚持用剑指着他。
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这样的防守形同虚设。
师尊瞬息间到了近前。
他屈指成爪刺进我的心脏。
跳动的炙热的心脏被一只手握住。
我弃了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师尊,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尊了。”
剧烈暴动的灵气以我为中心四散出去。
洛华仙尊抬手拦住面门,却还不愿意放弃灵脉。
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大喝一声:“给我滚!”
呲啦——
手臂上的力道一松。
我和他的距离快速拉开。
意识模糊间往手上看了眼,发现是一条断臂。
6
自那天逃离玄天宗之后,我找一处崖底昏睡了七天七夜。
胸前的伤口渐渐合拢,但还是疼。
醒来后也不能动,隐约听见模糊的说话声。
我瞬间清醒,唤道:“沁水。”
不见剑影。
反倒是来了个男子,他俯身,一双浓墨重彩的桃花眼在眼前放大。
肩上的青丝滑落下来垂在我面颊上。
他直起身,和谁说话:“你家主人醒了。”
“醒了?醒了就醒了吧。”
小金龙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大量的灵气泄出去,小金龙的损耗比我还大。
“你是谁?”
我想起身,剧烈的疼痛带来的麻木感甚至让我没有能力支配自己的身体。
男子懒散的嗓音传来:“扶风。”
扶风?
我知道这个名字。
凌音阁的扶风公子,是与我有婚约的扶云仙尊的弟弟。
“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扶风轻笑一声:“那日和哥哥前来玄天宗拜访,没料到看了一场好戏。”
“扶云也来了?”
我忍着疼坐起来,背靠粗糙潮湿的洞壁。
四处看没看见未婚夫,不由得问一句:“他人呢?”
“人?风瑶姐姐,我该怎么和你说呢?”
扶云托着下巴朝我展颜一笑:“他来是要和你退婚的,你以为他会关心你的死活吗?”
我愣了愣,脑子转得快:“是因为阿芙?”
“啧。”
扶风理了理宽大的袖子,并未抬头看我:“是啊。”
又是因为阿芙啊。
我望着半空出神,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好像自己珍惜的一切都因为阿芙的存在而变得面目全非。
怨吗?
有一点。
“玄天宗说你是叛徒,花了许多灵石悬赏你,风瑶姐姐,你怕不怕?”
少年人的脸再次在眼前放大,比他兄长要更昳丽的面颊上有打趣的笑。
我敛眸:“等我养好伤,你可以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们。
“到时灵石你拿着,我要回玄天宗。”
“回去干什么?当人形灵脉?姐姐,你好傻啊,他们都那么对你了,你还为他们着想。”
“不是。”
我也不知道是回答的扶风的哪个问题。
7
养好伤后。
扶风并没有把我的藏身所告诉玄天宗。
但我依旧要回玄天宗,去取沁水剑。
前方危机重重。
扶风一直跟着我,令人烦不胜烦。
我让他走:“你兄长要是知道你和玄天宗的叛徒走在一起,会生气的。”
扶风嘴里叼着草茎,双手枕在脑后,笑得沾花惹草:“他生气不生气都不会容忍我继续活下去。”
我一愣,想起凌音阁那狗血如话本子般的关系。
扶风和扶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凌音阁的阁主从小便偏宠小儿子些,但大儿子手中握着的权利越来越大,要是某天阁主再也护不住扶风。
扶云必杀他。
我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所以,弱肉强食,你要做的是赶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扶风看着我笑:“所以我一直跟在风瑶姐姐身边,恨不得与你同床共枕啊。”
原是如此。
在炼化灵脉之后,我的修为提升了一个大境界,同时周身的灵气也会比其余地方丰盈。
“那你便跟着吧。”
我妥协。
但万事有好有坏,扶风跟着我,一路上都将是源源不断的刺杀。
这天,我和扶风遇到了一位化神期仙尊。
他一眼就看出我身有灵脉,伸手抓来,喝道:“小娃娃,你便是玄天宗的叛徒风瑶吧?
“跟我走吧!
“老夫不会把你送给玄天宗的。”
身怀巨宝,惹人眼红。
修真界这种事层出不穷。
那一战,我和扶风惨败。
虽没被抓,但依旧是逃遁千里,扶风还祭出了一道凌音阁阁主分身。
自此,他的身份算是彻底暴露。
“你要不还是走吧。”
我趴在扶风背上,在他肩头吐了好几口血。
扶风没说话,左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背着我找藏身之处。
在倾盆大雨中,我们都很狼狈。
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和出宗历练的玄天宗弟子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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