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做高考移民时遇见邓姨,她老来丧子,想要个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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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假人,因为我填写的人事档案材料中的年龄、父母、籍贯以及履历等等,都是假的,这应该算是年代的产物,当然,这也是我的心理阴影,我所在的单位属于国有银行,无论是提拔干部、入党都要政审,每次我都提心吊胆的,好在也都算是风平浪静。当然,我最大的秘密并不在这些造假上,我有一个从血缘上称之为儿子的小同事肖黎明,他现在是我的属下,只是他每次见了我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意思,连叔叔都不称呼,只是喊我一声郭行,我每次听到都苦笑,也许这个秘密他永远不知道最好了。

这是个有历史感的往事,距今已经近四十年了,当时故事的发生是在冰天雪地的东北,而且算得上国内极北之地了,那里有个湖泊叫镜泊湖,我就是在那里破茧成蝶的,或者说,在那里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同时也有了肖黎明。

我以前的名字叫张华明,老家在山东鲁西北的一座小镇上,父亲是棉纺厂的工人,母亲是农民,我排行第三,但也家里的独子,俩姐姐都在我爸厂里干临时工,后来也都嫁给了同事,这在一九八五年前后算是非常有本事,当时能吃国粮,能有个城镇户口的对象是格外荣光的事情。我二姐夫一家都是从东北回来的,他的爷爷闯过关东,后来落叶归根回的县里。

我从小就被父母寄托了很大希望,尤其是我爹,总觉得我将来能出人头地,对我的学习很重视,不过我天资有限,小学考初中时就降过班,初中毕业中考也没考上重点高中,复读了一年才去,到了高考更是遭遇到无法翻越的高山,连考三年都达不到分数线,我爹固然一再说家里有钱,你再复读,可我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回学校了,在那里已经待了五年,很多同学都已经大专毕业成了我的老师,我还在那里蹉跎,就有点颜面无存了。我决定走两个姐姐的路,去我爸厂里做临时工。

也就在这时,一条很不起眼耳朵消息引起了我爸的注意,那就是我二姐夫说他的一个亲戚去东北考上了大学,那里的分数比山东低很多,当时花钱就能办事,在东北偏远地区可以花点钱搞到东北学籍。我爹一咬牙就让我二姐夫去办,当时给了他三千块钱,很快二姐夫就发电报,让我去东北,他在佳木斯火车站等我。

我爹带我去的,一路跋涉吧,从德州禹城坐火车,倒了两次车,坐了近五十个小时,才到了佳木斯,那时阳历十月份,但天已经开始下雪,而且我穿得棉袄棉裤冻得不得了,我二姐夫哈哈一笑,说这里就是林海雪原,看着冷,但有火墙的房子很暖和,我好好在这里念书吧。

又辗转了三天,坐过我从未听说过的雪耙子,当然最多还是马车,最后才在一座林场里住下,那是个不大的乡镇,比我老家乡镇要小很多,不过这里有一所高中,名字我就不提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叫郭天明,也开始在那里的求学生涯,同时我的年龄被改小了四岁,我又重回十八岁。

学校里学生并不多,整个高中才五百多人,和我们当时高三人数差不多,我爹和我姐夫安顿好我后就回了山东,当时说好有事就打电报,当时电报是远程通讯最便捷的工具,我被安排在林场一户人家里居住,男主人姓肖,比我父亲大一岁,我叫他肖大爷,他是林场工人,会打猎,不过身体有点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主人就是邓姨了。

邓姨当时四十一岁,在林场做保管员,东北女人都显老,而当时邓姨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就好像满脸皱褶,活像个老太婆,我开始叫她大娘,这是我们山东人称呼的习惯,大爷的老婆自然是大娘,可后来看当地人都喊邓姨,也就入乡随俗,叫她邓姨。

后来才知道,肖大爷和邓姨是对苦命夫妻,曾经有过俩孩子都夭折了,老大是女孩,去镜泊湖游泳时出了意外,有人说遭遇了水鬼被拉进了水里,老二是个男孩,都已经上了高中,可跟着肖大爷去林子里遇到了雪崩,肖大爷逃了出来,他则被闷在里边,过了七天才被挖出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邓姨就有点痴痴呆呆。

我来了之后白天上学,晚上东北没有晚自习,都是在家自学,我已经有过五年高中经历,学习自然是很按部就班,吃饭基本都是在学校,当然学校没早餐,我都是饿着肚子,可也慢慢习惯了。开始邓姨对我并没有在意,只是一次我俩上茅厕时碰到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则不在乎,问我年龄和其他情况,后来竟看我入神,让我很是无所适从。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待遇似乎一下子改变了很多,每天早晨邓姨都起床给我做饭,晚饭也让我回家来吃,肖大爷也很喜欢,一家三口靠在炉火旁说说话很温馨,那时我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多岁,明白这是一种家庭氛围,心里想邓姨一定是把我当成她儿子了,这样也好,我也喜欢这种亲情的感觉,毕竟一个人在东北举目无亲,根本谁也不认识,有这俩人陪伴也挺好。

东北的教学比山东差很多,我这种学渣级别的人在东北考试居然能考前五名,我不由很是感慨,二姐夫介绍的这条道走对了。可是也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我有时候觉得半夜里邓姨喜欢到我房间,有一次居然用手摸我,我也是成熟男人,不自觉就有了反应,黑夜里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能觉得她在打哆嗦。

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邓姨说不定会和我发生什么,后来证明我猜对了。那是大年三十时,肖大爷说有点事,中午去陪朋友喝酒,家里就剩下我和邓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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