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藏族姑娘的天葬仪式:外地游客的惊心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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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藏区独特的丧葬文化,最为著名的莫过于天葬。

天葬,又称“鸟葬”,是蒙古、藏族等少数民族的一种传统丧葬方式,体现了他们对宇宙和自然的敬畏和崇拜。这种仪式让很多游客感到神秘和好奇,总想着要了解更多。

在天葬仪式中,人死后的尸体会被带到指定的地点,供鹰和其他飞禽来吞食。人们认为这样可以将逝者的灵魂带往天堂。



天葬虽然在外人看来残忍血腥,但在藏民看来,却是一种无比慈悲和大爱的表达。他们认为,这样的仪式能让逝者的身体回归自然,给其他生灵最后的布施,是一种功德无量的举动。

藏民认为,人的身体只是这一世用来住一下的房子而已,对于自己的身体,无需贪恋和执着,应该让它纯净地回归,而不是让它再帮助我们造下无边的罪业,堕入无边的轮回苦海。

在西藏游历的时候,我曾经目睹过很多次天葬,每一次的经历都会让我深深体会到人生的无常与无奈……

有一年去求法,刚好赶上一位藏民来请法师知格到现场去为死者做超度。

第二天一大早,接知格的车就来了,我们没事就一起去了。坐的是一辆农用三轮车,驾驶室只有一个司机的座位。知格和我们一起坐在没有任何遮挡的车厢上

时值寒冬,覆盖着积雪的草原映衬着湛蓝的天空,如诗如画,美极了。但是车上那刺骨的寒风和生死的无常,让我实在没有欣赏景色的好心情。  



过了很长时间,我发觉车速变慢了。我抬起头,看到前方是一座不太高的山,从山脚到山顶,到处飘扬着数不清的各色经幡。

在经幡丛的中心,有一个小空场地,矗立着一座大白塔,在旭日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等我们来到山脚下,一群藏族人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有的在扎帐篷,有的埋锅做饭,还有一些人在山腰上悬挂经幡为死者超荐……



知格没有管我们,就径直到帐篷里念经去了。我没有事情做,就和一个帮忙的年轻藏民攀谈起来。原来死者是一位23岁的年轻女子,生前是一位舞蹈演员,才貌双全,是一个出名的“沃摩耶格”——藏语“美丽女人”,不幸得了重病,虽然经过治疗,但最后还是香消玉陨了。

说着,这位藏民站了起来,指着一位密咒士打扮的人说:“你看,觉巴(天葬师)来了。”来的这位觉巴,大约50多岁,身材健壮,爬满皱纹的脸上闪烁着藏民族独有的红光。



他头顶上用红布包着的发髻就像一个面盆,看起来有些滑稽。他的腿有些跛,一摇一摆地朝我们走过来。他先进了知格的帐篷,过了一会儿,出了帐篷,和死者的家属寒暄了几句,就向大白塔摇晃过去。

原先我一直以为天葬台在山顶上,这时才发现白塔下面就是天葬台。

所谓“天葬台”其实就是一个土台子,在白塔下面的一座小屋门前。屋门的一边,立着一个十字木桩,木桩上系着一根沾满了血污的脏绳子。

屋前的土台上摆着一块长条大石板,石板的旁边是一个很大很高的原木砧板,砧板上胡乱摆放着一把短斧和一把刀子。

砧板的下面有一个大布包,清晰的轮廓让人一看便知道,里面是一具卷曲着的尸体。

觉巴席地而坐,取出随身带着的铃杵、手鼓和骨号,念诵起第一世敦迥仁波切的“伏藏断法(施身法)仪轨”。他的声音粗犷而嘹亮,传得很远。听着他的念诵,我凝望着远处的群山,心中有一种悠远的宁静在涌动。

不知过了多久,悠扬的念诵声停了。我转头看了看觉巴,他正在换衣服。华美的红色衣服不见了,换上的是一套类似汉地屠夫的行头:围裙、手套和套袖,还戴了一个已经发黄的大口罩,头顶上的面盆也包上了一块粗布。 

不知什么时候,小屋后面的山坡上已经聚集了上百只秃鹫。它们好像是经过训练的公款吃喝者一样,踌躇满志地站在那里,等待即将到来的一顿免费大餐。



觉巴摇摆着走向尸体,用刀子划开外面的塑料和布,又顺势一提,将尸体放到了石板上。

接着,他熟练地将捆着死者的绳子割断,胡乱扔到一边,尸体便直直地俯卧在石板上,头偏向了我这边。

本来,藏族人在天葬的时候一般都要拿布蒙上死者的脸,但这一次却不是这样。

于是,一张靓丽、秀美、文静的脸庞便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病痛的折磨虽然使她玉容消瘦,但实在无法遮盖她天生丽质的风采和魅力。

一头长发如春柳般垂下,愈显白皙的脸上轮廓清晰,一双大眼睛微闭着,没有任何表情,细长的眉毛,精致的鼻子,紫红色的嘴唇,俏皮的下巴,宛如刚刚沉入梦乡的睡美人,宁静而妩媚。

只是,那泛着青蓝的白色皮肤,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泽,让人暗暗地感到一种死亡的沉寂与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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