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耀东是宝安区沙井镇的大哥,也是代哥在深圳的核心兄弟。
陈耀东的地位和势力,基本上是靠着自己闯出来的,代哥对他的帮助并不大。
陈耀东跟代哥算是投缘对弈,俩人也是相辅相成,才加入到代哥的麾下。
陈耀东绝对是个能文能武的大将,论打不输丁健、左帅,论头脑不输江林、乔巴,算的上是人中龙凤。
众所周知,陈耀东在宝安区的耍米场叫沙井金至尊,虽说没有左帅的耍米场大,但是架不住人多,每天迎来送往的,钱也确实没少挣。
而且所有玩社会走江湖的,没有一个跟钱过不去的,陈耀东也不例外。
机缘巧合下,陈耀东接触到一位重庆的公子哥,叫宁辉,把电话打了过来,耀东拿起来一接。
辉哥。
耀东,我晚上六点到机场。
辉哥,我过去接你行不?你几个人来?
我带了个兄弟,也是我身边的保镖,就我俩过来待两天度度假,然后准备启程去三亚,再过去待半个来月。行了,我先过去,你来接我,见面再说。
好嘞,辉哥。
啪电话一挂。
时间来到晚上六点,陈耀东的阵仗也确实不小,四台劳斯莱斯,领着身边的文强、彪马、陈永森、陆丰名这几个兄弟,到机场门口迎接宁辉。
宁辉一米八五的大个,一身的腱子肉,但并不是身手多好,就是常年健身,型条挺正。
宁辉穿着一身西装从航站楼出来,朝着陈耀东一摆手。
哎,辉哥。
陈耀东身后的兄弟也全跟着喊辉哥,陈耀东往前一迎,俩人一握手。
辉哥,等你一个小时了,我怕你提前到。
没有,我还怕你晚到呢。
晚到没事啊,兄弟我等你。
宁辉一瞅,走吧,上车。
陈耀东把宁辉迎到车里,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到沙井金至尊。
宁辉也确实挺牛逼,朝着保镖一摆手,过去先给我换五百万。
不,辉哥,少玩点。
到我兄弟这来,我不得捧场吗,输就输了,去给我换五百个。
陈耀东像看见财神爷一样,跟着忙前忙后。
俩人认识时间不长,三个月的时间在耀东这输三千多万,眼皮都不眨一下,而且宁辉的钱怎么都输不完,明摆着家底挺厚。
宁辉坐到桌前开玩,陈耀东就在旁边陪着,给沏茶倒水点小快乐。
宁辉一转头,耀东,你没想过把耍米场扩大扩大啊?
怎么扩大啊?
你就打算在宝安干了,没想过往外面发展发展?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阔吗?人想挣大钱,眼界要宽,不能只看眼前。谁都知道家附近好,但是就这么大地方,你想要挣大钱,想往上发展,你得走出去。
陈耀东一听,辉哥,那谁不想啊,那不是得有机遇吗?
耀东,你自己先有个计划,我看你小孩挺好,哥也挺喜欢你的。以后不管你是投资个项目,还是接着干耍米场,哥太多不给你投,三五千万,你只要言语一声,立马给你打过去,你就整,哥支持你。
不是辉哥,咱俩这.......
你听我说,咱俩认识的时间虽说不长,但是哥能看顺眼的人不多,我一品你小子能力挺强,能自己开两个耍米场也了不起。所以说我想帮帮你,咱俩交个朋友。
陈耀东一抱拳,哎呀,辉哥,相见恨晚啊。什么不唠了,耀东心里有数。辉哥,你要真能这么说,我就开始研究了,这周边的城市也有不少好项目。
宁辉说:那都可以啊,不光在深圳,去珠海、去澳门、去香港、广州、惠州、中山、佛山,这都是好地方。你就看着整,只要你这边选好项目,你告诉我一声,三五千万我立马给你,大一点的项目,七八千万一个亿,那也不叫个事儿,哥家里就是有钱。
明哥,辉哥,我啥不说了,今天晚上别走,咱俩多喝点。
行,要不在深圳也准备玩两天。
今天晚上我招待我安排,我把深圳这帮兄弟都给你叫来,行不行?哥,咱大伙都认识认识,接触接触。
哎呀,你小子啊,行,怎么安排都行,热闹点也行,我也喜欢热闹。
宁辉在耍米场玩到晚上九点多钟,陈耀东给江林他们打的电话,也是想着做个面儿,特意跟江林说:二哥,我这边来个非常好的小哥,比我能大个三四岁,人老好了。他跟我许诺了,说我只要看好什么项目,三五千万肯定给我投资,让我往大了干。
江林一听,怎么认识的?
他总来我耍米场认识的,不跟你多说了,我今天想摆个阵仗摆个牌面。二哥,你帮我把左帅他们都叫上,包括麻子他们谁的,今天晚上我做东组个局,在深海国际四个八包厢,咱们一起吃个饭,我把这小哥叫上,让他也看看我陈耀东在深圳的阵仗,看看咱这帮兄弟,不是闹着玩的。
行,那我就帮你通知大伙呗。
二哥,全给叫来。
行,好嘞,耀东。
啪电话一挂。
江林挨个通知,大伙全来了,包括徐远刚、小毛也在,除了代哥基本这帮兄弟全都在。
晚上十点,江林他们提前到深海国际四个八包厢,准备的酒全是八十年的龙茅。
另外一边,陈耀东领着宁辉往深海国际去,宁辉过来换的五百万,玩了不到一个小时,能输了一百多万,剩下的三百多万,全存到耍米场里了,准备下回来再玩。
在路上耀东也说:辉哥,我跟你实不相瞒,我们是代哥的兄弟。
我知道加代,最开始在广州卖手表,后来在深圳挣的第一桶金。
对,你怎么知道我哥啊?
哎呀,加代我能不知道吗?他有名儿。我说实话,你要不是加代的兄弟,我真不能这么帮你。
你认识我哥是怎么的?
我认识他干啥,我听过这人,但我不认识,也没啥接触。怎么说呢,不是一条道上的,也没有必要接触。
陈耀东一听,反正怎么说呢,我哥那人也不错。
我不管那些,我就看好你耀东了,别人好与不好,我不想结交,但我愿意交你,明白没?
哎,明白,辉哥,咱楼上请。
陈耀东在前面给开道,到门口把门一推开,二哥,人来了。
江林一瞅,来吧,大伙站起来吧。
这帮兄弟往起一站,而且江林和左帅的媳妇也跟着来了。
江林一招手,你好啊,我听耀东打电话说了,辉哥是不是?
哎,你好。
陈耀东在旁边说:辉哥,这是我们二当家的,江林,江二哥。
宁辉和江林一握手,哎,你好你好,江林,有名儿啊。罗湖的江林,属于加代的大兄弟吧。
不不,我不是大兄弟。这位是,徐远刚大师兄。
宁辉一伸手,哎呀,你好你好,徐远刚。
俩人一握手,哎,你好啊,我在汕尾开夜总会。
知道知道,你们都是一群能人。我问问,哪位是左帅啊?
左帅一招手,你好,辉哥。
你是左帅,有名儿,福田战神是不是?
哎, 辉哥,都是过去的事了。
兄弟,你绝对有名儿,来来来,握个手。
俩人一握手,你好,辉哥。
大伙介绍一圈,陆续都坐下了,大伙也确实挺尊重宁辉,把他让到主位。
等酒菜一上,大伙开始喝酒聊天,起初都挺拘束的,谁也不好说啥,但是随着几杯酒下肚,大伙兴奋劲儿一上来,这酒就喝开了,大伙开始相互穿插着喝。
麻子实话实说真就不太够段,外界对麻子几乎就没有什么认知,根本没有什么名,周边的还行。
随着这个酒呢喝上,话逐渐也多了,江林作为大管家问问也正常,辉哥,我听耀东说,你在重庆,家里做什么生意的?
种类比较杂,干什么都有,这个酒店呢,洗浴啊,包括这个工程,项目很多。
那平时挺忙吧,辉哥,
还行,不聊这个,我来之前跟耀东说了一个事儿,我不知道他告没告诉你?
跟我说了。
对,我要给他投资,这小孩我挺相中的,挺会来事的,而且我听说在宝安还有个外号叫龙仔,有没有这外号?耀东。
有这外号。
我很喜欢他,你们这一群哥们,说实话我来之前呢我就听过,因为广东那边我也总来。
行,这以后没事了大伙就常聚,当朋友当兄弟,我这人也好交,来吧,大伙整一杯。
江林包括徐远刚大伙谁也没瞅出来,这小子也没装腔做势的,也没说装B怎么的,唠嗑也挺实在,就真以为这哥们挺不错。
这酒大伙叮当就喝上了,这回大伙的戒备心就放下了,随着这酒越喝越多,越喝越多,喝到晚上快12点了。
这波人除了远刚能强点,其他基本都喝不下去,喝四五个小时了。
这辉哥开始了,那个耀东啊,
哎,辉哥。
辉哥今天当着大伙的面,问你一句话。
你有什么说什么?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行不?
行,辉哥你指示。
假如说啊,我说假如,
没事,辉哥。
将来辉哥给你投资个一个亿或者8000万5000万的,你的项目也干大了,干起来了,你领辉哥情不?
那指定领辉哥情啊,那必然得领辉哥情啊,辉哥叫我干起来的。
好了好了,不着急,这事儿呢说准了,至于说其他这帮兄弟,咱今天晚上聚到一起就是缘分, 一个一个来,我先帮耀东起来,我再帮你们起来,远刚是爱开夜总会,没事,到时候再开俩,上重庆开去,江林到时候整个大表航还是整个啥,我一个一个帮,一个一个捧。行吧,拿你们当哥们啊,哥呢掏心窝子说的。
大伙一场,也不能撅他呀,乐意咋说咋说呗。
端杯酒,来吧,辉哥,敬你杯酒。
没事没事,来来来,
这杯酒一下去,摆摆手,左帅啊。
哎,辉哥,都说你有名,能打,好使,敢干,商量个事啊?
什么事,辉哥?
这是你家弟妹啊?
我媳妇儿啊,
结婚没?
快了,来年吧。
叫弟妹过来,陪哥喝几杯酒行吗?我来之前,我就听说那福田左帅嘎嘎有名,你叫弟妹过来,陪我喝几杯酒,我今天晚上我就不虚此行,行不行?弟妹,将来你老公我全帮,我帮完耀东我就帮左帅,我挺稀罕左帅这小孩,敢干的我都喜欢,来,弟妹,上我这坐一会,从打今天晚上进屋,我说实话啊,我就挺稀罕小弟妹,这小弟妹长的吧?真的,我没见过这样女孩,长得就像出水芙蓉似的,这太清秀了,弟妹是演员是怎么的?是明星不?
左帅在这,辉哥,
江林叭一摆手,这么的,辉哥,帅子的对象岁数小,你别给他吓着,咱俩喝点,不行这么的,你要不烦我我坐你怀里喝行不?
辉哥说,江林你净玩笑,
我没玩笑,真的,咱这帮兄弟啥不能干出来啊?这自己家哥们有啥的?辉哥,来来,我陪你喝两杯,咱俩来个交杯酒都行,哥们好,来来来,咱俩喝交杯酒。
不是我不跟你喝,江林,帅子,我还是那句话,今天我一进门,哎呀我的妈,我这一坐下,我这人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啊,我这一眼我就瞅弟妹我一下我就受不了,这天底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吗?
真的,你叫弟妹过来陪我喝两杯酒,我没有啥过分要求,弟妹啊,想好不?想让你老公挣钱不?上哥这坐一会儿来,快过来。
帅子眼神都变了,但是在这没吱声。帅子硬憋着呢,能看出来,这个拳头放桌面都直突突了。
耀东往起一站,辉哥,辉哥,喝多了?我送你回酒店,咱俩愿意喝回酒店再喝,你要稀罕我给你安排两个就完了呗,自己兄弟媳妇你干啥呢?辉哥,喝多了?
耀东啊,有你说话份没?
啊?
我说有你说话的份儿没?哥怎么的,这几个月我在你耍米场我捧你捧的不够呗,我三个月我输3000多万怎么的?我说过一个不字没?刚才我剩400来万我拿走没?我存到你这,那钱不等于给你一样吗?你就接下来,你这边干啥我不还得给你投资,什么玩意喝多了?你去把他给我拽过来,你把弟妹给我拽过来。
江林摆个手,帅子,你领弟妹先走吧,弟妹啊,你拽帅子出去,这边咱们解决,别叫那弟妹那啥了,月儿啊,你去跟弟妹先出去吧。
耀东拿手一拽他,过来,辉哥,来来来,别喝了。
耀东啊,我挑你理了啊。
辉哥,人多,你别叫我不得劲,我送你走,要不一会儿我跟你说,我也要绷不住劲儿了,听懂没,辉哥?你拿我耀东当啥呢?现在我给你拽出去,今天晚上当你喝多了,你要不走,辉哥,都不用别人,我陈耀东这个关就过不去。
过不去你想咋的?你啥意思?耀东,你打我呀,你明说,我就不走你能咋的?你吹牛逼,我还真瞧不起你了呢,你瞅我干啥呢?
江林一摆手,哎,耀东啊,
耀东顺那个桌面拿白酒瓶子朝脸上啪嚓就一下子,直接打面门上了。
江林拦都没拦住,连人带椅子直接就打翻过去了,耀东下手黑,紧接着耀东从桌面上拿个大汤碗,拿这个碗底,那底都老厚了,就朝这逼脑门子上得打了十多下。
江林大伙就去拉,耀东就指唤,二哥,你拽我什么意思?
耀东啊,这给打死了,
打死干的对,打死我担着,你别撕吧我,二哥啊,我今晚不打他,以后我跟这帮兄弟我还见不见面了?不用你管了,都撒开。
谁也不敢拽,这都在地下打的一动不动了,脑门子打的哗哗淌西瓜汁。
这不都打昏迷了,拿个矿泉水瓶往脸上一浇,被干醒了。
这辉哥坐地下捂个脑袋,别打了,耀东啊,别打别打,辉哥错了啊,我不敢了,弟兄们啊,我喝多了,我这喝点逼酒嘴没有把门了。
耀东蹲地下,辉哥,我挺拿你当人的,你自己往狗窝里钻,我留不得你听懂没?今天晚上你不能说话吗?你不能叫我兄弟媳妇过来陪你喝酒吗?你那个嘴不好,我也不用你给我投资了,你那个嘴留不得,耀东一掏家伙事儿。
江林喊,耀东啊,
已经来不及了,耀东虽说没有丁健那个呛刺,但是他有卡簧,刀一横,朝脸上噗嗤的一下,嘴巴子直接给豁开了,这都不算完,给扎穿都不算,耀东手腕往出一拽,直接嘴就给开了。
眼瞅着辉哥在地下顺嘴哗哗淌西瓜汁,耀东往起来一站,把这刀啪一别,拿手一指唤,都走吧,帅哥,嫂子,耀东对不住了啊,今天晚上我有眼无珠,我带这么个逼过来跟大伙喝酒来了,我耀东不对啊,我给大伙赔不是,对不起了。
大伙一瞅,谁能挑你?
左帅也说,谁能挑你。
行了,帅哥,今天晚上这场合我要啥话不说,咱以后兄弟没法见面了,你们都走,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谁要不走是瞧不起我陈耀东。
江林也知道耀东好面,这不走纯纯给他难堪,一摆手,都走吧,耀东啊,自己行吧?
与你无关,二哥,都走,哗哗哗大伙都走了。
陈永森他们都在门外,等江林大伙出去,一喊永森,打门外进来了,
东哥,我去,
给他拽走,拉医院去,给他嘴缝上,今天我陪他去,我今晚非当面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来,你俩愣着干啥呢?彪马!
哎,东哥,
拽他。
两三个提溜他给提溜到医院去了,那大夫都说,东弟呀,咋干的?
嘴叫我给豁开了,
你也够狠的了,你这整不好你给整死了,
整死算他命贱,你赶紧给他缝上,缝上之后我再来他两刀,
拉倒吧。
我没开玩笑啊,你给他缝上,今晚我不走啊,我在病房里边待着,他醒了之后你告诉我,上病房我收拾他。
三个来小时,脑袋缝好了,两边嘴都缝上了。
推进病房,他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醒的,他就躺在床上说不了话。
耀东在旁边坐着瞅他,别动啊,动一下我还干你,你老实躺着来。
辉哥,我就是太瞧得起你了,昨天晚上知道不?玩大了,我现在问你几个事儿,你跟我俩实话实说,你昨天晚上怎么想的?我说对了你点头,我说错了你摇头,你是不是要闷我嫂子?我帅哥的媳妇你都敢琢磨啊?你拿我们这帮兄弟当什么了?你怎么想的呢?我说的对不对?
他在这直摇头,
你怎么还敢骗我呢?
耀东拿个小刀朝头皮上往下划,就一下,又给他疼激灵了。
你都躺到那了,你怎么还敢忽悠我呢?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想跟我们这帮兄弟分开?你怀的什么心呢?你想破坏咱兄弟感情啊?你是从哪来的?我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在这坏咱这帮兄弟啊?
他又一摇头。
你还敢跟我俩撒谎,你拿我当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