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上海滩流氓三大亨与蒋介石贩毒制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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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据统计,解放前民国总人口为 4.74 亿,吸毒人员却高达 8000万,占总人口的 16.8%,毒品泛滥之势远超晚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产毒、制毒、吸毒大国。

究其根源,除了各省军阀以鸦片税来维持庞大的军队外,青帮、上海滩三大亨与大总统蒋介石也是「厥功至伟」。

帮派与民国政治人物

帮派对中国近代历史进程有着重大影响,在众多帮派中以红、青两支为主。红帮即洪门,起源于明末清初,主旨是「反清复明」,因此不同于其他帮派,它是一个有浓重政治色彩的组 织。

盛行南方的哥老会,天地会、袍哥会等,都是从洪门衍生而来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在美国夏威夷进行革命宣传时,就曾参加洪门组织中的致公会,并担任红棍一职。

青帮起源有别于洪门,很长一段时间在后者眼里就是一群投靠清廷的汉奸走狗,其建立跟漕运紧密相关,徒众皆以漕运为 业。民国卫大法师的《帮》一书有写:「青帮以地域分,在最兴盛时,共计一百二十八帮半。」

青帮成员以罗祖为始祖,并以「清净道德,文成佛法,能仁智慧,本来自性,元明兴理,大通悟学」24 字来排辈分,民国时期青帮人物的辈分主要集中在最后四个字。

民国时期很多著名历史人物都有青帮背景,例如袁世凯的儿子袁克文就是青帮「大」字辈,一个有着文艺气质的烟(鸦片)鬼大佬,但由于前期挥霍无度,最后不得不靠变卖家产与作品为生。

1931 年,42 岁袁克文去世,在他的葬礼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前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员五花八门,雍和宫喇嘛,青帮众多弟

子,最惊人莫过于一千多名妓女,胸前统一佩戴袁克文头像徽章。

另外,在北洋军阀将领里也有大量的青帮成员,与之对应的江浙一带国民革命党中亦有许多青帮成员,例如陈其美就是

「大」字辈,当然最有名的青帮人物非民国大总统蒋介石,以及上海滩流氓三大亨莫属。

上海滩流氓三大亨中的张啸林、黄金荣为「通」字辈,杜月笙是黄金荣的门生,因此低一个辈分,为「悟」字辈。蒋介石入青帮是拜黄金荣为师,因此辈分与杜月笙相同。

上海租界与青帮流氓制毒贩毒

青帮盛行时期的民国鸦片泛滥成灾,因此其成员没少参与制毒贩毒,这与他们的中心——上海租界体系有紧密相关。当时,上海有三套相互独立的行政、立法、治安系统,分别是华界、公共租界(英美租界合并)、法租界。

青帮徒众大多数活跃在法租界,这块地方先后经历了三次扩张,面积从 66 公顷扩张到 1010 公顷,人口从 1855 年的

55925 人增加到 1930 年的 434800 人。

人口的快速增长也导致犯罪率大大提升,这让法国人非常头 痛,基于管理的方便,或者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考虑,他们采取以华制华的手段,雇佣大量华人巡捕,其中就有后来名震上海滩的流氓三大亨之一的黄金荣。

黄金荣,字锦镛,他的成长经历,其本人曾在解放后写的《悔过书》中有说:「我小时候在私塾读书,十七岁到城隍庙姨夫开的裱画店里学生意,二十岁满师,在南门城内一家裱画店做生意,五年后考进前法租界巡捕房做包打探。那时候,觉得做裱画司务没出息,做包打探有出息。现在想来,做包打探,成为我罪恶生活的开始。」

黄金荣之所以能众多华人巡捕中快速脱颖而出,除了青帮背景外,主要原因还是与两起民国惊天大案有关,奠定了其上海第一大亨的名声。此后,黑白两道见了他,都会尊称一声黄老 板。

民国第一起惊天大案就是「宋教仁遇刺事件」,幕后凶手虽然现在仍然有争论(孙中山和袁世凯都要求缉拿凶手,并且互相指责对方是幕后指使),但执行暗杀的凶手确实是被黄金荣抓获。

宋教仁遇刺后,黄金荣就立刻发动青帮弟子,四处打听消息,最终在租界抓住枪杀宋教仁的凶手武士英。从事发到抓获,仅用三天时间,一时之间,全国上下无人不知黄大探长,春风得意的他,一直吹嘘了几十年。

而第二起涉及「洋大人」的民国惊天大案,是被称为继义和团运动以后中国最严重的涉外案件——「山东临城劫车案」,黄金荣在其中的一番操作,更是让他扬名中外。

1923 年 5 月 6 日,以孙美瑶、孙桂芝等为首的兵匪,在津浦铁路临城,劫持了俗称蓝钢皮的世界联运国际列车—京沪第 2 次特快列车,车上有几十名有头有脑的外国乘客。

劫案发生后,英、美、法等列强立刻向民国北洋政府提出强烈抗议,并要求北洋政府在最短时间内解救出全部人质,并给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就会兵戎相见。

在被劫持的外国乘客中, 有一名法国籍天主教主教裴雨松·雷狄,身份举足轻重,他与上海法租界关系密切,因此法国领事馆特别上心,不仅对外发出高额悬赏令,还下令华人巡捕房设法展开营救。

黄金荣在案发后,恰巧获得一个重要线索,立功心切的他立马带上 5 个手下化装深入山东的兵匪腹地进行探查。最终通过各种关系,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裴雨松·雷狄主教成功解救出来,并平安送达上海。

此次事件曝光后,黄金荣三个字再次名声大震,甚至远播到了西方,不久他就被法租界提拔为只有法国人才能担任的督察 长。到此,法租界最有权势的华人探长正式诞生。

1909 年 2 月 1 日,国际鸦片委员会会议在中国上海外滩汇中饭店(今和平饭店南楼)召开,史称「万国禁烟会」。此次禁烟会议后经过多轮的协商,最后在美国的主导下,各国在 1912 年达成了《海牙鸦片公约》。

因此从 1912 年起的几年间,法租界内的大烟馆被逐步关闭,但这并不意味着鸦片绝迹,因为法租界内最大的鸦片贩子就是黄金荣,他依然从事着鸦片生意,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

当然,黄金荣有官职在身,不方便直接出面,因此背地里的 黄、毒、赌等生意都是由同样有青帮背景的妻子林桂生来操 刀。大烟馆关闭后,法租界立马就流行一种名为「燕子窠」的低级地下烟馆,幕后老板不言而喻。

法租界巡捕房总巡费沃利,看到管辖内鸦片依然泛滥,便认为中国禁烟跟美国禁酒一样,不可能成功,于是向上级提出发放许可证来进行鸦片自由买卖,以及收(鸦片)税,增加财政收入。

当时法国驻上海领事韦礼德很认可费沃利的建议,欣然采纳 后,并立刻实施起来。值得一说的是,有传闻费沃利只不过是黄金荣的传声筒,因为此番操作最大的赢家是三鑫公司。

三鑫公司是有名的鸦片贸易公司,年收入可达 5600 万元(银元)左右,除去孝敬各路神仙的开支,保守估计也有 1000 万元一年。老板正是著名的上海滩流氓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

到了 1920 年,三鑫公司一年的收入已经达到相当于北洋政府全国财政收入的20%。但三大亨并不满足如此,为了垄断上海的鸦片生意,他们又以杜月笙的名义成立了一家同名的三鑫公司,获得多张法租界鸦片买卖牌照。

此后,三鑫公司不仅自己贩卖鸦片,还向上海其他鸦片贩子、地下烟馆收保护费,美名其曰保险费。如果有人胆敢不给,张啸林就会指使青帮成员上门砸场子,然后再由杜月笙出面做好人,劝说交钱就可以避免事件再次发生。

值得一说的是,商家交保护费后会收到有两个印戳的收据,一个是三鑫公司,另一个是巡捕房。换句话来说,三鑫公司实际上就是法租界巡捕房鸦片业务的承包商,典型的公权私用。

到了后来,不仅国内其他地方来的鸦片,连海外输入中国的鸦片到了上海,也都需要先交由三鑫公司,然后再发往各地区。三鑫公司也由此从毒品的买办公司变成了国内毒品的大贸易公司。

门生蒋介石

青帮之所以在民国能迅速崛起,跟其主要头目敏锐的政治嗅觉有很大关系。例如解放后,在黄金荣写的《悔过书》中就提到过自己与国父孙中山先生之间交往的事。

「孙中山先生在上海革命是我保护的,中山先生到北京去的时候,我保护送他上车,临走的时候,中山先生对我说,上海的革命同志要我保护,所以后来我认得了许多革命分子,像胡汉民与汪精卫他们就在革命军打制造局的时候认识的。」

黄金荣所写并非胡编乱造,早在 1906 年,他就与孙中山见过面,这位革命先驱没少向上海第一大亨灌输过革命道理,还希望其能利用自己的巨大影响力资助革命。

在《悔过书》里黄金荣还提到了蒋介石:「蒋介石是我朋友虞洽卿介绍认识的,因为蒋介石那时候在交易所做事,有人欠蒋介石钱,由虞洽卿介绍托我代他讨债的。」

这段话大部分是事实,黄金荣确实帮过蒋介石,但并不是如他所说代为讨债,真实情况恰恰相反,而是帮其赖债,顺便招揽这个潜力无限的青年人为自己的门生。

蒋介石,名中正,学名志清,年轻时曾在上海滩一家交易所工作,到处拉有钱人购买股票,算是民国时期的金融白领。最 初,他干得风生水起,发展了很多客户,赚了不少钱。

然而没多久,上海就爆发了著名的「信交风暴」,证券价格暴跌,大批交易所的信托公司纷纷倒闭,蒋介石也因此被客户追着要把手上的垃圾股票兑换成现金,欠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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