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卢娜:22岁被日军抓走,连续60天惨遭强暴,余生都深陷噩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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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先前,有位“情感教主”大言不惭地说,非常羡慕日军胯下的慰安妇。

在她看来,日军侵华的时候,但凡是男的,基本上都没有活命的,而女人至少还能留有一条命。

所以,她用这套神逻辑,得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结论:就算遇到战争,女生还是有性别优势的。

然而,她口中所谓的“性别优势”,却让慰安妇们生不如死,其中就包括埃卢娜

噩梦的开始

埃卢娜出生在东印度,一家人生活在苏腊巴亚,父亲是小公务员,养活一家老小绰绰有余。

放暑假的时候,父亲还会带着孩子们,去特莱泰斯的别墅,过两天桃源生活。

玩归玩,在学习上,埃卢娜一点也不马虎,功课科科优秀,毕业后考了个秘书资格证,顺利去银行当秘书。

按照这种剧情发展,埃卢娜往后的生活纵然有小插曲,但主旋律也八九不离十,就是幸福。

谁知,这次的小插曲,足以毁了她的一生,曾经日夜幻想的幸福,成了一纸笑话。

1942年,日军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堂而皇之踏破荷属东印度的国土,打了东印度一个措手不及。

日军的入侵,对实力薄弱的东印度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毫无招架之力。

战争一旦爆发,任何人都不能幸免,所有的东印度人,只要是男壮丁,不管高矮胖瘦,都要扛着家伙上战场。

埃卢娜的父亲也被推上了战场,从此了无音讯,几个哥哥死的死,伤的伤。

短短两个月时间,荷兰守军均被团灭,日军只出了三成力气,轻轻松松控制了荷属东印度全地。

日军赢了,东印度的黑暗来了……

起初,作为东印度的“新主人”,日军还会装腔作势,打着便于管理黎民百姓的幌子,将所有的人关到苏腊巴亚达鲁莫集中营。

在那里,日军经常差使那些年轻姑娘打扫卫生,给他们洗衣做饭。

埃卢娜心想,日子是苦了点,但这些透支体力的活,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把这些“客人”伺候舒坦了,或许他们再耍一阵子,觉得没劲了,自然会打道回府。

可埃卢娜万万没想到,贪婪狡猾的日军怎可能满足于这点蝇头小利。

一旦嗅到了猎物的香味,这些丧尽天良的猎人就算打光最后一颗子弹,也要将猎物啃个精光。

1944年2月,反法西斯战争还没结束,这群日军就已经等不及了,开始实施真正的计划。

他们设立了两个集中营,一个战俘营,一律关押白人战俘,这些战俘的唯一功能就是替日军劳动。

一个平民集中营,里头关押的大多是没有劳动能力的妇女。

虽说她们手无缚鸡之力,但在日军眼里,她们可比那群战俘更值钱,更有利用价值。

有一天,日军的头儿造访平民集中营,冷不丁下达一则指示,命令凡是年龄在17岁至28岁之间、且还没结婚的女子,都站出来自动排成一列。

有些见过世面的女生,一下子就参透了日军的真实目的,假装不符合要求,降低存在感,企图瞒天过海。

可日军也不是好糊弄的,料准了她们的小心思,亲自下去“请”她们上去排队。

只要有人不乖乖听话,日军当场处死,权当杀鸡儆猴。

然而,等她们一一站上去后,日军只是粗略登记一下名字,就拍拍屁股走了。

她们以为,自己想多了,殊不知这只是日军的小伎俩,故意出假动作,让她们放松警惕,最后再攻其不备,一网打尽。

“我是女生,是我最大的罪过”

没过几天,日军又来了,命令她们再次排成一列,剔除一两个女生后,直接带走了她们。

兴许是怕女生们反抗,日军又拿出他们那无人能敌的骗人手段,谎称要带她们去烟草厂工作。

女生们一听,觉得在哪里干活都没差,什么也没想就跟着一起过去了,埃卢娜也在队伍之中。

然而,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去,就等于告别了自己的青春,地狱之门即将为她们开启。

埃卢娜跟着几个女生上了辆卡车,来到了三宝垄,她们一下车,日军挨个给她们发了一份文件,要求她们签名。

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日文,埃卢娜她们根本看不懂,但她隐隐约约感觉,这其中有诈,这名签不得。

大家都拒绝签名,这下日军也不装了,用非常手段逼迫她们签字,若是不签,就把她们全杀了。

几个弱女子,哪敌得过扛大刀、背炮枪的恶魔,只能乖乖就擒。

直到后来,她们才知道,那确实不是普通的文件,只要在上边签字,就代表她们自愿成为“慰安妇”,为日军服务。

过了签名这关,检查身体这关才更加灭绝人性。

由日本军医负责检查她们的身体,军医对待她们,如同在检阅一件件商品,用仪器粗鲁地扒开她们的下体。

如果还是黄花大闺女,优先送入军官房间,剩下的人就留给小兵们玩玩。

在正式服侍日军前,管理员会对她们做个“事前培训”,无非就两件事:

一、要温柔服侍日本官兵,满足他们身体享受,更要满足他们精神上的需求;

二、下班后记得清洁身体,确保不能染病,这样下一次才能继续伺候日军。

为了满足日军特殊癖好,管理员还给她们每个人取了个艺名。

名字很好听,可对在场的女生来说,这名字不过是一种羞辱罢了。

由于埃卢娜还没结婚,她就被推入了一个军官的房间,但那并不是一种恩赐,而是进入了更大的火坑。

当时,她瞥到了房门后贴着一张纸,上面又是她看不懂的日文。

其实,那就类似于如今酒店的住宿须知,提醒“入住的客人们”在尽情享受的同时,也别忘了做防护措施,防止染上性病。

可大多日军完全没把它当回事,他们想不通,在这场关系中,自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为什么要他们委曲求全,佩戴那种小玩意。

那一夜,日本军官在埃卢娜身上,疯狂发泄兽性,埃卢娜绝望地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第二天,活下来的不过是一具空壳,此后几天,埃卢娜的床上人来人往,一晚至少要接待20个官兵。

他们一点点吸干了她的阳气,埃卢娜犹如在鬼门关边缘来回徘徊了几回,可阎王爷或许嫌弃她那“肮脏的身体”,迟迟不愿意收她。

既然寻死不得,埃卢娜权当自己死了。只有把自己当作已死之人,想象日军只是在一具发臭的尸体上狂欢,埃卢娜才能从中捡回一丝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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