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之家伦理悲剧:女儿飙车身亡,母亲从高架桥坠下,父亲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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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人说,纸扎店是亡灵的聚集地,棺材铺是死人的游乐场,火葬场是死人下一个轮回的开始。我叫林小果,十八岁,在殡葬公司、俗称“阴阳界”的地方工作。

自从把那个开法拉利的少女送进火化炉那一天开始,她就天天出现在我的梦里:“小哥哥,我是被人害死的!”

东环快速路与天明路交叉口,车祸现场无比惨烈:一辆法拉利小跑追尾一辆重卡,自己又被后边的大货追尾。

几米长的车身被挤得只有一米多,驾驶室的姑娘被以高难度的动作“叠”在了一起。据现场的法医说“颈骨骨折、胸骨骨折、腰椎骨折、腿骨骨折!”

到了我们殡葬公司,人被抬入化妆间,负责化妆的红姐赶紧打开工具箱开始工作。

我去老板的办公室送水,听女孩的父亲庄先生说:“不用考虑钱的问题,我要让我的女儿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又咬着牙说,“我还得让肇事者付出他想不到的代价!”

红姐那里的化妆好了,请女孩的父母去瞻仰遗容。

棺材里,女孩长发高挽,本来苍白的脸色被施了脂粉,显出些许粉红,一身粉红色长裙,质地不比专营店里的大牌档次低。

一双纤纤玉手并拢搭在下腹部,神态安详而静谧。

不管是什么样的死人,我们这个行业都见过太多太多:砍成几块的、刺穿了很多洞的、烧成焦炭的、被强酸腐蚀成烂肉的、被汽车碾压成“片”的……

在我们这里,是他们进入下一轮回的驿站,过去就过去了。

但自从这个法拉利少女之后,我一直做梦:

朦胧间,一个声音飘忽着传来:“小哥哥,我是被人害死的,你得替我做主啊!”

迷蒙的视线里隐隐出现一个身影,发髻高挽,一身粉红色长裙华贵而得体。

我想发问,却是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身子也像被水泥砌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那女孩儿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接着说:“我房间左侧床头柜里,有一部手机,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爸爸送给我的礼物,你只要让他把内存卡取出来,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搞得我精神萎靡。

实在受不了了,我从公司的业务登记薄里找到了庄先生的电话:“您好庄先生,我是万吉殡葬公司的林小果。”

庄先生女儿的后事办得很顺利,庄先生对我们的服务也算满意,他接到我的电话有些诧异:“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斟酌着语句:“您女儿十八岁生日那年,您是不是送过她一部手机?”

“你怎么知道的!”庄先生质问,言语有些神经质。

“您女儿告诉我的。”我说。

“您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你和她什么关系?我女儿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一连串的质问差点没有噎死我。

“你带警察来找我吧,我在店里等着你!还有,不要和你夫人说这件事。”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女孩的父亲庄先生真的带警察找我了。

刑警安哥是我们这里的熟人,已经从庄先生那里证实:她女儿房间左侧床头柜里,确实有一部旧手机,是她女儿十八岁生日时,庄先生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对安哥和庄先生说:“你女儿在梦里告诉我的,她说手机内存卡里藏有很多秘密。”

庄先生歇斯底里:“警察同志,快带他走,他胡说,我女儿的死一定和他有关系!”

安哥示意他冷静:“庄先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林小果先生和你女儿的死有关联,希望您能冷静!

现在最关键的是查看您女儿的手机,看看里面记录了什么!”

过了好几个月之后,安哥来找了,要请我喝啤酒、撸串。

两杯啤酒直肚,安哥打开了话匣子。

“那个女孩确实是被害死的,而且,害死她的人打死你你也想不到会是谁!”安哥瞅着我卖关子。

看我听得认真,安哥从兜里拿出一个U盘:“案子已经结了,也谈不上泄密,女孩在那部旧手机里,留下很多录音和照片,照片就不给你看了,涉及当事人隐私,这里是录音,你可以听听。

回头再有什么案子,说不定还得请你帮忙呢。”

接着又感慨:“我干了十多年警察,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我把U盘连接在手机上,戴上耳机,打开了里面的音频文件,小姑娘的声音很清晰,但言语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凉:“爸爸,我可能快不行了!现在,要告诉你很多事情,希望你能扛得住真相的残酷……”

朦胧中,好像那个一个窈窕的女孩身影又隐隐出现在我的床前,发髻高挽,粉红色长裙华贵而得体,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叫庄秋雅,从我记事起,爸爸就很忙,忙得我一个月可能都见不到他几次。我家里有钱,很多很多钱,从小到大,我要什么爸爸妈妈就给我买什么。我们不但在江城市中心有房子,在临江岸边还有一个独栋别墅,带花园、私人泳池的那种,家里不但有保姆,还有一个专职司机服务我和妈妈。

妈妈不用上班,看看书、喝喝茶、打打牌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度过每一天。

上小学,爸爸把我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寄宿制贵族学校,我的学费一年是八万块钱,各种费用下来,要合到十几万吧。

我生活的很好,但我很想和别的同学一样,有爸爸常常陪在身边。

我也曾经和爸爸谈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能经常陪着我啊?”

爸爸说:“宝贝儿,爸爸得赚钱才可以让你和妈妈过上好生活。”

我觉得只要爸爸常在身边,就已经是很好的生活了。

爸爸还说:“爸爸虽然不经常在家,但还有妈妈陪着你的,好好听妈妈的话,乖乖的哦”。

我对“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这个成语理解得最为深刻:我现在优渥的物质生活,都是以失去爸爸的陪伴换来的!

可是,随着慢慢长大,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希望在我周末回家的时候,能有爸爸来接我,哪怕不是开着家里的宝马七系,骑一个电动车来我就很满足了,我也可以向别的同学炫耀:“看,我爸爸也来接我了!”

我还曾和幼儿园时最好的朋友周红红说过我的苦恼,红红对我的抱怨很不理解:“爸爸不在,不是还有妈妈陪着你吗?你看我们家四口人,住七十平米的房子,我爸爸倒是天天回家,可回到家里就和我妈吵架,说自己挣钱怎么的辛苦!我妈又骂他挣得不够花。

你们家有大房子住着,漂亮的跟公园一样,你一个月的零花钱,比我们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都要高了!你要是再不知足,让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怎么过呢?

我做梦都想去你们学校读书呢,可是我家没钱,去不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恼吧。

上了初中,我开始敏感,我觉得我已经被爸爸抛弃了。

我拼命地学习,排遣心中的那种孤独、无奈和苦闷。

我的成绩在整个年级都是最棒的,同学们赞美我、老师喜欢我,可又有谁知道我的想法呢。

周五下午,司机何叔开车把我接回来,看到妈妈坐在牌桌上,安排着保姆秋姨照顾我吃喝,周日何叔送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牌桌上,和一帮子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接着搓麻。

我在家里的那两天,就是玩着手机、看着电视度过。

我想爸爸。

我给他打电话,可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见客户,要么就是在出差的飞机上,干脆电话也打不通。

在同学红红的眼里,我是最幸福的人,但在我的内心里,我万分不幸。

而且我没有想到,我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3.

保姆秋姨和司机何叔是两口子,他们在我家附近的小区有套房子,好像是我爸爸给他们出的首付。

他们两个在我们家干了好些年了。

我们家的别墅有三层,平时我住二楼、妈妈住在三楼。

读了高中,我越来越觉得孤独,有一天回家过周末,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我起来,想找妈妈谈谈:我们家里的生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吧?

我穿了睡衣踩着拖鞋上楼,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却隐约听到屋里有男人说话。

我很高兴:我的爸爸回来了!

就在我激动地要敲门的时候,却听到爸爸的喘息和妈妈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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