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传奇:吉林黑老大冯老五强抢加代好友的沙场,加代暴揍冯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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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哈尔滨的沙刚、沙勇和代哥的关系是非比寻常,哥俩人特别好,纯纯的老牌社会,讲义气,重感情。代哥帮着他俩在哈尔滨开了一家夜总会,可以这么讲,哥俩最开始是解决温饱,但是后来买卖也是越干越红火,攒下不少钱,也是就此在哈尔滨,提起沙刚,沙勇还是挺有三分薄面的,有钱有兄弟,加上自己为人处事不错,名也就大了。

这天,代哥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沙刚打来的,把电话一接通:沙刚啊!
哥,有个好事,我和你分享一下这份喜悦。
什么好事?
我跟沙勇分开了,二勇以后管夜总会,我这边跑吉林市来了。
上吉林市干啥去了?
我最好的一个哥们姓于,你不能认识,代哥,他在吉林市船营这边整了一家沙厂,买卖非常不错,也是缺一个看厂子的,叫我过来,我这不领着七八个老哥们,老兄弟过来了,他给我三成干股,你说我这不也行吗?
代哥一听,说:我去,没少给呀,你们这打不打架呀?
打什么架呀,不打架,纯就是在这帮子维护维护,谁要是在这装b咱得上,但是基本上没有装b的,说白了,就是想帮我一把,想拉我一手,给谁都是干股,给我的话能多给点百分之三十。
那你这哥们对你真不薄,不错呀!沙刚,要是真有这好朋友的话,咱得维系好了,照一辈子去走。
明白明白,哥,这事我能不懂啊,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哥。
这是个好事。
我自己也算账了,一年保守估计我自己这点就能挣200来万,那不白得了吗?哥。
挺好挺好,沙刚你挣钱哥都高兴,行,你好好整吧。要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或者需要怎么样,你打电话你吱声。
行,哥,我知道。啪电话一挂。
从打完电话这天开始,日子一天天往前过。沙刚时不时也给代哥打个电话,想着邀请代哥来吉林玩,招待一下,但是代哥一直也不往那边走,因为他最近的酒得断一断,缓一缓。
时间又过去一个来月,到月底分红的时候,沙刚拿到40万现的,赶忙把钱汇到老家,放到沙勇那,哥俩的钱都是绑在一块,夜总会也好,沙场也好,包括哥俩在外边还有点小活,社会人挣钱的灵活,什么招都得想。什么钱都得琢磨,哥俩这几年也确实攒下不少的钱,手里面几百万现在还是有的。
分完红之后的这天晚上,沙刚邀请于哥出去吃饭,沙刚也是不吝啬不抠,拿出来3万,准备先去酒店喝,之后到夜总会继续干,正吃饭的时候,于哥的电话响了。
于哥是老实人,沙场是他爸给留下来的,他爸年轻的时候敢干,是个选手。也维不少朋友,但是岁数大了,人没之后把沙场留给于哥,于哥找沙刚合的伙。
于哥看一眼号码不是很熟悉,把电话一接通:于子,你存没存我号?
我没存你号,我没想起来是谁。
我跟你说一下,我跟你爸都认得,那时候我管你爸叫大哥,这个沙场整的挺好?
还行,你要买沙子还是怎么的?
我不是买沙子,我跟你说下我是谁,我叫冯老五,你回家跟你妈打听打听,你妈都认识我。我以前逢年过节去你家看过你爸,但是你看你爸没了之后,这些年一直没有啥来往,我打电话没别的意思,我寻思问问你的沙场卖不卖?
我沙场怎么能卖呢?我这一天干挺好的,啥也不卖,你要是买沙子行,咱俩琢磨琢磨。
论辈分,你得管我叫叔叔,你给他卖了得了,你自己干那玩意干啥呀,操心操力的是不是?而且外边不少社会人,盯着你那沙场呢,现在船营这边属你家沙场大,我听说上个月没少挣啊,你这么的,我给估算个价钱,你卖给我吧。
那你能给多少钱呢?
我给你300万,你把沙场卖给我。
你可拉倒吧,第一,我跟你不认识。第二,我一个月挣的都不止300万,还你给我300万。
那怎么的?现在有靠山了,还是找谁合伙了?在吉林是我整不了你了是不?
不是我也没惹着你,我跟你也没仇没怨的,你收拾我干啥呀?你看你买沙场我不卖,你要买沙子,我算你便宜点就行了。
我叫你不卖,行,你等着吧,啪电话一挂。
当天晚上也没说出个究竟,沙刚一瞅,说:谁呀,跟你俩在这吵吵把火的?
不知道是谁,说叫冯老五,可能咱当地的。要买沙场,我说不卖,沙刚,这人你认识不?
我不认识,怎么得要打架呀?还是要抢沙场啊?
不知道,电话里也没说,没事,抢沙场能怎么的,你在这我怕啥!
我再喊点人过来呀,这两天真要有人过来找茬,我怕人手不够。
那谁知道了,你琢磨琢磨,这事你研究研究。
沙刚一寻思,说:我给老二叫过来,没事,我在这呢。
沙刚拿着电话一拨通,说:二勇。
哎,哥。
你那边别忙活了,在夜总会给我挑个十个八个兄弟,你带队连夜到吉林市找我来。这沙场你不来过吗?你上沙场你找我来。
怎么了的?
有个人要抢沙场不怎么回事,电话里也没具体说,你带着家伙事过来吧,我怕这两天真有人过来找事,咱得有点防备,我这边人少,我才领七八个人过来。
行,我马上就赶过去,好了,你等着我吧,哥。啪电话一挂。
当天后半夜,沙勇又领过来十多个兄弟,此时哥俩加到一起能有20来人。大伙就在沙场的宿舍里住着,直到天亮都相安无事。

来到第二天中午,大伙出去买的酒菜,准备在宿舍里吃饭,刚把酒菜摆好,就听到院里有人喊,而且声音特别嘈杂,院里的工人正晒沙子呢。
这小子拿手一指,说:人都在那呢,俏你娃都别干了,再干腿给你打折,把工具都放下,上屋里把老板给我喊出来。
听话里的骂声能有几十人,沙刚一回头,说:都别吃了,俏他娃出去看看走,取家伙事,拿东西。
兄弟们一听,顺着炕底下把家伙事往出一拿,能有五六把五连子,后面拿着两把双管,剩下的都是大砍大战这些东西。20来人顺着宿舍大门冲出来,等沙刚出来,眼看着院里得有50人开外。而且没有小孩,都35到40岁左右,都普遍的是微胖,挺个大啤酒肚,肥头大耳的寸头,戴个大链子。一看都是上点岁数的社会人,没有吓唬人的选手。
领头这小子沙刚怎么看怎么眼熟,一米七左右个头,长的又黑又胖,正抱着膀骂呢,说:那边的把铁锹都扔了,都给我蹲地下,谁再敢干活?腿给你打折了,俏你娃。
沙刚撇个嘴在这瞅他,怎么瞅怎么眼熟,一下懵住了,没想起来是谁,当天这于哥还没在,这沙刚也是觉得像不太确定,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说:我说兄弟……
这小子一回脑袋,说:俏你娃,你看场子的。
不是,你先别骂哥们,咱俩是不是见过,你是不是岔路河那李海峰,咱俩是不是见过?
你谁?
是你不兄弟,岔路河的李海峰是不是你?
是我呀,你谁呀?
哎呦我去,我哈尔滨的,我沙刚,我弟弟沙勇,咱见过,兄弟,就在你那个练人炉,你那火葬场,咱都见过,我和代哥是朋友,北京的加代,咱一起到过你厂子啊。
没有印象了,怎么的,你们在这看厂子呢?
可不是咋的,咱在这看厂子。这沙场是咱哥们开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来这么些人?
海峰回个脑袋瞅一眼,他确实领不少人来,这只是一部分,海峰当天领七八十人来,当时门口沙场里边车上还有六七台车的人没下来。
李海峰往前一走,他本身长得就黑,外边又披了个大貂,往前走两步,瞅瞅沙钢,再瞅瞅旁边这帮工人,再瞅瞅这沙场,说:你怎么在这看场子呢?
这我朋友开的,咱俩合伙整的,我占点股份,你这啥意思?
没啥意思,抢沙场看不出来,正好你在这儿,你还说你见过我,我真没有印象,那啥,你们就走完了,这沙场别干了,回头你告诉那个姓于的,找我大哥去,找冯老五,五哥说了,给他点300万现的,走吧,咱之间别打架了,咱这要打架成啥了?像你说的,咱还见过,我倒没有啥印象。那也不至于打你们呢,走吧,把家伙事撂下,屋里行李收拾收拾,工人都别干了,你们都走吧。
沙勇在这瞅瞅他,说:俏你娃的哥,他干啥呢?他没瞧起咱俩呀?
沙刚在这一摆手,说:别骂。往前这一走,说:海峰啊,抽根小快乐。
不抽不抽。
整一根,说两句话,唠明白了。
小快乐一递过来,海峰啪一点着,说:唠啥呀,不用唠,再一个你也不是本地的,你不哈尔滨的吗?你跑吉林市开什么沙厂呢?你上别的地方开去吧,你在这干什么沙厂呢?当时我五哥跟我说,我都没信,我说外地还能在这边干了沙场,那还了得了,快走吧,我中午也是忙,没有时间请你吃饭,快走吧。
海峰啊,我提俩人 。
你不用提人。
不是,我说两句话,第一呢,是我跟代哥到过你那。第二,咱可能都是朋友,你跟代哥关系不也挺好吗?再一个,长春的红林三哥是不是和你关系挺好?我们和三哥关系也都挺好,都不错,逢年过节或者有的时候上北京上深圳,帮代哥办点什么事,总能遇见这么的,我请你吃饭,海峰,咱俩一会多喝点,咱俩把事唠唠,肯定是有误会,咱在这开沙场,说实话也不容易,海峰,投资挺大,而且我这哥们老实巴交的,咱俩找个地方喝点,二勇啊,把车开过来,你坐我车。
不是,你是听不懂话,怎么的,沙刚,你是听不懂话呀,我说啥意思你不明白吗?我不让你在这干沙场,你把人都撤走,你要不撤走,今天就打你真是听不懂啊,还得我捣鼓几遍。
不是,咱都……
谁跟谁是朋友,在挣钱上边谁跟谁是朋友?没有朋友,我半个人不认得,什么赵三赵四的,我一个不认识,你走不走?
沙勇在后面说:俏你娃的,你跟我哥好好说话,不走能咋的?
海峰一斜眼,说:你弟弟呀?
沙刚一摆手,说:沙勇,别的,海峰……
沙刚说话,海峰一转过来,说:来来来,家伙事。
一喊家伙事,沙刚一指,说:哎,海峰,你啥意思?
海峰这帮兄弟全职业社会,而且他家伙事带的也多,李海峰不光是恶,李海峰还狠,正经八百是个选手,后边这帮小子家伙事一端,海峰一转过来,说:打他,打他。
沙刚没反应过来,而且是没防备的情况之下,这帮逼家伙事响了,就朝沙刚身上干起来了,李海峰拽过来一把,咔嚓一撸子就朝沙刚身上哐哐放响子,这一放响子当时打乱了,沙刚挺有经验,对面人比这边多太多了,三倍都拐弯,门口还有六七台车呢,没下来。这院子里一响,哗啦门口人全下来了,不跑都得给打碎了。
沙刚一摆手,说:快快快,走走走,赶紧到这边。

沙勇也是赶忙往后跑,但是走也来不及了,他们准备是从后门跑出去,车就在那院里停着,沙刚、沙勇身边什么老黑、大胖他们几个叫海峰撵着蹦,两个被打腿上,一个打后背上,一瞬间崩到三,五六十人哗啦追上来了,边打边喊:站那。
这还不算完,崩倒三个,沙刚还手都来不及,家伙事都狠,人不在一个配比上,沙勇还伸手拽老肥去了,叫李海峰一响子就打肚子上了,沙刚是亲眼看见,怎么给沙勇干倒的。
沙刚赶忙一摆手,说:海峰,不打不打不打了。
怎么的?不打了。
服了服了。
全跪下,跪下跪下。
后边这帮兄弟划一围过来,沙刚在这站着。海风一过来,顶脸上,说:跪下,快点。
我跪下。
咕咚一下往地下一跪,后边沙刚那帮兄弟咣咣咣往地下跪一排。
沙勇捂着肚子,李海峰在这手掐着腰,拿个电话,说:都别动,都别动,谁动打他。
电话一拨,说:五哥。
海峰啊!
那个我到沙场了呀!
他屋里看有场子的?
对,能有20来人,叫我崩倒六七个,全叫我逼跪下了,现在在院里跪着呢,怎么整?
你撵走得了。
是撵走啊,还是拉我那火葬场我给练了,你说了算。
别练了,这点出事儿,你老张罗给人练了,干鸡毛呢,撵走得了,要是有受伤的,整医院去。
那我听你的了,五哥呀,那钱回身是不是还得找个姓于的。
那姓于的没在哪呀?
没在这儿,我一会儿哗啦哗啦的,我看他在哪呢,之后你别着急了,哥。
行,那好了,啪的一撂。
拿手一指换,说:沙刚,我今天跟你说一声,刚才要不差你们俩跟我装b,我不能打你,听懂没?你带着你这帮人走,上医院,就此就回哈尔滨,吉林市以后少来。我李海峰这一关你过不去,听懂没?干别的行,沙场别干了,我跟你一没仇二没怨,我也不想干你,你逼我的听懂没?你逼的,行,都走吧,家伙事都留下,过来把家伙是拿走。
一招手,兄弟过来都给收走了,这不,眼瞅着他们几个抱着沙勇,抱着他那几个兄弟,得有七八个人受伤,往车里一上,从那院里开出去了。
这边海峰告诉这帮工人,说:去把行李都收拾了,赶紧滚蛋。
厂子里边能有三四十个工人,扛铁锹,拿个行李,这不准备走吗?正说准备走的时候,老于回来了,老于不知道打架,他正好上银行存钱,而且额外还给取了10万块钱,准备把这10万块钱给沙勇。
当时开个老款小标的六代雅阁,刚从店门关起来,李海峰一回脑袋,说:我去,哎呀,这小子,家伙事儿。
啪嚓五连子一拽过来,他车刚开进院,这一瞅,李海峰在那站着好几十人,他这车一脚刹车定那了,海峰朝他前风挡上就一响子,风挡就给打炸了。
几步一跑过来,拿手一敲车门,把这枪管子顺门缝里一支进去,扒一顶脑袋,老于说:海峰啊!
下来,俏你娃,就找你呢。
拿手一薅衣领子从车里就拽下来了,说:站好了。
老于还拿眼睛瞅呢,瞅了一圈,屋里也没有人了。而且这帮工人赶紧从院大门那出去了,海峰瞅瞅他,说:找谁呢?找你那帮看场子的,早就没影子了,都跑了,你还指望他在这能跟我掐一下子,我来多少人?我李海峰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啊?我再问你一遍。姓于的,这沙场你转不转出来?别找了,你手里那帮看场子的全叫我打医院去了,你转不转。
咱都一个地方的,海峰,以前咱俩吃饭的时候,我好像给你算过几回账,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么对待我干啥呢?咱俩没仇没怨的是不是?再一个……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沙场你转不转?
我不转,我就不信能给我弄死。
我要在这给你拉我练人场去,时间太紧了,你也不配进我的炉子,我就在这给你练了,你信不?你不用信,那谁,去我那车后备箱还有半桶酒精,给我拿来。
眼瞅去俩小孩把李海峰虎头奔的后备箱一打开,里面半桶酒精,小孩抱过来了,李海峰一拎着桶,说:我再问你一遍,你转不转?你要不转,我在这给你练了。
老于那眼睛余光一扫,他后边没站人,急忙哗啦一转身,他想凭两条腿跑出去,刚跑出去四五步,其中一个小子拿钢管朝他后脑勺上去当一闷棍,这钢管正好抽后脑勺上了,眼瞅着这人咕咚就栽那了,这后脑勺哗哗西瓜汁,但在地下还有点意识。
李海峰提了个桶往前一来,门口不少人,有往里瞅的,都不明白峰哥要干啥呀?李海峰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提了个大白桶往前一来,说:你们都瞅着点呢,混社会就得狠,你手要不黑不能混社会。还有你们来路过的,都瞅着点,我叫李海峰,知道我谁不?
说着话,把大白桶的盖儿拧开了,朝他后背上一倒,这帮小孩,包括门口看着一帮人都说:我去,这干啥呀?
老于吓懵逼了,说:海峰啊,我我我错了,海峰我错了。
你错了,俏你娃,错的晚了。
酒精从大白桶里倒出去好多,他的后背、屁股腿上全湿了,这边顺手拿个打火机,说:你瞅好了,你看看你峰哥是不是吓派。
往地下这一蹲,朝屁股的位置一按,他就听见轰一声,瞬间就着了,这人就在地下直打滚,这脸上没有,后背从胸脯一直到脚全是酒精。

大伙在门口一看,说:我的妈,这谁呀?
这边他自己带着兄弟一瞅,说:我的妈,这落在峰哥手里边还有好吗?
这不,当时这帮工人,以前老板都过来了,说:海峰啊,大姨求求你,这不烧没了吗?赶紧给整灭吧。
李海峰说:不成,练死他,你服不服?
老于说:我服了,我服了,我给你转。
那谁弄水去吧。
这几个小孩赶忙跑屋里了,其中一帮小孩过来拿衣服往身上打,另一帮拿大盆接两盆大凉水过来往身上浇水,有的还拿铁锹往身上扬沙子。但酒精不管怎么样也不像汽油,汽油一扑就灭,酒精呢根本不行。这不,虽说没给烧死,但是基本上身上烧伤一大片,除了脸没毁容,身上全是伤,衣服全给烧坏了,身上一股烧焦的味儿。
海峰,来,来,写合同。
那边从车上把李海峰准备好的合同拿过来,李海峰说:签字。
把笔递到手里,这不一拿过来,把这个就给签上了,签完拿过来一瞅,李海峰说:俏你娃的,敬酒你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你属于什么不?姓于的,你属于是贱的,不打你,你不知道疼,非得知道疼之后才知道老实,这回给你长个记性,记心里边儿,满吉林你惹谁都行,就唯独不能惹我李海峰,我真能烧没你,走。
带着兄弟往车里一上,门口老多人瞅见了,就他身边这帮小孩实话实说,有头一回跟海峰出来办事的,那心里边都直突突,甚至他身边的兄弟都说:不行,我别跟峰哥混了,那天叫练了。
身边的兄弟都怕了,他咳嗽一声,他身边哥们都直哆嗦,你这样的人,说实话,你不知道他什么心性。
拿这个合同到冯老五的办公室里一进,李海峰这人有点不拘小节,进屋之后,鞋子一脱,穿的绿色的袜子都直冒热乎气,老臭了,往桌面茶几上一扔,在沙发上就是一排,说:五哥,你自己过来瞅瞅合同,你瞅一眼。
办妥了,这我钱还没给呢?
给他鸡毛钱,你先给我,拿300给我。
海峰你这了不得呀,这合同是不是真的?
海峰一听,说:刚给他笔,他给我签的,我差点儿没给他烧没了。
干啥烧他?
我给他身上倒酒精了,我差不点给他炼没,也就是在沙场,我都寻思给他拉到我火葬场给他炼了,后来我一想在沙场就得解决,这一下就服了,这不给我写的合同,别人都看着了,我手里小孩全跟瞅着。
你别瞎整了,你这么不懂事,不干大了吗?
没有事,人就烧伤了,我送医院去了,死不了。
这存折你自己瞅一眼,300个,还有你那五十,三百五十万都给你了呀。
哎呀,谢大哥呀,谢谢五哥,完事那个什么沙场你自己整啊?
你啥意思!
咱俩合伙干,我也不要多,你给我三成干股,我给你看厂子,当然了,你要是能给我一半,五哥,以后谁进我沙场不买都不行,我帮老刘的煤场就这么干,那周围一条街谁敢跟我竞争?你过来看煤都不行,你得给我买一车,要不你都出不了我的院,就因为这事儿,腿都叫我打折好几条了,怎么样,咱俩合伙一人一半去了。
你出多少钱呢?
我出50万,这300我留着,这50万我给你出了,算我一半行不?哥。
李海峰,你当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得给我把这事垄断了,包括咱这周边那个小沙场啥的,你没事收拾收拾他们。
那我去手拿把掐,你放心吧。
冯老五确实也不反感他,因为冯老五当时买卖确实多,纯老痞子,他不怕李海峰。李海峰更不怕他,但是他有李海峰在外边给你垄断这些横事,有这么个人给你干,自己挣钱就完了,何乐而不为呢?他也不只是一个沙场挣钱,他不愁买卖,这不俩人同意了,也合作上了,但这事他怎么可能消停得了?
沙刚这边刚给沙勇送到医院安排手术,这边老于就紧接着来医院了,沙刚刚下楼一瞅。担架推进来一个,来不少工人,沙刚全认识,一看老于,往近前一来,身上全都被烧焦了,皮毛都烧没了,胳膊腿上烧的皱皱巴巴,衣服全给烧毁了。
这边老于说不了话,转头问工人,说:怎么回事?
工人当时把现场所看到的事全跟沙刚说了,特意告诉沙刚,说:老弟,不行,你也别干了,这李海峰在这周边是出了名的恶人,是十大恶人之首,真的落他手里的人没个好,那b手连黑带狠,他真能把人给练没了。
沙刚听完都觉得一阵后怕,刚才幸亏他自己提两个人,真要自己跟沙勇刚才都走不了,都给跪下了,如果像老于似的往自己身上倒汽油怎么整?就要练没,沙刚自己又怎么办,跑都跑不了。
沙刚一摆手,说:赶紧送里面去,大夫,你看看怎么治他这个病?
大夫一看,说:你这得植皮才行。
等老于被送进去,沙钢自己在楼下站着。他没有先把电话打给加代,他先打给了赵三,因为他知道三哥以前能摆,李海峰挺听他的。
把电话打过去,说:三哥,红林三哥你好,我哈尔滨沙刚。
兄弟呀,哎呀,你好你好,你咋给我打电话了呢?有事啊?
三哥,有个事儿我得跟你唠唠,你务必你得帮我忙啊!
你说吧,什么事啊,跟三哥别见外。
这不就把沙场的事,李海峰的所作所为怎么打的沙勇,怎么拿那个酒精烧的自己合伙人?把这所有事全告诉给赵三了。

沙刚说:三哥,这李海峰,你看这事怎么整,你得帮帮兄弟。
这啥时候事儿啊?
就今天的事。
你别着急,我马上给海峰打个电话,你提我了?
我提你了,三哥,但没好使。
我马上问他,你别着急,你等我给你回电话。啪的一撂。
赵三拿着手机就准备给李海峰打过去,说:我俏你娃的,你还反了,李海峰。
电话一拨:海峰啊,我是你红林三哥啊!
赵三。
你叫我啥?
你不赵三吗?咋的,有事啊?
我俏你娃的,李海峰,你牛了是不?三哥都不叫了。
你是三哥,九八年,九九年,我给你点面子,我叫你三哥,你怎么当自己现在还是三哥呢?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这边忙着呢。
李海峰,我发现我是现在整不了你了,还是我治不了你?
你别跟我俩这个腔调说话,我李海峰不是谁的走狗?我李海峰更不是谁的弟弟,听懂没,我是大狼狗啊,你吹哨我就直转圈呢,以前你叫我办什么事,我没少帮你忙对不对?你别说这个语气,我也是大哥,这两年你找过我没?去年我说我上你们长春,我包个活去,你跟我俩又这又那的,说啥不让我去,后来我知道你把这活给别人了,不就我李海峰没好使吗?没瞧得起我是不?现在我牛逼了,你找我有事啊?
咱俩别唠了,海峰,就你这样的,我赵三治你就得是大嘴巴子扇懵你,之后给你扔枯井里,我就气死你个小兔崽子,就是你最好的下场,李海峰。
你是不跟我俩吹牛逼呢?来,你找我来,你叫我见识见识你多狠,你只要敢踏进我这,你只要敢进来,我不给你装我炉子里面了,算怪了,我寿衣都不给你穿,我马上给你喷一身汽油,我先练你这个大背头。
咱俩不用骂了,李海峰,你等着,我找你啊。
三哥一句正词没提,沙场的事还没等提,人李海峰不给面子,真给三哥气坏了,说着准备拿个电话要集合左洪武他们,说什么就是要给李海峰平了。
但海峰在这边跟冯老五说这事,说:五哥,赵三要找我来,你看怎么整?
找你干啥?
我不知道干啥,跟我俩逼逼,这个那个的,要干我,我也没惹他,我怀疑是不沙场的事儿啊,是不是沙刚找的他?
没事,我给赵三打个电话,我打电话你别管了。
冯老五打给赵三了,说:红林呢。
哎呀,五哥。
我听海峰说,怎么你要找他呀?别找他,找他干啥呢?哪惹着你了?
什么意思?五哥。
他原来跟我玩呢,我这不抢个沙场,他过去帮我打的架,你找他干啥呀?沙场有你股份呢?
看场子那哥俩是我朋友,怎么五哥,沙场是你的?
我抢的,你别打他了,这么的,赵三,有空我上长春,我找你,咱俩喝点酒,这事我跟你细唠,那海峰找他干啥呀?再一个,我跟你说,红林,我昨天上午我才跟你大哥桑月春分开,你月春大哥搂着我胳膊告诉我,老五,咱俩一辈子兄弟,这种关系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知道。
那就先这么地,你别找他了,海峰是我的人,你别管这事儿了,你管这事儿干啥呀,实在不行,我冲你点面子,给谁打的给谁崩了,过后做点赔偿就完了,你别往心里去了。
那行吧,那我知道了,五哥,过后我找你呀,电话啪的一撂。
赵三是聪明人,他跟沙刚沙勇之间,第一没有那么深厚的友谊和交情,充其量三哥跟沙刚沙勇算朋友,算认识,没办过事儿,而且这个事儿一定最后会找到加代,三哥不要加代的人情,要沙刚沙勇的人情,而且大家都是吉林的,自己咣咣往前冲,得罪这一群人,还和自己大哥关系那么好,何必往前冲那么快。
三哥把电话给沙刚打过去了,沙刚一接:三哥。
沙刚,这事不是三哥不给你办,找了一群人,全是朋友,那边的领头的大哥姓冯,叫冯老五,这李海峰是他的兄弟,你三哥说实话,跟他有点交情,我要说多说少了也不好,要不你这么的,你再问问别人,看看谁认识,找找他。
那也行,三哥,那我就问问别的人。
对,你再打听打听,实在不行,你要说这边找不着别的呢,三哥就硬着头皮也给你办了,但现在你看这全认识。
行行行,那好,三哥。
沙刚也不是傻子,听不出来,赵三不太想管,能怎么整?李海峰通过加代认识的,跟赵三也通过加代认识的,当然,沙刚绝对跟代哥好,就只能把这电话打给加代了。
代哥这边一接电话:沙刚。
哥,我怕你笑话,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这沙场的是当地有个姓冯的过来抢沙场,完了之后,哥,你都想不到是谁打的我们。
谁打的你们?
李海峰,就是岔路河那个开火葬场的李海峰。他带着人过来的,给二勇打伤了,而且还给我身边的兄弟撂倒七八个,打完还不算完个,他给我合伙的那个于哥拿酒精差点儿没给就地烧没了,俏他娃的,这人太狠太恶了,我给赵三打电话,赵三说管不了。说跟他认识不怎么事儿。
赵三原话怎么说的?
他就说那边姓冯的跟他大哥认识,就说这事不好办,叫我再想想别的招,找别人,哥,我这就寻思给你打个电话。
你别着急,我给李海峰打个电话,你跟他没提我吧?你们应该认识,你不跟我去过他那火葬场吗?咱们都见过面。
一点面子没给,直接动手了。
好嘞,我打电话。

因为两人好久没联系了,代哥找了半天李海峰电话,等找到就给拨过去了,说:喂,海峰啊,你好,我是加代。
我知道,北京那个是吧。
对对对,是我海峰,最近挺好的?
还行吧,有事啊,代哥直接说事,我这边也忙着呢。
我想问问你呀,你跟沙刚沙勇之间怎么回事,打架了,我听说有一个沙场,我寻思问问你。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抢沙场,他要开沙场,我要把沙场给抢了,就这问题打起来了,没打过我就让我给撂了。就这么点事,代哥打电话是怎么个意思?是替谁出头,还是说要什么说法?
即是出头也是要说法,咱俩能唠唠不?
那看怎么唠?
这么的我也听说了,你是帮朋友是吧,我也没说怨你。你把那沙场还我,沙刚沙勇那边你给做点赔偿,我也不找你,当然了,你也可以说不给代哥的面子,但是别人不找你,那是别人,你要真等代哥去找你的时候,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代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怕你?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的,你要认为说我怕你,那你就来,我当面给你写个合同,我把那沙场还给你,咱俩不见面,你知道咱俩谁怕谁,万一说你要怕我呢?哥,那都不好说的事,不一定的事。
海峰,不管怎么样,认识一回,代哥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绝,咱俩真要是打起来,或者咱俩真要是比量起来。不管你找人还是怎么的,你肯定不是对手,咱俩就别那么整。
不一定,代哥,我这些年干的什么买卖你应该能知道,我是开炼人炉的,我是整火葬场的,有些话我不能跟你说的太吓人,但是死人我见多了。
你这是吓唬我?
真是吓唬不着,要不你来我们这。
那就说白了,你等我找你呢,就是我打这电话不好说是不是?
你来见面唠,打电话肯定是不行。
那行,李海峰你等着,我过去找你。
你快点来吧,你尽快。啪电话一挂。
李海峰说:俏你娃真拿我当弟弟了,谁都能谈弄一下,谁都能打个电话吓唬一下。
冯老五一瞅,说:谁呀?
北京的一个叫加代的。
干啥的?
不知道干啥的,装b的,说是社会人,以前共过两回事,没有啥深交,没有啥接触。他只要敢来,我就打他,谁都一样。
冯老五说:赵三那边你不用担心了,除了加代,还有谁找你了?
就加代找我了,让他来,我试试他火力,俏他娃,我就一个冲锋。
行,要是不用我帮你找人的话,你这边就自己防备点。
我知道,你忙你的吧,五哥,回身那个沙场咱俩一人一半。
冯老五一点头,说:那我知道。
另外一边,代哥和李海峰打完电话根本都没给赵三打,直接把电话打给徐远刚,说:远刚。
哎,哥。
你跟耀东,左帅马上到北京找我来,越快越好,人不用多,就你们几个就行,坐飞机马上过来。
行行行,那好嘞,哥。啪电话一挂。
转头代哥又拨通一个电话,说:军子。
代哥。
你跟二红、瓦力说一声,你们奔着沈阳走,我在北京集合点兄弟,今天晚上我也飞过去,咱们在沈阳见面,我正好到吉林办点别的事。
行,那好,哥。啪电话一挂。
转头代哥又拨通一个电话,说:老五。
哎,代哥,吉林岔路河有个叫李海峰的,你认识不?
徐老五一寻思,说:不认识,哥。
这小子比你都恶。
比我都恶,吹牛b,干啥比我都恶,我能在海上找个荒岛把人扔上面饿死,他能比我恶。
他把人扔炼人炉里面要把人炼了,你说你俩谁恶。
哎呀我去,那是对手啊,什么意思,打他呀?
我要打他,你跟我去。
我跟你去,在哪集合?
我才给小军子打完电话,咱就在沈阳集合,你先去往过去,我在北京等两个朋友,然后我也过去。
好嘞,代哥。啪电话一挂。
代哥又给张宝义打个电话,代哥也是越来越喜欢他,张宝义绝对是敢干,是个干茬子。身边的丁健、马三、郭帅、孟军全叫上了,代哥没领正光,因为之前出那回事,代哥不太敢把正光往东北领了,而且眼下兄弟的火力也足够了,代哥把管子帮的老钟,老柴。还有俩人身边的五六个兄弟,叫上还有螃蟹、虎子、老八、大智他们,再上小军子、徐老五、张宝义他们,全加到一起,能有50多人。
当天下午,徐远刚、陈耀东、左帅三人,坐一趟飞机过来的,张宝义从石家庄来的北京,大伙会合之后买的晚上的机票,直接从北京飞沈阳。徐老五在大连出了15台车,准备在沈阳会合,一起奔吉林走,后半夜凌晨两点多。代哥抵达沈阳,徐老五、小军子他们一起去接的,见面之后,大伙相互一握手。
代哥也没多说,下飞机之后,坐上徐老五的车直奔吉林市,而且家伙事老五也都准备好了。代哥也告诉沙刚,明天早上六点多就能到吉林,让他在医院等着。
在路上徐老五他们都打听怎么回事,代哥把事情跟大伙说明白之后,马三说:哥,按理来讲不应该呀,他知道咱们是干啥的,而且他怎么还能跟赵三反教呢?以前赵三把他收拾明白的都有证了。
那不知道。
代哥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他能反教,但是也不管那些了,人都来了,等过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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