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传奇:京城老炮闫京大哥生日邀请加代,白小航和加代结成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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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1年9月,北京。加代处理完宝刚的事情以后,又发生了一个事儿,让代哥得到了一个兄弟,那要知道这个兄弟将来很厉害,能够通过这个事儿,得到这么一员猛将,那也相当厉害了!

话说加代把宝刚给打完了以后,而且完好无损的从东城分公司把人给救出来了,整个的北京城,东南西北四个城区,玩社会的,走江湖的,对加代这个名基本上就没有不知道的,一下就火了!

这边代哥跟戈登也说了:戈登,我这在北京呢,再待个三天五天的,我也要回去了,家里边老爷子这边,还得劳烦你多费心,老爷子呢,你也能知道,在北京住一辈子了,让他去哪儿都不去,也不走,就麻烦你帮我照顾照顾。

这机票也订好了,再过个三四天也就返回深圳了。这天,哈僧,翰宇,亚青,他们大伙儿都正在吃饭,加代难得回来一趟,天天一块儿喝酒,正吃饭呢,戈登电话响了,那时候大哥大没有来电显示:“喂,谁呀?“

打电话也不知道谁,都得靠听声音,啪嚓的一接:“戈登呀,忙啥呢?”

“哦,是京哥啊,我正吃饭呢,什么事儿?”

“我明天晚上过生日,在柳泉庄饭店,我在这儿办的酒宴,二楼,整个这个宴会厅叫我给包了,你也知道大哥这人好面子,四九城我通知老多人了,什么潘革,高奔头,大象,八爷,基本我都通知到了,杜崽他们全能来。你这么的,兄弟,也知道你跟加代关系好,要是方便的话,你把这兄弟你给我领来,你给他领过来认识认识,是不是?咱们一块热闹热闹,完了之后呢,我也想结交结交他。”

“那行,那我一会儿问一嘴,他乐意去他就去,他不乐意去的,咱也别勉强人家,是不是?毕竟说跟大伙儿不太熟,也都不认识。”

“行,那你跟他好好说,你就跟他说,说西城的闫京特别想邀请他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加代跟他不认识,加代这时候属于名头很大,但是人脉很少,尤其说在四九城,认识人就很少了,戈登认识人都比他多。

代哥正在这儿喝酒呢,一抬脑袋:“咋的了?”

“那个谁你听过没?闫京,外号小西天。”

“我以前听说过他,怎么的了?”

“那太好了,你知道就行,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明晚过生日,在那个柳泉庄饭馆子,在二楼宴会厅办的酒宴,说过生日,告诉我无论如何得把你邀请到,特别想跟你结交结交,兄弟,你有心思没?你要有心思的话,你就跟我去,一起热闹热闹也行,你要实在不乐意去,也无所谓。你觉得呢?“

“我听你的,戈登,你觉得我没有必要去,我就不去。“

“那你要听我的你就去,反正这都自个儿家乡的,而且这帮人对你的印象就特别好,挺认可你的,尤其你把宝刚这个事儿办了以后,大伙儿对你这印象老好了,都想认识认识你,说光听加代的名,却没见其人。这个啥,你就当交哥们了。”

“那行,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听你的。”

当天晚上,加代跟大伙儿吃的饭,哈僧也说,说你就去,闫京那人不错,而且闫京的人脉很大,你通过他也能够认识不少朋友,将来你在这个四九城,有一定影响力,他能给你传名,多好呀!

第二天中午,整个柳泉庄的二楼宴会厅清场,别看说是九一年,闫京在九一年就已经很有名了。虽说钱方面跟加代比不了,他没有上千万,最起码说手里边三四百个W给衬上了!

在当年的柳泉庄,整个二楼,拉着横幅:“热烈庆祝闫京大哥生日快乐!”就在前边这个舞台顶上拉的横幅,绝对是手子,而且底下的几个知名干将,小柱子,朱大勇,白小航,三员猛将,是闫京手里的三员兄弟,绝对是虎将!

大勇,小航,小柱子,那哪个不厉害?正经八百是手子!这边打中午开始布置,下午两点来钟,不少跟晶哥关系好的,那时候跟谁关系好呢?

吴春来,外号叫骚大爷,吴春来这是一个老社会了,但是为人很好,挺讲究的,跟闫京的关系特别好。

郎银海,包括栾伟,这跟当时人家闫京关系都非常铁,还有当时那个小八戒,邹庆,这就都来了。

当时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门前就基本上已经站满人了。四九城办个生日,来一百四五十人,而且在北京都是提的响的社会,这就已经很厉害了,你就可想而知,这个人脉啥的,绝对不一般。

不到四点半,戈登,还有哈僧,当时借的车,特意到加代家里边,把代哥给接上了,包括远刚,左帅,都跟着一块儿去了。

加代也讲究,特意到珠宝店给买了一个类似于像玛瑙似的一个球子,上边雕刻的龙,凤各一个,像玛瑙的一个摆件,7000多块钱!哈僧,戈登买的礼物就很简单了,一个人能花个五六百块钱,千八块钱就到头了。

到了往门口,啪的一停下,很多大哥都在一楼门口站着,包括杜崽,郎银海,栾伟,小八戒,大象,高奔头,潘革,这些社会大哥都在门口唠嗑。

杜崽这一看:“哈僧来啦,是不哈僧?”哈僧是他的兄弟,那他能不认识吗?

大伙儿都看,说哈僧来了,戈登大伙儿也认识,唯独当时站在他俩身后,穿着一身类似于藏蓝色的一身西装,里边一个白衬衫,那领儿还得翻出来。往里这一走,首先这身西服是很得体的,一看肯定是名贵,其次,这人长得也太帅了,这谁呀,大伙儿都看着。但都不认识加代,没见过,说这小子长得真好看,是干啥的?

闫京在门口,穿一身类似于像唐装似的,在那儿迎接呢,四九城流行这个,稀罕这个唐装,一身红色的,往门口这一来:戈登。

“哥哥!”

嘎巴的一握手:“晶哥,生日快乐!”

哈僧他们也是:“哥,生日快乐。”闫京这一看:“后边的兄弟就是加代吧?“

特意伸出双手,说后边的兄弟就是加代吧,加代也是:“你好,大哥,生日快乐!“

闫京说:“兄弟,我闫京虽小…(闫京说话文绉绉的,说我闫京虽小,不是说年龄,说社会的段位:)我闫京虽小,但对你加代的名号,近一个礼拜以来,如雷贯耳,兄弟,咱京城模范一样,了不起呀兄弟!“

他在这儿说话声音挺大,这一吵吵说加代,整个门口就呼啦的一下子:谁呀,加代,他就是加代?

整个门口就全是说加代的,这四五十人全在那儿议论,说这就加代,了不起,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都得佩服人家,了不起!

这边闫京特意扶着他:“兄弟,咱俩并排走行不行?我拉着你进屋!老弟,你到我这儿捧场来了,哥必须得那啥,哥带你进去!“

往前边这一领,领着加代打正门口往里走,到门口了,里边不老少人,都在那儿看着,杜崽他们都在门口看着:来啦兄弟,你好你好!

门口往里这一进,闫京在门口也说,说大伙儿进去吧,眼看着开席了,往里走了,往里走了来!

这一喊往里走,大伙儿陆陆续续地打门口开始往里进,可以这么说,当天饭店这个服务员,包括经理,都是特意通知的,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今天来的,没有一个说咱能得罪起的,全京城这帮大流氓子,这帮大社会,一定好好地伺候着人家。

这边,当时一共在二楼宴会厅摆了18桌,就要这个数,要这个吉利,18桌,多一桌不要,这你看,大伙儿也都坐上了!把加代当时特意安排到头一排。

头一排里边摆了六张桌,往后就是四张桌,就第一排六张桌,杜崽,邹庆,郎延海,全是头排。

再往后边一点儿的,像什么戈登,哈僧他们,按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是属于二排的,但是跟加代沾光了,跟代哥沾光,那必须得做头排,加代是在头一排,左边数的第三桌,位置还挺好的,当中那个位置,隔壁就是杜崽他们。

代哥往上一坐,谁都不认识,但是很多人议论他:看着没,那就加代,打宝刚那个!

不光说这帮大哥议论,二排三排这帮兄弟们啥的,也议论:打宝刚那个,东城加代,长的挺帅!

这边,大伙儿陆续也都坐满了,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定好的时间开席,闫晶拿着麦克风,走到这个台顶上,他讲话跟别人不一样,人讲话是很有水平的,但这不管是在哪儿学的也好,还是说口才好也罢,人讲话非常有水平!

麦克风一拿:“今天,非常感谢,在我们这个四九城,我闫京有多大面子,何德何能,承蒙在座的各位对我闫京的关照,对我的厚爱,能够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在此,闫京给各位鞠躬了,感谢大伙儿在百忙之中,到我这里来,谢谢!“

等他把话说完,这边拿手啪的一指唤:“上菜来,走菜!我也是说一句实在点儿的话,大伙儿今天到我这儿来,咱得吃好喝好,必须不能藏着掖着,是不是?“

哐当的一走菜,大伙儿这叮当的就开始了,当年必须是茅台,一瓶就七八百,全是茅台,一桌最少一瓶,有的得喝两三瓶,也不是玩不起,但是你记住,社会的这种聚会,这种场合,要的啥呀,要的就是一个面子。

不是说这个钱怎么地,钱无所谓,如果说我想着能不能把这个礼收回来,那你就没有格局了,对不对?

每桌20个菜,啤酒什么的就管够了,大伙儿就在这儿搂,正在这儿喝酒的功夫,加代这桌,都敬谁,加代,戈登,哈僧,左帅,远刚,还有跟他同坐的郎延海,当时栾伟,加代还不认识,大伙儿坐这一桌,在这儿唠唠嗑啥的,说说话啥的,加代也不装,挺好的。

闫京第一桌先到吴春来这儿敬的酒,随后是杜崽,第三桌直接上加代这儿来了,拿杯白酒往过一来:兄弟!

加代非常客气:哥,你这太客气了!

加代起身要站起来,闫京一拍肩膀:“你坐你的兄弟,我闫京在这个北京,我不说我混一辈子了,也差不多了,什么好的坏的我见多了,知道不?今天能够让我这么去邀请的兄弟,没有别人,就你一个,我就一句话,兄弟,如果说不嫌弃闫京,想跟你交个兄弟,交个哥们,我也不说我自个儿是干啥的,但是要有事儿,往后你吱一声,如果说能行的话,咱俩碰一下,咱俩干了!”

不管怎么地,这番话说的挺好的,代哥也是:来来来,你好,晶哥!啪嚓的一碰,俩人是一饮而尽,这一桌人也是,都给鼓掌,讲究这个面子!

闫京一回脑袋:“小航,小航!”眼看着打人群当中,这小子长得也帅,而且体格贼彪悍,往这边哐哐的一来,包括说一起来的还有大勇,朱大勇,特意站代哥身后。

闫京一拉白小航:“来来来,小航,你不老跟大哥俩提嘛,说加代怎么怎么地,这回看看来,大活人!”

小航往这一来,倒了一杯酒:“哥,不知道能喝多少,我姓白,我叫白小航。哥,我敬你一杯酒,你没去广州之前,我就听过你,单枪匹马上宝刚那儿,扎自个一刀,把兄弟都给救出来了。兄弟我敬佩你,咱们这社会人里边,哥,你是榜样,来,小航敬你一杯酒!“

加代也是:“你好你好,兄弟,我听过你,来来来,咱俩碰一下!“

啪嚓一碰,随后是朱大勇,大勇说话一般:“大哥,我姓朱,我叫朱大勇,闫京是我大哥,在海淀我打多少场仗了,没有我敬佩的,小航敬佩的大哥,我绝对敬佩!大勇不讲别的,讲义气,再有什么事儿你吱声,来来来,我敬你一杯酒!”

啪的一碰,社会玩的是什么?你得有口碑,对不对?首先是你得有战绩,让大伙儿先知道你有战绩以后,完了就是为人了,你人做的到位,讲义气,讲究,大伙儿敬佩你,这叫玩社会!

而不是说大伙儿怕你怎么怎么样啦,你记住了,没有说谁真正怕谁,,那白小航和朱大勇他们是怕人加代的吗?对不对?在加代面前,人家正经八百是敬佩你,说你这个大哥值得尊重!

小航,大勇,往他这桌一坐,并着凳子,当时在这儿喝酒,远刚这一看,站起来说:“哥,你喝着,我上个厕所去,我上个卫生间,刚才是啤酒喝多了。”

加代这一看:“你去吧,去吧。”左帅也是:“哥,我也去,我陪远刚去,我俩唠唠嗑!”

其实就是故意找个托词,给小航和大勇让座!加代跟白小航、朱大勇是越聊越开心,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话说左帅和远刚哥俩为了给白小航和朱大勇腾位置,方便加代大哥交流,就借口去卫生间了,当天人也多,屋里最起码18桌坐满了,陆陆续续的,还有来的,也不老少到这儿随完礼了,不吃饭人直接就走了,什么样都有,热闹非凡。

这边徐远刚往起这一站,正好是一回身,一个服务员,端个托盘,上边放的酒菜,往前走,这边徐远刚就躲了一下,正躲的时候,脚底下有个啤酒瓶子,他也没看清,闪了一下子,也没注意,旁边就有个小子,这小子能有个30多岁,正在旁边坐着呢,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撞肩膀上了。

这小子一回脑袋,远哥下意识想说一句:“不好意思哥们!”

这哥字还没等说出来呢,远刚一看他,脸色就变了,这小子也懵逼了!

这俩人四目相对得有四五秒钟,左帅一拍他:走呀,不是上厕所嘛?

远刚一摆愣手:泥马的刘全,你啥时候出来的!

这是第一句话,指鼻尖骂的,他俩认识,左帅在旁边懵了,说这怎么回事儿,干啥呀这是,张嘴就骂人!

这小子叫刘全,梳个大背头,穿一身西装,黑色西装,扎个领带,你这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领导!

往起啪的一站:“你吵吵个啥呀,你少跟我俩骂妈!远刚,我是你骂的吗?再一个,我什么时候出来的能咋的,你没完了是吧?”

他说这么一句话,远刚是真也没惯病,右手这个拳头照鼻梁子上,照鼻梁骨上,哐当就是一电炮:“没完了,打死你我!”哐哐的两炮,直接给揍桌子上了,随后,远刚往上啪的一扒,这手一薅衣领子:泥马的,打死你!

左帅就懵了:咋的,刚哥,咋的了?

远刚也不搭理他,旁边的一桌子也都给闪开了,在旁边这一看,这是咋的了,大家站起来了。

叫刘全的这小子,他那桌另外这七个人,哐当的一下子全给闪开了,没人拉架,一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架咋拉呀?

谁最嘚,左帅最嘚,因为啥呀,远刚打上了,那我得管呀,旁边正好放一个玻璃瓶子,就那个白酒瓶子,还有啤酒瓶子,随手就抄起来一个。

眼看着远刚跟他俩撕巴呢,起初打两炮,刘全没反应过来,在这块儿硬生生挨几炮,等说远刚这边打了四五炮以后了,刘全跟他俩撕巴上了。

他俩体格差不多,啪的一推,裤子往上啪一顿,照远刚脸上,咕咚就是一炮,给远刚又打一炮:泥马的,没完了是吧!

给远刚打一栽歪,啪嚓的一下子,这边,左帅提溜着啤酒瓶子,空瓶子,这边的刘全压根就没防备左帅。

给远刚干两炮子,左帅就朝着太阳穴上,就这脑瓜子的位置,啪嚓的一下子,能听见声,咔嚓的一下子,刘全怎么倒的都不知道。

远刚这边还喊揍他呢,左帅剩着半瓶玻璃茬子,咔嚓的一扔,往身上这一骑,左帅那拳头,那叫正经八百拳头,远刚打人都一般,帅子往身上这一骑,左帅那大电炮,照脸上叮咣的!

你要问左帅因为什么打他,不知道,打远刚了,远刚打了我就打他,我管那些事儿干啥,我就揍他了!

这一吵吵,前排全看见了,加代他们也是,说怎么的了,往过一来,闫京也看见了,包括杜崽,他们全看见了:怎么的了这是?

前面看不见,闫京往过一跑,这一看:别打了,一撕巴左帅,啪的一撕,一拽他衣领子,拽他肩膀的位置,往上薅他嘛,左帅回手的一电炮:别拽我!

加代、戈登、哈僧、小航,大勇,他们全跑过来了,往过一站,加代也看见了:“帅子,帅子!你干啥呀?”

远刚在后边气的呵哧呵哧的:“哥,我跟他有仇!”

闫京也是,这一看没什么大事儿,一摆愣手:“拉倒吧,快拉倒,加代,这你兄弟?这打什么仗,我过生日,这干啥呀兄弟,啥意思?这是哪个地方没伺候到位是咋的?”

加代连忙说:“晶哥,不好意思,兄弟给你赔不是了,你别挑我,我今晚带人先走了,你看我俩兄弟气够呛,怎么回事我问问,回去我打听打听。”

加代跟刘全还摆愣手呢,说不好意思啦哥们,给刘全打的鼻孔窜血,嘴唇都给打裂了,这一电炮干嘴唇上了,往里边门牙上一硌,干个口子,嘴里边全是西瓜汁。

这边这一张罗,大伙儿也没寻思别的,这边,加代这一走,戈登,哈僧也不能喝了,我得向着我兄弟!把左帅跟远刚往出这一拽,远刚还不走,远刚说啥不走:“哥,你甭管我,我跟他有仇,今天我非给他挑了不可!”

加代就劝了:“听哥话,闫京过生日呢,咱是干啥来了?咱是不给人过生日来了?听哥话,咱先回去,回去你跟哥说,行不行,什么事儿你跟哥说,听哥话行不?“

“行,哥,等回去再说。“戈登也是:”赶紧,赶紧的兄弟,听代哥的,你现在回去,什么事咱别当外人面说,这不好,你这不砸人家场子吗?“

远刚情绪也平复了:行!

这一说行,这五个人到门口准备上车了,白小航特意撵出来的,特意追出来的:“哥,怎么的,不喝了?那小子我认识,叫刘全,在咱们海淀是开公司的,跟我哥关系还行,哥,要因为点儿啥事,你心里不得劲儿的话,你告诉我,我揍他。”

加代说了:“兄弟,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了,可能是我兄弟也误会了,喝酒喝多了,给你大哥解释一下,就说我加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今天他过生日。

“没有事儿代哥,你记住,别人不买你账,我白小航必须买你账,你在我心目中,贼讲义气,贼仁义。还有,代哥,我哥那边啥问题没有,他那人性子慢,没有社会人的霸气。代哥,你有啥事儿啥的,你跟我说!“

“行,哥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这五个人往车上一上,当天晚上不能回家了,特意开的房间,到酒店,哈僧戈登在另外一个房间,代哥,左帅,徐远刚,他们仨在一个屋。

代哥就问了:“刚刚因为啥呀,远刚?你不能啥不因为的,上人家生日宴会上你就动手打仗,你不砸人场子嘛,这在谁也不好看。再一个,远刚,你也不是这人,到哪儿去挺识大体的。”

“哥,我这事儿吧,我就不跟你唠了,回头我自个儿想办法。哥,你跟闫京俩现在是朋友,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我不说了,我自个儿解决就完了!”

“你放屁!远刚,哥什么样人?还得哥跟你重复重复,我就跟闫京再是朋友,哪远哪近我分不清呀,走江湖的,十字路口要不会拐弯的话,还走什么江湖,你是我兄弟,那能一样吗?啥事你跟哥说!

“哥,我心里憋屈,我心不好受!你知道我因为啥上广州不?哥,我这一晃到广州七年了,我是遇见你了哥,我今天挣着钱了,我没遇着你之前,哥,你也知道,我是个小偷,我不怕你们笑话我,左帅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去那边哥,我混那么惨,我得活着,我没办法呀哥!“

“你接着往下说,你跟那小子怎么回事儿?“

“哥,在八二年,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有个姥姥,然后这小子姓刘,叫刘全,我俩是从小邻居,他说带着我做生意去,我说那行,就这么的,我跟他俩去了,正好赶上那段时间,我姥有病了,而且急需1万块钱治这个病,是绝症呀哥。“

“然后呢?“

“刘全把我这1万块钱给我骗走了,骗完我之后他就跑了,我在医院,那是我亲姥姥呀哥,我是因为没有钱,在医院眼睁睁看着怎么咽的气,我两天两宿没睡觉,哥,你看我不应该打他吗?没有他,我姥也不能就这么没了!”

给加代听的,在这儿也是泪眼婆娑的:兄弟!

远刚在这儿捂个脸是真哭:“哥,远刚今天属实没忍住哥,但凡说那啥,我都…”

“你不用说了,你啥也不用说了,这个仇咱得报,哥宁可说怎么地,这仇得报他,你等着!”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戈登。当天晚上就商量好了准备去磕刘全。

戈登开始摇人了:“那啥,中午11点,到这个皇城酒店一楼集合,门口就行,你们不用进来,把这个家伙事儿啥的都带上,一人还是老价格,一人1000块钱,好,好嘞,够了,有四五十人就够了,那谁,好嘞,先这么着!

加代一看,人的问题搞定了,一看哈僧:你再帮我打听打听,刘全公司在哪儿,电话啥的。

“行,那我马上给你打,马上问。“电话啪的一撂下,看一眼加代,这小子现在还干蒙骗呢,我那哥们告诉我,现在还开那个什么皮包公司。

加代一看:“那行,码人找他,远刚,你把心给我放宽,哥不管怎么地,也得帮你,谁朋友都无所谓!“

这样的话一说,叫底下的兄弟心里多得劲儿呀,加代到什么时候,不光说加代,哪个大哥都是如此,自个儿的兄弟是最重要的,哪远哪近你都分不清,你还当个鸡毛社会大哥。

当天晚上这一过,戈登哈僧也说了,明天上午我就到这儿,咱们大伙儿一块儿过去,必须得找他!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一点,戈登哈僧他们也到了,你就眼看着皇城酒店这一楼,在门口停车场,一大片人,至少四五十个流氓子,都是半大小孩儿,二十五六岁的,三十来岁的,头发有长的有短的,有这个寸头,还有光头,厉害点儿的,还有这个焗色的!

穿跨栏子背心,穿那个半截袖啥的,身上、胳膊上,纹龙刺字的,你看这帮小孩儿,属实社会,个个手里边拎把片片。

还有提溜钢管镐把的,而且说把手这个位置,都得拿卫生纸给缠上,得缠好几圈,一握挺软和,刀把也粗了,还不容易脱手了,这是过去老社会打仗都这么打。

加代领着50多号人到刘全公司门口了,左帅这一看:“哥,我先进去看看。”

左帅一个人,两把武士战,在这腰里别着,那裤腰带都往下耷拉着,底下穿的西裤,往里边这一走,晃当当的,你一看,正经八百那是社会,一身的脾气。

屋里十来个小子,一回脑袋:“找谁?”

左帅这一看:“刘全在不?”

“全哥不在,下午再来吧。”

“去哪儿了?”

“你丫的,去哪儿我告诉你呀,愿意等你就在这儿等着,不愿意等就出去!”拿手啪的一指唤左帅。

说话的时候,就指着左帅鼻尖,左帅连寻思都没寻思,就这玩意儿,武士战顺右侧啪嚓的一拔出来,左帅出手也快,照他手指根部的地方,呲啦的一下子,只见一根东西掉地上了。

左帅看不惯北京他们这个京腔,说这个你丫的你丫的,怎么怎么地的,左帅看不惯这个。

这帮小子,挺能装的,拿手就指唤左帅,说全哥不在。左帅能惯这病吗?拿手指唤左帅,那能行吗。

加代他们在底下也听见了,戈登,哈僧,远刚,哪个不是战将,哪个不是手子,领着50多号兄弟,往屋里头一冲,打你这七八个那不跟打那啥似的?

代哥往屋这一来,就说了一句话:给我砸他来,把这公司给我砸啦!

临走的时候,代哥拿笔拿纸,跟他们写个纸条,告诉那帮老弟了,你们告诉刘全一声,回来之后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他要不找我,我还得找他,这事儿不算完。

刘全回来后,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哥们,你叫加代是吧?你是怎么个意思,你把我店给砸了,给我兄弟砍成这逼样,我没得罪过你吧?”

“刘全,徐远刚你认识吧?你蒙我兄弟这个事儿,我兄弟跟我说了,这个事儿我得找你,听没听见?我加代告诉你,这事我得找你,我得打你,我什么时候把你打服了,给你打的在北京待不了了,咱俩这事能算完!

“不是,加代,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我不是给你服软,怕你了,我现在问你什么意思,砍我兄弟,砸我店,你什么意思?“

“怎么的?就打你了!咱这么的来,刘全,你不用找我了,咱俩定个点儿,咱俩茬架,这场架,如果说你不跟我打,你看我找不找你,整个北京,你看我能抓住你不!抓住我就腿给你卸了,什么时候你定,什么时候你说!“

“明天,明天到海淀,就在我公司楼下,咱俩磕一下子!“

代哥往这一来:“戈登。你这么的,告诉今天这帮兄弟,都别走啦,所有今天晚上吃喝玩乐都是我的,明天咱们还打仗,另外,你再帮我找点小子,再找个四五十个!“

之前干仗,打这个宝刚的时候,大伙相互之间联系方式也留下了,底下这帮小孩儿,跟他们一说,说把你们自个儿最好的哥们,都往这儿找一找,明天还打仗,加代打仗。大伙儿这一听,都乐坏了,还给加1000块钱,乐懵逼了,都往外这一传,当时得来多些人,哪是四五十人呀,来100多号人。

代哥无所谓,说也不差那1000块钱,差那几万块钱,给就给,多就多了,这帮老弟直接给代哥竖大拇指,什么叫大哥,这叫大哥,这叫格局,这叫厉害!

这边给1000块钱,代哥这么讲究,大家拼了命往上上,你暖心不?你往不往上上?你好意思跑吗?好意思撤吗?不到最后一刻,你都能跑?那是1000块钱呀!

加代,哈僧,戈登,左帅,这个队形,这个阵势,已经摆到这儿了,这边,刘全这边,刘全虽然不是什么社会人,他干这个行业属于蒙店,但是在海淀这么多年了,也认识不少流氓社会啥的,当时找的谁?

海淀这边的一个大哥,外号管叫二胡,姓胡,在家排名老二,二胡二胡的,有叫二哥的。

当时这二哥真就挺厉害的,给找了100多号人,谈好的价格是100块钱,这个二胡往外一放,50块钱一个人,就50块钱,那小孩儿嗷嗷的,有的是,没有啥事儿干的。没有啥干的,没有来钱道,50块钱就已经很厉害了,不是谁都能跟代哥去比的,就那时候,50块钱顶现在,怎么不也得顶个五六百,六七百块钱?

第二天早晨, 等加代他们这边一下车,一条大长龙,该说不说,真有派!加代头一个下车的,左帅,远刚,包括说戈登,哈僧他们,这一大群人都在这儿站着,左帅最派,两把武士战,寒光闪闪的,一看真吓人!

还不是左帅冲的头一个,远刚冲的头一个,也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眼看着身后这帮兄弟往上这一冲,左帅提溜两把武士战往这人群当中这一干,挡,砍,挑,刺,扎,那就太厉害了!

戈登,哈僧,也是贼虎实,往前这一来,这一冲,瞬间得干倒二十来个,你敢打和不敢打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对不对?

刘全也懵逼了:这咋整呀,这咋整!他本身就在自个儿公司楼下,往自个儿公司里啪嚓的一钻,把门啪的一锁上,不出来了,拿个电话:哥,救我命呀哥,你得救我!

这边,打电话的不是别人,闫京,晶哥这边一接:“又咋的了?”

“哥,加代领好几百人过来砍我来了。我在公司楼下了,昨天我俩定的点儿,我没寻思他能这么厉害,把我这店砸了不说,而且在底下要砍我。哥,你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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