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孙德贵和农妇老婆汪秀梅的那些“丈夫”们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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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初夏的空气格外清新,村庄里弥漫着一股煮粽子的香味。汪秀梅提着几个精美的手提袋,走下拥挤的小客车,朝家走去。她脚上的高跟鞋略微有些不合脚,踩在水泥路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正是插秧的季节,挂着两腿泥在田里忙碌的大都是些出门打工也没人肯收的老汉。

汪秀梅一下车,就成了他们交头接耳谈论的话题。汪秀梅没有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推开虚掩的大门,堂屋里烟雾缭绕,弥漫着刺鼻的劣质烟草味。

孙德贵还在抽烟,眼睛看着墙上的大幅挂历。这本以“中国梦”为主题的挂历已翻至第6面,上面有个日期被铅笔潦草地圈了起来,很醒目。2018年6月21日,农历五月初八,夏至。

显然,这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这是汪秀梅第四次举行婚礼的日子。不包括孙德贵在内——当年她与孙德贵结婚时没有举行过婚礼。看到汪秀梅,孙德贵连忙扔掉手里的半截香烟,殷勤地接过汪秀梅拎着的手提袋,随手放在吃饭的方桌上。汪秀梅甩甩酸疼的右手,在一把老式的矮脚木椅上坐下,随手从旁边拿过一双旧平底鞋,把脚上的新皮鞋换掉。

“酒席订好了?”孙德贵也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订好了,18桌。”

“酒店很高档吧?”

“那还能差?带三颗星的。”

“请客的帖子也都发了?”

“都发了。”

“唔,那就好。”孙德贵讪讪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6块钱的红金龙,抽出一支,拿起火机正要点燃,见汪秀梅的神色有些愠怒,连忙又把沾了口水的香烟塞回烟盒。

汪秀梅皱皱眉头,拉过方桌上的一只手提袋,从里面掏出一条黄鹤楼软珍抛给孙德贵:“婚礼的席面上用的就是这个烟,我给你带了一条,抽抽看咋样?”

孙德贵没抽过这种黄鹤楼,问道:“这烟,一条怕是要两百多块钱吧?”

汪秀梅瞪了他一眼:“外面卖600块一条,烟草公司批发价一条550块。”

孙德贵牙疼似地“咝”了一声,连忙把刚刚刮开了一点点的塑封小心翼翼地复原——这烟拿到镇上的商店,至少能换到4条10块钱一包的红金龙。于他而言,抽10块钱一包的红金龙已经很奢侈了。

“看来你这个‘老公’还真有钱呢。”孙德贵的语气里一点儿醋意也没有。汪秀梅显摆地回答道:“那当然了,老周是退休老干部,每个月退休费五六千,儿女也都是能赚大钱的人。”

孙德贵的眼睛中发出光来:“你跟他提华子结婚的房子没有?”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急啥?”汪秀梅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颇有信心地说,“你就等着瞧好了,最迟明年年底,我保证新房到手。”

“那是那是。”孙德贵鸡啄米似地直点头,讨好地说,“我绝对相信我老婆的魅力。”汪秀梅从手提袋里捡出两袋粽子丢给孙德贵:“不要耍嘴皮子了,煮鸡蛋和粽子去,华子说他已经接了段珍珍来过端午节,就快回来了。”孙德贵答应一声,高兴地拿着粽子进了厨房,汪秀梅则拿出手机,接着看热播电视剧《琅玡榜》。

在村里,汪秀梅算是个“传奇人物”。她是孙德贵的老婆,但是除了孙德贵这个丈夫之外,她前后还有很多“老公”。汪秀梅现年53岁,与孙德贵结婚已经足足35年。

尽管当时的结婚证已经遗失,但户口登记薄上他们仍然是配偶关系。孙德贵是汪秀梅的丈夫,那些与她举行婚礼的对象,她则称之为“老公”,而跟“老公”是无需领结婚证的。

我这么说,你们是不是被我绕晕了?其实并不绕,丈夫是丈夫,“老公”是“老公”,在汪秀梅的理解中,这二者的概念和意义是完全不同的。据汪秀梅自己无意中透露,这十多年来,与她有过同居关系的“老公”数量目前已达两位数,仅与她举行过婚礼的“老公”就已经有三个之多。

她再三强调,她不是骗婚,因为她并没有对她的任何一个“老公”隐瞒她有丈夫的事实。也就是说,她的“老公”们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妇,而且都不介意这点。汪秀梅的“老公”们,年龄至少都是65岁起步,身边多为丧偶的退休老工人。

对于这个岁数的人来说,领不领结婚证,意义确实不大。Y市以汽车工业闻名全国乃至世界,从国企退休的老工人多如牛毛,为汪秀梅提供了用之不竭的“老公”资源。汪秀梅的“老公”也有正式和临时之分。所谓“正式老公”,是指与她举行过婚礼的“老公”。

对于“正式老公”,汪秀梅是很有诚意的。无论共同生活多长时间,她都会全心全意服侍对方,在此期间,她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甚至连孙德贵也不会再接触。直到那个“老公”化为一撮骨灰,她才会再次寻找合适的“老公”。大家都说,汪秀梅能在找“老公”的道路上游刃有余,除了依靠她的魅力之外,还得益于她良好的信誉和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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