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一国皇后,杀我之人是枕边夫婿,葬我之人是血脉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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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将军府嚣张跋扈的嫡女。

亦是碧鸳国宠冠六宫的皇后。

生时风头无两,死后光景凄凉。

想我生平最是爱美,死后却落得个口塞米糠,以发覆面的下场。

尸身还被钉在棺木之上,连灵魂都不得安息。

可耳边又是谁在低唤我名,一声接一声,虔诚而炽烈……

1

在接到穿封云深夜传召的时候,我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

我叫顾琉璃,是穿封云明媒正娶的妻子。

所有人都以为我冠宠六宫深得帝心。

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位帝王看似深情的目光,从来都没有一刻为我停留。

他的心尖尖上,一直都住着个白月光。

我们初初成婚时,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我沉浸在初为人妇的甜蜜中,兴致勃勃做了桂花羹去书房找他。

满腔的热血,却在打开他案头的画轴之时凝结成冰。

那是一幅女子画像,笑得那么活色生香,仿佛在无声的讥讽着我的自作多情。

身为将门虎女,我一贯直来直去。

没有将就妥协,只有是非对错。

掺杂了水分的感情,我顾琉璃瞧不上。

我忍了忍眼眶中的泪水,提笔便要写下和离书。

【……滋……滋……检测到重要人物偏离剧情,请立即纠正……请立即纠正!】

脑海中忽然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我浑身一颤,手上的笔锋一歪,在纸上泅开大团墨痕。

随后便有一股意志不由分说,强硬的操控了我的躯体。

2

我不受控制的推开门,与匆匆赶来的穿封云撞了个正着。

他瞳孔一缩,眉心微微皱起,语气中亦带了些试探:「琉璃?你怎么在这里?」

我厌恶极了,只想揪住他问个清楚。

可是根本做不到,身子一点话都不听。

我的灵魂被牢牢困在躯壳中,只能麻木的感受着属于我的身体像戏台上的人偶一般,被那无形的丝线牵制着,做出种种矫揉举动。

我听见一声娇笑。

那明明是我的声音,却不复往日爽朗,而是刻意掐着嗓子,甜腻到发指。

「得知云哥哥回来,我便做了些莲子羹送了来,谁料你不在,便自作主张的等了会儿。」

穿封云点点头不置可否,甚至都没有发现我的反常,只顾着确认我有没有发现那幅画。

「你刚来吗?」他问。

「是啊。」这力量控制着我点了点头,十分造作的娇俏道:「刚一进门,你就来啦。」

他便放下心来,拉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十分感动的样子。

「这双纤纤玉手该焚香抚琴才是,怎么能沾上烟火气呢,以后啊,可莫要再做这种事了。」

这副做派俨然是一位心疼妻子的好丈夫。

可我却恍然发现,这人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笑意却不达眼底。

或许是从来都不曾爱过我吧,演的再真,假的也终究是假的。

我酸涩的想着,冷眼瞧着那控制了我身体的坏东西,和穿封云虚伪的逢场作戏。

3

「刚才情况紧急,很抱歉未经允许用了你的躯体。」

等穿封云离开后我的身体一松,一道意念在脑海中响起。

是道彬彬有礼的男声,内容却很不近人情。

这个叫做系统的家伙自称来自洪荒事务府,主要负责维护各朝各代的历史正常推进。

他告诉我,历史就像一串衔接紧密的链子,任何一颗珠子出了问题,都将产生不可估量的变数。

而最坏的结果,便是珠串崩断,整个世界推翻重启。

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就谁也别想活,一律统通抹杀。

「也包括你吗?你是人?」我好奇道。

「那当然了,但我和你不在同一时空,所以只能以这种形式出现了。」系统傲娇道。

「历史不容更改,所以请顾小姐务必完成任务,若您不愿意配合,那么必要时我只能强制操控你的躯体,来完成主线事件了。」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威胁着我,显然十分不通人性。

笑话,我顾琉璃制霸盛京好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求人办事的。

「我没意见,你尽管控制,就是有件事儿你得注意下。

「昨夜大婚,穿封云喝多了没能成事,今儿个无论如何都要圆房了。那宫里派来的嬷嬷还眼巴巴等着收元帕呢,这应该也是你所谓的主线事件吧?

「不过呢,我现在看到他就犯恶心,靠你啦。」

我缓缓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4

是人就好办了,听声音还是个男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恶心我,那我也要膈应你。

说什么强制操控我的躯体,男上加男去吧你!

系统听闻此言,似是倒吸一口凉气。

停顿了片刻就换了一副说辞。

「球球了小姐姐,我是新来的临时工,不太懂规矩,有啥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做好配合。」

他腆着个脸,态度转变相当丝滑,十分的从善如流。

「不。」我干脆道:「你们换别人来,这事我干不了。」

「小姐姐,小祖宗,要是别人能干,我也不至于低三下四求你来了。」

系统苦涩道:「历史就是这样的,碧鸳十九年,二皇子穿封云娶大将军之女顾氏琉璃为妻,婚后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次年皇帝病驾崩,顾将军力排众议,推穿封云承继大统。」

说到这,他仿佛兴奋了起来:「同年顾氏被立为皇后,掌宝册凤印,受帝王恩宠。你想想,皇后诶,后宫之主,多威风啊!」

「举案齐眉?」

我嗤笑。

「跟了他这么些年,穿封云的性格我还是了解些的。他这人心眼太小,既然里头已经有了人,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这样的人会和我琴瑟和鸣?就连那后位,也是为了让我爹助他登上皇位才施舍给我的吧。」我嘲弄着系统,同时也在是告诫自己。

「别想着骗我,那深受恩宠就更不要提了。只怕是他羽翼未丰,根基不稳,还要仰仗我爹镇压群臣,根本不敢胡来而已。

「所以我猜,我这皇后,只怕也没当几年吧。」

系统激昂的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那……那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家人考虑吧,万一历史出了问题,那就都得收拾好等死啊……」

「行了行了。」

我摆摆手,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要我帮忙也可以,你把后面的事儿老实说给我,半点都不要隐瞒。」

系统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心虚的告诉了我。

伴随着他期期艾艾的讲述,我手上的茶水也从温到凉。

听罢我静坐片刻,长长叹了口气:「就这么着吧,都是命。」

我搁下茶杯,起身推开窗,外面春色正好,连天空都是蓝的透明,点缀在上面的白云散漫漂浮,安逸又自由。

见我这样,系统沉默了片刻,安慰道:「你阿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心如琉璃,澄澈通明。」

我笑了笑,想着他所说的结局,应了句。

「这名儿一点都不好,与其说是心如琉璃,倒不如说世间好物不坚劳,彩云易散琉璃脆。」

5

顾不得难过多久,因为还有个问题迫切的需要解决。

我前面所言也并非完全是吓唬系统,今夜确实该要同房。

眼瞅着才将将开始暮色四合,便有嬷嬷肃着个脸,礼数周到却极其傲慢的催穿封云尽快行事,莫要耽误了她回宫复命。

直到见我过来态度,她才稍有收敛。

看吧,就是这么个连婆子都敢过来踩两脚的皇子,也难怪要来费尽心思求娶我了。

溅玉阁的热水已经放好,穿封云被人服侍着沐浴,透过袅袅热气,隐约可见少年纤长的身形。

曾经我最爱他的背影,觉得挺拔如松,坚韧如竹。

虽清瘦弱质,却傲骨嶙峋。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爱恨有时就在刹那之间。

明明今天之前我还满心满眼都是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是情多不屑藏。

我的感情热烈又张扬。

只因他遗憾儿时被哥哥踩坏的爆竹,我便会为他放整夜的烟花。

他说欣赏的仙女木就长在悬崖边,我便为他攀最陡的险峰。

满城都知我爱他。

可是现在,一想到要和他有肌肤之亲,我就排斥到想要作呕。

外面已是夜色阑珊,溅玉阁哗啦作响的水声不知何时也静止了下来,我和穿封云隔着一道屏风,双双陷入了沉默。

多可笑,明明昨天才发誓同心相对共度一生的人,今天便已经开始同床异梦了。

6

「他起来了起来了!」

系统火烧屁股似的催我。

「快,快把那件绣了鸳鸯的水红色肚兜穿上,感情不够情趣来凑,只要你俩酱酱酿酿,被翻红浪,这个任务便算是走完了!」

他不吭声还好,一张口,这画面感极强的虎狼之词便震慑的我更加排斥了。

屏风后的身影仿佛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披上薄衫便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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