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绝赞,一旦过期,毫无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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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感情已过期,切勿耽误

当我们计划去云南旅行的那天,我男朋友为了他的“兄弟”,把我抛在机场,让我一个人去了云南待了七天。从那一天起,男朋友的生日,我陪着我的发小喝醉;他陪我去墨尔本旅行的那天,我把他抛在机场。然后他质问我是否想分手,我反问他,我只是以他对待我的方式来对待他,为何不能接受呢?

和男友约好去墨尔本旅行的那天,我丢下他,去照顾胃疼的发小。

男友求婚的时候,我再次抛下他和发小离开。

男友哭了,质问我是否不再爱他?

奇怪,我只是以他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他而已,为何他不能接受呢?

我和唐临庆祝两周年纪念日,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去云南的机票。

登机前,唐临的手机响了,铃声是杨诗诗的。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几乎是条件反射,我冰冷无比,心脏疼得厉害,即将离开杨诗诗的轻松感再次破灭,我仿佛面对敌人一样,紧紧握住了唐临的手。

几乎是恳求他:“唐临,请不要接电话,好吗?”

唐临皱了皱眉,甩开了我,用了些力气,我不得不退后两步,寒气从心脏蔓延到四肢,一时间全身发冷。

“枝许,难道你就不能明事理吗?诗诗打电话肯定是有事,不接电话她出了事怎么办?”

他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我突然情绪爆发,哭着喊道:“她没有其他朋友吗?为什么每次都找你?你到底是我的男朋友还是她的男朋友啊?”

他没有理我,特意走远了一些,温柔地说:“诗诗,怎么了?”

我听不到杨诗诗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唐临脸色一变,转身就朝外跑去。

他跑了几步又回来,急切地说:“诗诗不舒服,我要送她去医院,你先走,我晚点再找你。”

他转身太快,没有看到我掉下的眼泪,也没有听到我嘀咕着的话语。

“不用了,不用再找我了。”

那次云南之旅,我一个人去了。

杨诗诗,唐临的发小,也是他口中的“好兄弟”,在我和唐临在一起的两年里,她无处不在。

我和唐临约会,她走在我们中间,挽着唐临的胳膊,或者搂在他的背上,时而要吃这个,时而要喝那个。

我和唐临看电影,她坐在我们中间,当我们感到恐惧或感动时,会扑到唐临的怀里。

只要我们单独相处,她就会“不小心”生病或受伤,唐临就会抛下我去照顾她。

唐临总是宠溺地依着她,纵容她,选择她。

在我和她之间,唐临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她。

我对此表示不满,唐临的回答是:“枝许,我和诗诗从小一起长大,我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待,我们只是好兄弟,如果真有什么,早就发生了,又怎么会持续到现在呢?”

杨诗诗皱着眉说:“女人真是麻烦,兄弟间的事情都会闹得不可开交。难道恋爱就意味着不能见兄弟了吗?枝许姐姐,如果你真的不想让阿临见到我们,那我们以后就不再跟他联系了。”

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她几句话就把我和他们的兄弟关系划上了对立的标志。

其实,唐临在第四天已经到了云南,还带着杨诗诗一起。他打过几次电话给我,但我都没有接。

我看着他和杨诗诗的朋友圈,两人毫不掩饰地展示着亲密如情侣的关系。

一开始,我心里仿佛被针尖刺痛,看着这些照片,我哭得蜷缩在住处的床上,一夜无眠地窒息着。

后来,疼痛变得隐隐作痛,心口闷闷的,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心脏,不时地握紧。

最后,我感觉像是投入了平静的海洋,再也没有波澜起伏。

我花了七天的时间,放下了这段不完整也不公平的感情,也释放了自己。

一个人来,一个人离开,以后的日子,我想我也可以一个人走下去。

我已经不再需要唐临了。

半个月后的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手机响了起来,我看都不看就挂断了。

对方却执着地继续打了十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条微信出现在屏幕上。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知道吗?”

他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怒,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今天,或者说昨天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我们之前说好要和朋友一起庆祝的,但是现在我违约了。

“莫枝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接电话!”

我不理会他的质问,也没有回复,我打开了朋友圈,看见杨诗诗发了一条新动态,三张照片,都是她和唐临的亲密合照。

一张是她和唐临站在一起,两人紧挨着,没有任何空隙;一张是她坐在唐临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唐临搂着她的肩膀;还有一张,是她亲吻着唐临的唇角。

配文写道:“你已经二十五岁了,这是我陪着你度过的第二十个生日,未来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的好大儿。”

配图标注为“勾引jpg”。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想给她点赞,唐临的电话又来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接起电话。

手机信号很好,连他的愤怒都能清晰传达。

“莫枝许,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打了个哈欠,装作不知:“什么日子啊?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他沉默了片刻,咬着牙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记了?”

“啊?这样啊,明年再给你补吧,我还有事情,先挂了,拜。”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

我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手机再次响了,我直接挂掉,然后回了一条信息。

“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明年给你补,还要怎么样?穆清喝多了不舒服,我在照顾他,别再打电话了,会吵到他的。”

我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将手机丢在一旁,然后给穆清换了条毛巾,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

穆清是我的异父异母的弟弟,我们的妈妈嫁给了他的父亲,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的关系像亲兄弟一样。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虚弱,想说些什么,但我制止了他。

“别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他有些委屈地撅了撅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三天里,唐临再也没有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他发了三十多条信息,我没去看,也没有回复,更没有主动联系他的意图。

杨诗诗的朋友圈变得更加活跃了,每天发三条动态,每一条都和唐临有关。其中一张照片上,灯红酒绿,她紧紧贴着唐临,单手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亲吻着他。

配文写着:“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兄弟,给你一个香吻。”

我点了个赞,评论道:“好兄弟一起闯,厉害厉害。”

唐临生日过后的第四天,凌晨一点多,他的兄弟黎君彦给我打电话了。

“嫂子,能麻烦你去四海清吧接唐临吗?他喝多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四海清吧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以前,他们常常喝得大醉,我就开车去接唐临,把他带回我们共同租住的房子,给他煮好醒酒汤,擦洗他的脸和脖子。

还要顺便接一下同样烂醉的杨诗诗,然后看着唐临温柔而又笨拙地喂她喝我亲自煮的醒酒汤……

“抱歉,我不在家,麻烦你给他开个房间吧。”

“啊?”黎君彦似乎有些疑惑,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嫂子,你在哪儿呢?要不你还是过来一趟吧,唐临好像不太舒服,他想让你去接他。”

我拒绝了,理由是穆清失恋了,我担心他会做傻事,所以我要陪在他身边。

那边还在说些什么,我已经挂断了电话,顺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翻身继续睡觉。

手机亮了很久,才又恢复了黑暗。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回到我和唐临合租的房子,去厨房给自己煎了个蛋饼,配了牛奶吃完,然后走向卧室。

门口原先紧闭的房门,此刻开了一个小缝。

这是杨诗诗的小心思,可惜我已经对她不在乎了。

我没有窥探的癖好,光明正大地推开了门。

在大床上,杨诗诗穿着露腰的吊带小背心,里面没有穿内衣,双手搂着赤裸着上半身的唐临的脖子,二人紧紧拥抱睡着了。

被子已经踢到了地上。

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整理我要带走的东西。

准备离开时,他们都醒了。

唐临推开了杨诗诗,脸色苍白地向我解释。

“枝许,你不要误会,我们……”

我打断了他的话,微笑着冲他们说道。

“我知道了,好兄弟嘛,躺在一张床上很正常,我理解,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不用解释。”

唐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提着东西走了出去,他立刻追了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枝许,你真的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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