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大嫂的情与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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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0年的时候,我提着一个旧旧的行李包,来到了长沙市的汽车站。我要搭乘下午三点的班车,前往东莞打工。

当时,我刚满十八岁。东莞的工厂越来越多,而且听说那边很容易赚到钱。加上我对学校早已失去兴趣,对读书更是提不起劲。我坚信人生有着无数可能,而我想要的是那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

我是一个倔脾气的人,父母如何劝说,也不会改变主意。我的成绩从小就差,偏科成了家常便饭。高中时,我完全迷失了方向,总想逃离这个小地方,想去大地方赚钱,却不知道去哪里。同村过年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东莞很多厂,工资都很高。

幸运的是,有个老乡在东莞工作,我妈妈求情后,他答应帮我安排工作。于是,我登上了长途汽车,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开始了我的南下之旅。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车厢里弥漫着各种气味,卧铺车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座位,但由于南下工作的人太多,司机在过道中间摆放了一些小板凳,临时增加了座位。车子发动,我迫不及待地渴望着远离这个地方,远离我生长的地方。

在路上,我看到很多卧铺车上写着“粤运”的字样,终点站则写着“东莞长安”、“东莞虎门”、“东莞厚街”。每一辆车上都坐着像我一样怀揣梦想的年轻人。那时,南方工厂的故事充斥着我的脑海,我相信,如果别人能在东莞成功,我也能。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汽车终于抵达了东莞,夜幕降临,我取出我的行李,一个接一个地跟着大家走向工业区。夜晚,工业区的灯光闪烁,仍然充满了生气。那时,我还不知道,工厂里的大部分工人都是女孩,我更不知道,她们将成为我在这个陌生城市里的温暖和安慰。

工厂位于东莞市长安镇,是一家制鞋厂。厂里分成两个班次,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工人们轮流上班。即使是用餐时间,机器也从不停歇,工人们轮流吃饭。

车间里女工居多,男工寥寥无几,而那时的女工们,心地纯朴,性格开朗。我刚来的时候,总是被她们拿来开涮,主题大多是男女之情。有时甚至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对于我这个刚刚来的新人来说,这些开玩笑都让我感到有些尴尬,脸上总是红扑扑的。

在这其中,有一个女孩,皮肤非常白,当初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她常常命令我做这做那,她让我称她为“春姐”。她的做事态度很强硬,而且坐言起行,我后面才知道她是重庆人。

她一直命令我干这个干那个,甚至在我去洗手间、去吃饭或者其他事情时,她总是要先和我商量,尽管这些事情与她无关。她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利,总是插手其中。

我无奈听从她的安排,尽量顺从她。但在车间中,有一位大姐看不下去了。有一次,春姐再次对我大声吆喝时,这位大姐站了出来,指责了她。

这位大姐叫美嫂,比我大几岁,也是来自山城重庆。她非常能干,工作了几年后攒下了一些积蓄,回家买了个新房子。然而,她的老公是个社会混子,整天无所作为,甚至和其他的有夫之妇有私情。美嫂无法忍受这个耻辱,于是她决定离婚。儿子留给了前夫,她每个月寄点生活费过去。

因为这些经历,美嫂在工厂里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没什么朋友。

我们两人经常一起外出吃宵夜喝酒,通过这些交流,我逐渐了解了她的故事,包括她的爱情经历。在工厂里,也有一些男人追求过她,甚至给她送很贵的礼物,但她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因为她害怕再次受伤害。

我很感激美嫂,因此请她吃了一次炒河粉,只花了三块钱,还点了一个炒蛋。那天晚上,我们坐在炒粉店的板凳上,灯光洒在朱嫂的脸上,我看着她,觉得她有一种勾引人的感觉。当摊主端上炒米粉时,我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然后赶紧找话题和美嫂聊了起来。

我已经记不得具体聊了些什么,但我记得那晚朱嫂很开心。因为在工厂里,她是老员工,各个工种都熟悉,虽然没有什么职位,但她在大家心中有很高的威望。她对我非常关照,熟悉后,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有一天,美嫂主动喝了一瓶啤酒,她的心情显然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陪她一起喝酒。回去的路上,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美嫂靠着我,我看到脸上有了几片红晕,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迷离。

正是在那一刻,我突然轻声说了一句,"嫂子,你真好看。"或许因为声音太小,她没听清,或者故意没听清,于是问我到底说了什么。我哪敢再次重复那句话,只说了一句,"今天真开心啊。"

快到厂门口时,美嫂说,"今晚喝了些酒,说了些糊涂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当然不会骂,反而她越来越吸引我。

因为与美嫂走得近,从那之后,春姐不敢再让我做这做那。有时,与春姐碰面,我能看到,她眼神里有种特别的意思,那是一种得不到又很无奈的眼神。反正,我那时觉得挺可爱的。

人与人的交往就是如此奇怪。以前,我对春姐言听计从,她对我却爱答不理。反而现在,她不舍得我。她作了许多举止,似乎想与美嫂比赛,把我从美嫂的身边抢回来。

只是,我那时只想好好赚钱,让自己过得更加舒服。

过了几个月后,没多久,我运气好,被调到了库房,当储备仓管。这份工作虽然不轻松,但比之前好多了。我感到很满足,觉得自己在职业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后来我才知道我被调到仓库,不是因为我的努力,也不是因为我运气好,而是有人在幕后相助。而助我的这个人,正是春姐。她请她的大伯帮忙,她大伯是厂里的领导。一个月后,我正式成了一名仓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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