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的再次相遇,酒精的刺激作用下,我们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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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徐如松来海城这边出差,今天是第五天了。

其实他所有要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该见得的人也都基本见了个遍,但是他就是不想那么早回深城去,因为他知道一回去,就有忙不完的工作等着他,他此刻就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给深城那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一点儿收尾的工作需要耽误两天,决定利用这两天好好放松一下。

他刚到的那天,在海城的十几个老同学得到消息后,从各个角落汇聚到了一起,说给他接风洗尘,他们都在各自的行业里发光发热,有两个甚至已经在海城身居要职,喝了一点儿酒之后,大家都开始各抒己见,好不热闹。

想到那次聚会,徐如松想着自己马上要走了,要不再回请他们一次吧。

他挨个给他们打电话发信息,但是大家给他的回答都是在忙,没有时间,也是,本来就是工作日,也只有自己此刻才忙里偷闲,于是,他跟大家约了晚上,但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基本上都有工作上的应酬。

放下电话,徐如松突然觉得有点儿悲哀,但是他又想到,别人在得知他要来这边的时候,不是给他办了聚会了,而且办得还挺热闹的,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自己忙起工作来的时候不跟他们一样嘛。

一觉醒来,他看了一下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他直接关掉电视,换了衣服,拿起房卡直接出了酒店,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了一圈,除了人就是车,也没什么好逛的,他在路边的超市随便买了点儿吃的,之后又返回到了酒店房间。

他一下子又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本,拿过来翻了一下,想找一下看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在海城这边,自己没有见到的,把整个电话簿从头翻到了尾,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页的倒数第二个名字上,姚芊羽。

吴明丽不是他的同学,是比他大一届的师姐。

那个时候在学校两人有点儿交情,但是两人已经差不多十五年没有见过了,况且这个电话还是毕业的那个时候她留给他的。

刚毕业那会儿,两人中间联系过几次,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换掉电话,犹豫再三,他还是将电话簿合上,放在床头,之后又打开了电视,看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还是决定,尝试着去联系一下她,因为他太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徐如松试着在原来的电话号码前加了个字头,因为海城的电话号码升位了。

拨通后电话那头有人接了,是个女人。徐如松就说他找姚芊羽。那头愣了一下说,“我,我就是,哪位?”

徐如松也愣了一下,然后有点顽皮地问,“听出我是谁吗?”

姚芊羽愣了一下说,“抱歉,听不出来。”

徐如松就嘿嘿笑了,说:“我是徐如松啊。”

姚芊羽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也笑了,说:“这么鬼。”

徐如松说,“没想到吧?”

姚芊羽开心地笑了,说:“多久没见呀,在哪里呢?”

徐如松说:“在海城。”

姚芊羽说:“出差吗。”

徐如松说:“已经办完了差事。”

姚芊羽说,“那我请你吃饭。”

徐如松笑了,说:“应该我请你吃饭。”

姚芊羽说:“我是地主嘛。”

徐如松说他是吃公家的,就搞点小腐败吧。姚芊羽犹豫了一下,说:“晚上怎么样。”

徐如松说:“好啊,省得我一个人度过漫漫的长夜。”

姚芊羽笑了,说:“你真的是徐如松吗。”

徐如松问她干吗这么说。姚芊羽说,“原来的徐如松是半个哑巴啊。”

徐如松一听,哈哈开心大笑,说:“我是徐如松的儿子啊。”

姚芊羽也给搞笑了,“说晚上见吧。”

他们说好了地点,就在衡山路的“鱼刺”酒吧见面。徐如松想这酒吧的名字有点那个啊。

徐如松不知道海城酒吧的情形是怎样的,他和客户应酬都是在酒楼吃饭。

他没什么酒量,所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他打车去了,发觉衡山路真的蛮有味道,整条街都是酒吧和咖啡馆,很有点夜海城灯红酒绿的情调。

他在街口就下车了,慢慢地逛去过。

他进了鱼刺酒吧,站在门口张望。姚芊羽在角落里朝他招手。

徐如松笑眯眯地走过去坐下。姚芊羽问他想要什么。徐如松说他随便吧。

姚芊羽就对小姐说,“给他来杯随便。”

小姐笑了,问他要什么。徐如松还是说他不懂,就随便吧。那个小姐回到吧台前,和酒保小声说了几句。

姚芊羽说,“你这不难为人家吗。”徐如松说自己真的对酒没有认识。

后来,小姐给他端了一杯酒。徐如松问是什么酒。那个小姐倒机灵,说是随便。三个人都笑了。

徐如松端起来,放在眼前端详了好一会,说颜色真好看。

“好喝吗?”他又问了一句。

姚芊羽说,“个人口味不同嘛。”

徐如松问她是否常常来。姚芊羽说不一定。

徐如松扭转脖子,环视了一下酒吧的各个角落,说环境挺好的。

姚芊羽没有说话,含笑拿了酒杯和他碰了碰,喝了一小口。

徐如松也喝了一口,发觉味道有点怪。

他说:“好像不纯呢,杂味。”

姚芊羽就笑他了,说:“这是随便酒啊。”

徐如松就说,“看来你有点小资情调了。”

姚芊羽说,“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徐如松往椅子上一仰身,不禁感叹说,“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姚芊羽也说,“是呀,物是人非。”

徐如松却笑了,说他发觉有个人没变。

姚芊羽就问是谁。

徐如松说你啊,还是那么年轻,让人还心动呢。

姚芊羽愣了一下,就开心地说,都变老啦。

其实徐如松没说错,姚芊羽好像不会老似的,尽管都四十了,但模样跟大学时候没多大的改变,岁月的流逝好像没怎么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她的肤色还是那么白,脸色的肌肉还是那么紧绷绷的,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微白的光。徐如松望着她,有点走神了。

姚芊羽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徐如松很坦白地告诉她,自己工作平淡,琐碎,离过婚后又结婚了。

姚芊羽哦了声,说也挺好的。徐如松就笑了,说这还挺好的呀。

姚芊羽说,毕竟你还有个过程嘛。

徐如松有点诧异她这么说,但他没有马上说什么。他沉默了一会,才问她的生活情况。姚芊羽抬头笑了一下,说还是老样子。

徐如松不解,但他想了想,没马上问她指的是什么。他们两个人慢慢地喝着酒,扯些大学时的趣事。那时他们都在搞校文学社。姚芊羽是社长。后来她退下来的时候,将他推了上去。他也没让她失望,还真的将文学社搞得生气勃勃的,在海城乃至全国的高校中都有点名气。那时徐如松喜欢上了文学社的一个海城的小妹妹,是姚芊羽系里的,他没胆量,嘴巴也不会说,只好都写在了诗歌里,那个小妹妹都看见了,全校的诗歌爱好者也看见了。

姚芊羽明白他的心思,也不时帮他的忙,但他与她的事情还是没什么大的进展,最后这个爱情故事以失败告终。徐如松与姚芊羽的关系却近了。他有时候就叫她大姐,有什么心事也和她说。

姚芊羽呢,也总是耐心地听他讲。以至于有时徐如松会想,要是和姚芊羽好,可能就没那么多烦恼了。当时姚芊羽也正在恋爱中,男友还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叫何一伟。徐如松的那个念头只好一闪而过。

想到这里,徐如松说不知道那个小妹妹现在过得如何了。姚芊羽说她结婚出国了,听说现在又离婚了。徐如松叹息了一声,说真没想到。姚芊羽说,也好,毕竟还有过程。徐如松感到有点口渴,就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喝了一口。他感到酒气已经在他的脑里和身体里游动了。他可以听到那种游动的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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