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间刷微博,发现有人想杀我,但警察却说我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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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发现身边有人想杀我,但我就是找不出来那个人。

我是一名社区网格员,工作的文峰塔社区一共只有79户人家。

平时工作内容就是四处走访,摸清楚每一家的情况,掌握基本信息。

因为人数少,所以我对每一户人家都了如指掌,但我仍旧推测不出想杀我的人,是谁。

我之所以会发现有人想杀我,完全是因为一次偶然。

我是今年6月份应聘的网格员,之前的网格员甜姐,因为生孩子休假了。

9月份派出所需要做房屋普查登记,所以急需招一个新人,熟悉社区情况为登记做准备。

刚从杭州回来的时候,备受打击几近崩溃,家里亲戚给我推荐了这个工作,说让我换换心情。

虽然社区网格员工资一个月只有1200块,但胜在工作轻松惬意,一段时间下来,心情变好不少。

工作熟悉后,就不用再四处跑动,因此也就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

我和其他人喜好不太一样,不爱刷短视频,平时就喜欢逛微博,在上面写点文字抒发心情。

那天天气十分好,下午的阳光懒洋洋射过来,主任在眯着眼打瞌睡。

因为暂时没事做,所以我就悄悄刷了会微博。

刷着刷着,脑袋就昏沉沉的,手也不听使唤,莫名其妙在推荐的「同城」页面胡乱点翻阅起来。

基本都是些无聊的内容,没一会我就趴在那里睡着了。

我还记得那天,醒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四点,我在趴在那里睡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期间除了明媚的阳光,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落地大玻璃窗外,一栋破旧的小楼上几件鲜红色的内衣随风飘扬。

下意识打开了手机,发现微博依旧停留在「同城」的界面,一条崭新的微博置顶了界面。

我看了一眼,一个叫「一朵野菊花」的账号发布了新消息,只有短短一句话:「好想杀了那个人。」

杀了那个人?他要杀谁,这是同城微博,也就是说他要杀的人就在这个县城。

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杀的人是我,以为只是抱怨性质的恶作剧。

但或许是工作有些乏味了,我鬼使神差地,对这个账号点击了关注,想看下接下来会有什么。

2

没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账号都没有动静。

加上房屋登记工作开始展开,每天也越来越忙没空刷微博,我已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登记工作完成了大半。

派出所派来登记的民警告诉我说可以休息几天,我才有空再刷微博。

铺天盖地的消息五花八门,里面掺杂着好几条「一朵野菊花」发布的内容。

我大感兴趣连忙点进去,发现这半个月里,他又更新了三条微博。

第一条发布的时间是凌晨2点:「我好痛苦,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猜测这个人一定内心很压抑,好像有什么秘密。

第二条发布的时间在早上7点:「他们都不知道,我把药丢了。」

看样子这是一个病人,很有可能,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并且,他偷偷丢了治疗的药。

第三条是昨天中午刚发的,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里面是一柄涂着蓝漆的斧子。

等等,这柄斧子我见过!

我搜索了记忆,想起来,这是社区里「赵勇五金店」卖的斧头,全县独一家的蓝漆斧。

一般人买工具,不会跑太远的地方,大多会就近购买,尤其是斧子这种工具,在哪里买都差不多。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极有可能就住在文峰塔社区内某一户人家里。

这柄斧子代表什么意思呢?

难道说,他是准备用这柄斧子实施杀人目的,目标也在社区里?

通过前几条的微博,不难看出来,这个人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

搞不好真的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作为网格员,除了工作外,也要扫除治安隐患威胁。

这句话,是一起进行房屋登记的派出所民警张文告诉我的。

为了防止犯罪发生,我还是去了「赵勇五金店」一趟。

买这种斧子的人不多,老板说不定还记得那人的样子。

3

当我找到正在打瞌睡的老板给他看照片时,他却疑惑地摇了摇头。

略微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脑袋:「很久没人来买过斧子了。」

我有点不死心:「最近一个月都没有?」

老板打了个哈欠,又合上了眼:「没有。」

「那有没有人,趁你睡着了,进来偷了一把斧子。」一个大胆的猜测冒了出来。

老板斜了我一眼,有点不太想搭理我。

最后他指了指店门口对面的一个摄像头:「有监控。」

我才发觉,原来这么个小角落还藏着监控探头,正对着五金店。

但是这并不是私人监控,想要查看,必须要到派出所才行。

可警察怎么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还有几条微博就随意让我查看监控呢?

这种事,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可笑我竟然还当真了。

离开五金店后,我回到家,窝回了床上,微博上那个奇怪的账号没有再更新了。

我打开了那张蓝漆斧子的照片,仔细看了一会,忽然想明白。

这柄斧子,也许他早就买好了,又或者是家里原本就有的。

这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店老板说没人来买过斧子了。

这张照片是在室内拍摄的,尽管房间拉上了窗帘,但隐约露出的缝隙,能看见明晃晃的阳光。

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长廊上正晾晒着几件红色内衣。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可用的信息了。

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这张照片背后的寓意。

我决定等到房屋登记时,把这件怪事告诉一同工作的年轻警察张文,听听他的意见。

4

然而还没等到房屋登记开始,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老实说,我相信人是有第六感的,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直觉。

我发现,我可能被人跟踪了。

这件事自我从五金店回家就开始了,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处观察我。

但四周却又空无一物,一切都很正常,可这种监视感无处不在。

仿佛我的一举一动被人看在眼里,没有躲藏的地方。

于是,在恢复房屋登记的第一天,我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张文。

那时候张文正举着手机,拍摄一间房子的正面照:「你说你被人跟踪了?」

「肯定是有人在跟踪我……」我有点不太确定。

张文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也许他见惯了有被害妄想症的人:「你得罪人什么人,要报复你?」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问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应该没有。」我想了下,自己为人还算和善也没跟谁结过仇,「但……最近确实有发现一个怪人。」

张文拍照的手停了下来,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讲出来。

于是,我就把微博上发现那个怪人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听完这些,张文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让我把那个人的微博找出来让他看看。

5

我打开微博,从关注列表里找出来「一朵野菊花」的账号点进去。

和预期的画面不同,我点开之后,发现微博里面干干净净什么内容也没有。

张文疑惑地看着我:「小周,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吗?」

我也十分奇怪现在的情况:「昨天明明还有内容的,难道删掉了?」

张文皱了下眉:「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都出现妄想症了?」

我摇了摇头,我可以肯定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

微博的内容绝不是我想象出来的,这一点我是极为肯定的。

可是为什么他突然删除掉了呢,这一点我还没有想通。

但只是一瞬间,我的心中就有了猜测。

第一,他的病情好转,得到了控制,精神恢复正常,放下了杀人的想法,所以删掉了之前的微博。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的担心就是多余的了,不会发生任何凶杀案。

而另一种猜测,让我心中有些不安。

那就是他发现自己的计划暴露了,准确说,他发现微博发布的内容暴露了。

那么他删除微博,就是为了不想再让别人知道他的想法。

而唯一可能让他认为微博暴露的人,就只可能是我,因为关注他的粉丝,只有我一个。

但幸好,我的微博几乎没有什么可能暴露身份的信息,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虽然只是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就莫名地冒出了这些想法。

一旁的张文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吧,怎么突然一动不动?」

我讪笑了下,发现找他帮忙作用不大,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6

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向张文请了两天假说最近有点感冒。

他倒是善解人意,并没有为难我,让我注意休息。

我请假并不是想逃避工作,而是联想到近两天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我忽然想到,凶手不会发现了是我在偷窥他的微博吧。

但转念一想,这并不合理,首先凶手没办法从微博锁定我。

其次,他只是有杀人的想法,应该还没有实施,不存在灭口情况。

但是这种联想让我有点紧张,索性先在家待两天。

很快我发现,我之前的第六感没有错,的确是有人在监视我。

即使是在家,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人一直徘徊在我家附近。

我悄悄从二楼的窗帘后看向街道附近,却又一无所获。

我不算一个胆小的人,但却并不代表我不害怕危险。

我有想过报警,但警察一定不会因为我的一个妄想就接警。

难道真的被张文说中了,是我最近工作太累了?

我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想,和在杭州令人崩溃的环境相比,这里只会让我放松。

避免环境对精神上的压迫,是我从杭州回来的理由之一。

当初也是我的心理医生极力建议我,辞掉工作离开杭州,所以我才回到老家。

我本想一起出去找人逛逛,但当初为了方便,我在社区办公室租住了一间房子。

所以,身边一时半会没有能出来逛街的人。

想起来,母亲常打电话让我回家住,就决定趁着休息时间回趟家也好。

稍微收拾了一下,沿着所住的这条文山街道步行出门。

现在是下午四点,走到县城的家里,只需要半个小时。

因为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加上去杭州前大吵了一架,所以即便回了家,我也不愿意跟父母相处。

但现在,家好像又成了我的庇护所,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就是这一次,在回家的路上,我终于确定了有人跟踪我,因为我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当我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是在张文的陪同下认领他的尸体。

7

那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房屋登记已经接近尾声,张文拍完最后一组照片,说让我跟他去所里一趟。

我们到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的样子。

阳光像蜜一样稠,覆在派出所院子里的一张白布上,旁边守着几名警察。

张文说:「想请你帮忙认个人。」

张文挥手,示意将白布揭开。

白布下面是一堆散乱的尸块,尸块拼凑出一具人形的尸体。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尸块肿胀得不成样子。

臭气顺着鼻子钻进大脑,我背过身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张文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你看一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强忍着呕吐看向尸块,看向那张泡得发胀的脸。

张文见我没反应,补充道:「从死者身上找到了身份证,我们已经通知了家属,过两天才能来。听家属说,死者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我吃了一惊:「找我的?」

张文点点头:「听说是你杭州那边的朋友。」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那张脸,苍白肿胀,湿发盖住了一半的额头。

张文问:「认出来了么?」

「认出来了。」我点点头,「他叫罗进。」

张文没有说话,直勾勾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

我惨淡一笑:「他是我前男友。」

张文对于这一点,似乎毫不惊讶:「他最近有找过你吗?」

我盯着罗进的脸说:「没有,我跟他早就不联系了。」

张文没有说话,依旧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我也没再说话,因为我骗了张文。

其实我见过罗进,就在我步行回家的那个下午。

8

没错,我是见过罗进的,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和罗进是在杭州认识的,他是一家商场的经理,打扮时髦。

我和他的相遇很普通,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桥段。

我们的相遇,就像很多俗套故事的开始,一个无聊的男人遇见了一个好看的女人。

但我算不上多好看,唯有身形还算让人满意,足以让一个男人动容。

也许罗进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在他的鱼塘中选择了我。

罗进的工作很光鲜,但他没有什么钱,大多数时候需要我接济。

认识罗进以后,我搬离了那个没有暖气的廉价房,和他一起租住一间大卧室。

所有的童话故事结尾,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罗进不是王子,我理所当然也不是公主,所以我们的生活不幸福。

为了赚钱,每天加班到凌晨一点多,回到家,往往看不见罗进的身影。

那段时间情绪低落到无以复加,睡眠不足也常常让我出现幻觉。

经常半梦半醒之间,看见罗进开门走进来,但一起身却发现罗进并不在身边。

我的心理医生忧心忡忡地告诉我说:「你该好好休息了。」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认真思考了医生的话,医生的话总有医生的道理。

也就在那天晚上,罗进笑嘻嘻地拉着我到床上问我:「你是不是很想我?」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罗进,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罗进笑嘻嘻地关上了灯,熟练地开始解掉所有人的衣物。

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罗进自己折腾得汗如雨下,但我只想问他那段时间去哪了。

很快罗进开始擦汗,然后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他说:「桌上给你留了宵夜。」

走之前他熟练地从我的钱包里抽走了一叠钞票,他皱着眉说:「你瘦得像把骨头。」

很久后,我在桌子上看见了那半碗冷掉的馄饨,还有两双用过的筷子。

然后我开始穿衣服,慢腾腾一件一件地穿。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见了枕头下压着的文胸,是很浓烈的紫色。

我最讨厌的就是紫色。

我知道,这一定是某个女人留下来的。

如果我刚才仔细留意,也许就会发现罗进身上的香水味,就会看见枕头上长长的发丝,就会发现姿势中微妙的变化。

也正是这个时候,医生的话再一次浮现耳畔:「你该休息了。」

所以,我离开了杭州,清除掉了在杭州的一切痕迹。

重新办理了电话卡,注册全新的包括微信、微博在内的一切社交账号,开始新生活。

一阵风吹过来,淡淡的尸臭味钻进鼻孔,将我拉回现实。

现在罗进九头身的尸体,正躺在我的面前,他的面孔已不再英俊。

我淡淡地问:「张警官,还有什么问题么?」

张文轻轻皱了下眉,好一会才说:「周言,我们怀疑这起案件你有很大嫌疑。」

9

我看着张文不置可否地笑了:「他该死。」

张文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忽然沉默了,并没有讲出口。

我把袖口卷上手臂,露出白皙的皮肤:「他这种男人,该死。」

我将手臂送到张文面前,白藕般的手臂上遍布着伤痕。

甚至在手腕处也有好几道伤口,新旧不一的伤口触目惊心。

我惨淡道:「如果我要杀他,我早就这么做了。」

张文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很久才憋出来一句话:「他经常打你?」

其实罗进也是有不打人的时候,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文质彬彬。

他像一个父亲一样,包容着我的一切,也会给予我温暖。

但酒精会让罗进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头愤怒的雄狮。

我只是他手中待宰割的猎物,他要我做什么我只能做什么。

稍有不满意就大发雷霆,甚至会露出他隐藏的利爪,深深刺进血肉里。

随后他就会消失不见,过段时间后又笑吟吟回到身边,抚慰你的伤口。

也就是在回家的那天下午,罗进又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露出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温和的笑容:「周言,你是不是很想我?」

我冷冷地盯着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

罗进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发,但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他悻悻收回手,从随身的包里面拿出两瓶药说:「我把药给你带来了。」

罗进经常会给我带药,那段时间精神很不好。

罗进说,吃了药就不会做噩梦,可以睡一个好觉。

但不知道为什么,吃完药后的每一天都昏昏沉沉。

甚至常常会出现幻觉,眼前浮现罗进的身影。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罗进,罗进说这是因为我太爱他了,所以才会想他。

但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罗进在撒谎。

医生把药放在眼前端详后,忧心忡忡的告诉我:「这是舒必利。」

我接着问他:「吃了会怎么样?」

医生忽然笑了,他笑得十分灿烂而温和。

这笑容让我想到了罗进,甚至有一瞬间,医生的脸仿佛也变成了罗进的脸。

医生说:「吃了会发疯。」

过了会,他又补充说:「因为这不是给正常人吃的。」

我有些费解:「它到底是什么药?」

医生将药推到我的面前:「舒必利,是给精神病人吃的药。」

所以,那天罗进将我堵在巷子里,笑着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时,我笑着对他说:「罗进,你为什么不去死?」

现在,罗进真的死了。

张文沉默地站在一旁,他忽然问到:「你真的确定他是罗进?」

我看了眼那张浮肿的脸,就算它已经肿胀腐烂,但我仍旧能确定,他就是一直折磨我的人。

我说:「他就是罗进,是万龙商场的经理,我们是在去年的5月20 号那天认识的,他的左胸有一颗痣。」

张文摇了摇头:「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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