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谁家没有儿子就是最大的恶。
娶不起老婆的、有老婆却生不出孩子怎么办?就会挑选身材丰满、体型结实的女人来传宗接代。
这种女人叫“典妻”,要被租给不同的男人,直到生出儿子才能拿到钱回家。
她们遇到过什么离奇的经历?史料里有很多记载。
1、兄弟分妻
民国初期,浙江省内有一处偏僻的小村庄。
住在村东头的赵家是村里最穷的,破败的茅草屋,连个泥巴院墙都围不起。
当家赵大生躺在屋里的木板床上,一动不动。
他双眼紧闭,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强忍羞辱,一帘之隔传来的靡靡之音不停钻入耳中。
“大哥,你快点,我等得难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草帘子另一侧响起。
“着什么急,夜还长着呢,让我多爽会儿。”另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猥琐地回应。
赵大生的妻子王氏,正死命抓着身下的破褥子,咬紧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
这两个男人是村里的光棍兄弟,他们敢当自己丈夫的面欺负她,就因为给了钱。
村里汉子动作粗鲁,王氏疼得难受,硬是强忍也不开口哀求,但凡求饶,就会换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终于折腾完了,从她身上下去,不等王氏喘口气,旁边的弟弟又压了上来。
就这样一来二去,王氏被活活折磨了一整夜。
天色微亮,兄弟二人才餍足地离开,临走还跟赵大生打招呼。
“老赵,你这媳妇不错啊,明儿个晚上我们还来。”
“哎哎……哎……好……”在兄弟俩的淫笑中,赵大生只能卑微地应着。
王氏的双腿几乎合不上,浑身上下青紫交错,哪都疼。
躺着歇了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伺候瘫痪了的赵大生吃饭。
赵大生本是村里手艺最好的泥瓦匠,谁家盖房子垒猪圈都找他,因此存了点钱,娶了个身强体健、容貌秀丽的王氏进门。
清末夫妻
这可让村里的光棍羡慕死了,要知道那年头吃口饭都费劲,谁还舍得花钱娶媳妇?
王氏进门没几年,就给赵大生先后生了两个儿子,小儿子出生没多久,赵大生出门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把腿给摔断了,这下老赵家就跟天塌了一样。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断了,不仅没钱给赵大生看病,连吃饭都成问题。
清末民初劳作的女性
“你这回争取早点生个儿子,别耽误下回典给别人。”吃着王氏喂的饭,赵大生嘱咐着。
王氏心痛如绞,却也只能点头,因为丈夫说得没错。
他们家现在能有钱买米,都因为丈夫把她典当给了光棍兄弟当老婆。
只要她能给兄弟俩生下儿子,典当期就结束了,她可以恢复自由身,再继续典给下一个人。
这种事,在那个年代十分平常,穷人家的媳妇,不配谈人权,她们像物品一样,被丈夫典当给别的男人,陪他们睡觉,直到给对方生下儿子为止。
这便是典妻习俗。
富人会自己租一个女人抬到家里生儿子,确保血脉纯净。
而穷人娶不起媳妇又想要儿子的,就没这么多讲究,一个人付不起租金,就可以几个人合伙,像光棍兄弟,反正都是一家人,怀了谁的都是自家种,不分你我。
光棍兄弟是跑船的,经常不在家,也不想养着王氏,于是便用上门的方式,隔三差五来“配种”。
转天,王氏刚服侍赵大生躺下,就听到敲门声。
光棍兄弟又来了。
“小媳妇儿,今晚来点刺激的,我们兄弟一起来,你要是能怀上个儿子,也算我们兄弟的造化。”大哥淫笑着伸手在王氏的胸口抓了一把。
看都没看赵大生一眼,就把人往帘子的另一侧拖去。
王氏被折腾得狠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上动作的男人,心中又羞又怒。
不甘与委屈像是洪水,随着眼泪倾泻而出,身体却不得不配合男人的动作起伏。
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典了,她也认为丈夫说得对,要尽快怀上儿子才行。
典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要是典妻生下的是女儿,则不作数。
女儿会被直接掐死不说,典妻还必须继续承受雇主的欺负,直到怀上儿子为止。
农耕社会,无论穷人富人,都追求生儿子
兄弟俩给的典金一共十五元,加上怀胎十月,很快就会花完,她拖不起。
想着想着,王氏思绪飘远,不禁想起几年前,她第一次被典卖受到的屈辱和离奇经历。
2、典妻
那会儿王氏才二十多岁,小儿子没到满月就死了。
赵大生残废后,一家子就穷得揭不开锅了,眼瞧着活不下去,还是村里的吴婆子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咱这有名的地主老爷知道不?五十多岁了,膝下一直没有子嗣,现在就想找个能生养的女人给他生儿子,这事儿要是成了,少不得你们一家吃饱穿暖。”
听着吴婆子的话,赵大生那会儿还有些踌躇,顾及男人脸面,自己媳妇陪别的男人睡觉,这不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子吗?
吴婆子可是人精,见赵大生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继续道:“我可跟你说,这种好事可不多,你家不干,还有别家等着。”
“再说,你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家大儿子也饿死吧?”
最后一句,直接戳中了两口子的软肋。
赵大生咬牙点头:“行,麻烦您老给牵个线。”
这话让吴婆子喜笑颜开,要知道事成之后,她可是能赚一笔不菲的佣金。
双方很快约定好了见面时间,吴婆子按时把老地主带上门,验看王氏,一同来的,还有老地主已是秀才的族弟。
“您瞧瞧,就是这个女人,胸大屁股大,前两个生的都是儿子,要是接到您家,保准也让您抱上大胖小子。”
老地主的眼睛一直盯在王氏身上,从头打量到脚。
王氏几乎羞得要挖个地缝钻进去,特别是老地主的目光在她鼓胀的胸口打转时,她差点哭出来。
可一想到瘦成皮包骨的大儿子,便硬生生忍下来,强迫自己一动不动。
老地主光看还不够,干脆上前对王氏动手动脚起来,这摸摸那捏捏,就像挑牲口一样,王氏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不等她开口,老地主的手就直接伸进了她的衣襟。
王氏刚要张口喊,就被吴婆子和丈夫一起用眼神制止了。
她只得含泪将拒绝的话咽回去,任由老地主对她身上来回抓捏揉。
直到老地主摸够了,才抽回手,捻着胡子表示很满意。
“得了,那咱把契约一签,这事儿就算成了!”吴婆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老地主让秀才族弟写了一份典妻契约。
民国时的典妻契约
只见契约上写着三年为期,典王氏到老地主家为其生儿子。
王氏瞧见上面写了一百元,分两次付清,这就是她的价格。
当然契约上会明明白白写清楚,如果中途她跑了或者死了,赵大生不可以借此讹人,就当此事作罢,不得再管老地主要钱。
而老地主则会自认倒霉,只赔了先付的五十元,后面的钱就不用给了。
几人都觉得契约没问题,老地主和赵大生在上面签字。
吴婆子和秀才族弟作为见证人也在上面签字,唯独没有王氏的笔迹。
她就是一个物件儿,出嫁从夫,连典卖都不能做自己的主。
“你也别哭丧着脸,到地主家吃香喝辣,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吴婆子催促王氏赶紧上轿子,好将人抬到老地主家。
轿子一路颠簸,王氏脑海里全都是临走时,儿子饿得跟小猫似地哭喊声:“娘,要娘……”
瞬间泪流满面,为了儿子,她也得忍下去。
典妻从南北朝时期开始出现,明清时期火极一时,到清末民初更加被人推崇。
但是典妻的身份是极为低下的,连小妾都不如,王氏的轿子不能走正门,只配从侧门进入。
当轿子落地的一刻,王氏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吴婆子将王氏扶出来,先是跨火盆,祛污秽,再是拜见正房夫人,最后才可以跟老地主圆房。
老地主的夫人性格刁钻,眼里容不得沙子,若不是膝下无子,也绝对不会同意丈夫找这么个卑贱的东西回来。
“尽快生个儿子,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王氏被送入一间厢房等着,天刚擦黑,房门便被一个人推开,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来人摸到榻上,抓住王氏就往她身上扑。
王氏心中膈应,下意识想反抗,可一想到快要饿死的儿子和那些钱,只得将手放下,任由来人摆布。
被不是丈夫的男人糟蹋,那种侮辱让她心灰意冷。
黑暗中她一边啜泣一边忍受,心里直打鼓:白天看老地主瘦干无力的样子,怎么晚上这么凶猛有劲?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一夜的劳累让她再也撑不住,沉沉睡去,而来人却没有躺在旁边,反而蹑手蹑脚地穿了衣服离开。
一壶茶的工夫,王氏就被老地主家的下人叫起,领着给夫人请安。
只见那日写契约的秀才也在,手里拿着把折扇,轻轻扇着,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王氏身上打量。
王氏不敢抬头,只有眼角余光瞧见他握扇子的手上戴着枚翡翠扳指。
接下来的日子,老地主每晚都等天黑透了才进门跟王氏圆房,还不让点灯。
王氏累的精疲力竭,直纳闷老地主每次都忙活一晚,怎么白天还能精力充沛?
把她浑身上下咬得掐的全是淤紫和牙印。
直到一天晚上,王氏被咬得厉害,嗷得一声惨叫了出来。
老地主赶紧把她嘴给捂住,不成想,王氏忽然觉得老地主手指上多了个东西,是个扳指。
她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掰开男人大手,大喊一声: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