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生病后,他帮我找了个男人,帮助我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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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乃至更早,东北有这样一种婚俗,女人可以同时嫁给两个男人,前夫是原配,后夫是帮套,三人在一个家庭里共同生活,彼此相互照应,这是东北婚俗史上有名的“拉帮套”。

  在物资紧缺的年代,普通家庭只能勉强维持。有的家庭因为丈夫患病失去劳动能力,无法赡养老人、照顾妻女,在得到丈夫同意后,女人另寻一名老实厚道的男人共同生活,等到丈夫去世后,可与此人结为正式夫妻继续生活,这种类似马拉车时的帮套的婚俗,就是“拉帮套”的本意的延伸。下面讲的就是一个拉帮套的故事,也是我的二舅抱憾终生的事。

在东北某座山下,有一个小村庄,叫丰饶村。

  说是丰饶村,其实穷得响叮当,就指着一点田地过活,但不知道是不是水土的原因,这儿的女人却长得漂亮,就算上了点年纪,也都受看,总能吸引其他村的人来讨媳妇。还有的人光棍索性就等在玉米地里,等到别人干羞羞的事,自己上去抓现行,谁要是被抓到,只能拿身体让别人封口,否则别人到处说闲话,那自己也没法过了。村里人也有欲望和情感,也不缺乏那些情感纠缠的事。

  因为穷,村里的男女比不平衡,男多女少,这就有了拉帮套的习俗,哪家的男人要是得了病,不能干活养家,那女人和小孩为了生活,只能去求村里那些有力气的光棍帮自己家干活,这样一家人才能活下去,而作为交换,拉帮套也相当于有了老婆,这相当于二男共侍一女,等女人生了孩子,要是有两个,一个算是自家男人的,另一个算是拉帮套的。但拉帮套的人结局都不怎么好,许多人老了没力气了,就会被人家赶出去,过着凄苦的生活,也没有人照料。

  除非是条件特别差的人,否则都不会给别人拉帮套,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例外,除非女人长得很水灵,男的贪图美色,就有可能拉帮套。

2

  村口的药匣子家的老婆是个大美女,叫陈翠花,听说是她被拐到村里来的,还读过一点书。刚嫁的时候,陈翠花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很快有了孩子,加上周围人看得紧,也就认命了, 来年陈翠花生了个胖小子,人也精神多了。

  虽然村里女人少,但普遍都是重男轻女,药匣子一看生了男孩,高兴得整晚睡不着,老脸上也有了笑意,房子里也多了小孩的哭声和欢笑声。

  陈翠花可不想让儿子叫什么狗蛋之类的,就给儿子起了个文雅的名字:陈飞。意思是希望他将来能飞出这个山沟沟。村里人都喊他的小名飞子。

  飞子十岁那年,四十来岁的父亲因为早年在矿上干活得了肺病,在家养也没养好,反倒更严重了,不时会咳血,药匣子觉得自己活不久,就担心起了老婆陈翠花,毕竟她干不了重活,而儿子年纪小,也帮不上什么忙。琢磨来琢磨去,终于作了决定,把想要找拉帮套的事告诉了陈翠花。

  陈翠花一开始不同意,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了娃也不想那么多了,但经不住药匣子苦劝,再加上自己确实不擅长农活儿,别人地里长得都是庄稼,自己家地里长得都是野草,每次别人看了都摇头,自己更是泄劲,再这么下去,工分挣不够,到冬天可难熬了。

  于是陈翠花终于找拉帮套的事情,两人选了一转,最终药匣子拍板,选上了村里的光棍王义,王义身材高大,结实,只是从小没了爹娘寄居在二姨家,因为穷困潦倒,也没有女人看上他,只能一个人过。

  药匣子选择他,主要是觉得他长得宽厚周正,一看心眼就不错,对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差,陈翠花也没说什么,于是就找到村支书一合计,由村支书出面,凑巧王义原本早就对陈翠花暗生情愫,所以事情办得很顺利,两家就这样达成了协议。由药匣子两口子一起去王义家取行李,把他接到自家炕上。

  王义年纪和陈翠花相仿,早就暗恋陈翠花的美貌,村支书才刚开个头,王义就答应下来,两家就这么合为一家,共睡一铺大炕,东北的农村大炕既大又长,本来南北两铺大炕但为了省柴火就烧一铺炕,两个大老爷们,一个毛孩子和一个女人挤在一起,办事就不太方便。

  王义一来就起早贪黑的干活,从来不说累,一个人能顶三个人用,药匣子和陈翠花看着眼里,乐在心头,这下吃穿用度不愁了。

  药匣子背着手嘴里叼着一杆烟枪,对陈翠花道:“我看连骡子也比不过他!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

  “瞧你嘚瑟那样儿。”陈翠花白了他一脸,脸上挂着满意的笑。

  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日子就难熬了!

3

  按照习俗,拉帮套的要跟女主人睡在一起,天一黑,王义还有点腼腆,在门口站着不敢进去,陈翠花倒显得大方,做好饭菜,撩起门帘,温柔道:“王义兄弟,进来吃饭啊,俺做的猪肉粉条,香着呢。”

  看着陈翠花姣美的容颜,面带桃花的表情,王义的心思早就飞到屋里了,赶紧憨笑道:“嫂子,马上来。”

  村里的习俗都是在炕上吃饭,王义洗了洗手进了屋,只见炕上早已摆放了一个小桌,虽然上了年头,但擦得贼亮,一个粗瓷盆子摆在炕上,里面放的是香喷喷的猪肉粉条,旁边的大碗里还摞了一堆大饼,散发诱人的香气,这还不算完,还有两棵大葱和甜酱。

  这大葱还有讲究,按惯例只能男人吃,放一棵代表有一个男主人,放两棵就是有两个男主,这就是二夫侍一女的拉帮套。

  药匣子在炕沿上敲了敲烟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悠悠道:“王义兄弟,来,坐哥哥这儿,哥哥想跟你掏心窝子。”说话时药匣子表情很复杂。

  “好。”王义笑着脱鞋上了炕,坐在陈翠花的身边。陈翠花的身上传来一股香气,王义用鼻子使劲吸了一下,顿时感觉飘飘欲仙,三十来岁的人了,还从没跟女人好过。

  坐在陈翠花身边,陈翠花起来帮他拿饼时,皮肤碰到王义的胳膊,王义顿感一股灼热,直抵小腹。

  “哥都这样了,以后翠花和飞子就拜托你照顾,你要好好对她们娘俩,不能打她骂她,今天你俩就圆房。”

  药匣子又剧烈地咳了一会儿。王义连忙帮他拍背:“哥,你说啥呢?俺怎么能做那种事?俺只想帮你把家撑起来。等你好了,俺就走。”

  “兄弟,哥果然没看错你,你是个好人。但这是规矩,俺不能坏了规矩,更不让你白忙一场。就这样定了吧,我这病是在矿上落下的,好不了了。”

  一餐饭在沉默中结束,王义吃了个八分饱就下了桌,坐到外面的苹果树下拿着树枝子在地上画画,画来画去都是翠花的样子。

  直到星星满天,屋里灯都熄了,翠花从屋里出来,走到他身边:“不早了,快睡吧。”

  “他们呢?”王义问。

  “都睡了。”

  于是老老实实跟着翠花回了屋。

  炕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花被子,翠花先上去,掀开被子的一角,道:“进来。”

  说完就解开了衣扣,这是药匣子专门吩咐过的,必须要跟王义有办了事,才能让王义对这个家死心塌地,为了这个家,翠花也认了。再说王义长得也不难看,身强体壮,平时对自己也好,脾气也不错,也没什么可挑的,翠花白天偷偷在后面看他干活,发现自己对他还是有一点点好感的。

  翠花羞涩地瞅了眼王义,缓缓脱下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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