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夫人, 竟和陌生女人生活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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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沉重地睁开眼睛,我不由自主地感叹道,我已经沉睡了整整两百个昼夜。然而,当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回忆起过去的一切,对于我的身份、身边的人和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丝了解。一场事故彻底摧毁了我的身体,使我变得瘫痪,不得不依赖他人的照顾。但幸运的是,我的绝色妻子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倾心照料着我,她以极大的耐心为我解释过去发生的一切,帮助我适应新的生活。

每一天的早晨,妻子都会帮我更换伤口上的纱布,当她看到我残缺不全的面容时,她那颗心也痛苦不堪。然后,她会轻轻抱起我,将我放在轮椅上,推着我去客厅共进早餐。用过早餐后,她会帮我穿好外套,推着我在小区散心。完成了这一切,她会准备好上班的东西,然后离开。我对她的付出感激不尽。

“我要去上班啦,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自己加热一下!”妻子站在门口高声地提醒我。

我用双手转动轮椅,向她挥手告别:“注意安全!”

看着妻子离开,我来到卧室开始挑选我想要阅读的书籍。在过去的三十天里,我对自己曾经的兴趣爱好有了一些了解。我发现我喜欢阅读、看电影、听音乐,家里摆满了大量的书籍、音乐磁带和电影DVD。妻子告诉我,这些都是我过去喜欢的东西,她把它们放在我能够触及到的地方,以便我在家里打发时间。我选择了一本海明威的书,满怀激动地开始阅读。

正当我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时,忽然传来一阵声音:“她并不是你的妻子。”

我茫然地抬起头,望向电视,以为是DVD播放器自动播放了一个电影片段的台词。

然而,电视屏幕上一片黑暗。

难道这是我的错觉?

“她并不是你的妻子。”

那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我的耳边,仿佛这句话的低语者就在我身边的房间里。

难道有小偷潜入?

我微微颤抖地问道:“你是谁?!”

“那个和你共同生活的女人,不是你的妻子,你得小心了。在卧室床头柜下面,藏着一本日记。”伴随着那声音再次响起,我终于辨认出这是一个低沉嘶哑的女声。

我住在二楼,地板下面是一楼的住户。

我犹豫了一下,对着地板开口问道:“是楼下的邻居吗?”

没有回答。

之后,不管我问什么问题,楼下都没有再做出任何回应。

我感到非常困惑。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这三十天以来,除了与妻子交谈,我没有与任何人进行过交流,楼下邻居的声音成为我有记忆以来接触到的第二个人。

反正我无事可做,不如按照她说的,找找那本日记吧?

怀着这种无聊又好奇的心情,我来到床边的床头柜。

我的床头柜下面被四条腿撑着,与地板之间有一段不小的空隙,我努力将手伸进缝隙中,摸了一会儿。

什么都没有。

正当我自嘲上了当,准备抽回手时,我的手背触到了一个稍微硬一点的东西,似乎紧贴在床头柜底部。

果然有?

我改变手的位置,抓住了那个东西的边缘,往上用力一拉,将那东西拉了出来。

拿起来一看,果然如楼下邻居所言,是一本封面破破烂烂的日记,被用胶带粘在了床头柜底部。

翻开日记,我立刻认出了这是我自己的字迹,和我在过去三十天里写的一样。

难道这是我失忆前写的吗?

这么想着,我兴致勃勃地开始阅读。

尽管妻子也会告诉我一些失忆前的事情,但看自己的日记毕竟更具体一些,能让我更了解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是读着读着,我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明明是凉爽的秋天,我的额头却开始出汗了。

第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是关于痣的事情。

在一篇日记中提到了这么一件事:有一天,妻子想要点掉左边鼻子上的一个痣,但我觉得没有必要,纯粹浪费钱,我们稍微争执了一下,最后妻子妥协了。

读完这篇日记,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只是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劲。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意识到,在过去三十天的相处中,妻子的脸上干干净净的,别说痣了,连一颗痘痘都看不见。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曾看着她漂亮的脸感到遗憾,遗憾她还年轻漂亮,为了一个残疾丈夫而辛苦操劳!

某种恐惧开始在我心中萌发。

我急忙继续翻阅,看到了另一篇日记中提到,我曾在妻子生日时买了一双白色高跟鞋作为礼物,但因为我不熟悉她的鞋码而买错了——妻子的脚是38码,我买的鞋完全不合适。

看到这里,我立刻推着轮椅来到门口的鞋柜,找出了妻子的一堆高跟鞋和运动鞋,一个个拿起来仔细观察。

这些鞋无一例外都是36码!

现在这个“妻子”的脚码跟以前不一样!小了2个码!

我开始更加快速地翻看日记,但也越来越仔细,生怕有一丝疏漏。

终于,在最后一篇日记里,我看到了一个无法解释的记录:

【妻子肚子越来越大了,脾气也越来越不好,真闹心。】

这篇日记的日期是6月14日,后面不再有新的日记,估计是因为我车祸入院的缘故,没有继续写。

而现在,已经是9月中旬,三个月过去了。

如果妻子在6月14日怀着孕,而且已经能明显看出来肚子变大,那么现在,她要不就已经生下了孩子,要不就应该挺着一个遮不住的大肚子。

可事实是,现在这个家里没有孩子,妻子的小腹也十分平坦。

“她不是你妻子……”我嘴里念叨着刚才楼下邻居说的这句话,心里波涛汹涌。

这天接下来的所有时间,我都在焦虑与恐惧中度过。

为了说服自己,我找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希望找到一张照片,证明现在跟我一起生活的人是我的妻子。

可是找不到。

一张都没有,连结婚照都没有!

这让我的内心更加偏向于相信楼下邻居告诉我的“真相”。

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甚至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这手机是妻子给我用来紧急联系的,以防我在家里出什么意外。上次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时,我给她打了紧急电话,确实是可以打通的。

可是即将按下第三个按钮时,我想起了妻子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那实在不像是要对我不利的样子。

更何况,如果她有歹心,又何必给我手机让我联系外界呢?

或许……等她回来,我可以问问她?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就这样,我在胡思乱想中熬过了一个白天。

晚上天色擦黑时,妻子回来了。

“尝尝这个鲳鱼,大夫说多吃鱼对你恢复有好处。”妻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块鱼肉。

我放进嘴里,笑了笑,味同嚼蜡。

这顿晚饭,我吃得心里七上八下,问还是不问,成了一个难题。

如果我问了,她因为被识破而恼羞成怒,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能怎么办?

不!

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还是得问!否则接下来的日子绝对过不下去!

下定了决心,我伸出筷子夹了口菜,假装不经意地问:“诶,你那颗痣呢?”

妻子一愣:“什么痣?”

我心下一沉。

但还没等我继续说,妻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哦!你说我脸上的痣啊,我点掉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向她:“点掉了?你不是说……不点吗?”

妻子笑了笑:“后来我还是觉得点掉好看些,就去了。”

我仍有些疑惑,试探着问:“喔……你原来的痣在哪里来着?”

妻子想了想:“我也忘了,那个大夫技术太好了,点完了以后让我抹了个药膏,没几天就看不见疤痕了,现在让我照着镜子指,我都指不出来。”

这……似乎说得通,但又似乎说不通。

眼看痣的问题查不出破绽,我不死心,又问:“上次生日给你买的鞋,还留着吗?”

妻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放下了碗筷,眼睛看着我:“你……想起什么了吗?”

那眼神晦暗不明。

但事已至此,与其退缩还不如说清楚!

“没有,没想起什么,但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我藏住恐惧,用强硬的语气说道。

她看了我几秒,叹了口气:“好吧,那鞋还留着,怎么了?”

我也不回避她的眼神:“拿来给我看一看。”

妻子起身,去另一个屋里翻找了一会儿,抱着一个鞋盒回到了饭桌。

我打开鞋盒,拿出一双鞋举在手中晃了晃:“这双鞋是我买给你的礼物,你的脚是38码,所以穿不上这双鞋,对吧?”

妻子茫然点了点头,但紧接着摇了摇头:“是……这是你买给我的,不过我的脚是36码啊,你买错的这双才是38码。我不是穿不上,而是鞋太大了不合脚……”

什么?

我连忙把鞋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尺码。

真的是38码!

难道是当年的我写日记时不小心写错了?把买错的尺码写成了妻子脚的尺码,导致失忆后的我被错误的日记误导了?

一切真的是我想多了?

不!

还有孩子的问题!

我放下高跟鞋,直直地盯着妻子,不想看漏她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我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她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慌乱。

随即她低下了头,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一言不发,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颤抖才慢慢停下来,声音沙哑地说:“是,我们是有个孩子。”

我追问:“孩子在哪?”

她答道:“死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

接下来她告诉我,当年我出车祸时,她已经临近预产期,为了照顾成为植物人的我,她日夜操劳,劳累过度,再加上伤心焦虑,导致了意外流产。

滴答。

我听到了眼泪掉在桌子上的声音。

她连忙用手抹了抹脸,但我还是能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

一股强烈的愧疚和心疼涌上我的心头。

看妻子颤抖着流泪的样子,我觉得一般人不会有这么精湛的演技,这情绪一定是真的。

更何况这些日子里,她对我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而我却因为楼下邻居的几句话就怀疑她,还在手头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逼问她,让她想起了如此痛苦的往事。

“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知道……”我小心翼翼地向她道歉。

妻子摆了摆手:“没事,不怪你,毕竟你失忆了……不过你刚才问的这些,都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吗?你能记起过去的一些事了?”

我摇头:“不,不是,是从一本日记里看到的。”

她问:“哪本日记?”

我迟疑了一下。

要把楼下邻居引导我找到日记的事告诉她吗?

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不要这么做。

于是我说:“今天看书的时候,从书堆里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似乎记着过去的一些事情,我就随便翻了翻。”

妻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向我索要日记。

这顿不是滋味的晚饭,就这样结束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在琢磨。

我没有把楼下邻居的存在告诉妻子,是否因为我心中仍有怀疑?

或许是吧……我还没有完全相信妻子。

而且,楼下的邻居也同样是个谜。

无论这个女邻居所说的“我的妻子不是妻子”是对是错,至少有一点她说对了——床头柜的底部确实有一本日记。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决定先搞清楚这个神秘邻居的事。

转天早晨醒来,又一遍撕心裂肺的脸部换药后,我跟妻子吃了早饭,便准备下楼散心。

我想趁这个机会留意一下1楼的住户。

我们住的是一个老式小区,没有电梯,从2楼到1楼需要下一段楼梯。

虽然楼梯不长,但对于坐轮椅的人来说,实在太过困难和危险,于是妻子在网上买了一个附带下楼辅助功能的轮椅,可以半自动化地让轮椅一阶一阶下楼梯。

一阵颠簸后,轮椅载着我成功来到了1楼,妻子从我的身后走到前方去开单元门。

趁这个机会,我回过头去,想看看1楼的住户。

然后我愣住了。

我看到一扇异常残破却结实的铁门,牢牢地镶嵌在墙壁上。

这让我猛然意识到一个此前被我抛在脑后的问题——

1楼是没有住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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