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性启蒙失败后开了一家地下诊所,专把流莺女人的骨头做成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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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测谎师》系列为虚构故事,旨在科普“测谎”这一不常见的办案工具在实际办案过程中所发挥出的巨大价值,让读者对警队缉凶有多维度的了解。VIP用户免费阅读,非VIP用户前1/2免费阅读。

1.

6月9号,中兴派出所韩所长给我打电话,他说:“小刘儿啊,谢谢你们,‘内衣大盗’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有机会请你们一起吃饭。”

韩所长说的这个案子有半个多月了。

中兴管辖区属于城乡结合部,人员结构比较复杂,前段时间,辖区里的不少女性居民向派出所反映,挂在外面的衣服经常失窃。派出所的警员们蹲守了很长时间,一直抓不到人,只找到一段洗车行拍到的监控。

监控的角度比较刁钻,摄像头架设在一棵老槐树的枝丫间,画面显示:上午9:14分,一个戴墨镜、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骑着电动车进入小区。看看四周没人,她从车筐里飞快掏出一根黑色伸缩爪,对准二楼晒台上一件粉红色下手了。

得手之后,嫌疑人快速将衣服和伸缩爪装进车筐里的黑色塑料袋,骑电动车逃离现场,整个过程只用了十五秒,一看就是惯犯。

刘队用手指着屏幕上的女人说:“这个女的是卖原味还是有收藏癖?在环城区作案有一个半月了,派出所愣是没抓到。”

李时说:“队长,你口味够重的,还知道原味?”

我慢慢回放每一帧画面:“这不是女人,是个男的。”

“男人?”办公室里的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睛,凑到屏幕前。

“从他的肩宽和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就可以看出来,特别是在得手之后,你们看,他做了一个抓痒的动作,哪个女人会当街抓自己?”

“可是她有……”李时在自己的胸部比划了一下。

“那是假的。从他骑的粉蓝色电动车入手找吧,这种颜色的车应该不多。”

刘队说:“老韩说派出所就是从车入手的,可一直没找到,所以才求我们帮忙。”

“这个大盗应该住在良安街平房区一带,方便把车子藏在室内,再联系一下社区,看看有没有在两个月内刚搬过来的住户,单身,男性,独居,不喜欢和女性打交道,甚至讨厌女性,身高在165CM到170CM之间,走路姿势怪异或者受过伤,有点瘸腿。”

“嫌疑人都没下车,你怎么知道他瘸腿?”李时问。

“他下盘一定有问题,偷内衣的时候,他为什么不下车走到距离比较近的位置?那样更容易得手。他像长在电动车上一样,宁愿探着身子用伸缩钩子钓,也不下去,肯定有问题。”

“或许是为了逃跑方便呢?”李时说。

“你看他停车的位置,前有垃圾箱,后有花盆架,人为给自己设置障碍?他一定有不能下车的理由。”

“小刘儿,他偷女性衣服,为什么会不喜欢和女性打交道?”郑爷问。

“你看他偷到之后的兴奋劲,连骑车的姿势都不一样了,挺胸抬头,还抚了一下长发,我感觉他有恋物癖,恋物癖有排它性,对无生命的物体才会产生欲望,他们对人或者说对异性没有任何兴趣,恋物癖越严重越排斥异性。”

我们把发现告诉韩所长,没出一星期,嫌疑人徐爽在良安新区被抓获,他的出租屋距离案发地不到十分钟。

徐爽天生残疾,左脚微跛,被抓的时候,身上穿着一套镂空紫色内衣,正在房间里摆POSE自拍。

2.

派出所的警员们除了在他的出租屋搜出作案时使用的电动车、女装、假发,还搜出几百件内衣。

韩所长传过来几张抓捕照,我被徐爽身上穿的紫色衣服吸引了。

这是一套情 趣内衣,镂空设计,图案是手绘名画,一看就是一套高级定制品,而且是国外品牌,我三个月的工资加在一起,未必买得起。徐爽的作案区域没有离开过城中村,这里的租客大部分是收入较低的打工妹,这套内衣的出现太有违和感了。

我跑到物证科,找出这套标号为069的内衣。果然是大师手笔,做工精细。隔着证物袋细细摸上去,里垫有些硬,拿出内衣,拆开一看,居然是薄薄的一沓钱,钱被折叠得很整齐,一共有867元。

再细看,在左肩带上有一块干涸的棕黑色污渍 ,像血迹。

为什么要藏一笔有零有整的钱呢?一个女孩子将具体数目的钱藏在最隐蔽的地方,这笔钱可能是她最后的退路。我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网站,输入867,点击查询,是从我市到新疆某市一张卧铺票的价格。

我把衣服拿到化验室,交给检验员,让她查查肩带上的污渍到底是什么。

和韩所打过招呼,我要旁听对徐爽的讯问。

两天后,徐爽被带到询问一室,他翘着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小王打开录像和笔记本电脑,开始对徐爽进行讯问。

小王问他:“为什么偷内衣?”

“我没偷。” 徐爽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我举着紫照片,问:“这套是从哪儿来的?”

“不记得了。” 徐爽抓抓脸,晃动着脚尖,他在试图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在你手机里,这套紫色的自拍占了一半,怎么会不记得?”小王严肃地问。

“就是不记得。”徐爽梗起脖子,盯着我们,把指骨掰得嘎嘎作响。

喜欢掰指骨的人通常精力旺盛、好斗,又爱钻牛角尖。对这种人不能硬来,我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对徐爽说:“你很有眼光,这套衣服做工考究,采用立体剪裁,特别是上面的手绘,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听着我的评价,徐爽眼睛一亮,整个身体转向我,脸上流露出一种被认可的兴奋。

他甩了甩头发,突然变成一种偏女性的声音说:“算你识货,我只告诉你,臭男人懂什么。”说完还瞪了小王一眼。

“我是在……”

话刚说到一半,徐爽突然停下来,眼睛发直,头部开始颤动,他向我伸出手:“水,快给我水。”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急切。

我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他手里,他在十秒钟之内灌了下去,之后开始坐立不安。

“水,我还要,快给我水。”

我又给他开了一瓶,他抢过水,用力砸到地上,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小王冲上去制止他。徐爽眼神错乱,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袭击靠近他的人,从他的表现看,很可能患有间歇性精神障碍。

徐爽被控制后,送到康宁医院等待进一步确诊。

当天下午,医院给局里打来电话,说徐爽被确诊为间歇性精神障碍,病程至少在五年以上。医生还告诉我们,徐爽一到医院就各种找茬、打人、吐口水、破坏物品,病情不太乐观,看来对徐爽的询问只能暂时搁置。

检验科的报告出来了,肩带上的物质是血,属于女性的O型血。

3.

一周后,我给康宁医院打电话,向徐爽的主治医生李大夫了解情况,李大夫说,这一周徐爽的情况比较稳定,只是嫌医院的饭菜不好吃,要点外卖,被拒绝之后大吵大闹,还试图殴打护士,已经被调到三楼单人间。

我问李大夫,间歇性神经功能障碍患者在不发病的时候是否和正常人一样?李大夫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又问是否能够探视,他同意了。

康宁医院是治疗精神疾病的专科医院,在城北康宁山下,自然环境很好,绿树环抱,远远看上去像一家疗养院。

李大夫把我领到徐爽病房门口,透过观察窗往里看,徐爽正坐在床上发呆,看起来很平静。

我一进病房,徐爽便认出我,他看到我手里拎着一大包零食非常高兴。

徐爽抢过零食包,坐在病床上,左手拿着酸酸乳,右手举着鸡腿,大吃大嚼,拼命吧唧嘴。

看他心情不错,我试探着问:“上次那套紫色还记得吧,你是在哪找到的?”

徐爽狡黠地眨眨眼:“我忘记了。”

“不告诉我是吧,好吃的我拿走了。” 我假装要抢走他手里的鸡腿。

徐爽马上护住面前的肉,说:“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是病人,精神病人的话你也信?”他身体后倾,颈部弯曲,脚尖变为内八,他想隐瞒一些事情。

“是不是在死人的身上脱下来的?”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徐爽的嘴半张着,嘴里露出碎鸡肉和酸酸乳的混合物,看着很恶心。

我靠近他,压低声音说:“就算你有精神病,在清醒期作案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徐爽抱着他的零食向后躲了一下。

“你,为了一件漂亮的内衣,杀 人!”我又逼近了一些。

“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在安康桥水库附近捡到的。” 徐爽避开我的眼神,一脸委屈。

他提到的安康桥在城中村最南端,那是一片盐田,很少有人去。

“真的是捡到的?”

徐爽咽下嘴里的食物:“真的是捡的,那套内衣太漂亮了,穿在一个死人身上是一种浪费。”说着说着,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之后是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看来他能提供的线索也只有这些了。

4.

离开康宁医院,我在车上给刘队打电话,将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他,局里马上调派警力,以安康桥为中心,在方圆五公里内进行大范围搜查。

安康桥地区是大片盐田,搜查难度很大,五个半小时之后,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天快要黑了,我有些心急,这时,距离我十几米远的小王突然“啊”的喊了一声,同事们靠过去,看到小王的脚背上躺着一个雪白的骷髅。

骷髅的头部皮肤被剥离,头骨暴露在外面,只剩下几丝腐烂的肌肉和头发,白色的骷髅和周围的盐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李时蹲下身,仔细查看了头骨,经过初步分析,他认为这是一起恶性杀r碎s、抛 尸案,附近可能还有其它尸块。

雪白的盐增加了搜索难度,也遮盖了气味,三个半小时的地毯式搜查之后,我们又在距离头骨两公里的范围内发现了半截躯干,腹腔已经被掏空,接着又找到一些腹部肌肉、四肢等人体组织。

郑爷在距离死者躯干三米远的地方,找到一块医用止血粘胶,上面有血迹,暂时没办法确定胶布是否和本案有关。

5.

残尸被带回法医实验室,由于死者头颅高度腐烂,即使将尸块拼凑起来,也无法确定死者的相貌特征。

李时指着验尸床上的残尸,说:“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年龄应该在25—28岁之间,身高163CM,体态微胖,无生育史,在腹腔内找到一枚宫内节育器,死亡时间大约在去年11月左右。”

无生育史,却有宫内节育器,我对死者的职业产生了怀疑,通常一些从事特殊职业的女性会选择这种方式避孕。

我们在失踪人口数据库里没有找到和尸源匹配的信息,但实验室出具的另外一份报告让我们很意外,我们找到的其中一只手臂并不属于死者。

也就是说,在同一区域内至少有两名女性被杀害并抛尸。

将案情向局里汇报后,局里非常重视,马上增派人手,扩大搜查范围。第二天,在距离头骨十公里处,警方找到一口废弃盐井,再次打捞出两具残尸,案件等级升级。

李时的实验室里摆满了残肢。

新运来的两具尸 体中,有一具用蓝色塑料布包裹,揭开塑料布,下面躺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死者已经被肢解成六块,头部只保留了鼻子以下的部分。

戴了双层口罩也阻挡不了尸 体散发的气味,我捏着鼻子问郑爷:“凶 手应该是故意破坏了死者的相貌,目的是为了干扰我们破案。”

郑爷说:“从抛尸地点和作案手法看应该是同一个人,可以并案侦查。”

李时用镊子夹开死者的嘴唇,说:“你们看,口腔黏膜有出血点,再加上口唇青紫、嘴微张、应该属于机械性窒息,还有这名死者生前被性侵过,左腿腿骨少了一截,切割手法很专业。”

“你把凶 手的作案手法说得像匠人精神一样。”我怼李时。

“确实有这种感觉,凶 手用很专业的手法,拿走了他能从死者身上得到的所有东西。”李时说了一句很深奥的话。

耽误之急是确定尸源,四具残尸,一个半头颅,只能从比较完整的头骨入手。

技术科根据死者的头骨结构,用电脑还原了死者相貌,是一名长相漂亮的女孩子,面部特征符合新疆姑娘特点,这和我找到的867票价终点站倒是相吻合,随后,检验科出具的报告也证实紫色内衣的主人就是她。

6.

警方通过媒体公布了被害人画像,三天后,一个叫齐放的老人打来电话,说照片上的人很像失联了半年的闺女。我们用老人提供的照片和警方还原像进行对比,相似度很高,抽取齐放5CC血液进行DNA检测后,基因比对结果完全吻合。

当齐放得知死者是自己的女儿齐莹后,情绪非常激动,他颤抖着说:“我早就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

齐放告诉我们,他年轻时在建设兵团工作,娶了当地一位新疆姑娘,七年前,因为感情不和,他和妻子离婚,带着女儿齐莹回到老家。

齐莹只读到初中,便不想再上学了,虽然年龄小,但齐莹长相漂亮,找工作并不困难,还经常换工作,她偶尔会往家里打个电话,但很少回家。

“你知道齐莹现在做什么工作吗?”

“我听她说叫什么伴游,就是陪人旅游的工作,肯定不是好勾当,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几个月换一部手机,哪部都得上万,淘汰下来的就给我,什么工作那么来钱?”

我问齐放:“你和齐莹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齐放叹口气,说:“齐莹一直怨恨我和她妈离婚,刚回东北的时候,她每天吵着要回新疆,还偷跑过两次去找她妈。”

“齐莹为什么不和妈妈在一起呢?”

“当时我和齐莹的妈妈商量过,觉得无论是学校还是生活条件,都是我们这边更好些,所以才把孩子带回来。”

“齐莹是不是喜欢在身上藏钱?”

“藏钱?”齐放想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没离婚的时候,我媳妇经常嘱咐齐莹,无论在哪,干什么,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至少要留够回家的路费。”

齐莹社会关系复杂,我们排查了齐莹的前男友、客户、朋友、还有一名“经纪人”,大家都叫他虎哥。虎哥告诉我们,齐莹表面上做“伴游”,偶尔还接点“私活”,虎哥负责帮她介绍客户。

虎哥还说:“齐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很少工作,我还给她介绍了一家诊所,让她去看医生。”虎哥将医生的联络方式给了我们。

根据齐莹的电话号码,技术科定位到齐莹拨打最后一通电话的位置在汉口区以南的兴华街一带,之后手机便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重点是兴华街一带的妇科诊所特别多。

郑爷在抛尸现场找到的那块医用胶布再次将线索指向了诊所,胶布上残留的血液和齐莹吻合。

我们对虎哥提供的诊所进行了周边暗访,暗访中得知,这是一家隐藏得特别深的地下黑诊所,专门做特殊服务人群的生意。去年因为医疗事故还出过人命,关闭了一段时间,半年前诊所重新装修了一次,又开始营业,诊所装修的时间和齐莹的死亡时间正好重合。

7.

诊所就在居民区后面的红砖楼里。

这片住宅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砖混建筑,外墙已经老旧脱皮。我和刘队穿过狭窄的巷道,来到一处四方天井,找到三号单元门。楼道里很黑,台阶向下延伸,一层只有一扇墨绿色的铁门,门外拉着铁闸,铁闸上贴着一张纸,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动静,刘队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悄悄退到外面,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问我是谁介绍过来的,我灵机一动,报了虎哥的名字。对方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们不要从前门走,从后面绕过去。

我和刘队来到后面的入口,为了防止暴露,我决定一个人进去,刘队守在门外。

开门的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170CM左右,大油头,眉心偏左有一颗很大的黑痣,上面还长了一撮毛。

诊所刚装修半年,墙壁雪白,涂料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在确认过他是王雪松本人之后,我表明了身份,拿出齐莹的照片让他辨认。

王雪松先是一愣,接着,脚尖朝向门口,他想逃跑。果然,他找借口要给我倒水喝,转身就朝门外跑,被等在门口的刘队一个反擒拿按倒在地。

郑爷带着同事们也很快赶了过来,我们开始对诊所进行勘查。

在诊所处置室里,郑爷发现了几十处血迹和身体组织碎片,还在医疗柜里找到小型切割机、打磨机、抛光机,还有用来雕刻的特制刀具两套,又在办公桌下面找到一些精美的首饰盒,其中两个首饰盒里装着玉化骨雕吊坠,上面有价签,最便宜的也要一万多。

我们把王雪松带回局里,连夜审问,在铁证面前,他一直保持沉默。负责外调的同事把新了解到的情况不断更新,同步到讯问室。

在证据链完整的情况下,如果嫌疑人拒绝交代犯罪事实,可以使用测谎和审讯相结合,不需要嫌疑人签署《测谎同意书》。

下一步,测谎王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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