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的忏悔:在金钱与肉欲前堕落,畸形挣钱之道终被生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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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5年7月,我从南京师范大学校体育系毕业后,由于没有关系,我最终回到故乡安徽巢湖一所农村中学教书,由于学校师资力量不足,我一个人教全校9个班的体育和初二两个班的物理课。虽然很忙,但全新的教学生活使我充满激情。

我的父亲早年病故,母亲经受过所有农民都受过的苦,但从不抱怨,甘愿为儿女们付出一切,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勤劳的农村妇女。我们兄妹5人,全靠她一人拉扯长大。如今,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在邻近的村子成家自立,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帮不上母亲什么忙,我的下面还有一个正在上初一的妹妹。自从我当上“吃皇粮”的公家人后,就暗暗发誓:担负起照顾小妹的责任,不再让母亲受苦。

2006年2月,小妹去6公里外的大姑家走亲戚,回来时已近天黑,骑车过国道时,一辆小车撞倒了她之后当场逃掉。受伤的小妹被好心的路人送到了医院,当我和母亲赶到医院时已是深夜2点多钟。医生说,小妹脑部受伤正在抢救,现在一直处在昏迷之中,母亲听了后当场就昏倒在医院的过道里。

由于一直没有找到肇事的司机,小妹的一切医疗费用全部由家里承担,我和母亲四处借贷,共欠下五万多元的债务。尽管如此,小妹受伤的脑部仍没有得到根本的治愈,大脑时好时坏,有时连母亲也不认识,清醒时就一个人流泪不思茶饭。我们带妹妹赶到上海大医院去检查,医生说以前的手术做失败了,如果重新做手术,最少要4万元医疗费。母亲被彻底击垮了,短短一个多月里如同换了一个人,整天以泪洗面。

祸不单行。2006年4月,镇里决定对每个2005年以后分配、调入镇里的人收取10000元安置费,逾期不交者将被停职。6月,我和另外4名教师因为没有交钱而被迫失去了工作。

为了母亲,为了可怜的妹妹,为了沉重的债务,两个月后,我决定北上京城打工。

天快亮的时候,列车缓缓驶入北京西客站。站在站外的广场上,看着繁华而又陌生的北京,我所有的憧憬和希望都变成了不知所措,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发呆。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才在一家防空洞改成的廉价旅馆给自己找了个床位。

第二天,我拿着自己的大学文凭到各处人才市场去找工作。不知是专业不好,还是来北京的人才太多,一个星期后,我像缩了水的白菜一样无人问津,而我口袋里原本不多的钱在一天天地变少。

绝望之际,我跑到西单的劳动力市场找活干。这儿就像菜场一样,找工作的人如同一排排的蔬菜顿在那儿,每人面前竖着一个如同菜价一样的纸牌,上面写着“拿手川菜、湘菜”,“多年木工”等广告。我毫无收获地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有位包工头疑惑地看着我的毕业证,咕嘟了一句:“真的假的无所谓,反正是力气活。我看你还老实,建筑小工干不干?一个月1200元,管吃住。”

“干!”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拎起自己的小包就跟中年人走了,我口袋里剩下的钱已不够我回家了。

三个月后,我逐渐习惯了北京的生活。工程结束后,在工地附近一家餐厅老板的介绍下,我顺利地进入了其表妹开设的“红房子”面包房工作。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司机一起,把店里的面包、蛋糕等点心送往各大宾馆,初来乍到又年轻,我有的是力气,所以每次送完货后,我就在面包房或柜台前帮其他员工干活。

第一个月发工资时,我居然领到1500多元钱,我激动得心花怒放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可是我在家乡教书时2个月的工资。此后,我工作更加勤奋了。

一天中午,一辆“奔驰”车在面包店门口停下,老板的一位在外企做部门经理的同学带着自己的儿子来聊天,寒暄几句后,两人便钻进了柜台后面的小办公室讲悄悄话去了,而那个男孩则找了一张桌子写作业。不一会儿,那孩子就嚷道有题目不会做,要妈妈过来帮忙,女经理谈兴正浓,不情愿地出来,看了看题目说:“等会儿到学校去问同学吧。”说完不顾孩子一脸不满,扔下就回去继续和老板聊天。

出于教书的职业本能,我去拿起书本问那孩子哪道题不会做。小男孩口中叼着笔瞅了我一眼:“应用第四题。”很快,我在一张纸上画了该题的分析图并详细地为孩子讲解。

不一会儿,孩子满意地笑了连连夸我:“您比我们老师讲得还好!”

我冲孩子笑笑继续干我的活。

不久,女经理几乎每天都带着孩子来面包店学习,她已经正式请我为她上五年级的儿子辅导功课。半个多月后孩子的成绩有明显的进步,漂亮女经理高兴地送我一套皮尔卡丹西服表示感谢。

渐渐地我也得知:女经理叫白妍,已和当局长的丈夫离婚3年多,现在一个人带着儿子方方过着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白妍母子渐渐熟悉起来。

方方是个极聪明的孩子,悟性很强,通过我的辅导,他的成绩很快上升到前四名。不仅如此,我发现方方已经渐渐离不开我了,连周末或放假都要到“红房子”来。因为老板和白妍的关系特好,所以我辅导方方的学习从未收白妍一分钱。为了表示感谢,白妍多次请我外出吃饭,并陆续送我皮鞋、衬衫等物品,不知不觉中我被她完全包装起来了,我的穿戴不仅是“红房子”面包房最气派的,同时我的变化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错觉里我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常乱发奇想,认为自己如能继续和他们娘俩个交往下去,迟早会成为一个北京人。我哪里知道,美梦仅仅只是梦。

那时的我,不但每月可以寄钱回家用以还债,且感到自己的事业也正在一步一步地巩固起来,丝毫没有感到和白妍的交往会使我将来陷入一场危险的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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