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到菲律宾的第一天,人们热情好客。
到菲律宾的第二天,我生不如死。
1
“闺女,你就放心在这里,我们这个民宿,是这里最干净卫生的了。”
店里老板肤色黢黑,一笑露出满口大黄牙,看我的眼神有遮不住的油腻。
明明是典型的东南亚特征,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而且,还用这样的称呼叫我。
这本来该是一个慈祥老人对晚辈的称呼,被他叫出来却让人满是嫌恶。
我本能地感到反胃,也知道他全是吹嘘,可没办法,我和闺蜜是穷游,他家算是同等价位里尚可入住的了。
我强迫自己露出个笑:“好的,谢谢老板了。”
说完,没等到他回答的我不解地看过去,正好看到他立即把视线收回去。
我朝自己的领口看看。
我穿的是件Polo衫,有两颗扣子不慎松开了,胸前的风光从老板刚才的角度看去,一览无余!
我又无语又气愤,那个老板已经转身去招呼别的游客了。
民宿里的客人正沙滩旁围着篝火谈天说地。
老板说,这是他们民宿的特色,别的民宿都没有篝火,就算是有也都是收费的。
我和闺蜜当初会决定来这家民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可现在我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
因为我看到那个老板用同样油腻的眼神,在每一个年轻貌美的游客身上流连。
我碰碰旁边的闺蜜:“月月,我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你看这个老板,明显是有别的心思。”
闺蜜正和一个男游客说说笑笑,还拿她的胸脯不断往那个游客身上蹭,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抬头朝老板看过去。
“没有啊,我觉得老板挺和蔼可亲的,刚才还给我送当地特色春卷呢。”
“哎呀,你也别太敏感了。我知道你是个校花,很多人都惦记,但也不能太疑神疑鬼的。”
“再说了,你看看现在这天色,在菲律宾人生地不熟的,你能搬到哪里去?多晚了还折腾。”
我气结,闺蜜原来跟我关系很好,只是因为不久前她男朋友跟我告白了。虽然我当即就拒绝了,但闺蜜还是十分不痛快。
我们有这一次毕业旅行,也是为了修复关系。
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不适合再离开。
毕竟是在异国他乡。
可再继续下去我也没有心情。
于是我就直接回了房间。
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闺蜜不屑地冷哼一声。
看来我跟闺蜜的关系很难修复了,既然如此,旅行完就再也不来往了吧。
回到民宿房间里,老板那黄浊的眼睛还是让我十分不舒服。
在去浴室洗漱之前,我把整个房间角角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摄像头之后才放心地把衣服脱下来。
洗漱完从刚浴室出来,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陈月回来了?她没带房卡吗?
我裹好浴巾去开门,没想到门口正是那个老板。
我赶紧关门,他却伸脚一挡。
我问:“你干什么?”
老板咧嘴一笑,让我头皮都麻了。
“刚才你的同伴跟我说你不舒服,先回房间了,我这不上来看看嘛。”
“这里天气热,可别中暑了。”
我确实有些不适应,但还好。
因为现在还住在这里,我也不好和老板撕破脸。
于是对这个真正让我不舒服的人表达了下感谢。
才在这个人贪婪的目光下把门关上了。
只是关完门后,我仍感觉有一道如跗骨之蛆的视线凝望着我。
2
我越发不自在,早早换上了体恤和长到膝盖的短裤。
时候已经不早了,陈月还是没有回来。
而我待在房间里面实在燥热。
民宿里的空调好像坏掉了,我怎么按遥控都不管用。
虽然很不想再和那个民宿老板有交集,而且我也打算明天就搬出去。
可是蒸笼般的房间实在让我难以忍受。
我又穿了件外套,把自己裹严实才下了楼。
“闺女,怎么下来了?”
坐在前台的老板见了我,一双眼睛明目张胆的在我的小腿处扫来扫去。
仿佛要透过我短裤下的缝隙,看到我更往上的肌肤。
我不自在地躲了躲,可是避无可避。
“老板,和我一起来的同伴你知道去哪里了吗?我联系不上她。”
老板向我招手。
我动作缓慢地往前迈了一步。
“哎呀,闺女,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这一语双关的表达让我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反正陈月不领我的情,也是个成年人了。
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也没有关系。
况且看她刚才在篝火晚会上的表现,应该是和那个男游客在一起吧。
我隔着衣袖搓了搓胳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老板,我房间里的空调好像坏了。”
“哟,这么热的天,坏了空调可不行,这样吧,我去你房间里修一下。”
他好像一直在等着我说这句话,立即将手里的杂志放下,说着就要拉住我的胳膊往楼上走。
我立即抽出来。
我瞥了眼桌子上的东西,我虽然看不懂菲语,但杂志上的画面我却看得明明白白。
上面女人的布料几乎都没了。
封面都这样,更别提里面了。
而且这个老板眼里现在还没散去的痴迷,更说明了一切。
我说不用了,我出去找找陈月。
那个老板脸上闪出一丝遗憾。
“这样啊,那也没关系,我先帮你把房间里的空调修好吧。”
我坚持:“不用了,我现在就出去了。”
“还是跟我一块儿上去趟吧,不然我自己进去。,万一你丢了什么东西也不好说明白。“”
我说:“空调你也不用修了,我今天不回来。”
“不回来?”
老板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古怪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总觉得他的眼中透着阴狠。
随即他又恢复正常。
“不回来不是白交住宿费了吗?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知道节约。”
“而且这里晚上没什么好玩儿的地方。白天还能看看海,看看鲸鱼海豚什么的。现在都半夜了,出去能干什么?”
他越极力说服我,我越抵触。
我抬头看了下门口,竟然感觉到老板往我面前挡了挡。
难道,他要阻拦我出去?
老板又往我面前凑了一步:“你穿这么厚出去是绝对不行的,这里是热带,晚上也不会像你们国内一样凉起来。”
我总有种预感,如果继续下去,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虽然已经四五十岁,但是体格很健硕。
如果动起真格来,我不保证自己可以逃脱。
就在老板伸手抓向我的外套时,门突然响了。
“哟,堂堂校花口味儿挺重啊。”
是陈月,她回来了。
3
陈月身上都是那种气味儿,不用猜,也知道她去干什么。
我和她定的民宿是标间,有两张床。
现在的我和她共处一室,莫名有些尴尬。
不过也多亏了她,才让民宿老板对我收手。
空调已经运行良好,如我所猜测的,真是老板搞的鬼。
但我也没有进行过多的追问,我只想相安无事地度过今夜。
陈月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似是十分疲累地倒在了床上。
我以为这一夜就这样过去。
可谁知,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月不见了。
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包括我的证件,我的钱包,我的手机。
我慌忙地出了房间。
我询问老板,老板说没看到陈月出去,我要求查监控,老板却说监控坏掉了。
我明明看着走廊里的监控闪着红点。
在我再三要求之下,老板带着莫名的笑,终于打开了电脑。
然后,我脑子轰的炸开。
监控画面竟然是我房间里的。
而且正对着我的床。
怎么会?我明明检查过的。
但我也随即知道了,一个人只要存了心思,而且占据天时地利的条件,想要做这些很容易。
我看到了陈月将她和我的一切东西带走的画面。
出房门前,陈月还十分解恨地看了我一眼。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月安排的这场旅游,并不是因为她觉得菲律宾是一个有着美丽海岸线的国家。
而是自始至终就是她的一场阴谋。
她恨我,可是她的男朋友见异思迁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自己很无辜,又很无助。
面前的老板对我虎视眈眈,而我又没有任何退路。
难道老板和陈月也是一伙的?
还不等我弄个清楚明白,老板就承认了。
说陈月把我卖给了他。
怎么可能,她有什么资格?
我想要逃出去,可老板按了一个按钮,门怎么都打不开。
就在这时,老板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我。
“你看到监控里的画面了吧?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把这些传给你的朋友,然后再让她带回国,发给你身边所有人。”
里面有我赤身裸体换衣服的画面。
不仅如此,还有洗手间里的画面。
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了下来。
我痛苦地用双手抓住头发,强迫自己冷静。
“陈月给了你多少钱?我家里也不穷的,你可以打电话给她们,让她们来赎我。”
“你当我傻吗?要联系也是等我把你玩儿够了再说,反正到时候钱一分也不会少。”
说着老板便露出一口黄牙,伸着舌头向我扑来。
为什么一个人的嘴可以臭成这样?
我屏住呼吸,都快窒息了。
可那滑腻的东西还是在我脖颈肩打转,怎么都不肯离去。
我踢他打他,他纹丝不动。
我眼角不断滑出泪水。
难道我真的要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糟践了吗?
4
民宿的房门是玻璃的,我不相信里面的动静不能引起外边行人的注意。
而且这个民宿是临海的,有好多游客过来游玩。
我努力转身,猛锤着门,希望那些看鲸鱼海豚的人能够注意到身后。
可我的挣扎就好像是这个老男人的兴奋剂。
他一下抓住了我的胸前,带着淫靡的笑和吐息,咬上了我的耳垂。
我浑身一抖,恶心不已。
身上的老男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就像一头干粗活的老黄牛。
忽然间,我想到一个主意。
于是我努力蓄力,终于呕了出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我如果不这样的话,实在没有办法逃脱。
但因为我没有吃早饭,昨夜也是饿着肚子入睡的,因此腹中没有多少东西,只有发黄的酸水。
虽然很羞耻,但这些酸水成功地让那个老男人停了下来。
他既嫌弃又震惊。
又发怒。
“你个臭婊子,竟然敢吐!”
“你就这么恶心我?”
我抹抹嘴角,转过身来。
他正使劲抹着胳膊上被我吐上的东西。
那个老男人之前的帐篷也消散下去。
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
可那个老男人丝毫没有放我走的意思。
于是我跟这个老男人做了个他不会拒绝的交易。
我要让陈月自食其果,付出代价。
我借老板的手机,用声音锁登上了我的社交账号,然后给这个老板先转了10万块钱。
10万块人民币换算成比索币,足足78万。
那个老板一见顿时眼睛都亮了。
我说:“看吧,我是真的有钱。”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老板连连点头,看着转账页面笑得合不拢嘴。
我心中冷笑阵阵,一个一个的来,不着急。
我新买了一部手机,换了当地的手机号码。
我现在没有证件,只好用老板的身份证办了号码。
理所应当的事情,老板没有做任何他想,同意了。
我让老板联系陈月,跟他说事儿已经办完了。
陈月很快发了语音过来,是高兴得不行的样子。
她还在跟那个男游客私混,没说几句,就忙不迭把电话挂掉了。
我听着那些不知羞耻的声音,嘴角高高翘起。
然后按找老板提供的地址,找了过去。
她为了朝秦暮楚的男朋友怨恨我,自己却在刚分手之际就对别的男人张开了腿。
无耻放浪,说不定怪罪我也是她表面上的借口。
找到陈月时,她正好刚与那个男人酣战完。
我让老板先过去。
陈月一见是他,得意哼笑一声,拢了拢暴露的衣服。
“怎么样?那个女人滋味不错吧。在学校里她可是勾搭了不少人,想必也练就出一身伺候人的本事。”
这个不自爱的女人,以为谁都和她一样。
我如果也像他一样对无数人敞开过腿,也就不会像刚才一样奋力反抗。
那个老板听了我的吩咐,没有否定陈月的猜想。
只说有后续的事情要和她商量。
陈月面露不耐,看了眼身旁一脸不解的男人,还是起身跟老板离开了。
事情顺利得很,我安排的一切也会一应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