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人和张晶英相恋,并在沧州酒店结婚,他的父母想阻止但是晚了

分享至

1927年,蒋介石打着“亲爱精诚”的招牌,在南京成立的国民党中央党务学校,这座学校和黄埔军校有异曲同工之妙,黄埔军校是为了国民党部队培养军事人才,而国民党中央党务学校,是为了培养执政的国民党干部。一文一武,都很重要,但侧重点不同。蒋介石为了强化其领导,便担任了该党务学校的首任校长。

​(本文所有图片,全部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如侵犯您的权利,请联系本号作者删除。图片与内容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而实际管理学校的有教育长陈果夫、张道藩、程天放等蒋氏的亲信。党务学校有四五百名学生,他们在学习文化课的同时,需要一定量的军事化训练,当时曾广棻(读“分”)任大队长,曾广棻在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对军事化训练很有一套,可是让他一个人教育四百多名学员是不可能的,他急于找到几名精于军事操典的副手。

  开始训练的时候,该学校的训导主任谷正纲相中了姚恺,但毕业于美国诺维奇军校的姚恺却觉得军校的职位太低,因为他如果回山西老家,至少可以在军队中直接干营长。

  美国当时有四大军校,排在前面的两个即是国立的西点军校、州立的弗吉尼亚军校,而后面两个就是南卡罗莱纳军校、私立的诺维奇大学(诺维奇骑科学校),既然毕业于诺维奇军校的姚恺都被选中可以去干教官,孙立人觉得自己绝对可以胜任那个职务。

  在姚恺的介绍下,孙立人认识了谷正纲,求贤若渴的谷正纲对能文能武的孙立人也非常欣赏,随后便让孙立人做了曾广棻的附和教官。孙立人在教学员们操典的同时,还附带着教他们一些桥梁学。

  附和教官就是个无职无权的中尉,曾广棻对学员有什么操典的要求,而孙立人则要应声附和,领着学员们随后便做。教官就是老师,有道是教不严师之惰,孙立人在维吉尼亚军校学得是西方的操典,他为尽快熟悉国内的操典,一边买书自学,一边“现炒现卖”,过了七八个月,用孙立人的话讲:“才觉得具备了一点教练的能力,可以勉强到军中做一个班排长而无愧了!”

  孙立人本来为了报答谷正纲的赏识,他应该能在党务学校干一段时间,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心中升起了离开党务学校,到别处发展的念头。

  曾广棻是党务学校的大队长,他手下的教官除了孙立人之外,还有两个人,他们一个是黄埔毕业,另一个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他们三个教官分领三个分队,因为各自的教法不同,而教学成绩突出的孙立人就遭到了另外两个分队长的排挤,再加上党争,派系的斗争,搞得孙立人实在不堪其扰,他这样说:

  我本身对政治毫无兴趣。可以说我一生最讨厌的就是政治,所以我很不愿意跟政治有关联。但在这个环境里,有的时候,军事和政治就是不分的。我老实一句话,我反对狐群狗党……后来我看看这个学校我也不想做了,太过政治方面了,我就想离开。

  多年的正规教育,让孙立人做事变得稳重,正当他发愁以什么理由离开党务学校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了过来,冯轶裴奉蒋介石之命,在南京的小营成立教导师,要把教导师,打造成一个多兵种、现代化的新军。

  蒋介石当时名义上虽然掌握了国民党的军政大权,但“党外无党、党内无派”的目标远未实现,为了增强实力,培养亲信,牢牢地抓住枪杆子,蒋介石就让心腹爱将冯轶裴担任了小营教导师的师长,教导师不仅武器装备一水是德国货,而且还从德国请来了军事顾问,负责军队的日常训练。

  教导部队在国民党的军队中,是一只特殊的部队,如果讲得通俗一些,就是示范部队,或者是模范部队的意思。蒋介石成立教导部队,就是要以此部队为“龙头”,为“榜样”带动后进部队迅猛精进,一改部队的萎靡不振之风,争取全军的整体风貌为之一变!

  冯轶裴治军孙立人有所耳闻,而且该教导师延请德国教官,必然会有一个新的气象,孙立人得到消息后,他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写了一份求调的申请,报给了党务学校的校长蒋介石,他准备去教导师当一个教育班长,并希望能在新兵的训练过程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孙立人在普渡大学的土木工程的学位证书,帮了他一个大忙,教导师并不缺教官,但工兵营却缺真正懂得工程技术的教学人才,孙立人的求调申请获得了批准,蒋介石并没有让他去当教育班长,而是让他做了工兵营第三连的上尉排长。

  1928年11月,孙立人来到教导师报道,发现所谓的新军,并没有欣欣向荣的气象,却显得处处死气沉沉,虽有德国教练,但那十几个德国教练,在教导师中,就像是一方湖水中,撒进了一把咸盐,根本就无法整体改变这只军队的军人们腐朽、懒散和官僚的作风。

  单说一件事,就可以知道这支军队的军纪和面貌如何,工兵营一共分三个连,孙立人所在的第三连一共有四个排,除去孙立人,剩下的一个连山三个排长竟有两个在偷偷地抽大烟。

  孙立人加入新军,却有一个让他感到欣慰的地方,党务学校虽然也在实行军事化管理,但毕竟比不了真正的军营,在教导师里练兵,才让孙立人真正找到了带兵的感觉。

  孙立人在三连的四个排长中,不仅年纪最小,而且带兵的时间最短,故此,那三个排长都自诩为老兵油子,他们全拿孙立人当新手看待,孙立人跟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一有时间,就往部队跑,同士兵齐操练,共食住,并与士兵们同甘共苦,努力使自己在学校学得的带兵知识,尽快转化为适合国内的带兵经验。

  其他三个排长对孙立人并不友善,背后还倾轧排挤,但有一点,他们觉得孙立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孙立人练兵不挑拣,干活不埋怨,一旦他们想偷懒,只要说句话,孙立人抢着为他们值星(一周内带队并处理一般事务)这一点,这三个排长还是欢迎的。但这三个排长,即使得了便宜,在背后也是一个劲地说孙立人“傻气”。

  在这三名军痞排长的眼中,少干活,图享乐,多捞钱就是他们人生追求的最高的目标,他们不仅忘记了当兵的责任,更是混淆了做人的目标。有句名言这样说--锥处囊中,其锋必现,孙立人能力有限,暂时改变不了环境,他就让自己变得更加勤奋,孙立人官微职小,他改变不了别人,他就改变自己。

  孙立人一开始加入教导师,身上还有一些洋学生所独有的骄傲和矜持,经过一年多身体力行,亲力亲为的教学,他就能和学员们打成一片了。孙立人刻苦教学,认真操典,体恤士兵的好名声,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冯轶裴也被惊动了,他经过实地考察,确认孙立人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也就是教导师移防南京上清河的时候,孙立人的官职就得到了火箭式的提升,他就成了连长、副营长,最后又成了步兵团第三营的营长。

  孙立人虽然得到了教导师师长冯轶裴的赏识,但孙立人在教导师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看清了“新军”的真实面目,那就是表面堂皇,暗地腐朽,当官的抽大烟,喝兵血,玩女人,而当兵的混日子、骗军饷、唬长官。这样的军队,实在是没有前途,孙立人决定再一次“跳槽”,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真正能施展才华的地方。

  孙立人当时真的是够书生气,他没有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民国的旧军队里,哪有一方没有被金钱和权势腐蚀的净土?哪里有摆脱倾轧和排挤,能让他发挥才华的天地?答案是,真的没有。要是有,除非经过自己的打拼,而开创出只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很快,这个机会就被孙立人等来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