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美丽温婉,却当众杀了徐美人,皇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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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皇后疯了。
她将一柄匕首刺进徐美人胸口的时候,鲜血几乎溅到了我眼里,而皇后只是疯狂地笑起来。
她转过头,几丝血迹顺着她如玉的面颊滑下来,反而给她那张艳冠天下的脸添了几分妩媚,一双狐狸眼巴巴地望着我,藏不住里头媚眼如丝的蛊惑:“阿绮,你看我美吗?”
可我只惊了一瞬又立马回神,跪在地上,头埋进手臂里,
“回娘娘,极美的。”


1
皇后娘娘生得一副绝色容颜,坊间传闻,那张脸和当年的昭懿大长公主肖了九分,还有一分只因神韵不同。
昭懿大长公主是清冷绝尘的美,而皇后娘娘是明艳惑人的美。
皇后还在笑时,皇上已经闻讯赶来,他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徐美人,大抵先是一愣,而后用听起来格外痛心疾首般的声音质问皇后娘娘,“洛清,你心肠竟已这般歹毒,她何错之有,你就要动手杀了她?”
“何错之有?”皇后娘娘听得这句忽然安静下来,半晌,声音在偌大的未央宫中响起,“皇上,臣妾早就同你说过,你宠她们臣妾可以不在乎。”
皇后娘娘声音原是很软,娇滴滴的,可下一秒又变得有些凌厉,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属于我的位置许诺给她。”
“不可以的,皇上你知道吗?”而这一句又说得格外轻柔,似乎还有些委屈。
大抵是皇后娘娘突如其来示弱一般的委屈让皇上无所适从,他许久都没再说话。
整个未央宫陷在一片死寂之中。
皇上在等皇后再度开口,而皇后却在仗着皇上并不敢拿她怎么样愣是再不发一言。
“皇后,你别让朕有将你碎尸万段的一天。”皇上终究沉不住气,他到底还是太年轻。
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都带着蚀骨的寒凉,可皇后娘娘并不在乎,我悄悄抬了下头。刚好看见皇后娘娘将匕首上的血擦在皇帝的龙袍上,这样的亵渎,皇上却生生忍住没再动怒。


皇后娘娘许是觉得无趣,猛地退离他几步,仿佛被恶心到了一样,开口却是别样的柔情:“那臣妾,就等着那一天了。”
皇后娘娘是洛家嫡女,父亲乃当朝宰相洛卫抒,母亲傅茵是昭懿大长公主的嫡亲女儿,太祖亲封的凤鸢郡主。
所以,皇上不敢拿皇后娘娘怎么样,这事,全天下人都知道。
“都起来吧,再跪着,这里是要本宫亲自来清扫么?”
皇上前脚出了未央宫,皇后娘娘后脚就将我们都喊了起来。
其他宫女皆兢兢战战的,我却立马过去扶住皇后往内殿走,“娘娘可是困了?”
“嗯,昨夜雨下得深,扰得我一宿没睡,不想刚好有个不长眼的撞上来呢。”说罢,她冷眼扫了下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徐美人,又横了眼慢慢吞吞的宫女,“你们若再慢些,这般舍不得,大可下去与她做个伴。”
嘴里说的是要人性命的话,可那横看一眼却带着万般娇嗔。
我想,若皇后娘娘当年所嫁之人是林家公子,她又怎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2
洛清是洛丞相的嫡女,昭懿大长公主的外孙女,几乎是被捧在众人手心里长大的,她什么都不缺,所以她拼命地想要得到林遇辞。
那个满上京再无人能在容貌上胜他一筹的男子。
洛清想,他是真的好看,比外祖父还要好看许多,彼时她八岁,趴在长公主的膝头,问她:
“外祖母,您当初是怎么看上外祖父的,他生得没有您好看。”
这话问的傅沈之几乎吹鼻子瞪眼,原想训傅茵几句叫她管教好女儿,但一转头见自家女儿弯着眉眼笑起来又没了半分脾气。
倒是昭懿笑了笑,抚着洛清的头发,“我们家阿清还小,但要明白,以貌取人终究是不对的。”
洛清想反驳一句:可林家哥哥模样生得好,念书骑射样样都好。
但瞧见昭懿眼底的不赞同,她还是软着声音摸了摸鼻子,“阿清知道了。”
彼时洛清八岁,初见十一岁的林家少年郎,就悄悄弄丢了心。
她觉得自己很是没有出息,夫子教的东西总学不好,可林遇辞的画像倒是将神韵画了个八分。
但那天下学,他冲她点头一笑,洛清便又丢了心神。
回了家,也只钻进祖母怀里,傻笑许久。
待她忍不住想念他笑起来霁月清风般的眉眼,想念他挽弓时神采恣意的模样,想着想着,便又笑出了声。
洛老夫人听到笑声一把将孙女从怀里拉出来,细看了半晌,
“你在笑些什么,阿清。”
很久以后,洛清想起这句话时,都觉得心头惆怅,那时自己喜欢的少年郎只是望了自己一眼,就能满足半天。
可后来,她见不到自己的少年郎了。
……
徐美人的死讯在皇上的授意下,一晚上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安贵妃最先知道的这个消息,彼时她正坐在咸阳宫里喝着蜜茶,听到宫女的话,惊得打碎了茶碗。
她知晓皇后是个冷冰冰的性子,可亲手杀了人,却是头一回。
“那徐美人可是说了什么犯上不敬的话?”
宫女伏在地上,细想了想自己打听来的,小声道:“徐美人说,皇后娘娘空有一副皮囊,拢不住皇上的心,她迟早要将后位夺过来。”
这些话是大不敬的,那姓徐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才承宠了三天,就敢这样嚣张了,也合该丧了命。
“只是,皇后娘娘不是这般轻易就被激怒的人才是。”安贵妃还是觉得这和她认识的皇后有所出入,细眉微蹙,不停地搅动着手里的帕子,眼神也微微落在一旁的掌事姑姑身上。
掌事姑姑名唤素媣,在宫中待了许多年头。
她回看了眼安贵妃,神色木然地让宫女全部退了出去,又走到安贵妃身前为她重新倒了一杯蜜茶,
“徐美人是已故林将军的表妹,只是两家关系不好。”
林将军?
安幼涟接过茶碗,将徐美人和林将军略一联系,手上蓦地一顿:“可是前几年解甲还乡的林帅的独子,那个已故的少年将军。”
“正是。”素媣垂着眉眼站在安幼涟身侧。
“可这和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
从前听宫女们提过几句,但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掺了许多臆想,叫安幼涟听不下去。
可素媣是这宫城里的旧人,也曾是先帝宠妃跟前的红人,皇后娘娘可以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皇后娘娘是陛下登基后才嫁给陛下的,入宫前,曾有一纸婚约,对方正是已故的林少将。”
“新帝登基之初,内忧外患,为保帝位,陛下与佘太后演了一出好戏,生生将皇后娘娘引入了局,坏了皇后娘娘清誉。”
“洛相与凤鸢郡主所出的嫡女,当今摄政王的嫡亲外甥女,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且前朝之上,洛相与摄政王分庭相争多年,只一个皇后娘娘便控制了局面,陛下怎会舍得不用这颗棋子。”
是了。
安幼涟忍不住点了点头,莫说帝王,便是自己这般愚笨之人,也是知晓要用皇后娘娘来制住局势的。
“那,林少将?可是因为与陛下夺妻之恨才没了的?”她觉得自己猜到了些什么,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果真,素媣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烛火上,平静而苍凉:“若真是因为夺妻之恨起了异心便罢了,偏偏林家一生戎马,皆以江山社稷为先,可就这般,还是没能耐住帝王的猜忌,长雍一战虽胜,可林少将没了,林帅很是心灰意冷,自请解甲。”
安幼涟觉得自己虽愚笨,但这话她听明白了。
林少将的死,是陛下做的。
而且皇后娘娘知道这事。


她忍不住想起年前入宫时,后宫的梅花开得正欢,皇后娘娘一个人在雪中立了许久,手里拿着一只埙,却什么也没做。
她原是想上前去请安的,却被陛下一把拽住,用力得几乎要捏断自己的手。
“姑姑,林少将生前可是喜爱梅花?”
“是。”
素媣仿佛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这样的人,该是一生都活在宠爱里的,在家时有洛相,出嫁了有林少将。可终是被毁了。
也难怪,她看向陛下时的眼神里全是冷漠到极致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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