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伯爵玩潜伏:花子由同意亲事,应伯爵想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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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小鼓比报恩寺僧人敲得木鱼还要快,云淡风轻的脸上,一双眼睛偷瞄着花子由的表情。

花子由的脸部肌肉僵了半秒钟,在这半秒里,他见到了一个可怕的“西门大官人”!

说起来,这清河县有两个西门庆。

一个是妻妾眼里的西门庆,有些才貌,但性格懦弱、好色、愚蠢、自大,这是真实的西门庆。

还有一个则是花子由眼里的西门庆,令人畏惧。

原来西门庆秉性中有诡谲狡诈的一面,虽是个百姓,却玩了一手套娃式权谋。他以财力与东京贪财的陈洪联姻,目的是与陈洪的亲家“八十万禁军提督杨戬”搭上关系,杨戬乃“高、杨、童、蔡”四大奸臣之一,与太师蔡京又是一党,西门庆在朝廷上就有了两大靠山。

其实,靠山是假的。人家杨戬、蔡京知道他是谁啊?遇到事他必须交银子,交了银子也不一定给他办事。

西门庆不在乎。假归假,只要清河县的官员以为是真的就行了。

大官人擅长不动声色的吹牛皮,趁着放官吏债的机会,结交官员,放出风去,“自己上面有人儿”。官员们心里难免犯嘀咕,西门庆说的有鼻子有眼,人家女儿确实嫁到了东京陈家,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满清河的官员,知县老爷、守备府武将、提刑院千户、地方团练,全是他的朋友。

当然,纯属酒肉朋友,毕竟官员们摸不透他的实底。西门庆真遭了难,只能用银子说话,遇上银子也解决不了的麻烦,所有人都会离西门庆远远的。

西门庆搞定官员后,清河的帮闲、架儿、园社、捣子、泼皮,对西门庆服服帖帖,都畏惧他的手段。人家衙门里递个话,一个底层混混“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

这就是西门庆的权势帝国。纸扎的。真遇上大案子,一捅就破。他自己深知这一点,也清楚清河恨他的人不少,不能落人口实。这就像《隋唐演义》里的齐国远,拿纸糊了个大锤吓唬人,砸对手的时候,对手怕,他自己也怕。

而这个花子由,他吓毛啦。俗话说“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他身为东京泼皮,怎能不知道,西门大官人是清河第一泼皮!

自从上次东京官司后,花子由认定花子虚找了后台,此刻他明白了,后台就是西门庆!开封府的路子人家都走得通!老泼皮暗道,“这门亲事我可不能反对,巴结人家还来不及呢!”

他瞠目结舌,对李瓶儿说道:“好!好!这很好。”

应伯爵府。

贲四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众兄弟的吃相。开吃前,兄弟们一个个客客气气,道了一声请,一个个伸手快如闪电,跟玩命一样,咬牙瞪眼,桌子上尽是骨头,现场一片吧唧嘴声,吸溜汤汁声儿。

应伯爵很大气,对贲四道:“兄弟,别愣着,动筷子呀。”

贲四客气的笑笑,心道:“我滴个妈,这是群啥玩意,恶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应伯爵心里一点也不轻松。

贲四的银子不好赚,今日他和西门庆都在场,必须让他看到自己与大官人交情匪浅,才显得自己本事。若不然,这鱼儿怕是要脱钩。更麻烦的是伯爵察觉西门庆心神不宁,这个时候,帮闲必须做点什么,让主家感觉缺了他不行。

帮闲能做什么?能吃能喝,废物一个,什么也帮不了。可他应伯爵要想吃上饭,一定要把这个“什么也帮不了”变成“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他细心观察,小心应对。

哪怕是个吃闲饭的,不用心吃,你都吃不上好的。生而为人,哪个活的容易?

到了日落时分,玳安走上席来,在西门庆耳边悄悄说话,刚说了一句。西门庆突然对他使个眼色,玳安立即明了,住声向外走去。

应伯爵叫道:“站住!”

一众人停下杯中酒,纷纷看向伯爵。

应伯爵当时心虚的很,玳安是西门庆手下第一小厮,他哪敢得罪。可看西门庆的意思,又想偷偷尿遁。这么走了,他这个请客的颜面何在?这跟上回西门庆从李家逃跑有什么区别?我这又不是妓院。贲四怎么看我!

他板着脸,问玳安道:“贼狗骨头儿!你过来实说!若不实说,我把你小耳朵拧过一边来。你应爹一年有几个生日?这才什么时候,你就拿马来接你爹,你往哪里去?到底谁派了你来?或者是你家中那娘使了你来?或是里边十八子那里?”

贲四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应伯爵好大的威风,敢当大官人面训斥他的小厮。玳安可不简单,我平日见了他都不敢得罪。嗯?十八子又是谁?本司三院有这人?我没怎么去过,今天算长了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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