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749局:尘封多年的考古界玄学奇案,被一个大学生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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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为付费内容,VIP用户免费阅读,非VIP用户部分文章免费阅读。

中国有句谚语:闰七不闰八,闰八托刀杀。

我出生的那一年为龙年,闰八月,我是第二个八月出生的,那天的节气为“寒露”。就在这一年,吉林降落了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三位伟人相继去世,当然,那一年还有死伤几十万人的唐山大地震。

如果查一下史书,就会发现在闰八月的年份发生的“天灾人祸”要比其他年多,可那些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接生我的人叫憨姑,憨姑并不憨,活了80多岁,耳不聋眼不花,还经常颠着一双小脚上山砍柴。憨姑是个孤寡老人,男人当年撇下她和三个月大的儿子跟着红军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那个儿子长到18岁,被抓了壮丁,也都没有了消息。建国初期,她去山上一座尼姑庵当了尼姑,后来遇上破四旧,尼姑庵被一群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烧毁,她也就回了家。但从那时起,她渐渐地成了十里八村的名人。谁家的小孩晚上哭闹不睡觉,找她给摸一把米,对着小孩念上一段谁都听不懂的咒语,小孩立马一觉睡到天亮。如果有谁突然间变得疯疯癫癫,做出许多异于常人的行为,那一准是中了邪,只需憨姑的一顿耳光外加一碗符水,准让他变成正常。

最让憨姑声名远播的是她的算卦,她不算命,说人命由天定,只算失物。不管你丢了什么东西,而或是牲口或者孩子,只需找她算上一卦,她会告诉你那东西还能不能找得着,该去什么地方找。她的卦从来没有出过错,每一个找她算过卦的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隔壁村有个叫二狗的家伙生性不信邪,这龟孙子有一天头脑发热,将他媳妇红内裤塞到腰里去找憨姑,说他媳妇的红内裤不知怎么不见了,要憨姑算一算,被哪个野男人偷了去。憨姑把装有六个铜钱的竹筒摇晃一阵,当铜钱落在桌子之后,她盯着二狗,轻轻地拍了他的脸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野男人就是你,你媳妇的红内裤,就在你的腰里!为了教训你对我的无理,我要让你的右脸肿上一个月!”

二狗吓得连连朝憨姑磕头,饶是如此,他的右脸还是肿了半个月。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憨姑那里寻开心。

憨姑成了那一带的“神仙”。我后来才知道,憨姑会制作各种毒药,二狗的脸上就是中了憨姑的蝎子毒。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无数神汉和神婆被人们从家里拖出去,反捆着双手戴上高帽,站在台上批斗,任人毒打和吐口水。但没有人敢打憨姑的主意。

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连赤脚医生都没一个,离得最近的是50里以外的公社医院。那年头女人生孩子,哪还去医院呀,都是在自家的床上折腾个半宿,找个接生婆接生下来的。憨姑成了远近数十里内的唯一接生婆。

如果我父亲不被下放到那种地方,如果生产队长的女儿看不上他,我就不会出生,更不会和憨姑结下不解之缘,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的母亲大字不识几个,虽然是女人,但却没有一点山里妹子的样子,长得倒像东北男人婆。当我爸他们那群城里的男学生来到这里后,那种温文尔雅的谈吐,与众不同的气质,就如一柄利剑一般,剖开了不少山里俏妹子的心房。

几年之后。那些学生逐渐长大,粉白的肤色在光荣的劳动中变得黑红,瘦弱的身子尽管还是那么瘦弱,但胳膊好歹粗壮了一些,可以被俏妹子枕在辫子下了。

在我出生的前一年,除了通过各种关系提前回城的知青和我那瘸腿的父亲之外,其余的知青都相继成了当地女人的爱情俘虏。

那些嫁给知青的女人,一个个就像拣到了宝,成天嘻嘻哈哈的,把满足和幸福写在脸上。我的母亲不知怎么受了那种诱惑,在她那当生产队长的老爸的帮助下,成功睡到了我父亲那窄小的床上。尽管我父亲是个瘸子,但聊胜于无,好歹也是知青啊!

都说阴历闰八的年份,阴气甚嚣,多诡异事。

我一生下来,就把接生婆的憨姑吓个半死。她看着我那由于缺乏营养而瘦得有些畸形的身体,连声说道:“冤孽呀,冤孽呀!”

我父亲听到这声音,连忙在屋外问道:“憨姑,孩子怎么啦?”

憨姑捧着血淋淋的我,对屋外的父亲说道:“恭喜你得了个儿子,可这个儿子的命太硬!”

父亲问道:“命太硬会怎么样?”

憨姑说道:“这孩子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左掌阴阳纹,右掌五雷纹,乃一奇人,但其命一生劳碌奔波,六亲无靠,上克父母,下克妻儿,注定孤独一辈子。要不我帮你把他送到那个庙里去,以免给你们带来灾难?”

憨姑的话一语成谶,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大出血,还没等送到公社医院,就死在了路上。我出生后的第三天,憨姑的右眼突然失明,从此成了独眼憨姑。用她的话说,她那是泄露了天机,遭了报应的。

我还未满月,外公就掉下山沟摔死了。于是外公家的人害怕我这个祸星再给他们带来灾难,逼着我父亲把我送走,父亲坚决不答应,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骨肉啊!

父亲带着我搬到山上的一个牛棚里,一住就是三年。

后来知青回城,当初嫁给知青的女人,只恨幸福的时光太短暂,无论她们怎么苦苦哀求,都无法挽留男人那颗早已经飞回城的心,她们终于尝到了失去男人的痛苦。

我父亲也想回城,可他的回城之路被堵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奶奶还戴着“帽子”。

我和父亲从山上搬回知青点,主要原因是不少知青已经回城,知青点需要人打理,其次是因为我已经不需要牛奶喂养了。在我六岁的时候,回城无望的父亲终于崩溃了,将我送到独眼憨姑的石屋前,返身用皮带将自己吊死在母亲坟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上。

我于是成了孤儿。

还好独眼憨姑收留了我,独眼憨姑对我很好,不但给我吃的,还教我认字,学习一些学不到的东西。我9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了不少东西,诸如六爻金钱卦,还会画符驱邪和一些小法术。我11岁那年,90多岁的独眼憨姑终于寿终正寝,离我而去,临死前给我一本颜色发黄的小书,要我长大后好好学,说是可以帮我度过灾难。她还一再嘱咐我,不要轻易给人算命。另外,她还给我留下半块玉佩,说是留个念想。

独眼憨姑一死,我真正成了没有人管的孤儿,好在那里的人还善良,见我可怜,愿意给我点吃的。于是我几乎成了小要饭,东家一餐西家一顿,尽管有时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死。

在独眼憨姑死后不久,我就偷偷的给村里玩得好的三个伙伴算命,大牛、刘闯和柴头。

大牛比我大3岁,属牛的,他爸就是当年被独眼憨姑惩罚过的二狗,二狗有次进城,跟着城里的红卫兵闹什么革命,听说被枪打死了,他算是半个孤儿,和我同病相怜,关系也最好。

刘闯比我大两岁,属虎的,他爸和我爸一样,是知青,狠下心抛下他和他妈,独自一个人回城了。他很想去找他爸,有一次走到公社的车站,被他妈抓了回来一顿好打。他对天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去找他爸。

柴头的正名叫柴胡,不知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取了一个中药名。他自己说,他爸姓柴,他妈姓胡,当时他刚生下来,他爸一高兴,想都没多想,就取名叫柴胡,后来想改名字,管户口的嫌麻烦,不让改,还说这名字好,好记。

别看大牛邋里邋遢的,那一副低智商的蠢猪样,可他命好,以后财富双全,有很多美女愿意被他这头猪拱,但他绝对不能和属羊的人在一起,否则会带来厄运。

刘闯长得相貌堂堂,有他爸的几分模样,有野心,为人固执,一生漏财,有钱也存不住,而且双眉高挑,很容易犯桃花,只要少跟女人勾勾搭搭,事业会很兴旺。

柴头为人精明,是块最生意的好料,好一双抓钱手,没有一个聚钱斗,但是太精明的人,往往容易被别人看穿,有时候得不偿失,他命中带偏财,但来得快也去得快。少年丧父,妻宫早。

柴头他爸活得好好的,我居然说他少年丧父。他一气之下要和我翻脸,好在有大牛和刘闯劝住,只说算命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就在我替他们三个算完命后的第四天,柴头他爸居然被一辆拉牛的拖拉机撞死,当场嗝屁,柴头一下子成了没有爸的孩子,被我说中了。

柴头说我是乌鸦嘴,要找我算账,幸亏被刘闯和大牛拉住,才没打起来。但那以后,村里人都视我为煞星,不让孩子和我玩,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但好朋友终究是好朋友,他们三个背着父母还找我玩,虽然被大人知道后免不了屁股受罪。

在我12岁那年,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傍晚被刘闯拉着去村西头的小河湾里看女人洗澡,白晃晃的身子随着水波左右晃动,晃得我眼睛发花。刘闯两眼放光,扶在旁边的柳树上,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那是我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但刘闯却是老游击队员了,他10岁就喜欢躲在那里偷看,已经看了好几年,每到夏天,那块草丛都会被他踩出一溜小径,连柳树的树皮,都被他摸得油光锃亮。

我刚回到住的地方,就见不少人围着一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几个人朝我快步走过来,为首的是我认识的村书记。

村书记一见到我,就叫骂起来:“野崽,你死到哪里去了,害我们等你那么久!”他接着对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说道:“同志,就是他,他就是罗言格的儿子。”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爸叫罗言格,而我长这么大,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村里人都跟着独眼憨姑叫我野崽。

去我爸和我妈的坟上磕了几个响头后,我又去独眼憨姑的坟上拜了几拜,才收拾了一点随身的东西,上了那辆连乡长书记都没有坐过的车子,跟着那几个陌生的人,离开了我熟悉的地方。

别了,我的好伙伴们,别了,养育了我12年的山村。

我想不到的是,我还会再来这里,而那时已经是10年后,是来这里寻找答案的。

我坐了一天的吉普车,又倒腾了几天几夜的火车,才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城市,当接我的车子经过一个地方时,我立刻就认出,和人民币图案上的一个样,是多少像我爸那样的知识青年,日夜向往的圣地。

我被带进了一扇有士兵站岗的大门,又转到了一座小院,小院里有很多古色古香的小楼。两位一路陪伴我的叔叔将我带进了其中的一座小楼前,岁数稍大一点的那位叔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喊了一声“报告!”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声音虽低,但饱含着几分威严,依稀之间,我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小楼里面的布置虽然不奢华,但是每一件家具和摆设,都显得庄重和大气。在正中间那张朱红色八仙桌的旁边,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太婆。

老太婆面容端庄,气质非比寻常,岁数即便那么大,可从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仍能看出昔日的风韵,虽没有倾国倾城,但不失大家闺秀之貌,尤其那充满睿智的眼神,一眼就能将人的心看穿。可惜她是个瘫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手里还抱着一只黑猫,在椅子的后面,还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佣人。

那位叔叔朝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婆敬了一个礼,迟疑了一会,说道:“报告院长,罗……罗言格他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那个老太婆一听到罗言格已死的消息时,面容顿时一变,眼中顿时流下两行泪水,过了片刻,才缓声说道:“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猜到了!十年浩劫,有多少人可以活下来的呢?更何况他是……”

她擦了擦泪水,并没有往下说。

那个叔叔接着说道:“但是他和当地的一个女人结了婚,留下了一个孩子,我们给您带回来了!”

老太婆的目光定在我的身上,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她问道:“他的母亲呢?”

那个叔叔说道:“据当地的人说,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老太婆长叹一声,说道:“上天总算待我家不薄,给我们家留下了一条根!”

说完这话,她望着我的目光变得异常亲切起来,指着左边椅子上的一份报纸,说道:“孩子,告诉奶奶,那上面的字,你认识几个?”

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个老太婆是我的奶奶。憨姑教我的都是以前的繁体字,而报纸上面的是简体字,我怎么会认得呢?

在我茫然地摇头之后,站在我身后的那个叔叔说道:“当地人说,他爸妈死后,这孩子就跟着一个叫憨姑的孤老太婆,憨姑一死,他变成一个成天在村子里流浪的野孩子,没有人管他,也没上过一天学!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

我奶奶望着我,再一次流泪,哽咽道:“想不到这孩子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命苦!”

就这样,我在这座小楼里住了下来,有了一张软绵绵的舒适大床,比睡在村里柴火堆上舒服多了,而且没有蚊子咬。最重要的是,吃饭的时候,居然还有香喷喷的鸡腿和红烧肉。奶奶看着我那副饿死鬼投胎的吃相,泪水再一次在她的眼眶中滚动,但是这一次却没有流下来。她停住自己的筷子,看着我吃,声音异常轻柔的说:“孩子,多吃点,吃多了快点长大!”

渐渐地,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爷爷是开国的功臣,六十年代卷入一场高层的政治斗争,不久含冤而死,我爸也在那场残酷的政治运动中,被一些头脑发热的人打断了右腿,他为了不再连累我奶奶,毅然跟着一群上山下乡的年轻人去了江西那边的乡下,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有了我。我爷爷就是那边的人,闹红(红军时期,当地人习惯称闹红)的时候撇下大他七八岁的新婚妻子,跟着红军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去。我爷爷的问题,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才得到平反,我奶奶才重新回到这座离开了二十几年的小楼,由于她的年纪已大,不适合再当什么领导,只挂了一个什么院副院长的头衔,那个什么院是属于中央直辖的,所以连大院门口都有士兵把守。能够住在这一片小楼里的,都是重量级的人物。

我奶奶替我取了一个名字,叫罗念儒。每天有个姓齐的叔叔开车送我去读书,我一个12岁的小男人,坐在一群7-8岁大的孩子中间,浑身不自在。

除了学习课本上的知识外,我还要学习武术,是一个叫孟队长的人教的,反正杂七杂八的,也不知是什么拳法。我后来才知道,孟队长也是有来头的,是连续三届部队特种兵技击赛的冠军,武术的套路很杂,但很实用。其实不管什么拳法,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对手撂倒的,就是好拳法。

我天资聪颖,老师教的东西一点就透,书本上的东西几乎过目不忘,九年义务教育,我只花了五年的时间,三年小学,两年初中。

至于我的身手,我很想找人试试,可是奶奶一再警告,在没有遇到危险之前,绝对不能显露武功。为此我执意坐公共汽车去上学,为的就是寻找一两个用来印证武功的小偷。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坐了三年的公共汽车,硬是没有遇上一个。

有一天傍晚从学校回到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屋子里凭空多了不少人,还有两个警察。

奶奶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那个服侍她的女佣人周阿姨坐在另一边,面色憔悴眼泡红肿,好像哭过。他们见我进来,一个个都望着我。奶奶朝齐叔叔使了一个眼色,齐叔叔便拉着我直接进了我房间,而后叮嘱道:“外面有事,你在房间里做作业,不叫你,你不能出来!”

齐叔叔说完后就出去了,并顺手把门关上。

外面有事,我能安心在房间里做作业吗?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起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苗院长,您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向上面汇报,派专家过来看看!”

奶奶说道:“要什么专家来?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屋里就我和她两个人,门一直锁着,窗户也没有动,除了她还能有谁?”

周阿姨的声音哽咽:“我服侍了您六七年,我是什么人难道还不知道吗?”

奶奶吼叫起来:“我那块玉坠,难道会自己长脚走了不成?”

我听明白了,原来奶奶戴在脖子上的那块玉坠不见了,怀疑是周阿姨拿了。要想寻找失物,这还不简单吗?憨姑教给我的六字金钱卦一定管用。有一次柴头家的羊走失了一头,我用六字金钱卦算了一卜,得出羊在水中。柴头他爸顺着溪流去找,还真找到了。那羊站在水里,正吃水边的青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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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找出憨姑留给我的六个铜钱,攥在手里开门走了出去。奶奶看见我,厉声道:“不是让你在里面做作业的吗?出来做什么?”

我鼓起勇气说道:“奶奶,不用叫专家来,我知道玉坠在哪里!”

奶奶惊道:“难道是你把玉坠拿走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你出门上学的时候,我的玉坠还挂在脖子上没有取下来呢!”

我摊开手,说道:“我能算出玉坠在哪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无比惊诧地看着我,仿佛我成了一个天外来客。

我走到桌边,双手将六个铜钱拢在掌心,高举过头不停的晃动,口中念着憨姑教给我的咒语。咒语念完,我把六个金钱依次排在桌子上。六个金钱显示为阴阳阳阳阴阴,第17卦。我心中默念道:第17卦的卦辞是玉手纤纤随意落,南北西东合成一,一墙之隔莫心急,晨起旦夕会同生。玉手纤纤为女人的手,正是奶奶亲手遗失的,一墙之隔莫心急,也就是说,失物并没有走多远。失物是玉,属石,归土,土生金,木克土,水生木,木主东方,屋里两个女人,女人为阴,阴为反,居内。

我望着奶奶,说道:“从卦象上判断,丢失的东西应该在东方,在金属里面,而且在水里。”

奶奶的梳妆室就在小楼的东面,那里连着厕所。一个警察和另外两个人在梳妆室找了一个小时,后来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叫来几个人,挖开外面的排水管,终于在排水管的一处卡口,找到了那块玉坠。

水管是铁的,是通水的,与我的猜测完全吻合。

奶奶这才反应过来,她上午在周阿姨的服侍下沐浴的时候,将玉坠放在盥洗盆旁边,由于接了一个紧急电话,来不及洗完就换上衣服被人接出门了,从浴缸内披浴巾出来时,不小心将盥洗盆上的玉坠碰落到浴缸中。周阿姨放完浴缸内的水时,也没有注意到,所以玉坠顺着水道到排水管内去了。幸亏玉坠上面的链子挂在排水管内一个接缝处,否则不知道会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警察往浴缸里放水的时候,发觉浴缸走水很缓慢,才怀疑有东西卡在排水管里。

事情就那么简单。

等那些人相继走了之后,奶奶郑重其事地向周阿姨道了歉,这才转向我,严厉地问道:“是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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