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做按摩,就被一个美女技师给招待了。
而且,对方还是我老婆介绍的。
这……我要怎么跟老婆交代?
1
我叫张维,32岁,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工厂。
最近工厂旺季,经常加班,加上天气转凉,颈椎病又犯了。
这可把妻子心疼坏了。
我的妻子冯琳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人,见我难受,就主动帮我办了一张附近按摩馆的会员卡,让我去体验一下专业技师的服务。
我故意逗她:“你就这么放心我?”
毕竟一提起洗脚按摩,多数人都会想歪,尤其是女人,更会以为那里面是不正规的场所。
谁知冯琳狡黠一笑:“我当然相信你,因为我自己就去过,非常正规,才不会乱来呢!而且啊,那个技师是盲人,嘻嘻!”
盲人技师,这样一说就专业多了。
第二天。
我醒来的时候,冯琳竟然不在家。
原来,她的好闺蜜唐丽临时约她去旅游,她玩心又重,直接就收拾东西走了。
在上车前才想起还有我这个老公,象征性地给我发了条微信汇报。
我无奈地笑了笑。
冯琳什么都好,就是太贪玩了。
但这也是我自己惯出来的毛病,只能每次都顺着宠着了。
正好,今天休息,我就干脆遵照她的指示,去体验一把专业的按摩。
半个小时后。
我躺在了这家据说口碑非常好的按摩馆的床上。
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大美女,提着篮子朝我走来。
我吓得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不是,我要的盲人技师,你来干什么?”
这么漂亮的美女来给我按摩,让老婆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谁知对方不为所动,反而将东西放到地上,淡淡道:“我就是盲人。”
我一愣,目光定格在那张巴掌大的脸上。
高挺精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这身材,这长相,还有这声音,就是去当网红也能爆火啊!
直播间里喊两声大哥,大把打赏钞票往兜里赚啊!
盲人?
技师?
骗人的吧。
美女技师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走过来准确无误地坐到我身边。
“我叫方菊,是这里的二号技师,琳姐是我的老顾客,她跟我打过招呼,让我好好照顾维哥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把“照顾”二字咬得挺重。
但她的话也让我成功打消了戒心。
既然是冯琳交代的,我也就没有异议,任由她在我背上淋上精油。
冰冰凉凉的液体划过脊背,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
“嗯~”
喉咙里发出的单音节让我迅速回神,失态了!
下一秒,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背上游刃有余地滑动起来。
她的手很软很滑,虽然手很小,但力度拿捏得刚刚好。
没一会儿,肩颈暖和起来了,僵硬疼痛的感觉也缓和了很多。
但同时,背上又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让人还想再进一步。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她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来,正无规律地在我背上来回轻扫。
而更让人眼热的是她贴近我的身材!
2
技师千篇一律的制服根本包裹不住方菊的好身材。
虽然没走光,但尺寸太大,扣子只能勉强合在一起,好像随时要崩开。
可能力气不太够,按摩了一会儿已经有些气喘,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女人特有的馨香。
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方菊的手这时已经缓缓往下,来到腰部。
我的后腰是一个敏感地带。
这个地方只有冯琳才知道。
每次我不想的时候,她都用这招让我对她敬礼妥协。
谁知这个方菊才刚开始给我按摩,无意中就解锁了我的敏感区。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让她停下。
忽然,她在我腰上用力一顶。
一瞬间,脊柱好像被电了一下,一股暖流喷涌而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方菊的动作也停止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
刚刚在外面就听说这个方菊是个寡妇,因为乡下死了老公才来城里打工的。
既然是寡妇,那肯定闻过她老公的味道。
天下男人的气味都差不多。
这……我要怎么解释?
方菊虽然戴着墨镜,但还是掩饰不住脸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难堪地挠头。
“没关系,男人嘛,这是正常的。”
方菊的声音甜得腻人,好像钩子一样引诱着我。
蚂蚁在身上爬。
“请翻个身,我们按摩都要做全套的。”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胸前也随之起伏了一下。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鼻腔里更是充斥着四溢的体香。
但方菊还浑然未觉,摸到我的后背,又提醒了一句:“维哥,翻个身。”
我这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将视线挪开。
翻身躺下那一秒,后腰传来黏腻的触感。
空气中的味道霎时更浓了。
我脸色微囧,在心里给冯琳记上了一笔。
要不是她非要我来,我也不至于出这样的丑!
方菊却好像没闻到一样,继续在我胸前和腹部按摩起来。
3
这实在是让人难堪。
我是老色批我承认,但那也仅仅只针对我老婆。
大多数时候我也是正人君子。
“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吧,我们这里很多顾客都忍不住的。”
她好像知道我在竭力忍耐着,耐心哄着我。
我挠了挠头,她这话说得也太有指向性了。
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发展,我准备叫停。
但方菊忽然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最近是不是吃得有些重口味?吃清淡点味道也会好闻点。”
方菊起身,去柜子底下找什么东西。
回来后手里拿着一只装着淡黄色精油的玻璃瓶,倒在手上搓了搓。
“这是什么?”
“呼~”
我的话还没问完,方菊的手已经落在我身上。
和刚才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刚刚方菊的手是温暖的,这一次,变成了冰凉!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我操!这是什么!”
我又痛又爽,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4
“这是龙虎精油,专门给VIP客户用的,可以给您和伴侣带来更好的体验。”
她站在原地愣了愣,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维哥,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准备好了?”我艰难开口,既震惊,又忍不住期待。
“就是……”
她咬了咬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定,双手撑在我胸前,脸色羞红,刚要开口,旁边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连忙接起电话,是财务部的梅玫打来的,说是厂子里有点事情,要我马上过去处理。
我推开方菊。
方菊咬着唇,小声嘀咕了几句,我没有听清。
电话那头的财务梅玫却狐疑地问道:“咦,张总,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我浑身一震,连忙打了个哈哈挂了电话。
随后穿上衣服,匆匆离开按摩馆。
出来的时候,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很多。
但可能我跟方菊之间就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我加完班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于是决定抄小路回去。
谁知在一条偏僻小路上,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隐秘的呼救。
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声音还很甜美。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就想到了方菊那张脸。
素来懒得管闲事的我,竟忍不住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小美人儿!做技师和出来卖,没什么区别嘛!难道你不知道女技师就是披着皮的……”
“双腿一张,比你给人家按摩省力多了。”
“就是!咱们有的是有特殊癖好的顾客,你除了眼睛不行,别的……”
我走近的时候,就听到几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对缩在角落里的女子评头论足,说的话更是无耻至极!
话落,几人爆发出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
“你们在做什么!”
我手里操着一根结实的木棍,大喝一声。
5
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甚至懒得跟我废话。
“滚!”
“老子的事也敢管?”
“信不信老大废你一条胳膊!”
另一个小弟模样的恶声恶气地对我说道。
我也不是吃素的,扯着嗓子就喊:“我已经报警了,附近一公里就是派出所,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有本事就别走!等警察过来,再把你们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虽然我不是什么勇猛刚强的壮汉,但也不能看着他们这么去欺负一个女人!
“妈的!臭小子!别让我再逮到你!”
听到我要报警,几个小混混脸色一变,也顾不上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推开我,一溜烟跑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丢下木棍,朝瑟瑟发抖的女人走去。
“方菊?真的是你!”我连忙去扶她。
但一碰到她的时候,她吓得又瑟缩了一下,嘴里含糊地喊着:“别!别碰我!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这跟白天的她又完全不同了。
脱去了那身衣服,她也只是个普通女人,甚至连普通女人也不如。
她甚至都看不清这个世界。
我看得很心痛,同时更痛恨那几个混混。
如果不是我偶然经过,方菊……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呢!
我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我是维哥啊!冯琳的老公,你别怕,他们都走了!”
“你没受伤吧?要不要我陪你去报警?”
她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都不愿意闹大了,损伤的是自己的脸面。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表示理解:“那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说着,我将她扶起来。
她没说话,忽然抱着我痛哭起来。
我愣了一下。
但这种情况下,我只当她是害怕到极致,有些崩溃了,还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就将她送回家去。
可惜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今天一定不会救她。
从将她送回家的那一刻开始,命运的潘多拉魔盒,就此打开。
更让我后来在监狱里回忆起来的时候,悔不当初。
6
方菊在附近的廉租房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
房间面积不大,但小而整洁。
甚至因为是女人的住所,即便是简陋了些,仍然充斥着精致的香水味。
这种香味甜腻而缠绵,进屋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有些意乱情迷,小腹有一团火苗在燃烧。
这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不对劲。
将她搀扶进房间之后,确定她没被伤害,就准备离开了。
还没走出门口,忽然,后背就被贴住了。
我后背一僵,但还是非常君子地劝道:“方菊,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你放开我。”
她在被我背后摇摇头,执拗地将我抱得更紧。
“维哥……我害怕……”
我咽了口唾沫,方菊身上幽深甜腻的香味不断窜入鼻尖。
“不行,你姐还在家里等我,你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你要实在害怕的话,我就让你姐过来陪陪你,怎么样?”我一边强调我的身份,一边将她的手指掰开。
然而,她的力气很大,我掰得有些吃力。
“才不是,琳姐说了,她这几天都不在家。”她小声道。
我有点头疼,冯琳居然把这件事都告诉她了。
方菊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真羡慕琳姐,有维哥这样的男人爱她。”
提起冯琳,我心里一片柔软。
还没等我说话,方菊的软糯的声音再度传来:“维哥……”
这人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呢!
我刚想发作,忽然,身上的力气一松。
方菊直接瘫软在地,晕过去了。
我吓了一跳,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嗯~”
失去意识的方菊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我小腹一紧,咬紧牙关将她扔在床上。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
谁知,下一秒,方菊准确无误地勾住了我的脖颈。
我神色一僵,她装晕的?
她挺起上半身,忽然在我鼻尖吹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我质问她,话音未落,就感觉身上一阵酥软,像被人抽走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趴在她身上。
甜甜的奶香窜入鼻腔,让我神魂颠倒。
“维哥,你……就当是安慰一下我吧。”
她蹙起眉头,楚楚可怜,巴掌大的脸伏在我胸前。
“就这一次,我们都不往外说,琳姐……不会知道的。”
方菊蛊惑着我,勾住我的脖子,吻上了我。
这句话就像一串钥匙,彻底解开了我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