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告诉我帮我找到了一个月薪三万,且社会地位极高的工作,只有一点不好,工作地点在国外,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份工作竟然是到泰国去做供奉女。
1
我叫赵玲玲,24岁,失业两年,对,我一毕业就失业。
长久找不到工作的压抑,让我在家待不下去,这时在国外的好友告诉我有一份工作适合我。
我想着有工作机会就去试试,就算不成只当是到国外旅游一次。
下了飞机,就看到前来接我的好友,一见她我便震惊了。
记忆中,我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最多也不超过200块。
可是今日的她,全身上下珠光宝气,一些只在杂志中见过的大牌都在她的身上。
光这一套下来怕是得要普通人挣一辈子。
她却好似不在意,兴冲冲的搂住我,“玲玲,你终于来了。”
寒暄过后,我坐上了好友的车,平生第一次坐超跑,我感慨万千。
好友将我带到了一个寺庙。
异国风情,处处都与国内不同,我看着看着渐渐迷了眼。
好友突然开口,“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地点了。”
“寺庙?”
我挑眉,为什么要在寺庙工作?
好友却是不说话,七拐八拐将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中一个一身僧袍的僧人,一手盘着佛珠,一手却是拿着一把刀。
他闭着眼睛,似乎在念着佛号。
可拿着刀的那手,却是轻轻松松的划破了身下女子的皮肤。
他的手很稳,女子不知是死是活,无声无息。
我惊恐大喊,僧人手一抖,已经剥好的半张人皮破掉。
他陡然睁开眼睛,那种眼神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僧人脸上。
那是残暴的,弑杀的,肆虐的恶意。
他起身,盘着佛珠的手不停。
他一步步的走到我的身前。
“你破坏了我的作品。”
从前在国内听见许多人说,现在很多外国人都会说中文,那时我与有荣焉,想着必是国家强盛才会这样,可这个时候,我宁愿我听不懂这句话。
也就不会知道我未来有着什么样的命运。
好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
我惊恐的转头就见她从另一个僧人的手中拿过了一沓钞票。
我突然就知道她那一身的名牌是怎么来的。
面前僧人手中的刀已经竖在了我的脸前,我一瞬间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长满全身,僵立在原地。
跑,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
院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很多个僧人,他们恶狠狠的盯着我,一时间我仿佛误入了一个囚笼。
那些个人的恶意丝毫不加掩饰。
那把刀终于落下,在我的脸上轻轻划过。
可并不疼。
他没有把我怎么样。
那僧人将手中的刀递到了我的手中。
指着另一旁的女子。“剥掉她身上的皮。”
“或者让她剥掉你身上的皮。”
僧人喃喃开口。“你们是供奉女,这俗世皮囊自然不能拿来供奉佛祖。”
供奉女?
所以这便是好友口中所说月薪3万,社会地位极高的好工作吗?
僧人说着,走到那昏迷不醒的女子面前,狠狠一脚踩了下去,女子惨叫一声,悠悠转醒。
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
僧人丢了一把刀给那女子。“剥掉她身上的皮。”
那女子全身是血,她颤抖着手拿起刀,艰难的爬起。
我们四目相对,僧人还在一旁,循循善诱。
“要么剥掉她身上的皮,要么被她剥掉你身上的皮,自己选。”
他这话是同时对我们两个人说的,他要我们两个人内斗,自相残杀。
我几乎要鼓起勇气下手,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那女生在我来之前已经被僧人折磨过了一番,我有极大的胜算,我可以把她摁在地上,就像僧人之前做的那样,拿起刀,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划过,将她的皮剥下来。
她反抗不了,她现在那样虚弱,她连站着都困难,只要我这样做了,是不是我就不用遭受这可怕的一切。
可我终究下不了手。
我拿着刀的手不停颤抖,那姑娘看着很年轻,可能比我还要小。
她没有看我,一身的血,每动一下面色就更加苍白一分。
这个鬼地方就是一个魔窟,那僧人太可怕了,就算是我真的如僧人所说,做了那样的恶事,我就能得救吗?不一定。
正这么想着,那姑娘却是突然有了动作,可那动作不是对我,她拿着那把刀,直愣愣的冲着僧人冲去。
可她太弱。
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身上还有伤,无异于是垂死挣扎。
僧人一脚踹了过去。
那姑娘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彻底没了动静。
2
僧人又转头来看我,阴森森的,我从没有想过在一个寺庙会看见一个僧人的脸上有这样的表情。
嗜杀,残忍,暴虐。
突然他咧嘴一笑。“你很幸运。”
因为那姑娘做出的决定,这场自相残杀的戏码,终于是无法表演,我不用杀人,也不用被人杀,所以这叫做幸运。
那僧人上前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推进了一个暗室。
一进门血腥味充斥我的鼻腔。
我忍不住干呕一声,眼前有了亮光,我逐渐看清楚这是什么样的环境。
一个黑黑的房间,里面很整齐的摆着几张床,上面似乎有人影。
啪的一声灯打开。
我看清楚了那些人,或者说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她们躺在那里,除了头以外身上其他的皮肤都被剥掉。
那是一具具血肉模糊的身体。
有人还在痛哭。
有人却已经没了动静,僧人上去挨个检查。
14个人,没了呼吸的居然有9个。
僧人皱起眉头。“这群废物。”
僧人朝着外面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语音,有人进来将那几具尸体拖了出去,有个人就从我身边经过,血肉模糊的身体彻底映入我的脑海,她身上的血还蹭到了我的手背上,黏腻,冰冷,恶心。
血肉日常包裹在皮肤下,我们并不觉得恐怖可怕,可当那层皮肤没了,即便知道,那是我们身上的一部分,却仍然会觉得惊恐。
僧人慢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你想供奉神佛,还是想供奉凡人?”
“什么是供奉神佛?什么是供奉凡人?”
我身体颤抖着,突然忍不住觉得自己可真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发出问题,僧人笑了。
他指了指身后几具血肉模糊的身体。“那些就是供奉神佛,只要能够扛过去,将会在这寺庙有着无上的地位,我们所有人都会尊敬她们,因为她们是佛的使者。
佛的使者怎么能拥有人的皮囊,所以第一步她们需要将自身的皮囊剥去,随后以最直率的形式去做佛的使者。”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要将她们剥皮的理由吗?
而那些死掉的人就是没有扛过去,她们没有成为佛的使者,而是成为冤魂。
僧人喃喃自语。“佛的使者需要最为干净的躯体,凡世俗人,太过于肮脏,若是不褪去此身皮囊,怎配称为佛的使者?”
“那什么是供奉凡人?”
“我等便是凡人。”
僧人将我拽了出去,随后我们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充满了淫靡。
数不清的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丢在这个房间里。
有的痛苦挣扎,有的一脸麻木,面如死灰。
她们被随意的扔在各处,一眼望去,只觉得触目惊心,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死是活,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僧人进了房间,仿佛是挑选货物一般,随意拉了一个女人。
三两下褪去衣服,女子苦苦挣扎,痛苦的哀求直入我的耳膜,那僧人充耳不闻,似乎是更加来了兴致。
他一手抓住女人的腰身,另一手却在盘着佛珠,他脸上的表情居然充满了虔诚,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赤裸的女子,而是悲天悯人的佛神。
他居然将如此淫秽之事,做出了供奉神佛一般的虔诚。
身旁的僧人忍不住上前加入战斗,他转头看着我,轻轻吐出了几个字。“这就是供奉凡人。”
要么舍去一身皮囊供奉神佛,要么以自身躯体供奉凡人。
所以我应该怎么选?
说话间又有几个僧人走了进来,他们似乎全然不在意是否有旁人观看,只是随意的挑选一个女人,随后开始接受她们的供奉。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身材好坏,也不在乎相貌美丑,甚至不在乎那女子是死是活。
僧人开口吐出了几句佛语。“我等潜心修行,怎可有淫欲,以一副躯体灭掉我等淫欲,祝我等修行,她们功不可没。”
我再也忍不住瘫软在地, 僧人终于发泄完毕,他一边慢条斯理整理衣服,一边走到我的面前,手中依旧不忘盘着那个佛珠。
“所以你选好了吗?”
3
供奉神佛自然是一条死路,剥掉皮肤那是必死无疑。
否则怎么会说只要这样做了,便会在寺庙中有无上的地位,那是因为这样做了还活着的人几乎不存在。
可若是供奉凡人,那便是生不如死。
此时的僧人,仿佛一个吐着信子的毒蛇。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在两条死路之间做选择,这对于他来说想来应该是一个极其愉悦的表演。
“我都不选。”
我强装镇定,可是心中却清楚此刻我有多么的恐惧,指甲几乎深深的陷进肉里。
我和僧人谈判。
其实这种事情哪里又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余地,他想让我供奉神佛,我就得供奉神佛,被剥去皮囊,想让我供奉凡人,我就只能跟这些女人一样,被迫脱掉全身衣服,赤裸着供他们玩弄泄欲。
他们又哪有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慈悲,还能好心好意让我去选择。
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另外一种坑罢了,估摸着是我若是说我要供奉神佛,他们就让我去供奉凡人,我若是说我要去供奉凡人,他们就让我去供奉神佛。
果然我这么说完,僧人只是笑着,却并没有责怪我。
“好孩子,你可真聪明,可是那你又能做什么呢?”他似乎很苦恼,“这里的人可不能没有用处哦。”
“我可以帮你们找来更多的供奉女。”我大声开口。“宋娇,就是把我送来的那个人,她已经帮你们找了很多的供奉女了吧,可是一个人的人脉交际能力都是有限的,她找了这么多人,我和她很久没有联系,她都找到了我,那就说明她已经找不了太多的人了,可是我可以,我有很多的朋友,我认识很多的人,我可以帮你们找到更多更多好的供奉女。”
我快速说道。“我当然想要去供奉神佛,也想要供奉僧人们,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有限的,哪怕我很想要这么做,可我做不了太多,不如让这份力量扩散,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我去找更多的人。
这样难道不是对神佛,对僧人们更好的供奉吗。”
“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