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写字楼里,圈养起的女人被骗身骗器官,想活下去就得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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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学刚毕业,我就入职了一家神仙公司。

不仅专业对口工资高,福利待遇还特别好,刚入职的时候我还忐忑不安,生怕实际待遇和招聘简介上说得不一样。

可不到一个月,我就彻底躺平了。

领导好说话,同事又友善热情,更重要的是工资及时到账,每天到点就走,完全不用加班!

老板是个地中海大叔,时不时就会提着一大堆奶茶零食给我们当下午茶,兴起了还会带我们用工作日出去团建。

光我入职的这两个月,我们就已经团建了三次了,每次都是工作日的时候,简直不要太爽!

这次临近五一假期,老板大手笔一挥,直接将团建地点定在了泰国。

最近泰国旅游不安全的新闻那么多,我本来还有忧心,但同事陈志安凑过来道:“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他是带我的小组长,人长得有几分帅气,平时又很照顾我,他一说,我的心就放回肚子里了。

是啊,那些新闻上的受害者要么是两个女性,要么是单身女性,我们公司这么多人,就算是遇到了坏人也没处下手。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早已经掉进了这场惊天骗局里。

一下飞机,我们就坐上了公司包的大巴车。

将近五个小时的飞行让我身心俱疲,一上大巴我就昏睡了过去,直到被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吵醒。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你还跑?”

“还想跑?”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正拎着一个连衣裙女人扇巴掌。

壮汉下手极重,三两下就将那个女人扇得满脸红肿。

“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即便是这样,那个女人也仍旧不停的挣扎着。

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浑身血液逆流,脑子一热,下意识就冲了出去。

“停下!”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人?”

趁着那壮汉愣神的功夫,我将那个女人从他手上抢下来,咬着牙道:“我们要报警了!”

“哈!”

本以为这句话能给那个壮汉一些警示,谁曾想他嗤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你报啊!”

他冷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快报警啊!”

身后的女人抓着我的胳膊瑟瑟发抖,我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刚想去翻手机,可很快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巴车离开了闹市区,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四周漆黑一片,密林的树影像张狂的鬼魅。

而大巴车里,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人们。

男女皆有,大多数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只有少部分,惊恐地瞪大双眼缩在一块,脸色都扭曲了。

我后知后觉,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冷了。

“不是要报警吗?”

“来!老子带你去报警!”

那个两臂都是纹身的壮汉,狞笑着扯过我的胳膊,将我往车下拖。

我惊慌失措,想去拉身后的女人,可她却飞快的松开了我的手,我心凉了大半,一边呼救一边去拽边上的座椅。

可惜我的呼救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应答,就这么直接被拽下了车。

“怎么了这是?”

是陈志安!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可刚转过头,对上来人的目光,我顿时如坠冰窖。

“安哥,你带来的这小妞,要报警。”壮汉哼笑着说。

陈志安完全和之前变了个人,可我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期待,哭着求他:“陈志安,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他脸上带着笑,蹲下身来,用手轻拍我的脸。

“冉冉,还没到目的地呢,你哭什么?”

我心中恐惧得喘不过气,脑海里浮现出好多在泰国旅游最后出事的新闻,那些人的惨状无比清晰的从我眼前划过,我整个人都吓得发抖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志安,你放了我,我不想去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行,我带你回家。”

他满不在乎的说了句,就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往密林里拖。

我再傻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我拼命地挣扎起来,用牙齿去咬他的手,用脚抵住地面,可不管我怎么用力,我还是被陈志安拖到了身下。

他一边解皮带,一边笑着说:“冉冉,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

我头昏脑涨,全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他俯下身来,啃咬我的脖子。

“我劝你最好听话点,冉冉,别想着回家了,”

“你回不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仍旧是在车里。

只不过不是大巴车,而是辆皮卡,一共七八个人,全都蜷缩在一起,要么吓得面色呆滞,要么恐惧得抱住身边人呜咽出声。

“你、你醒了?”

一道怯怯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是躺在一个女人怀里的。

看清身后女人的脸,我咬着牙,拖着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的身体缩在了角落里。

“对、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女人呜呜地哭着,可我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实在没心思理会她。

卡车内一片昏暗,车辆又颠簸得厉害,我只能紧紧缩在角落里,抱紧自己稳住身体。

我不知道这辆车的目的地是哪里,但心中的悔恨已经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平日看了那么多防诈骗的新闻,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着了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车终于停下。

一群持枪的东南亚人将我们赶下了车,操着不熟练的中文厉声喝道:“快点!上船!”

我浑身酸痛,那处更是难受得要命,浑浑噩噩地跟在人后面上了船。

就在此刻,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啊啊啊——”

伴随着身旁女人尖利的惊叫声,我眼睁睁的看着排在最后的那个女人在岸边中了一枪,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真倒霉!”

陈志安和那个满臂纹身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说话的是另一个中国人,他看上去像是这群人的头,满脸烦躁的直接让人将那具尸体扔到河里去。

我坐在船上,看着河水中逐渐沉没下去的那具尸体,看着河水中翻涌上来的浓重的血色,整个人惊惧到了极点。

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们眼前死去,再有边上黑洞洞的枪口抵着,所有人都变得老老实实起来。

那些人押着我们过了河,又上了岸,将我们塞到了另一辆皮卡里。

车辆一路疾驰,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缅甸东部最黑暗的妙瓦底kk园区,最出名的就是不打麻药活割腰子,将人当做货物无所不用其极,进来了就甭想出去。

在这里,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变成一具五脏空空的尸体。

我们一行七个人,全都被关进了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里。

没了那些人,大家终于抑制不住恐惧哭出声来。

“我想回家……”

“我想爸妈了,这是什么地方啊?”

沉闷压抑的哭声传遍了整个房间,还夹杂着充满嫉恨的抱怨和指责。

“都怪你,来什么泰国?现在好了吧?”

“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你晚上要出去逛夜市,我们现在说不定就已经回国了!”

争吵声越来越大,门口的守卫不耐烦的敲击着铁门,用不熟练的中文说:“闭嘴!都给我老实点!”

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她们怕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哭出声。

我靠在角落里,听着外面有时沉重有时纷杂的脚步声,时不时还有男人女人的惨叫声传来,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凉气。

这样的地方,我真的能逃出去吗?

我们在那个房间没待多久,很快就有人开门来带我们出去。

房间里刚才还在互相指责对方的那一对女人忍不住了,她们跪在那些壮汉面前,哭着求他放过她们,还说自己可以给他们很多钱。

可那些人压根就不为所动,反倒因为那两个女人下跪求饶的行为哈哈大笑。

“进了这里还想逃出去啊?晚啦!”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宽敞些的房子里,领头的中国人姓黄,他们都叫他黄老板。

黄老板对着一个打着赤膊的东南亚男人点头哈腰,说着我们完全听不懂的缅甸话。

末了一转脸对上我们,就凶神恶煞道:“衣服脱了!”

“快点!”

“老实点自己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再羞耻,面对着一帮人高马大的壮汉,看着他们手中冰冷的武器,我们也不得不服从命令。

那些人嗤笑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哄笑声,不怀好意的目光挨个儿的打量过来。

我整个人都麻木了,死死地咬着牙,才能勉强让自己清醒。

“老板!老板!你们放了我吧!只要你们能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被割腰子,我不想死!”

之前吵架的其中一个女人突然跪了下去,她抱住黄老板的大腿,哭得涕泗横流。

“滚开!”

黄老板神情厌恶,毫不留情地踢了那个女人一脚,又凑过去和那个缅甸男人说了些什么。

我没听太清,但我能感知到,周围的目光好像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那个缅甸男人冷眼打量着我,随手挥了挥,就有人上前来带我出去。

枪口抵着我的后腰,我连衣裳都不敢穿,就这么光着脚走了出去。

一路走,视野渐渐开阔,我看到一间更宽敞些的房间,那里面有着大约二十来个女人,全都长相清秀,穿着清凉,对着手机摆动着身躯,时不时发出魅惑的娇笑声。

还有拿着枪的缅甸男人在镜头外巡逻。

这是……直播?

我很快就弄明白了。

被这些人拐骗来的女人们,如果长相清秀身材好,就会被发配到线上赌场做荷官,利用一些话术和他们教导的手段,引诱线上赌场的客户赌钱。

别想着能通过线上赌场的客户报警,这些客户全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每个月如果业绩不好,就会发配到后院接客,要是犯了错、得了病,他们最后才会把你拖出去,摘取你身体里健康的器官卖钱。

“琼姐,新人。”

那个人将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被叫做琼姐的女人五官深邃,指间夹着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啧,我说你们送到我这儿来的能不能下手轻点儿啊?”

“搞成这样我还得花时间给她养,这耽误一天没进账,我业绩完不成可要找你们头儿的。”

她的地位似乎不低,送我来的那个男人弯下腰,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一进来就是这样的,估计是路上不听话被教训了。”

琼姐不耐烦的吸了一口烟:“行了,就这一个是吧?”

“你,跟我来。”

那个人一走,琼姐就打开了办公室旁边的小门,那后面竟然是一排宿舍。

她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唇:“我劝你还是老实安分点,你来的时候没看见外面那些拿着家伙的守卫吗?”

我咬着牙,挪动步子,跟着她进了门。

“喏,把药吃了,可别怀上了。”

琼姐丢给我一盒药,又用下巴指了指宿舍最后那块用布遮挡起来的地方。

“去洗个澡,身上一股味儿。”

她嫌弃的蹙了蹙眉,吸着烟从我身边离开。

我洗完了澡,琼姐就丢给一本小册子,带我来到了直播间外面。

“学着点儿,”

琼姐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同为女人,也许是因为琼姐不像那些人又打又骂,我不可抑制的燃起了逃生的希望,可很快,这份希望就被无情的打破了。

我在这间宿舍住下的第一晚,就有好几个持枪的人闯进了宿舍,将一个黄头发的女人揪出来,当众打死了。

那个女人的鲜血流了满地,血腥气直往鼻子里钻。

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宿舍里那些女人的反应却平淡很多,但还是有很多人都白了脸。

琼姐的脸色很不好看,领头的那个人也没给琼姐好脸色,怒气冲冲地用缅甸语说了些什么,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那些人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那个黄头发的女人在直播的时候对客户呼救,被客户告状后,上面的人生气了。线上赌场要女人直播当荷官这一主意是琼姐出的,所以但凡我们出现任何意外,上面的人都会怪罪到琼姐头上来。

琼姐为了她自己,也绝对不会让我们逃出去的。

走琼姐这条路行不通,目前来看就只有努力在线上赌场工作下去,在这里至少不用接客,也能勉强保住性命。

只要活着,那就一切都有机会。

可线上赌场的工作并非我所看到的那样轻松。

不仅话术要精通,还要当着镜头的面做出引诱的姿势,再加上边上还有拿着枪的缅甸男人在巡视,说错一句话就会被拖出去暴打,我战战兢兢,费尽心思,这第一个月的业绩也还是没有达到。

我和一个叫齐雨薇的女人一起被发配到了后院接客。

“琼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去接客,我努力,我下个月的业绩一定能达标,求求你……”

被带走的时候齐雨薇跪在琼姐面前拼命哭求,我也抱着一丝希望跪在琼姐面前求,可惜琼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连句话都没同我们说。

我和齐雨薇就这样被各自关进了狭窄的房间里。

当天夜晚,那间房的门被人踹开,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扑在了我身上。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使我尖叫起来,我拼了命地去撕咬他、推他、踢他,可他生得高大,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牢牢将我压制在身下。

我根本动弹不得。

他哼笑着,呼吸间都是浓重的酒臭,说着一连串我听不懂的缅甸语,又使劲儿甩了我几巴掌。

我头昏脑涨,到最后连哭都不哭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壮汉满足的起身,随手扔给我几张纸币,蒲扇一样的巴掌又往我脸上拍了拍。

那双淫邪的眼睛里冒着光,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他没关门,我瘫在床上,努力瞪大眼睛看着脏污的天花板。

我的脸上、脖子上、胸前、身下,没有哪一处是不疼的,就像是一把冰冷的铁钳,探进我的身体里将五脏六腑都绞碎了。

我疼得麻木,绝望和悲愤如同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肺。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我会被拐到这里来受这些苦?!

要是我再机警些,我是不是就不会着了陈志安的道,不会被拐骗到泰国?

我死死地咬住口腔里的软肉,悔恨不已。

之后那个壮汉总是来光顾我,来了这么多天,我勉强能听懂一些缅甸语,依稀分辨出来他是觉得我烈性,玩起来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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