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王寡妇家养了只黑猩猩，半夜总是发出奇怪的动静，我躲在墙边偷看，却听到寡妇在屋内，连连呻吟又惨叫……
1.
我下乡参加支教半年多了，最怕碰见蹲在路边嗑着瓜子，唾沫满天飞的老娘们儿。
“小孙，你有文化，你说说驴和人为啥不能干那档子事啊！”
这都叫什么话，我没搭理她们，面红耳赤地提着包逃回家。
屁股还没坐热凳子，村里的寡妇王翠妙满头大汗的找上门。
“小孙老师，我家傻根儿今天去学校，怎么给磕伤了？”
王寡妇的儿子又痴又傻，是学校里要求重点关注的对象。
“王姐别急，我跟您看看去。”
傻根儿是我班里的学生，他要是出了事，我也逃不了责任。
王寡妇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
我看着王寡妇风姿绰约的背影，不由挪开了视线。
要说这王寡妇，可是村里的焦点人物，人长得好看，身材也丰腴，是附近几个村都知道的大美人儿。
就是可怜丈夫失踪，守了十好几年活寡，一个人养着个傻儿子，也不知道经济从哪里来。
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进了家门，却没看到傻根儿的人影。
“傻根儿呢？”
我不方便在别人家乱走动，只能擦着额头上的汗，出声问道。
“可能睡下了，小孙老师，你看看，这是我家的二黑子，养的可好了。”
王寡妇突然抱着一只大黑猩猩，有些炫耀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差点吓的一个倒仰。
我看着那只黑猩猩，有些毛骨悚然。
这只猩猩据说是王寡妇从山上捡来的，村里人都说这玩意不吉利，可她执意要养，还一养就是好几年，跟亲儿子似的。
黑猩猩浑身长着又长又黑的毛，脸两边长着颊垫，嘴巴张大还往前凸着。
胳膊很长，手指头也粗，它要是站起来，足足得有一米多高。
“养的是挺好……”我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黑猩猩的距离。
“我每天给它刷毛，喂的都是山上摘下来的野果子，二黑子长得可壮实了，是吧？”
王寡妇像哄小孩似的，将它搂在怀里摇晃着。
“小孙老师，二黑子年纪不小了，我想给二黑子留个种。”
王寡妇亲昵的将头靠在黑猩猩的肚皮上，“你说，二黑子要是和我家母狗配种，能配出来吗？”
我一愣，猩猩和母狗配种？这女人怎么想的……
“王姐，这有生殖隔离，没法配种。”
王寡妇浅浅一笑，“都是动物，有啥隔离的？说起来，人也是动物啊。”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人和猩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黑猩猩的嘴怒着，头在王寡妇胸前蹭来蹭去。
王寡妇面色绯红，“怎么不行？”
我还想继续解释，王寡妇却站起身来，“小孙老师，我去给你烧壶水。”
黑猩猩和我被单独留在堂屋里，一人一猩猩面面相觑。
它看起来很不安，嘴里一直发出粗哼声，听起来像个男人一样。
我离它远远的，不敢靠近，它对我好像也不感兴趣，腿一使劲直接蹦上了木凳子，还像模像样的翘着腿。
“你……你怎么在俺家！”
是傻根儿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他正用一副警惕的眼神看我。
傻根儿浑身脏兮兮的，头乱的像鸡窝，鼻涕差点流嘴里。
“傻根儿，你今天在学校磕伤了？伤到哪儿了？”
我担忧的扫视着他，发现他的脚腕被绑上了一块布条，看起来像是肿了。
我想走到他面前仔细看看，傻根儿却突然举起了身后的锄头。
“离俺娘远点！俺不准你看她！她是俺的！”
锄头挥舞起来，砍中了我身后的木板，我差点躲闪不及，心底也窜出一股火来。
“谁看你娘了！我是你老师！”
我攥住傻根儿的手腕，使劲将锄头夺下来，傻根儿坐在地上打滚，嗷嗷的哭喊起来。
“俺的，是俺的！”
我也不敢真惹傻子，连忙去扶他，“你的，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傻根儿抹着鼻涕，“那你晚上不准再来找俺娘。”
我一愣，寡妇门前是非多，谁敢大晚上找他娘？
“傻根儿，有人晚上来找你娘？”我凑过去，有些吃惊的问道。
“俺娘晚上屋里老有动静，俺还听她叫唤！”
傻根儿童言无忌的说着，“叫唤的可大声了。”
这王寡妇居然在家偷男人？
我刚想继续追问两句，却瞥见王寡妇木着一张脸站在我身后。
“小孙老师，喝水。”
王寡妇举着一烧杯水，表情说不上来的可怕，我打了个哆嗦。
“傻根儿，你回去。”
傻根儿想去拽他娘的手，却被王寡妇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顿时站起身子跑了。
“傻根看着也没啥事，要不……我先回去？”
我瞅了眼王寡妇，迈步就想离开。
“小孙老师，慢走。”
我脚步一顿。
身后传来黑猩猩兴奋的吼叫声。
2.
我怀疑寡妇偷男人。
女人长时间得不到滋润，难免会寂寞。
但我很好奇到底是村里的哪个人，能得到漂亮寡妇的芳心。
然而在我的刻意关注下，却根本没发现寡妇和村里的哪个男人有接触。
难道是村外的人？
某天夜里我迷瞪瞪的想解手，家里茅厕堵了，我只能撒在家门口那棵树下。
刚一出门，我就看见王寡妇抱着一包东西，往家里跑去。
王寡妇住我家对门再往前三户，算是一条街的最里面。
都这么晚了，她干什么去了？
王寡妇的表情特别紧张，好像唯恐被人发现一样。
我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
她家后墙外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有一块不小的石墩子，人踩上去刚刚好能看到院子里。
我都怀疑是有人故意放到那儿的，就是为了方便偷窥王寡妇。
我悄悄的踩上了石墩子，让树枝尽量遮住我，然后伸头往里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惊得掉下树来。
王寡妇正抱着她家二黑子在院子里跳舞！
黑猩猩两只腿站在地上，两条长胳膊搂着王寡妇的腰，很是陶醉。
我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了，这简直太诡异了，这是，把黑猩猩当人了？
锁链传来的撞击声让我回了神，我这才发现，院子里原本应该关着黑猩猩的笼子，竟然关着傻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