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类的牙和我们一样吗？隐藏在牙齿化石中的秘密

古人类化石很难找到。许多白骨因沧桑变迁而消失不见。骨骼和牙齿化石可以说是唯一可靠的来源和进化的直接证据。虽然现在普遍认为人类起源于非洲，但在20世纪初，人类起源的“亚洲说”一度是主流。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化石被发现，这个谜团也逐渐解开了。在这些重要的发现中，大部分是头骨碎片和带有牙齿的下颌骨。今天要说的是“牙齿”。

牙齿化石与现代人牙齿

牙齿是人体最坚硬的部分，所以更容易保存。我们所熟悉的许多重大发现都是从牙齿化石的发现开始的。当人类非洲祖母“露西”被发现时，它是一个带有臼齿和胫骨的头骨化石。露西的臼齿很大，保留了许多原有的特征。

最初被认定为南方古猿的唐恩童子，也是一具头骨化石，长着一副完整的乳牙和萌出的第一恒磨牙，这也帮助人类学家确定了他的年龄在6岁左右，因此得名“城里男孩”。世界上第一个直立人化石“爪哇人”的发现，起源于一块下颌骨的碎片及其上的一颗臼齿。北京猿人的化石最早是与两块牙齿化石一起被发现的。在发现牙齿化石六年后，古人类学家在附近发现了头骨化石。北京猿人的臼齿虽然依然很大，但比南方古猿的臼齿要小得多。丹尼索瓦人的确认也是因为人类学家在西伯利亚的丹尼索瓦洞穴中发现了牙齿和指骨化石。从牙齿来看，这是一个5-7岁的小女孩。

可以看出，从人类家族最早的南方古猿到曾经与现代人类的祖先智人共存的丹尼索瓦人，他们都是基本上是通过牙齿化石来证实的，而这些牙齿化石也表明，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门齿切割、犬齿撕裂、臼齿粉碎和研磨食物的功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同时，门齿数量逐渐减少，犬齿由长而尖变为短而扁平。差距也在逐渐缩小。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将犬齿的减少视为从猿到人的标志性特征之一，另外两个特征是直立行走和智力的变化。在进化过程中，直立人阶段（对应距今200万年至20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由于能够使用火和肉食性增强，这一时期古人类的牙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熟肉变得更容易咀嚼，臼齿变小，而前牙往往会变大，因为它们必须将肉撕成更小的碎片。有句话说：“人的牙齿是在进化中退化的器官”。

牙齿化石上保存了哪些信息？

牙齿不仅坚硬，而且会随着人的年龄而变化。牙齿磨损的程度揭示了一个人的年龄、饮食习惯等方面。

首先从牙齿判断年龄。我们知道牙齿是有生长顺序的。正常情况下，牙齿会按时左右成对长出，下牙比上牙稍早萌出。因此，它可以成为判断年龄的标准。例如，人的第一颗恒牙即第一颗磨牙会在6岁左右长出，13岁左右完成乳牙换成恒牙的过程。加上牙齿是用来咀嚼食物的，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们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磨损。人类学家可以根据牙齿化石的状况确定古人类的年龄。当然，从牙齿判断年龄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种，准确的数据还需要结合颅骨、骨盆等材料。

其次，从牙齿推断饮食结构。这很容易理解。吃硬的食物牙齿磨损严重，吃软的食物牙齿磨损小。据统计，我国南方人的牙齿磨损程度往往小于北方人，沿海地区人的牙齿磨损程度小于内陆人，这基本取决于在日常饮食上。结合从牙齿中提取的DNA物质，研究人员可以确定某个古人类群体的食物来源，推测是以荤为主还是以素食为主，是否有摄入乳制品、鱼类或其他食物等。一些人类学家甚至根据尼安德特人的牙齿化石确定了尼安德特人儿童断奶的平均年龄。

FUN知识点：既然是比较古人和现代人的牙齿，那么现存的非人灵长类动物的牙齿和我们的有什么区别呢？

第一，数量上的区别。现存的非人灵长类动物的牙齿大多有36颗，少数有32颗，而人类有28～32颗；二是外形上的区别，大多数非人灵长类动物都有比较长的犬齿，具有强大的撕裂功能，也是自卫和威吓对手的利器。此外，人类牙齿的齿间间隙明显小于非人类灵长类动物的齿间间隙；非人灵长类动物的臼齿，俗称大牙，从前到后变大，而人类恰恰相反，臼齿从前到后变小，最后一颗臼齿智齿甚至可能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