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妙龄女子做出的春联能迷人心智,让人上瘾,让那些豪商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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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是有名的春联村,顾名思义就是卖手工春联的村子,一整个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做春联的。

这做春联也没什么特别的技巧,简单来讲就是选好红纸和墨就行。

这几年工厂里印刷的对联是越来越精致好看,挤压的我们手工春联是越来越没市场,连带着一整个村子的生意都不好。

但有一户人家是个另外,他家的春联总是卖的格外的好。

顾客总说他家的纸摸起来细腻滑嫩有韧性,墨用的一定是上好的好墨,闻起来有股天然的异香,就连送的浆糊都出奇的粘稠好用。

出于好奇,我偷偷去了那户人家制作的地方,没曾想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甚至还差点把命搭进去。

1

临近过年,我们村家家户户都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去集会上,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我和我爸妈拎着前些时候做好的春联就往集会上赶去。

我们村是出了名的春联村,专门制作手工春联,从红纸到写字的墨到最后下笔的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无论是拿来送礼还是自家用都十分合适。

因为这做工复杂精美,有不少达官贵人也会不远千里前来采购,可以说这春联啊是我们这一年最大的收入来源。

最近几年工厂做出的春联是越来越离奇精美,立体的,带窗花的,我们手工春联相较下来就显得有些单薄。

那些年轻人都去追赶时尚潮流,连带着我们的生意也变的不那么好了起来。

今天集会上的人不少,但我们几家卖手工春联的摊位上却是没几个人,看着旁人都卖的热火朝天的,我们几家的摊位却无人问津。

我和我爸妈脸上都带了些愁色。

【唉,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们村这几年是越赚越少了。】

【谁说不是,不过还是有一家例外的,那家不就完全不受影响吗?甚至来买的人还越来越多了。好多人都慕名而来。】

【那家,那确实是不一般,不知道那春联怎么做的,能让那些达官贵人放下身段在他家的摊子上守着,无论多有钱都得来他家摊位上排队买。】

我蹲在一旁听着我爸妈说着闲话,那家,确实在整个村生意都不景气的情况下,独独有一家例外,就是村尾靠山的王家。

我早年一直在外地读书,近几年才回到村里,对于这王家我也实在是好奇的很。

王家的摊位离我们家不远,我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那摊位上围着的人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痴狂,他们拿着大把的钱不停的往上加着价跟抢一样的就是为了一对春联。

抢到春联的人则在一旁眼睛发直的盯着春联看着,更有甚者像个痴汉一样拿脸不停蹭着春联的红纸。

而没抢到的脸则是双眼发光的死死盯住剩下的春联,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那摊主王老头则眯着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盛状。

其实我之前也好奇过,他家的春联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些贵客豪掷千金只为求一副春联。

但他家的制作过程实在是神秘的紧。

因为春联的制作复杂,尤其是红纸,需要锤炼百晒,所有我们总会提前半年就开始准备。

但他家不一样,总是比我们晚上些时候,而且做起来也不是在自己家的练坊里,而是在村尾的后山上。

听村里人说,他家开工总是半夜开始,而且那山里总会莫名其妙的传来人的惨叫声,诡异的很,估计是请了小鬼做法。

我先是不信的,毕竟村里这群人因为嫉妒什么闲话说不出来,直到那天。

2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我干完了自家的活在村里没事溜达,眼睛那么一瞟看到了王家的老二王成龙,他正急匆匆的往山上赶去,连我在不远处叫他都没听见。

什么事这么急啊?

出于好奇和八卦,我跟了上去,好吧当然也主要是因为真的很好奇他家的工坊。

王成龙走的极快,在山上七绕八绕的就没了人影,我跟丢了人但也不想就这样下山,就在山上随意的闲逛着。

这座山深的很,记得小时候父母就一再提醒过,深山有虎狼,让我们千万别上山玩,说来这还是第一次上这座山。

走着走着突然传来了一声破空声,像是什么东西抽到空气上的声音,紧接着的是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声。

那声音叫的极惨,像是那野猫发情的叫声,连带着我的耳膜都震了几震。

这时我才发现,天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黑了大半。

我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之前村子里人说的闲话,配合着这幽深的环境,我心下当时就多了几分疑惑,连带着腿都软了那么几分。

这王家不会真的请小鬼了吧?

呜呜呜一阵大风刮来,带着这片树林都一起摇了几下,随着风而来的依稀还有几声像是女人又像是孩童的哭吟声,但是极小。

我停下脚步扶着树仔细的听着,呜呜呜,又传来了这次声音大多了,但也尖锐多了。

一阵又一阵急厉又哀怨的哭声或大或小的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下我对那传言一下就信了三分。

这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太凄惨可怕,我努力的扶着树给自己一点支撑,让自己不那么腿软。

天色越来越暗了,我下了决心准备找路下山,我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当拐杖,回忆着来时的方向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谁曾想这路竟跟会变一样,在第五次重新转回那片林子后,我绝望的哀嚎了一声坐在了地上。

屁股刚落下,就听见咔嚓的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我连忙起身用手机手电筒摸索去看,这一看就吓的我连滚带爬的爬的飞远。

那玩意是根白花花的骨头!

我被吓得在一旁很喘了一会粗气,才鼓起勇气重新回到那地方去查看,这骨头看起来像是腿骨,又像是手骨。

至于是人的骨头还是兽的骨头我是真看不出来,但出于现在的情况我非常想相信它只是一根野兽的骨头。

我将那骨头扔回地上,重新做了个记号,此时天已经全暗了下来,四周黑黢黢的看不清东西。

但那哭声却还是时不时的传来,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听到。

我后背出了不少冷汗,秋衣已经湿透凉凉的贴在背上,被这冬天的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乖乖,这地方越看越阴森了,不得行,我得想想办法早点下山。

这次我又换了个方向走,谁知这一路上磕磕盼盼总是踢到或者踩到不少东西,那动静听起来极像踩在了骨头场上,我是不敢再用手电筒打光去看了,万一看到什么头骨指骨什么的,我得吓个半死。

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一路摸黑的往下拼命的走着。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感觉我的脚都踢疼了的时候,总算是踩到了一片湿软的土地。

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扶着那根木头拐杖气喘吁吁的拍着胸口。

休息了片刻,我就继续往前走着,谁料这一抬脚,就觉得不对劲。

这地湿软过了头啊,我们这边天不好,地总是干干枯枯的,我们这边不该也不会有这么软的地啊。

我背后一凉,抖着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下照着。

这一照就吓得我紧忙闭上了眼睛。

红的,一整片红的发黑的地。

跟那天村口杀猪后流了一泥巴地的猪血后的地一模一样,甚至这地的颜色要深上不少。

我重新睁开眼睛,准备假装不明白,就这样快速的跑过去,毕竟我这就一条道能走。

这刚迈脚,我眼尖的发现,这地红的有深有浅,这颜色像是在地上画了个符一样。

这不会是什么祭祀坛吧?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将脚收了回来。

从一旁捡了个石头往前面扔去。

那石头走到半空,就被一阵奇异的吸引力拉了下去,一瞬间那地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将石头吞了进去。

然后瞬间回归平静。

那石头不见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幸好不是我走上去了。

这条路不通,我得换一条了,转过身,恰好那手电筒还没关,大亮的光线让我将我刚刚走来的路看的清清楚楚。

横尸遍野,累累白骨。

地上树上到处都是骨头,可以说这是一片乱葬场都不为过。

我一瞬间腿就打了弹,这不知道的时候还能装瞎走过去,现在看见了,这还怎么走啊?

【李家小子,在这站着干嘛?过来啊】一道声音打破了我的回忆,是王家爷爷,他正笑眯眯地冲我招着手,让我过去。

不知道是那天的后遗症还是怎么,我总觉得这平常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笑容里却透着股阴气,连带着这慈祥的面相都面目可憎起来。

我拉起个笑脸摇了摇头【王爷爷,不过去了,我去那边买点麻糖吃。】

拎着麻糖往回走的时候,王家那边已经在收摊了,他家的生意好,总是供不应求的,早早的就能卖完收摊,不像我们要在寒风里待上老半天,还不见得能卖出多少。

我和王家老二相互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继续往前走着。

那天晚上看到白骨后,我差点没吓破了魂,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好不容易快看到光线了,应该是要下山了,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些许声响,我下意识的就躲了起来。

就只见王家老二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刚准备跟他打招呼,让他给我带下去,就发现他看起来不太正常。

他手上拎着的是一捆白骨,眼睛里还泛着几丝红光,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藏的更严实了些。

幸好他没发现我,只是拖着那捆白骨朝着我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等他走出些距离,撒丫子就往有光的地方冲,一鼓作气跑下了山。

回到村子里时,我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土就往家里赶去。

刚走没几步路,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我藏在黑暗里,他们看我不真切,但我却将那群人看了个全。

竟是王家老二和王家老五!

这两个人从村那头的方向走来,怎么可能,如果这个人是王家老二的话,那我在山上碰到的是什么鬼?

我哆哆嗦嗦的放大音量给自己壮了壮胆【王家老二,你和老五干嘛去了啊。】

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能干嘛,去吴家村看猴戏了,今晚的猴戏真的好看。】

【得了吧,你哪是看猴戏,你是去看吴家小妹吧。】老五在一旁调笑着。

我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吴家村离我们村有些距离,如果他们今晚去看猴戏了,那我今天晚上碰到的王家老二是谁?

不会是脏东西吧,难怪我当时叫他,他不应我。

【李德,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怪怪的?】

我甩了甩头回过神来,艰难的笑了笑【没事,今晚竟然有猴戏,错过了唉。】

王家老二笑了笑【没事,明天还有,你明天再看。】

我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去回了,走了。】

一路飞奔回家,直到看到我妈在床边铺着被褥,我才有种我逃出来了的真实感。

那天后我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直吓的我半个月都绕着那山走。

3

我回到了摊位前,将麻糖递给妈妈,听她在那边一边抱怨着我乱花钱,一边又哭诉着生意不景气,这老王家的早早的就收了摊,而我们还有这么多没卖出去。

我翻了翻摊位上的春联,其实卖的还算可以,只是比起前几年那是不如了,不过这也是大环境所致,没得办法。

【算了,收摊吧,这人也越来越少了,呆着除了挨冻没意思。】我爸摆了摆手止住了我妈的唠叨。

我们收拾了东西回了家,刚到村口,就看见一个大卡车正晃晃悠悠的往后山送去。

【估计又是老王家的,只有他家每次送材料才会包的严严实实的,还搞个卡车用黑布罩着,生怕被人看见了的,就是纸和墨的原料,翻来覆去就那几种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藏的。】

【不过这都要过年了,他家还定材料做什么?现在做卖的出去吗?】

我妈探着脑袋往外发着牢骚。

我爸深吸了一口烟【听说接了笔大生意,有个大老板想找他们定制一副春联画。】

【春联画?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用红纸和墨画出来的东西,只不过要他家的纸和墨罢了,听说给了这个数的定金。】

【5万?】

【50万。】

拖车里一下没了声音,我也被这数字给惊住了,50万的定金,这幅春联画怕不是得用金子做啊。

回了家,爸妈收拾着东西,而我却在想关于王家关于那辆车的事。

好奇心和钱的诱惑终究战胜了恐惧,我选择了二次上山。

重新站在这座诡异的土地上时,我第无数次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不怕死了呢。

罢了罢了,来都来了,就探探究竟吧。

这次是个白天,山上光线明朗,还略微从树冠里透着几缕阳光,看起来也没那么阴森了。

我有意的回想着那天王家老二钻出来的方向,朝着那边走去。

不知道是今天运气格外的好,还是这老天都眷顾我,没走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串杂乱的板车车轮印和脚印。

顺着那串脚印没走多久,那串印子就消失了,跟突然截断了一样,无影无踪。

我围着那脚印消失的附近转了一圈,在靠近左后边的地方听到了几声呜咽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垫着脚朝那方向靠近着。

走了没一会,就看到王家叔叔和王家老五正站在那边看着一个被黑布蒙着的大笼子抽着烟。

我蹲在一棵大树后面,小心的掩藏着自己的身体,全神贯注的看着那边。

开始下货了,他们把笼子里的东西往对面的一处土屋搬去,我够着脑袋想看清是什么东西,但却被那王家的两个人挡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无法,我只能龟缩着等王家那两个人离开,等了好一会,看他们都抽了大概半包烟,总算是搬完了。

他们走过去看了两眼确认没问题之后,就从另一边下山了。

一时之间这片地方就只剩下了我自己,我蹑手蹑脚的查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朝着那土屋跑了过去。

土屋里黑黢黢的门关的死死的,又没个窗户,就留了一条小缝,没什么光线照的进去。

我拼命的看也只能看见几样常用的材料,无奈我只能掏出手机的手电筒照着那条小缝,艰难的查看着里面的情况。

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常用的材料,我有些失望的准备移开手电筒,这时,角落里有团黑影动了一下。

我赶紧照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错觉吧。

我又将手电筒移了回来,一双眼睛突然出现在我的视角里。

哎呀妈耶,鬼啊!!!!!我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这玩意太吓人了吧,披着个长头发,突然一下子出现,也不说话就那么睁着一双眼直溜溜的看着你,怎么大白天的还有鬼啊。

我吓的摔了个狗啃泥,连手机都飞出了老远。

那倒霉玩意竟然还凑到那条缝前看着我,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我看。

我往后移一下她的眼睛就转一下,跟猫头鹰盯梢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连滚带爬的去将手机捡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站了起来,意外的发现,她好像没有出来的能力,只能呆在土屋里。

我凑过去打量了她许久,她似乎没什么害人的心思,终于我鼓起勇气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她的脸,一触即离,温热的。

这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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