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新中国成立后不久,曾志去北京看望毛主席,当时,正好江青也在,她十分热情地招待了曾志。
解放初期,大部分女同志穿着还像以前,有些“土气”,但这个时候的江青已经比延安时期“风光”多了,她穿着时髦一身素色套裙装,上面镶着雅致的花边,带子束腰,脚踩高跟鞋。跟穿着一身灰色制服的毛主席相比,江青的派头似乎更大一些。
毛主席招待曾志留下来吃饭,江青作陪。吃过饭后,江青有事便先走了。饭桌上只剩下了毛主席和曾志。这时,毛主席突然开口抱怨道:“贺怡这个人,太不懂事了。老是劝我跟贺子珍恢复关系,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我现在怎么能再跟子珍恢复关系呢?贺怡同志当年在敌人面前很坚强,经受住了考验,到延安的时候一身的病,我专门派了人去照顾她。但是,这件事办得不好,连江青都说贺怡不懂事。”
后来,贺怡去寻找毛主席和贺子珍长征前夕留在赣南的小孩毛毛,他也是毛主席最思念的一个孩子,但不幸的是,贺怡在寻找毛毛途中不幸发生车祸身亡。
贺怡是贺子珍的妹妹,是毛主席三弟毛泽覃的妻子,新中国成立后,她曾因姐姐贺子珍之事找过毛主席。因此,曾志在跟毛主席见面时,毛主席才会说起贺怡的事。
1954年,曾志去北京参加第一次人代会,会后,她去见了毛主席。两人没聊多久,便有人来请毛主席去怀仁堂看袁雪芬、傅全香演出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曾志也受邀一同前去看戏。
大戏开幕后,毛主席看得十分专注,不过,曾志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尤其当台上演到梁山伯和祝英台诀别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她生平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缠绵悱恻的男女之情,所以,在这时,曾志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一旁的毛主席,听到了曾志的笑声后,侧过头来,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都不懂,这是艺术欣赏,现在正是艺术上的最高潮。”
曾志一听,脸立马红了脸,她既为打扰主席看戏感到抱歉,也为自己的浅薄感到不好意思。
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在穿着上一直不怎么讲究,除了接见外宾的时候,他会换上一双皮鞋,其余时间,他仍然钟爱布鞋旧衣。
某一年6月份的一天,曾志去看望毛主席,当时的北京天气已经转暖,不少人都已经换上了薄衣薄裤,而毛主席却还穿着那条破旧的、有几个洞的毛裤。
曾志见后,关心地问道:“这么热的天了,怎么还穿毛裤,是不是腿上有毛病了?”
毛主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说道:“腿没有毛病,就是块头大,买不到现成的线裤。”
“那江青不会给你定做吗?”
“我生活上的事她从不关心。”毛主席像是习惯了一般,随意说道。
“那我回了广州,到厂子里帮你定做两套,好吗?”
“好,那麻烦你了。我自己出钱,我有稿费。”毛主席说道。
就这样,曾志给毛主席定做了两套线裤。除了在穿着上不讲究,毛主席吃饭也十分节俭。每天,他的餐桌上从来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即便每次招待客人的时候,他会特意吩咐师傅加菜,但从没有超过四五个汤菜的时候。
虽然江青在生活上不怎么关心毛主席,但新中国成立初期,毛主席对江青却十分照顾。江青因身患子宫癌在苏联做过治疗。念她身体有病,毛主席在广州的时候专门将自己住的1号楼让给江青住,而自己则搬到条件不太好的3号楼里去。为了更好地照顾江青,毛主席还曾将自己最喜欢的四个警卫人员派去照顾她。并专门嘱咐陶铸一定要多关心照顾江青。
毛主席的简朴不只体现在吃饭、穿衣上,建国后,他睡的床是木板搭的,枕头是用谷糠或荞麦皮做的。
此外,他的床,一半用来睡觉,另一半则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报纸和期刊杂志,办工作、书架、窗台上全都堆放着书。只要一有空闲,毛主席就用来看书。
曾志曾看着满屋子的书,问毛主席:“主席,这么多的书,你一天要看多少呢?”
“每天送过来的报纸杂志就有二百多种,我一个人肯定看不完,我有几个秘书,他们分门类看,这看书也要讲究方法啊。”
“看这么多书,不累吗?从早看到晚,能看得进去吗?”曾志好奇地问道。
毛主席说道:“看书也是一种休息嘛。看一本书累了的话,就换另一本,调剂脑筋,也就得到了休息。交替着看书,也是休息嘛。”
一提起书,毛主席总是滔滔不绝,他曾感慨过:
“我没有吃过洋面包,过去也没有去过苏联,更没有去西方留学,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农民儿子。我根据中国的国情、革命的实际,提出建立井冈山格局,建立罗霄山脉中段的红色割据,提出游击战术十六字诀和迂回打圈的战略战术,但是那些个吃洋面包的人,就是不信任我,看不起我,认为山沟子里出不了马克思主义。从1932年起,实际上就把我摆到了一边……不是说山沟里出不了马克思主义吗?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要狠狠地读书……后来写的《矛盾论》和《实践论》就是我的读书心得。我这个人,就是不怕杀头,不怕坐牢,不怕处分,不怕开除党籍,不怕老婆离婚。有了这‘五不怕’,敢将皇帝老子拉下马。”
随着阅读范围的扩大,有时还会涉及学习英文。毛主席还问曾志:“你学过英文没有?”
“小学的时候学过一些,当时的校长是美国人,老师和校长也都用英文讲话。不过,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
“英文将来是世界语言,还是要学一点,总会用到的。”
“我已经46岁了,脑子不太好,记不住了。”
“我都62了,还专门请了一位英文教员,每个星期给我上几小时,都已经学习了两年了,你才四十多岁,怎么就不能学了?”
曾志听后,十分愧疚。不过,她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去学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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